傅正擎的話順便李文哲和林沫沫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我長了張口，沒有說話。
李文哲生怕傅正擎惱了，連忙致歉，“抱歉，傅先生，這是我妻子，以前沒來過這種酒會，有些不懂規矩，不知道我們在說話不應該獨自離開，還請見諒。心桐，快，過來跟傅先生道歉。”
他把我拉了過去，示意我要道歉。
我一直低著頭，並不敢去看傅正擎的臉。
林沫沫嗤聲笑道：“傅先生，別介意，我嫂子她就是這樣，在家裏沒規矩就算了，在外麵也這麽魯莽，我代她向你說聲抱歉，希望你能原諒。”
“你結婚了？”傅正擎突然問道。
我知道他問的是我，硬著頭皮，答了句，“是的。”
雖然我誰都沒去看，但是我知道，一旁的滿臉討好的李文哲，以及笑的滿臉柔情嫵媚的林沫沫在聽到我的話之後，都愣住了。
李文哲反應過來，激動的扯著我的手，“心桐，你認識傅先生？”
林沫沫卻反駁道：“嫂子怎麽可能會認識傅先生？嫂子小鄉下跑到城裏的，傅先生是海市傅家的大少爺，他們怎麽會認識？傅先生，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你怎麽會認識我嫂子呢？”
可傅正擎並沒有理會她的話，反而目光直視著我，“什麽時候的事？”
“四……四個月以前。”
這會，兩人更清楚我們說的話了。
林沫沫是不願意相信，李文哲卻驚喜多於驚訝。
他激動的問我，“心桐，你真的是認識傅先生？之前你說你們認識，原來是真的？”
硬著傅正擎的目光，我硬著頭皮答了句，“對，我們是……同學。”
隻是我慫，話還沒說完，已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甚至能感覺到，在我說完那兩個字之後，他波瀾不驚的眼底裏，漸漸暗沉了下去，那是發怒的征兆。
李文哲卻在一旁拚命的問我，我們什麽時候是同學的？
至於林沫沫，完全不相信，譏諷我故意攀附傅正擎。
“你從小地方出來的，高中大學我都知道，傅先生怎麽可能跟你是同學？”
“我們的確是同學。”傅正擎突然開口，目光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曾經我也是小地方出來的。”
林沫沫彎起的唇還沒來得及落下，卻隨著傅正擎的話僵硬住。
傅正擎五年前並不姓傅，而姓封，那時候我們都是在一個鎮上居住的居民，他家跟我家住不遠。
直到五年前，我才知道，原來他不姓封，而是姓傅，他是被封家奶奶撿回家的，後來以孫子的身份生活在一起，怪不得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爸爸媽媽。
直到後來傅家的人找到了他，讓他認祖歸宗了，當時他還希望封奶奶一起回去傅家，可封奶奶習慣了小鎮的生活，並沒有離開。
這件事情，當時算是挺轟動的，隻是之後傅正擎出國了，一直到最近才回來。
林沫沫不知道倒也不奇怪，畢竟五年前誰會注意一個剛從鄉下回到大城市的大學生？
林沫沫和李文哲臉上表露出的，全是驚訝，可這些事情，他們多少有些印象，加上是傅正擎以前的事情，兩人哪裏敢多問。
“沒想到，傅先生和我們心桐真的認識，還真是緣分啊。”
李文哲似乎從我身上看到了曙光，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既然是老同學，心桐，怎麽不跟同學多打聲招呼。”
我心道，你是想靠我拉攏傅家吧？
可連我都是傅正擎恨毒的對象，我怎麽可能幫的了他們？
“的確，今天在這裏見到她，還真是意外，李先森不介意我和老同學說兩句，敘敘舊？”傅正擎突然說道。
李文哲連忙點頭，“可以，可以，老同學是該敘敘舊。心桐，那你就陪傅先生聊聊？”
聽到要和他獨處，我恨不得馬上離開。
“我還有事，現在可能沒法陪你敘舊。”
“你能有什麽事？”李文哲拉住我的手，氣道。
他靠近我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不介意我多去看看你媽，你就走個看看？”
“你……”
林沫沫倒是不願意讓我和傅正擎獨處，對她來說，今天沒能勾搭傅正擎成功，卻被我一個老同學搶戲，她正慪的狠。
可她也沒立場留在這裏，隻能一步三回頭，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等他們一走，傅正擎眸光完全盯在我身上。
我渾身毛骨悚然。
“結婚了？”他問。
“對。”
“居然沒通知我？好歹我也是你曾經的同學！”
他把“同學”兩個字故意咬的很重，滿臉卻是諷刺我剛才解釋的話。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童童，你真的很怕我？”
“沒有。”我連忙搖頭，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為什麽不怕我？傷害了我那麽多年，你不應該怕我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你別再記著以前的事情了，行嗎？”
腳步一步步的往陽台外麵退去，但是傅正擎卻突然厲喝：“童童，你現在離開這裏，我不確定我會做什麽？到時候……”
他聲音全是威脅我的話，我知道，他說的到肯定做的到，他有這樣的能耐。
他朝我走過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聲。
我怕他，連忙往後退，卻沒想到高跟鞋後跟沒踩好，整個人站不穩往後倒去。
傅正擎一隻大手快速上前攬住我的腰，用力一扯，我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我嚇的不輕，心髒正砰砰亂跳。
我看著他，他也在看著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我們身體貼的很近，我能感覺到他放在我腰上那隻手上強有力的溫度。
“童童，學會投懷送抱了？”冷冽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冒了出來，譏誚的笑容在諷刺著我剛才的行徑。
“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我氣的連忙推開他，踉蹌了兩步，腳上的高跟鞋直接崴了，幸好扶住了牆壁才沒有摔倒。
“坐下吧，好好說說話。”他指著一旁的椅子，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麽？卻隻能順著他的話坐下來。
陽台下，是宴會的大廳，三五成群，籌光交錯，小提琴音樂緩緩響起。
李文哲和林沫沫穿梭人群中，兩人有說有笑，舉止曖昧，全部落在我的眼睛裏。
我雙手緊緊的攥成團，看了一眼傅正擎，他卻一直看著樓下，沒有說話。
“童童，你幸福嗎？”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正擎卻突然開口問我。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的目光看著樓下的李文哲，“嫁給那樣的男人，你幸福嗎？”
“那樣”的男人？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你坐在這裏看著他們，居然無動於衷？”
他回頭看過來，漆黑的眸底滿是諷刺。
“童童，你要的幸福，就是這樣的？”
我沒回答。
他也不急，又問道：“你愛他嗎？”
他說完，自嘲的笑了笑，搖頭道：“你不愛他。”語氣滿是堅定。
他目光落在我臉頰上，又問道：“你的臉，誰打的？”
我連忙捂住剛才被林沫沫打的臉，“沒什麽。”
“手臂上的淤青又是哪裏來的？”
我連忙又捂住，那是之前李文哲和他媽媽造成的，本來已經用粉遮蓋住，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一字一句不停從嘴裏冒出來。
“額頭連粉都遮不住的淤青，嘴角也微腫，手臂，腳，全部都是用粉遮蓋的淤青，那麽多傷口，別告訴我，是自己摔的。”
我的目光隨著他說地方一遍遍看過去，的確，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自己完全能注意的到上麵刻意蓋了粉的淤青。
“那個男人打的？”
“你問這些做什……”麽？
我的話他並沒有聽進去，直接打斷問道：“既然不愛這個男人，為什麽會嫁給他？為了錢嗎？”
他點頭笑笑，“也對，你為了錢，什麽做不出來？當初，為了錢，你可做了很多很多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在想想，當初還不是因為我沒有足夠的錢？嗬嗬……”
我靜靜的聽他說完，盡量做到平靜麵對。
可是，當以前的事情被血淋淋的揭開，當往事一幕幕再次湧上心頭，占據我的大腦，我才發現，自己還是忘不了五年前那一幕幕。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氣血不停的翻湧，我攥緊著自己的雙手，嚐試讓自己冷靜下來，微留出來的指甲深深的嵌在掌心，連出血了都不知道。
“手放開。”突然，一雙手被暖物蓋住。
我抬頭，看著傅正擎兩手覆蓋在我拳頭上，將我的手指一個個掰開，掌心是指甲嵌入留下的血痕。
“看，手心出血了。”
他從口袋拿出一塊帕子，輕輕擦拭著我的掌心，“每次你都喜歡折磨你的手，它們又沒犯錯。”
他的動作很溫柔，溫柔的讓我再次產生了錯覺，我們還在五年前，我們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還是好好的。
眼淚止不住從眼眶流了下來，我全身止不住的發顫。
不等他再拿帕子給我另一隻手心擦拭冒出的血，我連忙抽開。
“傅正擎，你究竟想幹什麽？”
“我……”我長了張口，沒有說話。
李文哲生怕傅正擎惱了，連忙致歉，“抱歉，傅先生，這是我妻子，以前沒來過這種酒會，有些不懂規矩，不知道我們在說話不應該獨自離開，還請見諒。心桐，快，過來跟傅先生道歉。”
他把我拉了過去，示意我要道歉。
我一直低著頭，並不敢去看傅正擎的臉。
林沫沫嗤聲笑道：“傅先生，別介意，我嫂子她就是這樣，在家裏沒規矩就算了，在外麵也這麽魯莽，我代她向你說聲抱歉，希望你能原諒。”
“你結婚了？”傅正擎突然問道。
我知道他問的是我，硬著頭皮，答了句，“是的。”
雖然我誰都沒去看，但是我知道，一旁的滿臉討好的李文哲，以及笑的滿臉柔情嫵媚的林沫沫在聽到我的話之後，都愣住了。
李文哲反應過來，激動的扯著我的手，“心桐，你認識傅先生？”
林沫沫卻反駁道：“嫂子怎麽可能會認識傅先生？嫂子小鄉下跑到城裏的，傅先生是海市傅家的大少爺，他們怎麽會認識？傅先生，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你怎麽會認識我嫂子呢？”
可傅正擎並沒有理會她的話，反而目光直視著我，“什麽時候的事？”
“四……四個月以前。”
這會，兩人更清楚我們說的話了。
林沫沫是不願意相信，李文哲卻驚喜多於驚訝。
他激動的問我，“心桐，你真的是認識傅先生？之前你說你們認識，原來是真的？”
硬著傅正擎的目光，我硬著頭皮答了句，“對，我們是……同學。”
隻是我慫，話還沒說完，已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甚至能感覺到，在我說完那兩個字之後，他波瀾不驚的眼底裏，漸漸暗沉了下去，那是發怒的征兆。
李文哲卻在一旁拚命的問我，我們什麽時候是同學的？
至於林沫沫，完全不相信，譏諷我故意攀附傅正擎。
“你從小地方出來的，高中大學我都知道，傅先生怎麽可能跟你是同學？”
“我們的確是同學。”傅正擎突然開口，目光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曾經我也是小地方出來的。”
林沫沫彎起的唇還沒來得及落下，卻隨著傅正擎的話僵硬住。
傅正擎五年前並不姓傅，而姓封，那時候我們都是在一個鎮上居住的居民，他家跟我家住不遠。
直到五年前，我才知道，原來他不姓封，而是姓傅，他是被封家奶奶撿回家的，後來以孫子的身份生活在一起，怪不得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爸爸媽媽。
直到後來傅家的人找到了他，讓他認祖歸宗了，當時他還希望封奶奶一起回去傅家，可封奶奶習慣了小鎮的生活，並沒有離開。
這件事情，當時算是挺轟動的，隻是之後傅正擎出國了，一直到最近才回來。
林沫沫不知道倒也不奇怪，畢竟五年前誰會注意一個剛從鄉下回到大城市的大學生？
林沫沫和李文哲臉上表露出的，全是驚訝，可這些事情，他們多少有些印象，加上是傅正擎以前的事情，兩人哪裏敢多問。
“沒想到，傅先生和我們心桐真的認識，還真是緣分啊。”
李文哲似乎從我身上看到了曙光，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既然是老同學，心桐，怎麽不跟同學多打聲招呼。”
我心道，你是想靠我拉攏傅家吧？
可連我都是傅正擎恨毒的對象，我怎麽可能幫的了他們？
“的確，今天在這裏見到她，還真是意外，李先森不介意我和老同學說兩句，敘敘舊？”傅正擎突然說道。
李文哲連忙點頭，“可以，可以，老同學是該敘敘舊。心桐，那你就陪傅先生聊聊？”
聽到要和他獨處，我恨不得馬上離開。
“我還有事，現在可能沒法陪你敘舊。”
“你能有什麽事？”李文哲拉住我的手，氣道。
他靠近我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不介意我多去看看你媽，你就走個看看？”
“你……”
林沫沫倒是不願意讓我和傅正擎獨處，對她來說，今天沒能勾搭傅正擎成功，卻被我一個老同學搶戲，她正慪的狠。
可她也沒立場留在這裏，隻能一步三回頭，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等他們一走，傅正擎眸光完全盯在我身上。
我渾身毛骨悚然。
“結婚了？”他問。
“對。”
“居然沒通知我？好歹我也是你曾經的同學！”
他把“同學”兩個字故意咬的很重，滿臉卻是諷刺我剛才解釋的話。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童童，你真的很怕我？”
“沒有。”我連忙搖頭，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為什麽不怕我？傷害了我那麽多年，你不應該怕我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你別再記著以前的事情了，行嗎？”
腳步一步步的往陽台外麵退去，但是傅正擎卻突然厲喝：“童童，你現在離開這裏，我不確定我會做什麽？到時候……”
他聲音全是威脅我的話，我知道，他說的到肯定做的到，他有這樣的能耐。
他朝我走過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聲。
我怕他，連忙往後退，卻沒想到高跟鞋後跟沒踩好，整個人站不穩往後倒去。
傅正擎一隻大手快速上前攬住我的腰，用力一扯，我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我嚇的不輕，心髒正砰砰亂跳。
我看著他，他也在看著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我們身體貼的很近，我能感覺到他放在我腰上那隻手上強有力的溫度。
“童童，學會投懷送抱了？”冷冽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冒了出來，譏誚的笑容在諷刺著我剛才的行徑。
“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我氣的連忙推開他，踉蹌了兩步，腳上的高跟鞋直接崴了，幸好扶住了牆壁才沒有摔倒。
“坐下吧，好好說說話。”他指著一旁的椅子，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麽？卻隻能順著他的話坐下來。
陽台下，是宴會的大廳，三五成群，籌光交錯，小提琴音樂緩緩響起。
李文哲和林沫沫穿梭人群中，兩人有說有笑，舉止曖昧，全部落在我的眼睛裏。
我雙手緊緊的攥成團，看了一眼傅正擎，他卻一直看著樓下，沒有說話。
“童童，你幸福嗎？”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正擎卻突然開口問我。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的目光看著樓下的李文哲，“嫁給那樣的男人，你幸福嗎？”
“那樣”的男人？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你坐在這裏看著他們，居然無動於衷？”
他回頭看過來，漆黑的眸底滿是諷刺。
“童童，你要的幸福，就是這樣的？”
我沒回答。
他也不急，又問道：“你愛他嗎？”
他說完，自嘲的笑了笑，搖頭道：“你不愛他。”語氣滿是堅定。
他目光落在我臉頰上，又問道：“你的臉，誰打的？”
我連忙捂住剛才被林沫沫打的臉，“沒什麽。”
“手臂上的淤青又是哪裏來的？”
我連忙又捂住，那是之前李文哲和他媽媽造成的，本來已經用粉遮蓋住，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一字一句不停從嘴裏冒出來。
“額頭連粉都遮不住的淤青，嘴角也微腫，手臂，腳，全部都是用粉遮蓋的淤青，那麽多傷口，別告訴我，是自己摔的。”
我的目光隨著他說地方一遍遍看過去，的確，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自己完全能注意的到上麵刻意蓋了粉的淤青。
“那個男人打的？”
“你問這些做什……”麽？
我的話他並沒有聽進去，直接打斷問道：“既然不愛這個男人，為什麽會嫁給他？為了錢嗎？”
他點頭笑笑，“也對，你為了錢，什麽做不出來？當初，為了錢，你可做了很多很多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在想想，當初還不是因為我沒有足夠的錢？嗬嗬……”
我靜靜的聽他說完，盡量做到平靜麵對。
可是，當以前的事情被血淋淋的揭開，當往事一幕幕再次湧上心頭，占據我的大腦，我才發現，自己還是忘不了五年前那一幕幕。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氣血不停的翻湧，我攥緊著自己的雙手，嚐試讓自己冷靜下來，微留出來的指甲深深的嵌在掌心，連出血了都不知道。
“手放開。”突然，一雙手被暖物蓋住。
我抬頭，看著傅正擎兩手覆蓋在我拳頭上，將我的手指一個個掰開，掌心是指甲嵌入留下的血痕。
“看，手心出血了。”
他從口袋拿出一塊帕子，輕輕擦拭著我的掌心，“每次你都喜歡折磨你的手，它們又沒犯錯。”
他的動作很溫柔，溫柔的讓我再次產生了錯覺，我們還在五年前，我們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還是好好的。
眼淚止不住從眼眶流了下來，我全身止不住的發顫。
不等他再拿帕子給我另一隻手心擦拭冒出的血，我連忙抽開。
“傅正擎，你究竟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