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立刻站出來解釋道:“領導,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親眼看見他冒著生命危險,驅散賭場的人,不是我他已經死了。在此之前我一次都沒見過他來賭場。”


    警官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立刻給工商局的朋友打電話,讓幫忙在仔細查一下。


    掛了電話警官說道:“現在確認無疑這家賭場老板就是你,隻不過在工商局的備案是一個隻是一個台球廳,可能你的手下為了賺錢,自己偷偷開的賭場。”


    溫詩撅了撅嘴,幫我說:“但是我敢肯定,他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警官臉上有些凝重,“這樣的話,不知者不罪,可以不給你刑罰,但你一定要積極配合工作,罰款是肯定免不了的,畢竟你有管教不嚴之罪。”


    “行,我一定積極配合工作,我比你們都想把這個害人的賭場關了!”我頓了頓,情緒有些激動。


    我記得吳天留下來的產業中好像是有這麽一個台球廳,我絕對不允許自己手下有這種害人的場子。


    這家場子是吳天留下來的,那就肯定跟趙天雷無關了,想想趙天雷說會所那件事不會輕易算了,但這種小人會如何報複呢?我心中有些恐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那就好,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會做更詳細的調查,溫詩你送送他們,我去把這個案子給副局匯報下。”警官說。


    溫詩露出一絲微笑,說:“我把收尾工作弄完,就去送他們,真是謝謝你們反應的情況,多了一份很好的證據。”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這麽忙,我和何夢然自己走就行了。”我趕忙說道。


    我真是可笑,罵了半天原來是自己的場子,還提供證據關自己的場子,瞬間感覺自己又傻又偉大。


    我和何夢然一起離開了,真的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何夢然溫情的看著我,開玩笑的樣子說:“你現在是不光有錢,而且人也好,剛剛在賭場謝謝你了。早知道當年就跟你表白了。”


    我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麽,過去永遠隻是過去。


    溫詩跑了過來,沒想到她那麽忙,還專門出來送我,心裏有一絲感動。我放慢了腳步,說:“你那麽忙,還讓你出來送我們,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送你?我恨不得送你下地獄。”溫詩俏臉上此刻滿是寒霜。


    這是吃錯藥了?剛才還那麽溫柔幫我說話,我很迷茫,說道:“剛剛還幫我,現在怎麽就要送我下地獄?”


    “剛才是我眼瞎了,真把你當好人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奸詐的小人。”溫詩瞪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滿是失望。


    何夢然也是不解的說:“你是不是誤會了,許諾真的很好,這段時間不是他一直幫我,我可能早就撐不下了。”


    “不要被他那虛偽的嘴臉給欺騙了。”溫詩氣呼呼的說。


    “難道他冒著生命危險,陪我去賭場,還差點挨了兩槍,都是假的。”何夢然顯然不信,開始質問溫詩。


    “估計那根本就是他們演的一場戲,也就像我們倆這種傻傻的女生才會相信。”溫詩冷哼道。


    聽她這樣一說,何夢然心思有些動搖,一雙美眸呆呆的看著我。


    我心裏暗暗分析,“溫詩說我和賭場的人演戲,是不是賭場的人報複我,栽贓我跟他們一夥的,借此報複我。”


    我收起自己的思緒,說:“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回去,跟他們當麵對質,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我在時他們不敢說,我剛走他們就陷害我。”


    溫詩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不屑的說:“你還準備裝到什麽時候?領導把賭場的事情匯報給了副局,副局居然說這個賭場絕對不能關。”


    “不能關,為什麽不把這害人的賭場關了,坑害了多少家庭。”我情緒有些激動,怒喝道。


    如果不是有這些賭場的存在,何夢然的父親不至於成這樣,或許何夢然依舊如初見般清純,毀了何夢然,更毀了我那份青澀的情感。想到這裏便滿滿的恨。


    “你可別這樣說了,我聽著就覺得惡心,自己私下裏做了什麽自己知道,為啥那麽多賭場,夜總會都關了,單單你名下的證據確鑿,但是就是不關,你可真厲害,會演戲手段還這麽強硬。”溫詩口中句句都是諷刺。


    這分明就是在說我給了副局好處嘛,可是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麽一個賭場,去哪送禮?


    演戲,你來給我冒著挨槍子的風險演一個試試。


    何夢然眸子裏布滿了恨意,狠狠的盯著我,剛剛還滿是崇拜和感謝,而現在...


    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升騰到了極點,怒斥溫詩道:“我去你嗎,你一個人民警察是這樣毫無證據的汙蔑別人嘛?我現在就就去和你副局說關閉賭場的事,媽了必,誰不讓我關我捅了他。”


    我氣衝衝的走向了副局辦公室,她倆跟在身後,進門發現溫詩的領導也在。


    剛進門我就說道:“這個賭場如果真是在我名下的話,現在就關了,立刻馬上!需要什麽什麽程序我現在就簽字。”


    副局看上去四十歲上下,一臉和善,走過來,握著我手說:“你就是老板許諾吧,他們瞎胡鬧呢,這場子怎麽能關呢?絕對不會關的。”


    我對著溫詩說道:“你看副局在這之前根本就不認識我嘛。”


    估計副局在的原因,溫詩隻是小聲低頭說:“你傻還是我傻,這種事那個不是排個手下去。”然後朝著門外走去,到了門口滿是恨意的說,“這案子我不管了,免得跟一些人同流合汙。”


    溫詩這樣說倒是提醒了我,我離開辦公室,給喬峰打了電話,“你是不是給市警察局的副局送禮了?”


    喬峰在電話那邊支支吾吾道:“我確實派人給送過不少東西,可是...”


    我心中滿是恨意,沒等他說完,狠狠的說:“你要是以後再辦些這事,別怪老子不顧及兄弟情麵,跟你翻臉。”


    “老大,別生氣,我那還是一時糊塗,以後肯定不會了。”


    回到屋子裏,我頓了頓說:“副局,這件事,我真是不知道,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場子關了。”


    副局在我耳邊說了一些話後,我的臉上微微一變,有些不可思議他會這樣說。


    副局勾起一抹笑意,說:“不能因為一個人生了點病,就把這個人殺了肯定不行吧,這場子也是一樣的,整頓一下就可以了,每年給曼頓市創造那麽多稅收,關了可惜了。”


    我點了點頭帶著何夢然離開了,心中滿是憂傷。沒想到現在的人,為了利益什麽事情都能幹出來。


    剛到警局大門口就看見了葉童,窩草,她怎麽在這裏?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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