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謹懷:“……”


    安果眨巴著眼睛看他,等答案。


    有些話她平常是不敢說的,但會壓在心底,因為壓著,所以就越發的好奇:“你說要和我領證,那就是結為夫妻的意思,這會兒子我也不矯情,反正是做夢,我就幹脆的告訴你,我看得上你,我覺得你挺帥的,成熟體貼又迷人,性子還有點女人最迷的清冷。我除了對閃婚有恐懼外,還有個問題一直壓著,你別說我現實或者放/dang,畢竟我們當醫生的和平常人不一樣,男女之事我們都是用科學的角度來看。”


    她嗓子發幹,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仍有點羞恥心:“我不可能形/婚的,就是說我接受不了一輩子守活寡你明白不?那種事我有需要的,但你好像沒有需要,你種花種草,活得像謫仙,清心寡欲的,那我們談不攏了。”


    安果被自己說的有點想笑,夢裏也不拘束,真的噘嘴笑出了聲,思緒天馬行空的,突然就想到芳姐說這人的小名。


    她的一雙眼睛在光下麵,好像湖泊那樣閃著碎鑽,笑起來漣漪不斷,捏了這人的白皙臉頰:“噗嗤,小福貴先生。”


    頭頂這張溫文爾雅的男人臉,一瞬黑沉,麵色極差。


    安果笑得更歡,不曉得哪根神經抽了,就是膽大,摟著他的脖子腦袋燒糊塗了,居然仰頭親了他一口。


    嘴對嘴,親的他兩片薄唇。


    等了等,這人也沒什麽表情變化,隻一雙眼眸,黑得嚇人起來。


    安果聳聳肩,“你看你,女人親你你都沒反應。白浪費了這張臉,這幅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她又不想放棄,抬頭又親,笨拙的,勾他。


    男人眼睫不動,眼眸最深邃處,安靜地審視著這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女人,掛在他的脖頸,臉頰白淨,小嘴透粉,唇麵飽満,每一處皮膚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一般,發著燒越是紅、嫣動人了。


    他氣息一窒,想起她之前在臥室放孩子那一幕,有些穩不住,眸色卻淡淡,張開了薄唇,任她胡鬧進去。


    安果像攻破了一樣,有點自豪感,摟這具清冷的冰山更緊,想把他征服了,弄融化了。


    她很努力,稍微抬了身子,輕輕吻住他的唇,不想跟他這人一樣,薄唇意外柔軟。


    她嗬氣如蘭,在他唇上和下頜上摩著,期待他氣息紊亂,但她感覺到男人胸腔,打鼓一樣的聲音,沉穩健康的心跳,從他胸膛裏穿過肋骨和胸肌發出來,很是迷惑人。


    兩人糾纏一陣,一股子暖流卻是越激越蕩,好似停不下來,有更深人的趨勢。


    溫謹懷皺眉,低頭時看見自己壓著她雙手在枕頭兩側,不覺已是這個姿勢。


    他稍微起來,抵著她的鼻尖,嘴上動作停下來。


    她迷蒙睜眼。


    他的眼幽深黑邃,聲音啞又沉,有些嚴肅:“安果,有些火你還是不要輕易亂點。”


    安果思考他這句話。


    身子被他放下到床上,她腦袋鈍鈍的,卻撐著起來,反應過來似的往男人雙手插進的褲袋方向看,杏眸圓瞪,十分大膽。


    溫謹懷:“……”


    臉色極差地轉身,兩人間那股子空氣的味道還沒散,心神都有些焦,隻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交錯著互相壓過對方。


    男人眼神遊移不定,清越的雙眉緊蹙,幾番側身想回頭。


    最終,卻斂下眼眸走了出去。


    安果盯著他的背影,此刻才知道臉紅,徹底醒了過來,知道這不是夢了,等他腳步聲消失,她關上房門,跺腳三下,低聲哀嚎跑回床上蓋住自己。


    發著燒,又心事重重,身體困得無力,腦袋卻清醒的再也睡不著。


    安果盤腿坐在床上冷靜,沒有什麽用。


    身體驟然冷了,才發覺鼻塞更加嚴重,晃動一下,腦袋裏就像灌了鉛一樣。


    她扭頭,床頭櫃上擺著一盒藥,一杯水。


    許是之前芳姐準備好的。


    藥是常備的家庭退燒藥,副作用小的那種,安果費勁兒地撐著身子靠在床頭,拿紙巾醒過鼻子,拆開藥按說明服用一顆。


    她躺下卻難以睡著。


    腦海裏雜亂得可以,無聊時拿來手機,正巧曾薇薇發過來信息。


    這家夥還沒回來,安果卻很想念姐妹,尤其這六神無主的時候。


    兩人聊著,安果沒有直接說今晚上和溫謹懷的事,怕薇薇一個激動打電話過來轟炸。


    到後來,手機拿不穩,她閉上眼睛,藥的作用下睡了過去。


    淩晨不知幾點,安果渴醒。


    雙鼻呼吸十分困難,依靠口腔呼吸,嗓子便越發燒幹。


    睜開眼睛,床頭燈還開著,她緊皺著眉頭慢慢地爬起來,一時手腳發抖,乏力得厲害。


    扭頭看床頭櫃上的杯子,裏麵沒水了。


    出被窩又冷。


    咳嗽著掙紮了會兒,到底是要下樓取點白開水喝,有助於退燒。


    別墅這會兒靜謐悄悄的,整個兩層都有恒溫,安果適應了走廊的溫度,倒不覺得冷。


    走廊的射燈開關她不曉得在哪裏,便隻有慢慢地摸著扶手下旋轉樓梯。


    廚房在一樓客廳的北麵,是單獨的空間。


    安果進去,開了小燈,芳姐把廚房收拾的很幹淨。


    壺裏有水,不過早已冷卻。


    她重新灌満水,反正不困,插電。


    很快的,電壺響起聲響,由輕到重,安果撐著流理台麵,放下杯子等待。


    她腦袋沉,聽覺也受了感冒的影響。


    等她仿佛聽見什麽聲響,扭頭看,身後客廳卻黑漆漆的,並沒有動靜。


    她轉回頭,聲響卻又再次傳出。


    安果心跳了一下,有點害怕了,空間太大房子一個人呆著就會產生恐懼情緒。


    電壺的聲音越來越響,她吞了口口水,關掉電壺,轉身輕步走到廚房門口,朝外張望。


    廚房外麵是用餐的餐廳,鏤空的壁櫃後是整個寬敞的客廳,一樓有芳姐的房間,還有一間客房,洗手間兩個。


    安果找不到餐廳的燈開關。


    走到客廳,卻聽得那聲響從北麵側門那邊發出。


    不會側門沒關,進來了人吧?


    她想要不上樓叫下溫謹懷。


    這會兒子有個男人在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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