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些詫異:“不是,怎麽回事啊,你說的嘛意思啊?!”


    “你還不知道?!”暢哥那邊有些疑惑的說道。


    “知道個幾把啊!你上來通通一頓說,什麽牛逼,什麽狠的,誰知道你說的什麽啊!對了,邢涵咋了?!說清楚。”


    “嗯。也難怪你不知道,他應該也不會告訴你這些的,我還是聽我朋友說的,邢涵已經跑了。”


    我滿腹疑惑:“跑了?!雜回事”


    “嗯。跑了,算得上是犯罪逃跑。”暢哥說的挺坦然的。


    “啥?!”我震驚呼一聲:“犯罪?!”我幾乎是喊出來的。


    我喊完就發現周圍很多同學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看了周圍一眼,拿著電話趕緊跑出去,跑到樓道口那,很慌張的衝著電話:“你說清楚,怎麽挨著犯罪的事了,你別嚇我啊!”


    “對,犯罪,你別急,你聽我給你說說你就知道了。”暢哥說完頓了一下:“這都是我三高的朋友告訴我的,自從我知道馬亮在三高之後,我就找我朋友一直看著他呢,正好我那朋友也正好和馬亮一個班,邢涵的事是今天的,我朋友說,今天上午的時候,最後一節自習課正在上課的時候,邢涵突然就闖進了他們班,手裏拎著一個棒球棍子,進班指著馬亮就開始罵,說要馬亮血債血償。跟著就衝馬亮跑了過去,一點也不含糊,朝著馬亮就開始掄,我朋友說邢涵下手特別重,馬亮那個紈絝子弟平時囂張的不得了,也沒有幾個人幫他,就三個人,就這三個人上來把邢涵摁地上了,可是,後來邢涵掏出來一把匕首,朝著馬亮就捅了過去,幫他那三個人也怕了,也不敢動手了,邢涵摟著馬亮捅了三刀,一刀在胳膊上,一刀在肚子上,還有一刀在腿上。這個邢涵夠可以,夠狠!就在班裏,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就敢動刀!嘖嘖,果然牛逼啊!”


    我聽了暢哥的話,愣了,邢涵動刀捅人了!我的腦子“嗡!”的一下,那他現在呢,我趕緊問道:“後來呢!後來,邢涵怎麽辦了?!出沒出事!”


    暢哥也知道我著急:“唉!邢涵捅了馬亮,在班裏發話了,說出了他的名字,說事是他一個人弄的,有啥事就找他,說完就走了。班裏有人報警,有人打120,後來,我朋友說,邢涵捅馬亮肚子上那一刀捅到他腎上了,好像還要割除一個腎。反正挺嚴重的。邢涵回到家後,他那個教育局長舅舅知道這事,也害怕了,就趕緊讓邢涵跑了。也不知道去哪了。那個馬亮他爹,現在也怒了,暴怒,嗬嗬。想想也是,把人家獨生兒子差點沒廢了,割除一個腎髒,他兒子就等於說是半個男人了,聽說馬亮他爹現在全市找邢涵呢,馬亮他爹是一個大商戶,弄不好,急眼了,還真出什麽大亂子呢,現在馬亮他爹正給邢涵他舅舅要人呢,邢涵舅舅說不給,馬亮他爹把這事準備往省裏告呢。”


    “啊!!”我大吃一驚:“那邢涵會不會有事啊!”


    “不知道!得看他去哪了。”


    我想了想,邢涵應該是回家zj市了,那樣的話,都脫離我們省了。不過我也不太確定。也不知道會出什麽事。這邢涵太能整了。他丫平常看起來挺老實的。怎麽關鍵時候那麽虎,比徐輝還虎逼呢!草!我愣愣的想著,腦子裏麵一團糟。


    “六?!”暢哥在那邊又叫了一聲。


    “昂,在呢。”


    “你心裏怎麽想的。”暢哥問道。


    我搖搖頭,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舒緩了下神經:“不知道,剛才邢涵給我打個電話,說事解決了,然後就很急忙的掛了電話。我再給他打過去,就關機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怎麽樣了!唉,真愁人!”我拍了下腦子:“哦。對了,馬亮的事,我們就這麽算了吧,邢涵都下這麽重的手了,我們也算報仇了。”


    “嗯。我知道。邢涵動手也算幫了我們了,不然我們想找馬亮報仇也得費一番功夫呢,過程怎麽樣也不知道呢,邢涵的出現把一切都打亂了,絕對的變數啊。嗬嗬。不過這樣也好,省事了。不是邢涵的話,我們找馬亮報仇還得費點功夫呢。”說完,暢哥“嗬嗬”的笑了笑。


    “嗯?”我有些疑惑:“為什麽這麽說。”


    暢哥那邊歎了口氣:“還記得我們那天堵那個風哥他們麽?!”


    “嗯,記得。”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些畫麵,“對了!”我的聲音挺大的:“那天你讓我們幾個出去,你和那個傻逼風,在胡同那說的啥!?這個事你說等收拾了馬亮之後再告訴我們,現在馬亮讓邢涵收拾了,可以告訴我了吧,說吧,你丫又給他說什麽了,剛才你為啥那麽說?!什麽意思?!”我一連串的問題問了過去。


    “嗬嗬,你一下問這麽多,讓我回答哪個?!”


    “一個一個回答,先說那天你在胡同裏,給那個風哥說的啥?!”這個問題困擾我好久了,一直忘了問了,現在想起來了,心裏堵的慌。


    “嗯。”暢哥頓了一下:“給你說,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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