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呂吉翔來說,現在他到了人生的最低穀,當然,即使在他人生最低穀的時候,他的手裏還是有點錢,至少比一般的村民富裕,但是這點錢對於曾經揮金如土的他來說,隻不過是點毛毛雨。


    而且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僅僅是能行走而已,也就是個生活自理,勞動生產那樣的事,說他根本就不會生產勞動,就是他會,想幹,他也幹不了,對於靠腦力勞動掙錢,對他來說,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也就是說,他手裏的這點錢是越花越少,他現在屬於坐吃山空的狀態。


    錢越花越少,完全沒有進錢的門路,身體被人廢了,這樣的黑社會在縣城是混不下去了,要知道在他作為人生輝煌的時候,幹了太多的壞事,得罪了太多的人,那些老實人,即使在他落魄的時候也不敢惹他,但是他的那些黑社會對手呢?


    在縣城混不下去,他隻好舉家搬回村裏,回到村裏照樣不舒服,所謂落水的鳳凰不如雞,虎落平川被犬欺,曾經在村裏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的人,這樣一副落魄的樣子,回到村裏,被人指指戳戳,沒人拿正眼看他,以往那些見了他點頭哈腰,唯恐巴結不上的人,現在對他避之唯恐不及,這讓呂吉翔心裏十分不平衡。


    劉富貴混得風生水起,農家樂現在紅紅火火,據說他的大棚櫻桃賣得也很好,還承包了四座荒山,現在又要開手工藝品加工廠,生意真是越幹越大了,這讓呂吉翔恨得牙根都癢癢。


    另外,有外患,必有內憂,呂吉翔落魄到這個樣子,錢沒有錢,進項沒有進項,走在村裏受人白眼,他這種狀態讓他的老婆也看不起,久而久之,他的老婆變得跟村裏人一樣,對他冷言冷語,白眼相待,甚至連夫妻生活都不配合。


    本來呂吉翔被劉富貴廢了,他的身體狀況就很差,夫妻倆在床上如果老婆配合的話,正如歌中所唱,給他無盡的溫柔,呂吉翔或許還能勉強來點,但是他老婆的白眼相待,冷言冷語,讓幾乎是廢人一個的呂吉翔變得有心無力。


    在家裏老婆態度太差讓小弟弟疲軟,隻好去往日的老相好家試試能不能恢複功能,隻是以前那些老相好要麽是迫於呂吉翔的淫威被他強行霸占,要麽是看中了老呂家有錢有勢,可是到了現在,呂吉翔,還有什麽?


    呂吉翔沒錢沒勢,廢人一個,所以平常那些爬牆頭趕夜腳的那些女聯絡員全都叛變革命了,看到呂吉翔來了,都趕緊關門落鎖,避之唯恐不及,這讓呂吉翔十分鬱悶。


    他不是沒想過去小扁嘴那裏試試,一想到小扁嘴又白又嫩,那嬌豔欲滴的身體,他在下麵立刻就有了反應,可是他混到現在這種地步,而且想到此前,呂勝宇把小扁嘴差點打死,他又怕到小扁嘴那裏碰釘子。


    正在猶豫彷徨之間,小扁嘴她娘來了,這個老**來到以後,立刻添油加醋的把小扁嘴現在遇到的問題給呂吉翔說了一遍,最後老**的結論是,現在她的女兒正處於孤獨失意的時候,這時候的人是最需要安慰的,那麽能不能把握這次機會?就看呂吉翔的了。


    老**的到來和她說的這番話,對於呂吉翔來說好似天上掉下一個餡餅,這可真是想吃海味來了賣蝦皮兒的,呂吉翔大喜,不管此時手頭也不寬裕,立時拿出幾百塊錢送給這半個丈母娘當零花錢。


    然後天剛剛擦黑兒,呂吉翔不顧腿疼,一瘸一拐急溜溜的來找小扁嘴來了。


    小扁嘴此時還趴在炕上傷心呢。


    她的老公熊文華在城裏打工好多天沒回來了,娘家娘來走女兒家,現在也不知所蹤,天都黑了,小扁嘴肚子裏滿滿的,也不想起來做飯,就一直躺著。


    屋裏沒開燈,呂吉翔就著黑就摸進來了,這對於他來說一點都沒有挑戰性,因為他對於小扁嘴家比自己在農村的家都熟悉,以前他的老婆孩子在縣城,呂吉翔回村來最喜歡到小扁嘴這裏過夜,他能不熟悉嗎!


    進來以後模模糊糊看到小扁嘴趴在炕上,他就摸摸索索上了炕。


    “怎麽了,這麽早就睡了?”多日不來,而且呂吉翔今日落魄之人,雖然還想拿出往日的親近勁兒,但是言語之間已經聽著很生硬。


    這熟悉的聲音落到小扁嘴耳朵裏,對她來說不啻晴天打了個霹靂,她早就下決心重新做人,再也不做那些苟且之事,再也不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情,想不到現在呂吉翔居然又來了。


    想當初呂吉翔能占有她,屬於威逼利誘,對於小扁嘴來說,她能順從呂吉翔更多的是迫於他的淫威,她不敢拒絕呂吉翔。


    雖然呂吉翔現在落魄了,被劉富貴打斷了雙腿,在村裏遭人白眼,但是小扁嘴一聽到他的聲音還是會心驚膽戰,除了被他嚇怕了以外,她還知道呂吉翔雖然在縣城被其他黑澀會欺負得混不下去,但是還有那麽幾個狐朋狗友偶爾來村裏看看他。


    也就是說,如果惹急了呂吉翔,那同樣可怕。


    “你來幹什麽,趕快走。”小扁嘴顫聲說。


    “我來看看你啊,這麽長時間沒見,你也不想我。”呂吉翔盡量想拿出一副不在乎的嬉皮笑臉。


    “放尊重些,黑燈瞎火你趕快走。”小扁嘴色厲內荏,明顯底氣不足,她比其他人更了解呂吉翔的心狠手辣,現在家裏沒有別人,惹急了呂吉翔把她掐死都有可能。


    “你什麽意思?”果然,呂吉翔一句話不來就開始翻臉,冷冷說道。


    “咱倆以前的事就權當沒發生過,你有你的老婆,我有我的老公,咱們各人過各人的日子,都對自己的那口子好一點吧。”小扁嘴認真地說。


    “少他媽跟我裝正經,你還想跟你那烏龜王八蛋正經過日子,騙鬼去吧!”呂吉翔怒道,“是不是看老子家裏現在遇到點難事,你看不起老子了!”


    “我沒考慮別的,就是覺得以前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你不怕天打雷劈,我還良心上過不去呢,人心都是肉長的,他能原諒我,想跟我好好過日子我已經很感激他了,我再也不會背叛他,再也不會幹一丁點對不起他的事,我就是這麽想的。”小扁嘴這都是心裏很,她說得很動情。


    但是這樣的話落到呂吉翔耳朵裏,更讓他火冒三丈,說來說去還不是看不上老子了,想跟老子一刀兩斷,沒門。


    他也不想多廢話,反正倆人現在都趴在炕上,那麽就先來個直接的吧!


    隻是沒想到原來那麽鐵的關係,現在跟呂吉翔其他的老相好一樣,也叛變了,發現呂吉翔撲了上來,小扁嘴誓死不從,兩腳亂踢打,把呂吉翔愣往炕下猛踹。


    呂吉翔雖然腿腳不是很好,但是他的上身力氣一如既往,現在倆人都在炕上,隻要動動胳膊就行的事,呂吉翔還是得心應手的,他不管小扁嘴的猛踹,直接伸手把小扁嘴的腳脖子抓住,然後拉到自己的身下。


    還別說,在家裏被自己的老婆那冷淡態度弄得疲軟,現在對別人的老婆霸王硬上弓,呂吉翔居然很有感覺,覺得自己沒有廢,下邊還很好的樣子。


    他更加興奮,鼻孔裏呼呼喘著粗氣,胡亂扯著小扁嘴的褲子。


    這時隻聽“咣”一聲巨響,接著屋裏的燈就亮了,呂吉翔和小扁嘴同時大驚,扭頭一看,隻見熊文華怒火衝天地站在炕下。


    “你——你幹什麽?”熊文華個性本來懦弱,怕呂吉翔也怕了不是一天半天了,雖然呂吉翔現在屬於虎落平川,但是熊文華一看到呂吉翔那滿臉的橫肉,依然肝顫。


    呂吉翔本來嚇了一跳,但是一看熊文華那憤怒之中還有膽怯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不必要害怕這個一直以來軟了吧唧的綠毛龜,以前的時候他當著綠毛龜的麵兒把小扁嘴就地正法,這綠毛龜不也是啞巴吃黃連,一句屁話都不敢說!


    “你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讓你全家都死,滾出去!”呂吉翔衝熊文華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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