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這個劉富貴到底跟左義天是什麽樣的親近關係,僅僅是表親,怎麽可能連救命鏢都送給他?


    就是左義天的親兒子,他也未必還沒到彌留之際的就把救命鏢傳給兒子!


    同時於珊娜還終於明白一個問題,怪不得呂大成認為老呂家的村長地位遭到挑戰,要派兒子到村裏來坐鎮,給本家大伯拉票,原來他們的對手很有背景,而且是太有背景了。


    一開始來的時候於珊娜還認為是殺雞焉用宰牛刀,現在看來他們這一群人來到村裏,簡直是蚍蜉撼大樹,一動也不動(可笑不自量)!


    兩個保鏢雖然是省城的人,但在圈子之內,早就流傳著京城幾大高手的威名,對於左義天更是景仰已久,隻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對於偶像隻能是在傳說裏仰視而已,根本不可能一睹尊容。


    他倆就在於珊娜的身後,花湘蓉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於珊娜一霎時嚇得僵了,他倆更是嚇得成了雕塑。


    呂勝宇因為去角落打電話,沒聽到這麽可怕的事,他還活蹦亂跳。


    剛剛打電話請示老爸,呂大成一聽有人敢當麵頂撞他未來的兒媳,當時就怒了。


    他之所以囑咐兒子到了村裏不要動武,是因為他認為劉富貴既然能把呂大強整得狼狽不堪,肯定有一定的過人之處。


    當然劉富貴說白了不過是個村裏的小青年,有點小背景小本事,憑僥幸整治了呂大強,但是跟省城的地產大亨相比那還是不值一提的。


    之所以這樣囑咐兒子,隻不過是為了穩妥,不想節外生枝而已。


    但是現在一聽劉富貴居然如此狂妄,連於家的大小姐,呂家未來的兒媳都敢頂撞,都不放在眼裏,呂大成一聽就怒了,如此狂妄之徒必須要給他一點教訓。


    “打就是,告訴他倆,下手可以稍重一點,給他留點紀念。”呂大成吩咐兒子,“我馬上跟縣公安局的熟人打個招呼,讓他給關照一下。”


    這回可把呂勝宇樂壞了。


    剛來的時候老爸下了死命令不許動武,不能打人,一開始他還覺得不以為然,以為到了村裏隻憑自己的氣場就能把村裏人嚇死,直到遇上劉富貴,他才知道這條命令無異於把他渾身上了綁繩。


    現在老爸終於鬆口了,而且還允許下手稍重一點,給劉富貴留點紀念,這相當於給了他相當大的自由裁量權。


    那麽把劉富貴打成雙腿殘疾,給吉翔哥報仇總沒問題吧!


    剛打完電話返回來,就看到一個長得相當漂亮、身材異常火辣的女孩,小麥膚色,手裏還提著一個籃子,一看就是鍾天地之靈秀的村姑,她在要求於珊娜離開村子,聽得出於珊娜相當委屈。


    呂勝宇騰一下子就火了,今天這是怎麽了,老是遇上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本來他還被漂亮的村姑給饞得咽了口唾沫,但是下一秒他就決定要給村姑一點顏色看看,既能給於珊娜出氣,又能給村姑留下深刻印象。


    所謂顏色,他就是想兩腳把村姑踹倒在地,然後再讓倆保鏢給劉富貴打斷雙腿,血濺當場之後用劉富貴當反麵教材威嚇村姑一下,到晚上的時候跟大強叔打聽一下村姑是誰,給大強叔一點暗示,表示自己很喜歡那個村姑,不介意背著於珊娜玩一玩。


    “混蛋!”呂勝宇怒罵一聲快步衝上來,“什麽時候輪得著你說話了,滾!”


    花湘蓉一愣,看這青年衣著光鮮明顯不是村裏的,怒道:“你是幹什麽的?”


    “還敢頂嘴!”呂勝宇照著花湘蓉的肚子就是一腳。


    “呼——啪!”


    花湘蓉順著呂勝宇的來勢,高踢腿挑起呂勝宇的腿,直接把呂勝宇挑起來旋轉三百六十度,然後五體投地摔個馬趴。


    呂勝宇雖然沒暈,也給摔得七葷八素,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


    於珊娜和倆保鏢都僵著呢,根本無力阻止。


    “你他*媽——”呂勝宇想不到一個村姑還會功夫,趴在地上恨得直咬牙,“死定了!”


    本來在村民麵前優越感多麽足,想不到居然被當眾踢翻在地,呂勝宇簡直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太丟臉了。


    “還敢放狠話威脅老娘!”花湘蓉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沒處撒,呂勝宇張口就罵,上來就踢,現在居然還罵人放狠話,這下直接把花湘蓉惹得火起。


    “死啊!”花湘蓉照著呂勝宇的肚子就是一腳。


    “你他*媽——”


    “還敢嘴硬!”


    噗噗嘭嘭,花湘蓉不再客氣,沒頭沒腦就是一頓亂踢,直到把呂勝宇踢得變成一隻蝸牛,倆手抱著肚子縮成一團亂哼哼。


    “小子,再放肆一句,繼續威脅老娘!”花湘蓉踩著呂勝宇的腦袋,看起來就像踩著一隻牲畜。


    於珊娜和倆保鏢這才剛剛有點解凍。


    “蓉姐你放開他,他是我朋友。”於珊娜苦澀地說。


    雖然她跟呂勝宇認識不久,但她很清楚作為省城地產大佬的兒子,呂勝宇在省城也沒吃過這樣的虧,想不到到了一個小山村居然被人踩著腦袋。


    誰讓他有眼不識泰山,單單觸怒花湘蓉這個女漢子呢!


    “你朋友?”花湘蓉這才覺得應該是這麽回事,“那你也不給介紹一下,誤會了,他是誰?”


    “他是江北省城新建業置業集團的呂少爺。”


    哦哦,花湘蓉點點頭,鬆開腳:“我知道了,就不要介紹我了。”


    她生怕讓於珊娜給她暴露了身份。


    兩個剛剛解凍的保鏢上來,把呂勝宇拉起來。


    “打她,打死她!”呂勝宇渾身是土,口鼻流血,對於劉富貴的仇恨已經放在了第二位,現在呂勝宇最痛恨的就是這個心狠手黑的村姑。


    “少爺。”倆保鏢貼近呂勝宇小聲說,“這個女的有點來曆,於家大小姐都得聽她的。”


    他連於珊娜都惹不起,而於珊娜還得聽這個村姑的,這麽說來,他更惹不起這個村姑了?


    唔?呂勝宇盯著花湘蓉,一霎時有點懵逼。


    “蓉姐,聽你的,我馬上離開村子。”於珊娜知道自己受到的不敬再也找不回場子了,現在她恨不能馬上從這個讓人受盡屈辱的村子飛走。


    “娜娜,娜娜你怎麽能走呢?”呂勝宇急忙叫道。


    “呂少,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於珊娜說完,轉身就走,她實在無法麵對眼前這個倆眼烏青、口鼻流血、渾身是土的怪物,要是有人說這是她的準男友,她肯定立馬羞死!


    呂——少?呂勝宇一霎時眼都直了。


    於珊娜不是一直叫他勝宇的嗎?


    怎麽突然改口了?


    他雖然一下子有無法麵對之感,但內心很清楚,於珊娜對自己的考察徹底結束了。


    那個把他暴打一頓,據說惹不起的村姑已經沒事人一樣進了超市。


    “蓉蓉,晚上到果園去吃飯啊,來客人了。”劉富貴嬉皮笑臉地衝花湘蓉喊。


    花湘蓉裝作沒聽見。


    還叫“蓉蓉”!你怎麽不去死呢!


    “打他!”呂勝宇突然歇斯底裏指著劉富貴嘶聲大叫起來,“我爸說了,給他留個記號,把他雙腿打斷,嘴裏的牙全拔了!”


    他要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到劉富貴身上。


    倆保鏢全部一震,然後倆人就鬆開了扶著呂勝宇的手。


    “打啊,還愣著幹嘛,傻了!”呂勝宇吼道。


    “少爺!”倆保鏢低著頭,就像根本無法麵對呂勝宇一樣,“咱們還是走吧,離開這個村子。”


    “什麽什麽?”呂勝宇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被那個村姑打得幻聽了,“你倆什麽意思?跟我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關鍵時刻掉鏈子!”


    一個保鏢小聲附耳說:“走吧少爺,劉富貴有很大的背景,咱惹不起!”


    唔?呂勝宇的目光就像要殺人一樣盯著那個保鏢,劉富貴不過是個種果園的鄉巴佬,老子堂堂一個省城的富二代,居然惹不起他?


    “上去,打死他!”呂勝宇一指劉富貴,口氣不容置疑。


    【作者題外話】:收藏,收藏,還得繼續收藏,這書真的很好看,後邊越來越好(嗯,請原諒我二妗子的三姨叫王婆,而且還是種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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