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交加,濁浪滔天,天地間隻剩下灰蒙蒙的色調。


    時不時排空而起的波濤和浪花,將碩大的海船拍打甩動在波峰穀底之間,就像是個被肆意擺弄而搖曳不停的玩具而已。


    我們的回程路上,在鹽城附近的海麵上,居然遇到這個時間難得一見的暴風雨。


    當然,比起我們當初從廣府出征時,遇到的那場就有所不如的,隻能算是稍大點的風浪而已。


    但對於沒有見過這種戰陣的抱頭蹲和伽嘉,都不免有些小臉失色而被嚇壞了,在大自然的莫測天威麵前,一大一小兩隻蘿莉,就像是受驚過度將頭插進刹帝利的鴕鳥般,


    臉色煞白的緊緊蜷縮在我懷裏,一整夜都不敢合眼,仿佛除了這裏世上就在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至於坐在我對麵的侍女三枚,同樣也好不到哪裏去,她臉色煞白緊緊的咬著嘴唇,雖然強打著精神抓住固定物,努力不讓自己被顛簸的摔倒過去,但是眼神卻已經開始渙散而失去了焦距。


    顯然是出現了嚴重暈船現象和某種連帶紊亂性的器官症狀。


    “要不你也過來好了。。”


    我檢查了下身上綁著安全帶式固定物後,對著她到


    “我身上還有位置呢。。”


    她聞聲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突然麵對我倒了下來,卻看看被我搶身托住。


    我這才發現,三枚臉色白而泛青,瞳孔泛大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跡象,呼吸急促而額角發燙,甚至出現了某種幻聽幻覺,而泛動著嘴唇喃喃自語起來


    “死了。。都死了。。”


    “不要。。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為什麽要留下我一個。。”


    “你們。。你們。”


    然後,還在八卦她過去究竟有何種遭遇的我,就看到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泛散的眼角裏不停的滾流下來,很快就打濕了耳根、發髻的大片。


    但是隨著她不停變化,而愈發難過的表情,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和艱巨起來,甚至有絲絲的口蜒,開始隨著口沫氣泡溢了出來。


    我想了想,果斷的一把扯開她的胸口,粗暴的解開前襟,頓時露出被水色束胸勒緊,而隻剩扁平輪廓的兩團事務,


    然後隨著抱頭蹲依言拿來的剪子,割裂的嘶啦聲,而迫不及待蕩動著徹底釋放開來,雖然是橫臥在我膝上自由躺平的形狀,但是看起來也是手掌難以合握的體積和分量。


    而且因為進過充分的鍛煉,並沒有被自由落體的重力給改變多少,故而勻稱扁圓的丘體,依舊盎然峭立的挺拔在上方的位置,讓人頓時挪不開眼睛去了。


    一想到如此美物,平時居然要被強行壓的扁扁的,讓人覺得毫不起眼,也實在難為她了。


    但這樣下來,至少她的呼吸已經不成問題了,也不再受到壓迫和拘束了。


    “嗯嗯,我要開始給她推拿了。。”


    我畫蛇添足的對身邊兩隻女孩兒解釋了一句,然後就伸手像是握住麵團一般,仔細的搓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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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三枚終於在某種蹩眉的夢囈表情中,激烈的哀鳴了一聲,急促喘息著,緩緩清醒過來。


    然後發現自己肉光致致的躺在我的大腿上,渾身隻剩下一襲,卷褪到大腿邊緣的衣裳,而抱頭蹲和伽嘉都在盯著她的身體,不由異常羞憤難當的激出,大片肉眼可見的皮膚顆粒,像隻受驚的蚱蜢或是踩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猛然反推我胸口飛身跳起來,


    又跌跌撞撞的提裳捂胸,奮力甩下幾點晶瑩的水滴後,一路絆倒踢飛若幹物件之後,才一頭找到隔艙一頭紮進去,


    然後傳來了,重重的推門上栓,又用拖曳的重物,死死抵住的聲響。然後才傳來隱隱約約的磋泣聲。


    好吧,對此我無可奈何的撩起腿上的大片濕跡,對著兩個小女孩兒無辜的攤了攤手。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船身的搖晃似乎變得平緩了許多,透氣的琉璃罩上窗,也透進來發白的天光。


    不多久艙外也有人輕輕敲擊著稟報,這一夜的風浪終於過去了,可以到甲板上稍稍透透氣了。


    但待到天空全部重現清明後,船團中還是有一些船隻因此進水和滲透,因此隻能靠到附近的近岸島嶼邊上,尋找一處合適的臨時泊位。就地進行檢查和修繕。


    所幸損毀並不嚴重,隻是一些帆纜遭到了破壞,在擁有足夠備件和船匠、木工的情況下下,很快就清除了下艙的積水和甲板上的雜物,又重新升帆踏上了海程。


    這時,負責搜尋和打撈昨夜風浪中,可能落水失蹤人員的大槳舢板也回來了,不過他們找回來的落水者,卻是比預期之中,多了好幾個。


    ...


    更北的塞外,作為黃河下遊流入草原的,較大支流之一的渾河流域,此刻正是滿地秋色繽紛的景象。


    隻是,原本牛羊如雲駿馬奔騰的草原牧歌景象,卻被大軍行進的森然肅殺,所全盤取代了。滾滾而動的甲兵,像是汙濁的鐵流一般,湧過平整細密的草原,而留下滿地踐踏的狼藉與紛亂。


    北國屈指可數的重臣,新任的七邊宣撫使宿元景,也隨著馳走如潮湧的大隊人馬,前呼後擁的行進在滿地青黃泛白的草浪之中。


    流水一般的消息,不斷通過從草浪中踏出一條條褶痕,飛馳而來的各方信使和代表,匯聚到他的身邊


    “靖邊軍和宣藩的殘餘,已在永安山盡數覆滅了。。”


    “殺四千而俘獲三千有餘,亡北者不可勝計。。“


    “渾河下川的舜鄉堡已經被攻破拿下。。”


    “其中,自宣鎮總兵官王鬥子女以下,數十家分藩佐領,及其家眷千餘口盡數成擒。。”


    “自此整個宣府路,乃至金山道東各藩,不複再有抵抗和妨礙了。。”


    “就算王鬥那廝,從南外拚了老命趕回來,也已經來不及了。。”


    一名親隨,有些阿諛逢迎的道


    “所獲人口,一應依照舊例發往關內為奴。。”


    頭發半白卻依舊身手利索,策馬徐從的宣撫使宿元景,毫不動容的道


    ”直到這口外霜降之前。。“


    “所過之地,盡數捕賣關內一個不留。。”


    “彼等做得越是得力,日後我輩就越的安生了。。”


    作為北國碩果僅存的三代元老,


    宿元景祖上乃是位於安西的北唐******,伴隨承光帝東進繼立大寶的少數元從舊部。因此以家世淵源承襲至今,而世代身居高位。


    哪怕如今皇室暗弱而權柄旁落,但是宿元景依舊是北朝不可或缺的砥柱之一,而為兩代攝政所倚重。而始終超然於皇道派與統製派的爭端之上。


    因為,相對於那些世代領兵的鎮帥節度們,他雖然屢次身領一方節鎮,卻常年活躍在北朝對外交涉往來的領域內,深為那些親附北朝的延邊羈縻、藩屬之軍,所一致信服的少數傑出人物。


    因此,在他就任北院宣徽使以來,北國一半以上的外加成果,幾乎都是出自他之手的推動與成行的,


    而在當任南院對內鎮撫的職司上。經由他手招撫和收降,而得以報效家國別有前程,或是不複為亂的各路劇盜巨寇、流匪亂軍,亦是不可勝數。


    之前原本駐留安東、平盧大軍內戍前的,大規模戰略欺騙與談和的要挾交涉,還有後來的,以赦免過往和別賜出身為誘惑,招募地方土團鄉勇義軍,乃至流賊匪寇之屬,就地投軍報國,抗擊南蠻大舉侵攻的行舉,就是出自他的建議和具體策劃。


    因為,身為重臣的他,並沒有多少身居高位的親信部曲,然而又在延邊軍馬中深孚眾望。


    這樣就意味著他身在朝中,卻沒有多少能威脅到現政權架構的實力和可能性。而後者則代表了他長期扮演了朝廷與地方、邊疆勢力之間,黏合劑和協調人之類不可或缺的角色。


    因此,更容易得到兩代權臣的放心使用和信重,而超然置身於各種朝爭變亂之外。就算是那場差點掀翻了,張氏一族在都城中根基的洛都之變,也無法波及到他。


    雖然其中,不乏有人喊出了“奉宿令公命討****”的口號,但是無論是親手掀起大清洗的大攝,還是直接站在前台高舉屠刀殺得人頭滾滾的靈寶公,都對此失聲而毫不做理會。


    而在塞外諸侯大舉破關之後,他也是被病體亢沉的攝政臨危受命,派往北地收拾殘局的唯一人選。


    作為隻身輕騎赴任的封疆大吏,他終於還是不負所托,通過暗地裏的連橫合眾和分化瓦解,緩解了平盧道首當其衝的巨大危機。


    關於禍水外引的成功外交手段,就是通過退讓出本來就因為無法守住的安東行營各州,而讓虎視眈眈的安東諸侯,放棄了去啃平盧道的硬骨頭,


    轉而乘機出兵攻打鬆漠、金微各大都督府,襲擊和洗劫了塞外各藩,相對空虛的後方老巢。


    所獲子女並牛羊牲口無算,其中大都被用來與南方的海商(主要是來自淮東方麵),進行以物易物的交易。


    進而鏟斷了那些入關藩軍胡馬的塞外根基,也等於是斷絕了他們的後援與繼力,以及回歸的可能,讓他們在中原占據的地盤,慢慢的變成苟延帶喘的困局與死地。


    此外,還有一個更大的好處就是,經此大舉奔襲之後,安東諸侯與塞外各藩可謂是仇怨似海,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可化解,而無法全力南顧虎視中原了。


    這就是他以一己之力,挑動起來的破局之勢,


    是以,洛都方麵的新一輪朝會中,以新登基的女帝之名,更進一步封贈他為太尉,檢校尚書左仆射,權知總九邊七路安撫大使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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