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告了,鬱悶中


    一夜無語,其中的香豔旖旎,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積累了多年的情緒與欲念,經由身體接觸的語言與傾訴後,就像是決堤的洪流一般,衝垮了女人最後的矜持與心防,以至於隻能任我擺布著,嬌羞哀啼著做出各種姿態來。


    最後還癱軟如泥的,被我抱到了熟睡的女孩兒的床帳外,看著嬌俏甜美的睡容,滿心禁忌與快意而情動不敢言,身體的反應卻是像風波浪尖一般的屢攀高峰。


    其中的情致戀熱,讓嘉業君恨不得融化在我懷裏,而我也恨不得將她囫圇的整吞下去,就此彼此一體的融合在一起。


    最後,泡在池子裏的時候,酥軟的連一個指頭抬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


    捅開了這最後一點遮掩之後,許多事情就變的完全不一樣了,定下了未來之期,又私下交換了盟定之物。


    略帶倦怠有容光煥發的嘉業君,甚至把她家的幾個貼身侍女和老仆,叫到我麵前來訓話,當麵給與了我再也無需通傳,就可以登堂入室的權宜和方便。


    還饋贈了許多的回禮,按照各自的喜好和口味,家裏的大小女人們個個有份,看來也是用過心思的。


    這樣,我不但白白受用了一整晚,還得以禮物裝車的滿載而歸,可謂是某種意義上的額人財兩得了。


    隻是帶著這些東西出門的時候,我卻不免恍然生出一種錯覺,似乎自己才是那個被動推倒的吃虧對象啊。


    既然把人家吃幹抹淨,那相應的責任與幹係,也要自然就此擔待起來,不然我還叫是個爺們麽。


    天色發白之後,我讓人去連夜的調查結果,也初步出來了。他們昨晚一路跟隨著那些人回去,最後發現那位宗正寺主簿沒有直接回家,而失去了一處包養外室的別館,由此從出入奔走的人身上,蹲守到不少東西。


    再加上其他渠道詢問到的消息,卻發現嘉業君的這筆借貸背後,卻是不那麽簡單的內情,因為朝中似乎有人看上了她名下的封邑,而有心借此設局陷她,好籍此名正言順的收回去另作他用。


    隻是,嘉業君在蘭麝號裏的部分投入失利和虧空,卻因為與本家的暗地裏合作,而從債市裏彌補回來,打亂了對方的步驟和綢繆,這才有了這番是非來。


    而這筆借貸的規程本身就有問題,在公文中暗留下來不少手尾,再加上,經辦的人士事後就已然失蹤,正好籍此向嘉業君府上發難。


    至於這個錄籍司主簿梁恭望,不過是站在台麵上奔走呐喊,乃至衝鋒陷陣的一枚棋子、替死鬼而已,背後真正主謀恐怕還另有來頭。


    而作為廣府上層中的重要掂客,尚氏公館的主人,則賣給我的人另一個消息。


    數個月前我家還沒有確切消息,而尚且自顧不暇的時候,宗室裏卻是有人找上門來,以親緣關係相威脅和要挾,希望與嘉業君親上加親,似乎打算通過與女兒媚媚的婚姻,來謀奪嘉業君所擁有的身資和家產,隻是被嘉業君給頗為強硬的頂住了。


    逼婚,又見逼婚,好吧,我都有些無奈了。他們就不能玩一點新鮮花樣麽。難怪嘉業君迫不及待的找我過去,有急匆匆的要要把事情給定下來。


    違規的借貸和虧空,被拒絕的逼婚,以上的種種,似乎在我麵前抽成了一次個簡單的脈絡。


    因為,這個梁恭望居然是嘉業君嫡親的叔父,又有宗正寺的身份,因此不免有些有恃無恐的憑據。


    在幕後的躥兜下,仗著宗室長輩和近親的身份,已經上門來騷擾好幾次了,雖然沒有實質的進展,但是卻已經被嘉業君帶來不少困擾和壓力。


    隻是這一次,被我被撞個正著,拍了一臉子回去。不過,這樣還遠遠不夠。


    正所謂惡人先告狀,搶先占領輿論上風和道德製高點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因此,昨天打完人放回去之後,我已經讓人第一時間寫了狀紙,連夜送到老城裏的通政司去。


    為老不尊,欺淩人家孤兒寡母,當作做祟言毀謗先祖梁公,衝撞冒犯朝官行駕而小懲大誡等等諸如此類的。


    作為守臣的直達專奏之權,我還是擁有這個便利的。就算是拿雞毛蒜皮沒小事說事,也不可不理,不可不受,否則就是有司瀆職了。


    當然了,這麽做的話,也等於將嘉業君與我的關係,公之於眾的了,不過,相對她娘倆已經下定的決心,這些許意外,也不過時某種提前到來的催化劑而已。


    這樣就算是幕後的黑手,也可以暫時消停上一段時間了吧。


    我已經和嘉業君說好了,回頭就從義從社裏安排人過來,簽訂下長期雇傭的契書,以提供日常的護衛工作。這樣,我在上城又多了個變相的據點和消息來源。


    如今,我家名下三隻私屬武裝力量,“義從社”“報更隊”“龍州團練”的具體成分、來源不盡相同,也形成某種意義上不同領域和用途的分工,


    像義從社主要對口婆羅洲會館,以提供商業往來活動中,具體武裝護衛或是物流押送工作為主。因此,也是賬麵上唯一可以見到盈利的單位,;


    而報更隊則主要麵向本地的市井下層,開展活動和為我家的各處產業,提供某種意義上的保駕護航,同時掃清日常業務運作中,來自台麵下的麻煩。如果再加上他們所發展外圍的話,無疑是雇員最多來源且雜的單位;


    至於龍州團練,由於是合法放在台麵上的半官方身份,因此,在組織製度上更要慎重的多。日常扮演的主要是,後勤和裝備上的支援,預備役人員的招募、訓練與管理的角色。


    人員上主要來自從婆羅洲的本土子弟。以及新來嶺南的南投人士,以盡量杜絕和防範外來的滲透和收買,因此,龍州團左的核心部分,也是羅氏大宅的基本護衛班底來源。


    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有一部分裏力量輪流駐留在,羅氏大宅附近秘密購置的產業裏,作為機動待命以應本家隨時傳喚的需要。


    回到家裏已經是日上三杆了,庭院裏也不再銀亮而充斥這蟬鳴的鼓噪聲,大家也似乎都有事情去忙碌了,這樣多少避免了我某種尷尬情緒。


    最後我隻在水池中間那個亭子裏,找到了正在陰涼下看著一疊疊報告的謎樣生物。


    “你去了對方府上就徹夜未歸,”


    她翻了個可愛的吊白眼道


    “傻子都知道其中有事情了。。”


    “還有你這滿臉蕩漾的表情和身上的味道。。”


    “這是在掩耳盜鈴麽。。”


    “那真是抱歉了。。”


    我無奈的搖頭道。


    “不要和我說什麽抱歉。。”


    她瞥了我一眼。


    “我隻是那個表麵上最該在意的人而已。。”


    “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好吧,我有些無語了,這一定是傲嬌,一定是傲嬌吧。


    “不過話說回來。。”


    謎樣生物露出某種狡譎而好奇的表情來


    “你究竟是什麽時候,勾搭上那家人的。。”


    “是第一次全家拜訪那次麽。。”


    “還是在梅山別館的時候。。”


    “嗯嗯,這時一個頗為複雜的故事了。。”


    我清了清嗓子道


    “最終結果就是,老娘無意間被你擋槍使了一把麽。。”


    聽我說完大致的前因後果,謎樣生物不由一針見血的道。


    “用來逼迫那對可憐兮兮的母女就範麽。。”


    “你還真是禽獸不如。。”


    “你不是說你不在意麽。。”


    我有些底氣不足的分辨道


    “老娘隻是覺得不爽,很不爽,你知道麽。。”


    謎樣生物頭上似乎有隱隱的黑氣蒸騰起來。


    “喂喂,話不是這麽說的啊。。”


    我有些煩惱的拍著額頭道。


    “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人命關天啊。。“


    “不得已你妹啊。。”


    謎樣生物卻有些激動,拍著桌子起來對我吼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惡劣行跡。。”


    “你這是打算在老娘麵前炫耀麽。。”


    “你這下半身動物,兩腳禽獸。。”


    “等等。。”


    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小臉驟然變色。


    “你說媚媚病倒了不能待客。。”


    “那這一夜是誰陪你過的?。。身上的味道又是誰的”


    聽到這句話,我頓然汗如雨下,有些心虛訕笑的想要後退。就見她頓時猛地操起放在一邊的陽傘,對我劈頭蓋腦的敲打過來


    “居然是全家桶啊,全家桶啊,”


    “你這個避重就輕的混賬,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


    隻見她奮起傘如雨落,一陣揮舞抽打的我,各種抱頭鼠串在滿院子亂竄起來。


    “你這個敗類,有本事不要跑。。”


    她氣咻咻的嬌喝道


    “敢做下這種事來,又不敢擔待麽。。”


    “不跑才是傻子了。。”


    我暗肘道


    “再說擔待這時,和白挨你一頓暴打,有毛的關係啊。。”


    我跑她追的繞著偌大的假山,池泊、花樹和水車,回廊亭閣,跑了數圈之後,謎樣生物終歸是人小腿短,體力不支的氣喘噓噓起來。


    然後被我緩過氣來一個回身,將她猝不及防的撲倒按住在,拐角的假山背後,乘機將陽傘給甩脫了出去。


    “這下可以冷靜一會了吧。。”


    我喘著氣對她道


    “其實事情也沒有那麽糟糕的。。”


    然後我再次啊的一聲慘叫起來,雖然被我壓製了手腳,但是謎樣生物卻是毫不客氣的,一口惡狠狠咬在我的頸下位置。


    “住口。。住口。你屬小狗啊。。哎呀呀呀呀”


    “你還咬.呦吼吼”


    “又來咬。。啊啊嗷嗷啊啊”


    “不要咬了,呀呀呀呀。。”


    “我也生氣了。。”


    我有些氣急敗壞,張嘴做出要報複反咬的姿態來,邊用眼睛巡曳著下口的位置。


    隻見她惡狠狠撕咬的可愛表情上,盡是細細泌出的晶瑩汗珠,嬌紅暈染的臉頰,激烈起伏的胸膛和瑩白的鎖骨頸溝,讓人舔了舔嘴唇有演了口唾沫,狠下心去隨意埋首咬住一個軟綿綿的部位,


    她也哀哀的叫了一聲,卻像是小獸的嘶鳴一般,隻是我還是沒舍得用力咬合下去,就不由自主的變成某種挑逗和****,


    這時,謎樣生物也像是用盡了氣力,總算是鬆開口來。我也噓了一口去,隻覺得被咬到的地方那是火辣辣的抽痛著,似乎還流血了。


    然後,她張了張嘴仰頭作勢欲咬,這是我突然就福至心靈正對著迎上去,一把吻住了謎樣生物的口舌,用力的挑開她的櫻唇和貝齒,深深的探索與攪動起來,一邊如饑似渴的吸取口腔中的空氣和******而謎樣生物就剩下吚吚嗚嗚的聲音,和有些震撼與驚慌失措的表情,像是一條被提出水麵的魚兒般,在口舌的掛鉤上徒勞掙紮著,把氣力再次一點點的用光,而陷入某種無以為繼的被動承受與無奈之中。


    貪婪的探索和尋求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覺得彼此也就是汗流浹背,然後我再次慘叫起來,卻是被以及回過神來謎樣生物狠狠擰住了肋下的軟肉。


    “你的髒手想做什麽。。”


    我這才卻發現,我的單手已經習慣性的探索到了裙賞的深處,而在軟軟細膩的蓓蕾上輕撚慢揉著,而另手則下扣著她大腿,不可名狀的事物則硬梆梆的頂住了還有些青澀的臀線。


    “好惡心額。。”


    她拚命抹茶這嘴角的晶瑩絲線,扭頭不停做出呸呸呸的動作來。


    “那你消氣了沒有。。”


    我蜒著臉道。


    “你還想在老娘身上爬多久啊。”


    她側過頭去,有氣無力的哼聲道。


    “暫時不和你計較而已。。”


    “好吧。。”


    我笑的就像是護食的狗兒一樣,細心的將她攬抱著攙扶起來。


    “借來下繼續說正事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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