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衡借著這個機會,透露的給我消息,隻是某種鋪墊和驗證而已,欲取先予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不過能用金錢來解決的問題,又算得什麽,真正麻煩的是那些花錢也弄不來的東西,需要用同等價值的東西去交換。


    渾身滿是酒水和脂粉味的回到家裏,雖然裏麵女人都很漂亮,服侍也相當周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卻沒有留下什麽特別深刻的印象。


    難道是日常耳濡目染的太多,我要在蘿莉控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了。


    我如此自嘲著,在打更的梆子和鑼聲中,回到臥房,外麵的水輪還在運轉,因此室內正是涼風習習,循環的水流中,似乎還加了花露香精的味道,因此怕熱貪睡的小女孩兒們,有了輪流往我這裏鑽的理由了。


    驚動了蜷縮在絲被裏的某隻小東西,睡眼朦朧的抱頭蹲本能的爬起來,像小狗一樣在我身上嗅了一陣,確定沒有什麽多餘的味道,這才滿意的去睡覺。


    看來,還是抱著我家熟悉的人肉抱枕,才睡的安穩啊。我想了想沒有繼續驚動她,重新走了出來。發現庭院裏的樓閣上,居然還有一處燈火綽約,不由心中一動,決定過去瞧瞧。


    給那些樹蔭和廊影裏的哨位,打了個招呼後,我上了樓,看了些銘牌,居然是崔綰婷居住的層次。


    這還是我第一次單獨進入那隻人妻眼鏡娘——崔綰婷的專屬居室,之前她還是那排在客房,有了實質關係後,就自然而然的安排了相應的住處和服侍、使喚的人手,一應器用全部按照她的喜好,重新置辦采納。


    因為她府上的人手,在動亂中非死即逃,因此輪流站在過道上和門簾後的,這些都是後來重新買來的熟手奴婢,主要是些身體粗壯上了年紀的女漢子,


    打著哈欠和瞌睡的她們,看見我有些惶然誠恐的要招呼,卻被我噓的一聲的抑製住了。


    然後我躡著腳步,推開了冰涼的珠簾,鑽了進去,僅僅一簾之隔,就仿若兩處世界,相比外麵蟲鳴習習的涼爽夜色,充斥洋溢在室內的,女性生活的體息和常用的熏香味,混在一起構成某種別樣的觸動。


    一個婀娜的身影埋首在一堆書冊和案卷之中,居然這麽遲了還在工作,我頓時有些小小的感動我撿起一本散落的筆記,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著諸如“債市走向估評”之類的字眼,以及一串串計算的數字,


    我忍不住探出某種龍爪手的姿態,想來個諸如猜猜我是誰之類,比較親密的突襲動作,然後我聽見某種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不由訝然一笑。


    原來她趴在書桌上輕輕打著瞌睡,側向單枕著一隻藕臂,露出某種恬美的表情來,另一隻粉臂攬肩環抱著,似乎在睡夢中擁抱著什麽美好的事務,連嘴角都露出一線上弧線來,偶爾還會像是柔弱無助的小女孩兒一般,輕輕蹩起眉頭,我難得見到她的這一麵,不由格外駐足很是欣賞了好一會。


    烏黑柔軟的秀瀑,環散在雪削香肩上,飽滿豐盈的被身體和桌案的夾角,擠成一個誘人的形狀,一襲月白羅衫裙,看起來相當的通透潔瑩,貼掛著成年女性的玲瓏曲線,那種高低起伏的山巒跌宕,隱約的纖毫畢現,仿若清澗幽泉、傾瀉而流的秀美峻麗。


    我有些憐惜又有些關愛的,伸手出去想把她抱起來放到錦繡絲幔的床榻上去,隻是這麽一動我就僵直住了。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因為,似乎因為是在室內的個人私密空間,因此她沒有穿任何的內襯,就這麽套著一身睡裙,再無別處束縛。


    因為被我搭起手臂動了一下的緣故,沉甸甸的曲線,就這麽直接擠出胸衣,在隆出大團雪膩邊緣,俏皮的露出一點挺立的丹寇,


    霎那間。我腦子轟了一聲,仿佛再沒有彼這種遮遮掩掩欲拒還迎更加誘惑的東西了。


    之前在五華樓中,被貼身入懷的********撩撥起來,又被滿肚子心思按奈下去的欲念,突然高漲不可收拾,好吧,我的確是禽獸不如啊,不過至少還有救。


    她終於驚醒過來,條件反射的激烈反抗掙紮撕咬尖叫著,像一條滑不留手的魚餌般差點從我懷中脫身而去,然後才發覺了是我,不由露出某種驚駭絕倫混合羞憤至極的複雜表情,她繃緊的額身體,以一點點慢慢喘息著,鬆弛下來。


    不過依舊砰然悸動的心跳,昭示著她某種得失之間的心緒徘徊。


    “你居然這麽敏感啊。。”


    我嘿然笑了起來,惡作劇式的親了一口在她羞紅氣急的臉蛋上,卻是更添魅惑感。


    “你就會作踐我麽。。”


    她宛然哀聲道


    “怎麽會我,我歡喜疼愛都來不及的。。”


    我一邊咬著耳朵,一邊加緊了動作,


    “我就是想要你,狠狠的要你。。”


    (因為涉嫌違規,這段被腰斬了,這是很重要,所以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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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天亮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然後一個嬌小的身影闖了進來,像是迷路的小貓一樣,淚眼迷蒙的一把包住我,就不肯再鬆開了。


    “是阿藌啊,怎麽了。。”


    我咕噥了一聲,抬手摸頭撫慰到道


    “夢見可怕的東西了。。”


    她伊唔這某種哭腔道


    “你又不在身邊。。”


    我嗯了一聲,換了個舒服姿勢對她說


    “那你就趴上來好了。。”


    將她抱著趴伏在崔綰婷滿是晶瑩痕跡和牙印的胸口上,讓她枕著那對軟綿綿的事物,然後我對著尤有倦容,被突然加上來的多餘重量壓的有些半醒未醒的崔綰婷道,


    “我們繼續把。。”


    “這個樣子我又有情緒了。。”


    當我有些心滿意足的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感覺得頭頂上似乎冒出諸如“隱藏親密度+1”“身體服從度+1”“鬼畜度+1”“崩壞率+1”“信賴度-1”“後宮風險+1”“工作效率-1”之類的無形數據。


    思緒也通達了許多,身為一個身形正常的男性,果然還是定期需要女性溫柔懷抱的宣泄和交流啊,不然就會變成滿心糾結趨向扭曲的宅類生物,或是具有厭世和作死傾向的******份子了。


    .。


    廣府城郊,某個番人幫的窩點,已經是滿地的血腥狼藉,形似破敗的建築的深處,被拷問催逼的慘叫聲,一聲緊過一聲。


    少數幾個女性,已經哭不出聲來,隻剩下本能的沙啞呻吟,以及那些不甚滿意的男人們,狠命抽打的劈啪聲。


    “又死了一個。。”


    一名滿手血汙,笑的靦腆的年輕人,走出來匯報到,仿佛這就隻是一件吃飯睡覺一般的平常事


    “不過最後的藏匿處,也問出來了。。”


    “幹得好,黑雞。。”


    年長資深的隊副,對他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鼓舞道。


    “我會為你好生請功的。。”


    “回稟營主。。”


    僅僅半響之後,他就迫不及待趕緊走了出來,對著大馬金刀橫坐在院外的金求德道


    “我們的東西大都找回來了。。”


    “還大有收獲,更有利我們下一步行事了。。”


    “這是詳單。。”


    “果然是氣運在我啊。。”


    看過繳獲的單據之後,金求德大喜過望道,這一刻,他仿佛風閑、黑川德慶、安尼恩等諸多化身跨越位麵,降臨在身上。


    有了這處隱蔽性甚好的據點,還有那些財貨和設備,剩下來的事情,救護就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了。


    “這要這次能夠安然回去,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一想到那個同父異母的禁忌關係,他就忍不住心中火熱起來,僵屍一般的古板臉上,也浮現出些許波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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