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還是個妹控啊。。“


    謎樣生物似笑非笑的添亂到


    ”妹你大頭鬼啊。。“


    我無奈的喝道


    雖然現下網文都流行推姐妹控,並且盛行不是親生血緣,就不能刷新節操下限的風潮,但是我對她真的沒有什麽想法。因為實在太熟悉,熟悉每個細節,都到讓人無動於衷那種麻木。


    隨後院子裏想起了,交替幾聲驚叫,


    滿臉漲紅的阿璐看著,從我床上睡眼惺忪的爬起來的抱頭蹲,有些激動和結結巴巴喊道


    “她又是誰啊。。”


    “我的暖床兼小蜜。。未來的肉x器”


    我輕描淡寫的道。


    “你們可以相互打個招呼啊。。”


    “就是。。那種麽。。“


    她反而放鬆下來,伸手去握住抱頭蹲,


    “你好,我是阿璐,阿夏哥哥最最親的妹妹喔”


    “日後請多多關照喔。。”


    “我是阿藌。。”


    抱頭蹲道,然後打個哈欠,重新縮到絲被離去補覺了。


    片刻之後,


    “這是阿萌。。”


    我又指著某隻騎坐在木棉樹上,嘴裏還在不同攪動的呆蘿,介紹到。


    “你可以當她是我的貼身護衛。。時刻形影不離的那種”


    “這是綰婷,我的床伴兼助手二號。。”


    最後是眼鏡娘崔綰婷,她抱著一疊子賬冊,有些異樣看著我和我身邊的璐璐,居然有些冷場了。


    “綰娘好,”


    阿璐倒是相當熱切的湊上去,然後自顧自的說起一些體己話來。讓我不由感歎,蘿莉的敵人果然還是蘿莉麽。


    剩下的時間裏,緊緊挽著我的手臂,她像是巡視地盤的貓咪一般,把我家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轉了一遍,將每個奴仆和侍從的名字都記下來。


    才開始安排她帶來的那些箱籠,居然有好幾車東西。


    “這些都是什麽啊”


    我看著不停幫下來的物件,大大小小的排了半個院子。


    “都是阿哥你喜歡吃的,還有用貫的東西,乘機多帶了一些。。”


    “還有你小時候的玩具喔。。”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額頭上冒出幾滴冷汗來。老蔡你究竟給我送來個什麽麻煩啊。


    午餐是我親自下廚做了一道木瓜魚和酸筍肉,其他的燒白鯽,葫蘆雞,蝦茸合子,菌炒肝,酥片鴨,煎菓耙,也擺了一大桌,算是對婆羅洲口味的某種回味和懷念。


    又買來了琉璃瓶裝的酸梅湯和蜜果飲子,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接風洗塵和見麵會。


    我又問了一些藩內的情形,無非就是她口中的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各種日常的事跡和那件事後,各種狼狽的樣子。


    比如有些歇斯底裏的哭鬧,逼著藩主將母子倆身邊的人全部換一遍,然後整天妄想這身後總有人要謀害自己雲雲,有些神經質的經常突發奇想,跑到廚房或是嚇人住處去查崗,抓他們的錯處。。


    還有便宜老爹皺紋增多了,越顯老態之類的,這些年內陸山北的土蠻襲擊事件越來越少,然後被設下誘伏,親自帶隊取得一個大捷,乘機搗毀了五個據點和土寨,俘獲過千。


    因此家臣們雖然還是那個老樣子,各有心思和打算,但總體上還是敬服與藩主的權威之下,倒是國人們的行事更加直截了當,很多人徑直跑去投奔婆羅洲會館,謀取一份和生計和前程,然後回來公然說我的好處和鼓吹事跡。


    然後最近外洲沙撈越的宋藩,過來拜會羅藩主兼敘舊的時候,提出了某種結親的意向,然後馬上有人給正在別莊的阿璐通風報信。


    這一次,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姨娘,倒是難得有勇氣鼓勵自己女兒,跑出來投奔我。


    “有什麽打算。。”


    我親自夾了一塊木瓜,添在阿璐的碗筷裏,心中滿是淡淡的溫情和欣然。


    “我想留下來幫哥哥嘍。。”


    阿璐不暇思索的道。


    然後我注意到抱頭蹲正在對付某條魚的筷著僵直了一下,顯然她不像外表那樣的毫無情緒,然後我也給她添了一片,摸了摸腦袋作為安撫。


    “不過我想先進修一番。。”


    阿璐鼓著腮幫吞下瓜條後,繼續道。


    “反正婆羅洲哪兒,已經沒有什麽好學的了。。”


    她這麽說著,眼中閃爍這某種鄭重其事的光芒


    “阿哥這些年已經走的很遠了,我也不像拉後太多,成為哥哥的拖累。。”


    倒讓我有幾分欣賞和看好起來,顯然我這個妹妹,倒也不是隻會撒嬌賣蔭的。隻是,家裏蘿莉會不會多了點,我不由有些養成的成就感和某種宅鬥傾向的淡淡擔憂。


    “那你可以找阿蘿給你安排下。。”


    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謎樣生物,重新開口道,也算是確認某種主次從屬的名分序列。


    “應該認識不少名師的。。”


    “不用了。。”


    一邊正在發呆的謎樣生物,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神色,接口道。


    “可以讓璐璐和我一起修學好了。。”


    “反正阿紫那裏也是閑著。。”


    “可以先從家政、禮儀和財計上開始。。”


    “毛。。”


    我楞了一下,這樣也可以麽,剛才不還是針鋒相對麽。


    午飯後,我去新開辦的一家抄社露了下臉,算是作為新東家的鼓氣打勁和前景展望什麽的。


    主要是,利用講談社裏那些拉出來的那些人,我重新組成了外圍性質的第二家抄坊,起名為路透社。


    當然去除虛浮亢員之後,大半中下層人員還是原樣留用,該幹什麽幹什麽去,而以東家親信為名安插在其中的我家骨幹,則利用他們作為掩護。


    籍著為文抄采風的名頭,可以公開收集各種消息來源,再搭配腳遞社那頭的人手,進一步豐富和完善我的情報來源和渠道。


    領頭的是講談社的前外聯主事,我在京學的別期同年謝徵,字明弦,相比第五平他們那群因為外來戶身份的局限,隻能側重於市井平民之類的社會底層,他們更多是側重於,利用同年和師生關係編織起來,社會中上層的渠道。


    當然,


    真正的情報工作,那是相當枯燥無趣的,其中也包括了亢長寂寞的潛伏和待機,以及浩瀚如海的谘詢收集和分析。


    那種俊男美女豪車美宅在社交場合的勾心鬥角,或是憑借高科技上天入地,突破重重封鎖來破除安全防患和解密機關什麽的,永遠隻是影視題材刻意誇大的極少數個例,


    而且還是建立海量普通消息的分類判研中,找出些許蛛絲馬跡,然後再有針對性的確定方向,進行具體歸類,匯總,推演,最後才構成一條有價值情報的雛形。


    若幹的大房間裏,一群人在各自位置上對著厚厚的故紙堆,進行剪報,或是拆信,才是大多數情報部門最多見的常態。


    雖然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都未免有些遙遠,但是從曆年刊發的文抄裏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雖然不論古今中外,所謂的官方體都是不可免一些假大空的東西。


    但一些定式語言用的多了,也不可避免的留下某種規律和套路,然後從中泄漏出某些卯端和態度,比如從文抄上曆年的氣候收成,賦稅徭役的征集情況,上層的人事調動,來間接推測南朝戰爭準備的大致概況。


    雖然軍事調動是保密的,但是從上層的人事變化,相應的履曆和出身背景中,依舊可以看粗某些卯端和傾向性來。


    這也是當年論壇鍵盤******眾,最喜歡做的演繹法遊戲之一。當然凡是皆有概率,我們或許選的隻是那個比較接近真相的而已。


    這也是那個“我”,最終經營做大講談社的基本手段之一。檢查人員和配備,安排他們的工作方向,花了我不少時間。然後一個消息,讓我匆忙結束了剩下的日程。


    丹西經製兼安遠都部署高寵回來了,我隻來得及趕到碼頭,在專用的軍郵船靠岸前,和其他一些關係人等一起站到堤岸上,


    這是比我回來還要冷清和寒酸的場麵,迎接他的隻有樞密院的寥寥幾個身影,以及被戒嚴和情場的外圍,連親兵都被攔了下來,隻有他隻身一人,在監護下坐進可有專屬銘記的馬車裏。


    我隻能站在堤岸上,等經過的時候,用意外的目光,交換幾下眼神,算是某種鼓勵和支持。


    如今的朝中風聲有些不好,因為據陳夫人那頭說,其實是上層有人打算讓他,來為港城兵變的前後因果,承擔相應的責任,


    而我能夠站在這裏迎接他。不過是因為我在其中發揮的某種作用,就是那場協助海兵隊的武裝搜索,讓他多出了幾位頗有身份的臨時盟友和見證人而已。


    踏著晚風,我回到家中的時候,也就是華燈初上,看著在庭院裏納涼,談笑風生,握手言歡的阿璐和謎樣生物,我不由感歎,小女孩兒的心思,真是難懂啊。


    抱頭蹲卻起身過來,將門房裏留下幾封手書和口信,交待給了我,主要是我約談過的那幾批生員的回複和投貼,就算事後領有打算,沒有應承下來,也多少表示了某種委婉的謝意。


    最後卻是一個口信,我在年會上一麵之緣的杜士儀,已經被開革除籍了,據說本來應該是讓他主動請辭,存留點體麵的,但是因為某位次座誤會了我某種意思,結果他就被處以更嚴厲的結果,直接掃地出門了。


    雖然是個天大的誤會,這樣的話,我似乎可以考慮,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時候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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