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高手收下靈石後,大金牙笑道:“兄弟,咱代他們再次謝你。”


    “老哥,無需客氣,不過你是生意人,非修者,我還真不知如何感謝你。”


    靈石,丹藥,這些東西對大金牙沒用,若是給錢,人家大金牙有的是錢,最不缺的也是錢,畢竟大金牙家中,就連養的雞,吃的都是人參。


    大金牙說道:“如果你真想感謝咱,就給咱煉製那種丹藥吧,吃了後身體棒棒的那種,可以上山打母老虎的那種。”


    男人有錢,就喜歡那種事,大金牙也不例外。


    “好。”


    張逸凡點頭,道:“可以,以後有時間,我給你煉製幾顆最好的丹藥,不但養生,還能壯體,保證你滿意,不過這種事,你得要節製,畢竟古代的黃帝們,縱然坐擁天下,擁有一切,但壽命都不長,乃是因為酒色過度。”


    酒菜端上來後,眾人把酒言歡。


    這一頓酒席,足足吃了兩個小時。


    酒席散去後,大金牙與那幾個高手要回去,他們還有事,沒時間留在這裏。


    “兄弟,咱還有事,得要先回去,抱歉,你成立鎮海門,咱也沒禮物送你,下次有時間,咱一定多多給你送禮。”大金牙豪爽道。


    張逸凡原本挽留大金牙幾人,但幾人確實有事,所以他親自送幾人外出。


    來到停車場後,大金牙與那幾個高手上車,之後揚長而去。


    楚雲雄站在張逸凡身邊,看著那離去的車輛,佩服道:“大金牙為人真仗義,這次若不是他出手幫助,後果不堪設想。”


    “嗯。”張逸凡凝重的點頭。


    楚雲雄繼續說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不解。”


    “何事?”張逸凡問道。


    楚雲雄說道:“我們與那些高手戰鬥時,院子外有幾道氣息,但那些人自始至終沒出現,他們究竟是何人?”


    張逸凡深邃的眼眸看向院子外,他沒回答這問題。


    其實院子外那幾道氣息,究竟是何人,他也不清楚,就讓它成個迷吧。


    “雲雄,我們得要抓緊時間修煉,你也要將所有精力,用以指點兄弟們修煉,因為鎮海門成立後,我們等於向玄丹門宣戰,雖然我們擊敗了段狂人,但並沒有擊敗玄丹門門主。”張逸凡擔憂道。


    提起玄丹門的門主,楚雲雄也是一臉擔憂。


    雖然沒見過此人,但他知道,玄丹門的門主,是一位頂尖級強者,比段狂人不知厲害多少倍。


    張逸凡繼續說道:“我現在最擔心的,不但是玄丹門門主,還有即將與金國開始的神醫大會。”


    神醫大會!


    是張逸凡與金國巔峰對決的醫術較量,他深信,金國人,以及金烏神殿的強者,在神醫大會時,肯定有所行動,會施展陰謀詭計,卑鄙無恥的手段,防不勝防。


    “張哥,你放心提升醫術,提升修為,至於門派的事,暫時交給我處理。”


    ......


    玄丹門!


    段狂人氣急敗壞回到門派中,他身後那幾個高手,從始至終不敢說話,因為他們能感受到大長老的憤怒。


    “可恨,可恨,真是可恨。”


    緊握著拳頭,段狂人殺氣騰騰道:“該死的大金牙,關鍵時候竟然帶著幾個高手出現,眼看我們行動就要成功了,但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大長老,更氣人的是,蒙伊娜一直沒出手,如果她出手,也不至於如此。”一個手下義憤填膺道。


    哼!


    段狂人重重冷哼,道:“女人就是靠不住,該死的蒙伊娜,總想著坐享其成,若她一開始就出手,張逸凡早就死了,我們也至於行動失敗,苗疆的人,竟然一點麵子也不給我。”


    那幾個手下很惱火,以及很生氣。


    但他們隻是做做樣子而已,事實上,他們很清楚,人家苗疆,比他們玄丹門強大無數倍,不可能給他們麵子。


    怒氣稍散後,段狂人對這幾個手下說道:“你們都辛苦了,各自回去休息吧,我去見見門主。”


    “是,大長老。”


    這幾個手下恭恭敬敬的離去。


    而段狂人,則是來到後院中。


    後院中,依然那麽的寧靜,那簡陋的木屋,依然靜悄悄的屹立於後院。


    沙沙沙!


    陣陣冷聲吹拂而來,後院中,那一株株墨竹上,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雨露,嘩啦啦飄飛而下,飛落在段狂人的身上。由於剛下了一場雨的緣故,所以樹上,墨竹上,甚至花花草草上,都沾滿了露珠。


    來到後院,站在寧靜的木屋前,段狂人微微鞠躬,行禮道:“稟門主,我們失敗了,徐天虎,以及金烏神殿高手被張逸凡所滅,至於苗疆的蒙伊娜,自始至終沒出手,但我們原本眼看就要成功,可關鍵時候,張逸凡來了幫手。”


    “此事,我已知。”


    木屋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這是玄丹門門主的聲音。


    玄丹門門主,已經閉關幾個月,想晉升地階,一旦他成為地階,將有上天入地之能。


    “門主,屬下辦事不利,請你責罰。”段狂人低頭,小心翼翼道。


    唉!


    木屋中,玄丹門門主歎息一聲,道:“此事不怪你,此乃張逸凡命不該絕,時機未到。”


    “門主,此話何意?”


    段狂人疑惑不解,張逸凡命不該絕,又是時機未到.....。


    “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木屋中,玄丹門門主那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道。


    “是,門主。”


    段狂人鞠躬後,便轉身離去。


    隻是剛離去幾步,他似乎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轉身,恭敬道:“稟門主,在回來的途中,我得知一個消息,張逸凡等人,竟然建立了一個門派,叫鎮海門,他這是想要威震四海啊。”


    言畢,段狂人便一直低著頭,站在木屋前,等待著門主的回複。


    可惜一分鍾後,木屋中依然靜悄悄的,並沒有傳來門主的聲音。


    段狂人知道,門主不想說話,於是他恭恭敬敬退下,隻是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突然間感受到木屋中,傳來一道強盛的殺氣,那殺氣,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神。


    不但如此,段狂人還有種錯覺,似乎院子中,每一片竹葉,每一片針葉,乃至每一滴露珠中,都散發出殺氣。


    不,仿佛他所在天地間,處處散發出殺氣。


    段狂人壓力很大,喘不過氣來,於是大步離開後院。


    呼!


    走出後院,段狂人終於鬆了口氣,那天地間,乃至一花一樹,以及一粒沙間都散發著的殺氣,終於消失不見。


    臉色蒼白的段狂人,喃喃自語道:“看來門主,即將晉升地階。”


    地階!


    這乃是無數修者,夢寐以求想達到的境界。


    每個修者,最終的夢想是地階,因為隻有進入地階後,才能淩空飛行,才能騰雲駕霧。


    當段狂人離去後,那原本沉靜的木屋中,傳來三個字。


    “張....逸...凡。”


    那蒼白的聲音,好似洪荒古獸的低吼,吐出這三個字。


    ......


    而此時,另外一處秘密別墅中,金烏神殿使者高坐於太師椅上,他一手把玩著奇形怪狀的東西,一手很隨意放在扶手處,仿佛很愜意,仿佛很有閑情逸致般,在欣賞著那東西。


    而他的身前,則是站著德川一泓。


    隻見德川一泓一臉不甘,眼神中閃爍著陰森森的光芒。


    畢竟行動即將成功,但卻失敗了,他們付出那麽大的代價,可張逸凡依然活的很好,丹經卷軸,也依然在張逸凡手中。


    “使者,我們這次失敗了,而你金烏神殿那位高手也戰死,你為何還能如此平靜。”德川一泓問道。


    嗬嗬!


    金烏神殿使者,很隨意的把玩著那東西,無所謂道:“你說是的我那手下吧,區區一個手下而已,死了也無所謂,反正我金烏神殿有的是高手,少他一個無關緊要。”


    雖然那手下戰死,被張逸凡滅殺,但使者毫不在意。


    因為他金烏神殿,確實高手如雲,強大的金烏神殿中,到底有多少個玄階高手,就連使者也不知道,因為太多了。若非華夏有龍魂殿,總是盯著海外勢力入侵,他金烏神殿隨時可派幾十上百個玄階高手,輕易踏平張逸凡那小山莊。


    見德川一泓憤怒,金烏神殿使者淡淡一笑,道:“德川一泓,你沒加入幕府德川前,也曾是華夏國人吧?”


    “是的,但我現在是幕府德川家的人,我的名字叫德川一泓,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羅輝。”德川一泓嚴肅道。


    金烏神殿使者隨意點頭,道:“既然你曾經是華夏國人,那你應該知道,華夏國有句話,憤怒隻會衝昏頭腦,喪失判斷力,因此,麵對仇敵,麵對失敗,你不要憤怒,因為憤怒,隻會讓你產生錯誤的判斷,憤怒,隻會讓你一錯再錯。”


    德川一泓隨意端坐在椅子上,他不想與金烏神殿使者,說這些大道理,這種大道理,人人都明白,就算是個小學生都明白。可明白歸明白,又有多少人能辦到,就好似有些富商成功後,在演講時,總喜歡說要抓住商機,敢於創業,便一定能成功,其實這是一句空話。


    金烏神殿使者平靜道:“這次的戰鬥,其實並非是我們失敗,隻能說,是華夏勢力內鬥失敗,因為玄丹門,徐天虎,以及那些膽小如鼠的高手們,他們並不能代表我們海外勢力。”


    嗯!


    德川一泓凝重的點頭,並沒有反駁。


    金烏神殿使者繼續說道:“通過這件事,我得出一個總結,這個總結,對即將開始的中西醫神醫大會極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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