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市中依然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時隔一個星期,張逸凡等人終於回來了,看著這座繁華的城市,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對於九州市,他充滿感情,因為他的一切,幾乎都在這座城市中。


    九州市,我回來了。


    張逸凡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終於可以放鬆一下。


    不過小梅美女有些失落,因為回到這裏之後,她們將會與張逸凡告別,她要隨著老教授,以及師兄回省會。


    “老教授,不如我們找家酒店吃點東西,休息一天,你們明天再回省會吧。”張逸凡說道。


    “好啊,好啊。”


    小梅很開心,她想留下來。


    可老教授拒絕道:“張主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次鳳鳴山之行,經曆了那麽多事,而且我也采集到一些新生物樣本,因此要回去研究。”


    “既然老教授你有急著回去,我也不挽留,不如這樣吧,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去。”張逸凡說道。


    “不必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這裏不是大山,因此不用麻煩你。”老教授客氣道。


    老教授隻想快點回去,他還要去搞研究呢。


    張逸凡也不挽留,於是與三人告別,小梅美女戀戀不舍的離去,而斯文男則是恨開心,因為離開大山後,他們就不需要張逸凡的保護,而他的小師妹,也能與張逸凡分開了。


    當老教授三人離去後,麻子臉歎息道:“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麽?”張逸凡問道。


    麻子臉說道:“可惜了小梅美女,老大,我看她對你有意思,你為何不把她給收了。”


    “你以為是禮品啊,那可是個活生生的大美女。”張逸凡沒好氣道。


    麻子臉說道:“就因為她是美女,所以你應該把她給收了,你看看小梅美女,長得多美啊,雖然黑了點,但看上去很健康,尤其是她那一雙健美的長腿,常年跋山涉水鍛煉來的玉.腿,多迷人啊,肯定很有勁.....。”


    麻子臉一邊說,一邊流口水。


    張逸凡不想聽他廢話,於是與楚雲雄轉身,想上車去防禦站。


    麻子臉追在身後,繼續滔滔不絕道:“老大,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我麻子臉雖然沒找過什麽美女,但我長期研究美女,因此我得出一個結論,雙腿健美修長的美女,肯定最迷人,肯定.......。”


    沒想到麻子臉對美女這麽有研究,估計他長期看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所以頗有心得。


    不過他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確實是這麽回事,比如院花趙思雅,那一雙修長的玉腿就很迷人,而且還.....。


    隻是趙思雅那一雙修長健美的雙腿,其實比不上小梅美女。當然,若是論長相,身材,趙思雅肯定勝過小梅,但論那一雙健美的長腿,趙思雅就不如小梅了,畢竟小梅長期跋山涉水,長期行走在大山中,而趙思雅幾乎是坐在辦公室中。


    該死!


    張逸凡凝神靜氣,不去想這些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邊有麻子臉這種整天想著美女的家夥,難免會受到他的影響。


    不過好久沒見院花,今天晚上,一定要折騰她個夠。


    上車後,楚雲雄問道:“張哥,我們要去哪裏。”


    “先去防禦站看看吧。”張逸凡說道。


    至少有一個星期沒去防禦站,那些艾滋病的治療,效果應該很明顯。雖然那些艾滋病人,要二十天上下才能康複,可前期的治療一般都很快,而後期的康複,則是會緩慢些。


    半個小時後,張逸凡終於來到防禦站。


    防禦站中冷冷清清,那一棟棟高大的樓房,感覺有點像鬼城。


    除了工作人員外,沒人願意來這種地方,畢竟有陰影,即便是病人的家屬們,也不會輕易來防禦站中,因為有些病人會傳染,大家都害怕。


    而被關在防禦站中人的病人,不能隨意外出走動。


    進入防禦站後,張逸凡便去那一棟大樓。


    隻見大樓下,有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把守在那裏,這些人,是防禦站的安保人員,隻是他們為何把守在樓下,難道發生了意外。


    “張醫生,你回來了。”為首之人見張逸凡後,便微笑的上前打招呼。


    “你們為何把守在這裏?”張逸凡問道。


    “別提了,提起來就生氣。”此人惱火道。


    “發生了何事?”張逸凡問道。


    此人說道:“那些洋毛子不見了,洛夫特博士等人不知所蹤,有人說他們回金國了,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


    “洛夫特走了!”


    雖然早就預感,可當確定洛夫特走了後,張逸凡還是有點失望,畢竟他與金國專家們的較量,還沒分出勝負。可誰知,當自己從鳳鳴山回來時,那些金國專家們竟然已經逃跑了。


    “是啊,早走了,可那些屬於他治療的病人們,無法接受這事實,死活不肯離去,非得要等洛夫特博士回來,我們隻好把守在這裏,擔心那些人受不了刺激,會發狂,逃出去傷害別人。”這人無奈道。


    張逸凡明白他們的擔憂,畢竟那些艾滋病人們,原本看到了希望,如果突然間失望,絕望,肯定會受不了打擊,發狂的衝出去,一旦衝入到人群中,將會連累諸多無辜的人。


    “你們辛苦了。”張逸凡客氣道。


    那人搖頭,無奈的苦笑,之後恭敬道:“張醫生,不過你回來就好,就算洛夫特博士等人跑了,但你回來了,那些病人們也會看到希望。”


    帶著楚雲雄兩人上樓,他想去看看屬於自己的那些病人。


    至於屬於洛夫特博士的那些病人,他也無能為力,因為治療艾滋病最重要的火雲草,已經所剩不多,隻有找到專業的科研人員,從其他藥物中提取出火雲草成分,才能大規模的生產藥物。


    當張逸凡與兩人離去時,身後傳來那些人的議論聲。


    “金國人就是靠不住,總喜歡逃跑,還是我們華夏人靠譜。”一個男子說道。


    “是啊,你看看張醫生,人家就不跑,實事求是,可那些金國人們,或許根本沒能力治療艾滋病,所以臨陣退縮,逃之夭夭。”


    這些人議論間,對張逸凡越發的敬佩。


    麻子臉跟在身後,他擔憂道:“老大,洛夫特博士跑了,那你們的比賽豈不是沒意義了,即便你治療了那些艾滋病人,也沒辦法贏金國洛夫特博士。”


    嗯!


    楚雲雄也是凝重道:“即便張哥你把那些艾滋病人治療康複,金國人也不承認他們輸了,反正金國人的無恥,我們已經不是的一次領教。”


    張逸凡無所謂道:“無愧於心即可,而且如果我將那些艾滋病人治療康複,對李欣茹公司好處極大,我最近,正打算與李欣茹一起生產艾滋病藥物。至於那些金國專家們,跑了也無所謂。”


    隻要這藥方的效果被世人所知,即便是那些金國專家們跑了,張逸凡也不在意。


    不過金國人真的不靠譜,他瑪德,這些洋毛子,平時一個個牛比哄哄,仿佛無所不能,高人一等,可每次在關鍵時候,他們的秘訣就是跑路,還沒回過神來,人家就跑的無影無蹤。


    金國人喜歡跑路,這或許與他們的文化思想有關。


    比如在戰場上,華夏國的士兵們都會拚命廝殺,就算全軍覆沒,也要死的光榮,因為逃跑與投降被視為可恥。但在金國不同,對於金國以及其他國家而言,在戰場上若是不敵,投降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打不過啊,而且還很光榮的投降。


    總是遇到一群金跑跑,這他瑪德讓人有氣沒地方出。


    當經過二樓時,隻見一個熟悉的腦袋,從牆壁後方好似長頸鹿般的伸出來。


    這腦袋好熟悉啊,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馬陽朱,曾經的馬院長。


    一個星期不見,馬陽朱憔悴了很多,他脖子好似長頸鹿般,從牆壁後方長長的伸出來,見張逸凡後,他轉憂為喜,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激動道:“張醫生,張醫生,你總算回來了。”


    馬陽朱激動啊,當見到張逸凡時,激動的他,就好似見到親爹般,不,比見到親爹還要親,如同見到老祖宗。


    “原來是馬院長啊,一個星期不見,你為何如此憔悴,瘦了一圈。”


    張逸凡隨意掃視馬陽朱一眼,漠不關心的問道。


    “張醫生,救命,救我啊。”


    馬陽朱緊緊握著張逸凡的手,就差給他下跪了。


    “何事如此慌張啊。”張逸凡故意嚴肅的問道。


    馬陽朱沮喪道:“張醫生,洛夫特博士,帶著那一群金國專家跑了,不給我們治療了,我現在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跑了算了,反正那些金國人本來就喜歡跑路,不過你那麽尊敬他們,鞍前馬後的鞠躬盡瘁,他們怎麽會拋棄你呢?”張逸凡問道。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這件事,馬陽朱恨得咬牙切齒道:“張醫生,那些金國人太不夠意思了,我把他們當朋友,曾經為他們赴湯蹈火,可他們竟然把我的錢給騙了,騙光了我所有的家產。”


    馬陽朱那痛苦的表情,心在滴血。


    他以為洛夫特博士能救自己,所以心甘情願的拿出所有存款,以及產業,當然,這也是洛夫特博士逼的。但為了艾滋病能康複,他忍了,隻是沒想到,洛夫特博士竟然帶著那些金國專家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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