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逸凡等人走了,麻子臉從地上爬起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老大,你們太不仗義了,咱們還是不是兄弟啊,我被人打了,你們竟然袖手旁觀,這兄弟還怎麽做啊?”


    幾人鄙視麻子臉,瑪德,被一群小孩揍了,他竟然還有臉告狀,還想讓自己等人幫忙,難道他想讓大家揍一群小家夥嗎。


    麻子臉拉開衣衫,把傷口給張逸凡等人看。


    “你們看看,這是那一群小老虎咬的,妹的,這些小老虎真凶。”


    張逸凡不想理睬麻子臉,他隻擔心女院長的病情。


    “周大伯,請問女院長得了什麽病?”張逸凡問道。


    唉!


    周大伯搖頭,歎息道:“幾年前,孤兒院還沒搬遷時,居住在那破舊的四合院中,有一夜突然起了台風,一間房屋坍塌了,十幾個孤兒被壓死,從此以後,院長她鬱鬱寡歡,內疚,自責,所以身體越來越糟糕。”


    雖然這件事,張逸凡之前聽秦龍說過,可此刻周大伯那蒼老的聲音講述下,他也覺得很心酸。


    可恨那些為人父母者,拋棄了孩子,導致天災人禍。


    那麽多幼小的生命,就這樣.....。


    說話間,幾人來到一道房門前,朱紅色的房門破舊,門上的油漆已經脫落。


    “小凡,你們在外麵等待,我先進去。”周大伯囑咐道。


    “好。”


    張逸凡站在院子中,讓周大伯先進去通知女院長,這麽多年了,也不知女院長是否蒼老了,記得當初的女院長,也就是四十五歲上下,一副慈祥的麵孔,但這麽多年了,而且女院長的身體又不好,估計容貌變化很大。


    院子中,那些小朋友們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好奇的看著張逸凡等人。


    麻子臉板著臉,還念叨著要叫幾十個兄弟來報仇,把這些小家夥們狠狠的打一頓,這鳥人就是個孩子脾氣。


    在外麵等候的張逸凡,由於很緊張,所以緊握著拳頭。


    在他心中,女院長是世上最親的人,如同他的母親。


    一陣狂風吹拂而來而來,院子中,那棵高大的梧桐樹上,一片片寬大的樹葉嘩啦啦落下,飄飄灑灑的落在地麵上。


    那一群小孩,歡天喜地的去搶奪樹葉,又玩得不亦樂乎。


    看著這些孩童們玩耍的情形,張逸凡想起曾經的自己。隻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多年後,自己已經長大成人,而且還有些成就。


    幾分鍾後,周大伯從房間中出來。


    “小凡,你可以進去了。”


    “多謝大伯。”張逸凡感激道。


    “不用謝,得知你活著回來,還長大成人,女院長她很高興,我就不打擾你了,我還要去看大門呢,免得這些小家夥們趁我不在,偷偷的跑出去。”周大伯匆匆忙忙的離去。


    “雲雄,秦龍,麻子臉,你們三人在門外等我。”張逸凡命令道。


    “好的。”


    楚雲雄三人點頭,筆直的站在外麵。


    嘎吱!


    張逸凡輕輕的推開房門,進入房間中。也不知為何,他心髒跳動的厲害,血液也在沸騰,或許因為即將見到女院長,即將見到那個如同他母親般的女人吧,所以十分緊張。


    進入房間中的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心髒在跳動。


    不懼千軍萬馬的他,不懼任何強者的他,這一刻竟很緊張。


    房間很簡陋,隻有一張茶幾,破舊的沙發,以及破舊的床鋪。


    那破舊的床鋪上,躺著一個女人,她頭發都白了,病怏怏的,沒有生機,不過她的身影很熟悉,她就是那個女院長,曾經照顧自己,照顧了眾多孤兒的女院長,也是如同自己母親般的女人。


    咳咳咳!


    女院長發出咳嗽的聲音,但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小凡,小凡,是你嗎,我聽說你回來了。”女院長那蒼老的聲音傳來道。


    這聲音很熟悉,縱然時隔多年,張逸凡依然不會忘記這聲音,即便他忘記了所有,忘記一切,也不會忘記這聲音。


    他的意識中,出現曾經那一幕幕往事,他有一次高燒,女院長把他帶在身邊,與他一起睡覺,照顧他一夜等等,諸多回憶,一一湧現在張逸凡的心頭。


    可如今,女院長很蒼老,她就好似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記得自己小時候,女院長大約三十多歲,他離開孤兒院時,女院長大約四十五歲上下,而他這次回來時,女院長則是老了。


    “小凡,小凡,是你嗎?”


    躺在床上的女院長,伸出那幹枯的手,想要坐起來,但她沒力氣。


    “院長,是我,我回來了。”


    張逸凡上前,輕輕握著女院長的手,跪在她的床前。見女院長如此蒼老,他很難過,悲傷。


    女院長的手很冰涼,粗糙。


    當張逸凡握著女院長手時,她轉過頭,慈祥的麵容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隻是她臉上有皺紋,臉色不正常,其實五十多歲,不至於如此蒼老,但女院長這幾年一直內疚,自責,想到那一次的意外,她耿耿於懷,導致身體越來越差。


    “小凡,真的是你嗎?”女院長蒼老的聲音傳來,粗糙的手也在輕微的顫抖著。


    “是我,真的是我,女院長,對不起,我....我回來晚了。”張逸凡跪在床邊,自責道。


    女院長輕輕撫摸著張逸凡的臉,她那粗糙的手,就好似幹枯的樹皮,撫摸在自己的臉上,但張逸凡並沒有嫌棄,他依然跪在床鋪邊,任由女院長撫摸著自己的臉,這一隻粗糙的手,曾經養活了他們,這粗糙的手,就如同母親的手。


    “好,好,好,很好,果然是你,小凡,這麽多年了,你為何才回來啊,你們當初是怎麽回事,魏敏呢,她還好嗎?”女院長流出了淚水,喜悅的問道。


    張逸凡緊握著女院長的手,說道:“大姐她沒事,但她的病一直沒法治療,我把她安排在一處寧靜的地方靜養,女院長,當年我們被人販子拐走,後來一個神秘老者救了我們,這些年,我一直想你。”


    女院長慈祥的看著張逸凡,如同母親看著孩子般,她撫摸著張逸凡的腦袋,歡喜道:“好,既然你們都沒事,我就放心了,放心了,你們都是我的孩子,你們都是可憐的孩子啊......。”


    嗚嗚嗚!


    女院長竟然哭泣,或許是喜極而泣,也或許是想到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她忍不住落淚。


    聽到女院長的哭聲,張逸凡心都碎了。


    “小凡,有生之年,我能看到長大成人的你們,我很欣慰,隻是我老了,如果我走了,外麵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怎麽辦啊,誰來照顧他們,現在的人啊,真正有關心他們的太少了,所有人都追求名利,喜歡搞名聲那套。”


    女院長很擔心,沒人照顧那些小家夥們,於是老淚縱橫。


    張逸凡起身,側坐在床上,雙手握手女院長的手,安慰道:“女院長,你不用擔心,我回來了,一定會保護他們,我聽說有人要趕走你們,所以特意帶了一群兄弟過來,我要保護你們。”


    女院長擔憂道:“那些人不好招惹,他們有關係,個個凶狠,你還是不要管這些事了,我不忍心你被牽連。”


    張逸凡安慰道:“女院長,小凡我現在可是有地位的人了,我在外麵混好了,我有很多兄弟,我認識很多人,而且我還賺了很多很多的錢。”


    “真的嗎?”女院長激動道。


    嗯!


    張逸凡握著女院長的手,說道:“小凡我不會欺騙你的,我現在混得很好,兄弟多,錢多,人脈廣,我能保護你們。”


    他沒有在任何人的麵前,炫耀過自己有多少兄弟,或者混得多好等等,可在女院長麵前,他就好似個孩子,在外麵混得好了,回到家後為了讓母親高興,於是說自己混得很好等等。


    “小凡,你不用安慰我,你們這些孩子,都沒上過大學,也沒文化,更沒有背景,能生活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混得好。”女院長歎息道。


    見女院長不相信,張逸凡說道:“我給你看幾樣東西。”


    言畢,他放開女院長的手,從衣兜中掏出幾張黃金卡。


    “女院長,你看看,這些黃金卡,至少要有一個億的存款才能辦理,可我這裏有幾張,不瞞你說,我家裏麵還有幾十張呢。我現在有百億身價,手下兄弟幾千人,我能保護你們了。”


    此刻的張逸凡,就好似多年後歸家的人,在病危老母的身前,講述自己的成就,安慰老母親。


    女院長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她也知道這些黃金卡,不是一般人能辦理的,可張逸凡竟然有這麽多。“小凡,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做犯法的事。”


    “沒有,我不會做犯法的事。”張逸凡安慰道。


    “那你為何有這麽多錢,還要那麽多兄弟幹嘛?而且你都沒高學曆,哪能賺這麽多錢啊?”女院長焦急道。


    在她看來,孤兒院的這些孩子們,就算將來長大了,也不會有成就,能生活就不錯了。畢竟這些孤兒們,幾乎沒有機會讀大學,大多數都是小學文化,不可能當老板,以及創業。


    “女院長,是這樣的,那個神秘老者,曾經救了我與大姐後,他傳授我古代醫術,我學會他的醫術後,便給一個大領導,京都級的領導治療,我將那領導治療康複,他為了感激我,於是照顧我做生意,所以我就發了。”


    為了不讓女院長擔心,張逸凡編造了一個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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