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凡,你這王八蛋,你想害死我啊,你想我被投訴辦事不利啊,你要知道,如果被金國大行使投訴,很嚴重的。”


    張逸凡才不管這些,無所謂道;“法律有規定,不能讓金國大行使等待嗎?”


    “你。”


    高蘭惱火,她盼星星盼月亮,可張逸凡竟然……。


    高蘭正想咆哮,可張逸凡懶得聽她咆哮,直接掛了電話。


    妹的,就讓那個金國大行使等著吧,讓他多等幾個小時。


    麻子臉豎起拇指,很佩服道:“老大,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楚雲雄加快車速,快速朝九州院行駛而去,至於是否讓金國大行使等待幾個小時,他並不在意,反正海外來者而已,何必在意,而且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他們又不是在其位之人,不怕被大行使投訴。


    九州院中人山人海,這裏的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病人。


    楚雲雄與麻子臉沒去醫院,而是在外麵等待。


    “張主任好。”


    “張主任,好久不見。”


    來往的職員們見張逸凡好,紛紛禮貌的打招呼,如今的醫院中,張逸凡可是名人啊,有權有勢。


    也不知馬陽朱離職了沒有,是否離開了醫院。幾天前,張逸凡威脅過馬陽朱,讓他滾出醫院,自動離職,否則就要把他交給警察,身為本院的院長,竟然成為邁克的走狗,做了很多危害民眾的事。


    張逸凡當時原本想滅殺馬陽朱,可念在他是上司的份上,不忍心動手。


    如果馬陽朱老實的離職,乖乖的滾出醫院,看在是上司的份上,張逸凡也不想趕盡殺絕,如果他還留在醫院,繼續擔任院長,就休怪自己了。


    幾天沒來醫院,張逸凡等醫院中的情況不了解。


    “張醫生,張醫生,你總算是回來了。”


    當張逸凡經過一處走廊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這好像是馬陽朱的聲音啊,難道這鳥人還沒滾蛋,還在貪圖他的院長職位。


    果然,隻見馬陽朱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他一臉憔悴,甚至有些麵黃肌瘦的感覺。與幾天前那個意氣風發的他相比,現如今的馬陽朱,就好似換了個人。


    “張醫生,張醫生,你終於回來了啊。”


    馬陽朱很激動的來到張逸凡身邊,那激動的表情,仿佛想要緊緊握著張逸凡的手。


    “馬院長,你還沒離職嗎?”


    冰冷的眼神看著馬陽朱,張逸凡語氣中透露出殺氣,難道他以為自己不敢殺他嗎,竟然還留在醫院中,竟然還沒卷鋪蓋走人。


    感受到張逸凡身上的殺氣,馬陽朱焦急畏懼道:“張醫生,你不要動怒,千萬不要動怒,你聽我說,並非我不想走,是我攤上大事了啊。”


    此刻的馬陽朱,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極其焦急。


    “馬陽朱,你攤上大事與我無關,我當初讓你立即滾蛋,離職,可已經過了幾天,你竟然還沒滾蛋,你這是挑戰我忍耐的底線。”


    張逸凡眼眸中閃爍著殺機,如果有必要,他肯定會動手殺了馬陽朱。


    其實就算馬陽朱貪婪等等,這些事張逸凡也不想管,真正讓他起了殺心的,是馬陽朱幫助邁克對付中醫科,以及與違禁品有關係。


    見張逸凡對自己起了殺心,馬陽朱雙手作揖,好似個小弟般,誠惶誠恐的哀求道:“張醫生,你先聽我說,並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生病了,我....我....。”


    馬陽朱欲言又止,焦急的看了看四周,擔心有人。


    見馬陽朱如此緊張,張逸凡問道:“什麽病?”


    “艾滋病!”


    雖然馬陽朱的聲音不大,很小,可張逸凡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報應!


    報應啊!


    沒想到馬陽朱竟然得了艾滋病。


    馬陽朱壓低聲音,恐懼道:“我前兩天覺得不舒服,所以去檢查了一下,結果被診斷為艾滋病,我懷疑與幾年前那件事有關。”


    至於馬陽朱是否得了艾滋病,張逸凡並不是在意,就算他現在就要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馬陽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幾年前,有關部門讓本院抽出一部分人,去非洲做義務治療,為期一月,當時九州市多家醫院由我帶隊,到了非洲之後,我找了幾次當地的黑妹,但都采取安全措施,可沒想到,竟然還是被傳染了。”


    馬陽朱要哭了,前程毀於一旦也就罷了,沒想到連小命也保不住了。


    艾滋病潛伏期很長,幾個月,幾年,甚至十幾年都有,所以馬陽朱幾年前在非洲亂搞,到最近艾滋病才發作。


    艾滋病與癌症不同,得了艾滋病後,身體機能將會全部下降.....。


    “你既然得了艾滋病,就應該去防禦站。”


    張逸凡聲音冰冷,以及無情,馬陽朱的死活,他並不關心。


    “張醫生,我不能去防禦站,去那種地方,我會瘋掉的。”馬陽朱焦急道。


    他已經過慣了好日子,所以不想去防禦站,不想被關起來。


    “不過你這種人,黑心錢已經賺夠了,肯定受不了那種生活。”張逸凡冷聲道。


    馬陽朱拉聳著個腦袋,連跳樓的心都有了。


    雖然因為張逸凡,導致他保不住院長的位置,可他有錢,可以做生意,就算不做生意,他的錢一輩子也用不完。但得了艾滋病,他要崩潰了。


    張逸凡似乎想到一個人,於是對馬陽朱說道:“白小娟也被關在防禦站,雖然你們兩人並不認識,但同病相憐,而且都得了艾滋病,不怕被傳染,可以交往交往,解解寂寞。”


    馬陽朱哀求道:“張醫生,既然你是神醫,想必你有治療艾滋病的醫術吧,求求你,救救我,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


    “你還是快去防禦站吧,不要禍害別人。”


    馬陽朱好似個小醜般,也顧不上麵子,可憐兮兮的跟在張逸凡身後,一路哀求。


    過往的那些職員們,很好奇的看向這裏。


    院長竟然低聲下氣的哀求,太丟人現眼了。


    雖然被無數異樣的眼神看著,可馬陽朱還是放下尊嚴,繼續哭喪著跟在張逸凡身後,無論如何,也要求張逸凡出手治療。至於是否在眾人麵前丟人現眼,他一點也不在意,小命要緊。


    當張逸凡與馬陽朱走過一處角落時,一個職員好奇道:“你們都看到了嗎,院長剛才好似孫子般,竟然哀求著張主任。”


    “是啊,院長乃一院之長,怎麽能好似孫子般的哀求張主任呢?”


    “唉,張主任真是太厲害了,咱們可不能得罪他啊,連院長在他的麵前都裝孫子,何況是我們。”


    眾人議論,一致認為張逸凡不可招惹。


    好在馬陽朱沒聽到這些議論,如果他聽到眾人議論如此難聽,估計會氣得吐血。


    張逸凡本來想去中醫科,然後通知顧局,可馬陽朱一直低聲下氣的跟在後麵,讓他不耐其煩。


    “張醫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們好歹也相識一場,你怎麽忍心不管我死活啊。”


    沿途上,馬陽朱跟隨在張逸凡身後,而且還不斷的雙手作揖,卑躬屈膝,導致不少人注視。


    張逸凡不耐煩道:“你先回去喝半斤生油吧,然後再來找我。”


    “生油,這管用嗎?”


    馬陽朱拉聳著腦袋,一臉發黑,難道喝生油真的能治療艾滋病。


    “當然有用,我怎麽會騙你呢。”張逸凡說道。


    “可是,這沒科學依據啊?”馬陽朱沮喪道。


    張逸凡嚴肅道:“中醫博大精深,不需要科學依據,如果你相信我,那就先喝半斤生油,之後再來找我吧,如果你不信我,那就算了。”


    見張逸凡不想理睬自己,馬陽朱焦急道:“我信,我信,張醫生,我相信你,不過喝半斤油,是豬油還是菜油,或者金龍魚油?”


    “隨便。”


    張逸凡很不耐煩的離去,被跟屁蟲纏著,很煩人。


    馬陽朱擔心張逸凡生氣,所以不敢繼續跟上去,他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難道喝生油真的能治療艾滋病,唉!算了,不管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反正就算沒效果也不會死。”


    眾多職員們站在不遠處,好奇的看著馬陽朱,這還是他們的院長嗎,這還是那個平時威風稟稟的院長嗎?


    見眾多職員看著自己,馬陽朱一臉威嚴道:“難道你們不用工作嗎,是不是工作太輕鬆了,還不快點工作。”


    “是,院長。”


    眾人轉身,老老實實的離去,擔心馬院長把怒氣撒在他們身上。


    哼!


    見那些職員們低著頭離去,馬陽朱背著手,喃喃自語威嚴道:“本院長我收拾不了張逸凡,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


    剛耍威風,便想到張逸凡交代的那件事,於是馬陽朱立即跑出大院。


    離開馬陽朱後,張逸凡考慮這件事是否報警。


    如果報警,顯得自己是個小人,有暗箭傷人的感覺,可如果不報警,事關重大,關係到無數人的安危,因為馬陽朱經常在醫院中亂搞,然後相互傳染,不知有多少人遭殃啊。


    唉!


    張逸凡歎息了一聲,為了醫院眾人的安全,還是報警吧,順便本院人都去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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