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等人焦急的跑上車,然後開著車,風馳電掣的跑去市區醫院檢查,但他們要去的醫院,並非張逸凡所在的九州院,畢竟九州市很大,有東西南北四大城區,還有市中心,所以有幾家大型醫院。


    如果白小娟真有艾滋病,肯定會把他們給害死了。


    至於還在光頭王手中的華少,他們此刻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心思管華少的死活。


    至於白小娟,則是嚇得一臉懵,她也有點相信張逸凡所言。由於齊少等人一個個心急火燎的跑了,所以白小娟焦急無助,恰好楚嬌嬌還沒走,因此她快速的走向楚嬌嬌道:“嬌嬌,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與我一起去檢查好不好。”


    楚嬌嬌嚇得提著包,轉身就跑了。


    她才不去,也不敢去,而且她也要去檢查,畢竟曾經與白小娟一起吃過飯,萬一也被傳播了,豈不是很危險。雖然與艾滋病人吃飯,被傳染的幾率很少,可如果口腔有破損,還是很危險的。


    ......


    張逸凡打了個出租車後,便與趙思雅一起回去。


    在車上,趙思雅問道:“逸凡,白小娟真的得了艾滋病?”


    “有六成可能吧。”張逸凡嚴肅道。


    “完了。”


    趙思雅焦急道:“我們剛才與她同處一個房間,而且還一起喝酒,會不會也被傳染。”


    “你是醫生,怎麽這麽膽小,難道你連這點醫學常識都不知道嗎?”張逸凡問道。


    冷靜後,趙思雅知道不用擔心,因為艾滋病不會空氣傳播,何況剛才在包廂中喝酒時,大家各用一個杯子,也沒吃菜。


    的哥原本正搭載著張逸凡與趙思雅,聽到兩人的對話後,他打轉方向盤,把車停靠在路邊。


    “難道到了?”趙思雅好奇道。


    不可能啊,剛啟動幾分鍾,怎麽可能到了,至少也要二十分鍾。


    的哥害怕道:“你們兩人剛才與艾滋病人接觸,我不做你們的生意了,你們下車吧,快點下車。”


    趙思雅懵了,的哥竟然害怕得要命,死活也不肯讓她們在車上。


    “師傅,你聽我解釋,艾滋病......。”


    趙思雅原本想向的哥普及一下,奈何的哥根本不聽,強烈要求他們兩人下車,見的哥那臉色蒼白的表情,張逸凡也不想強求他,於是下車。這種事不能強求,萬一的哥走神,發生車禍,後果不堪設想。


    當兩人下車後,的哥開著車,‘呼’的一聲就飛馳而去,他要去洗車,要去洗澡。


    唉!


    趙思雅搖頭道:“沒醫學常識真可怕。”


    “都怪你,非得要在車上談論這件事,嚇得的哥魂飛魄散,把我們趕下車。”張逸凡說道。


    “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何不強迫他?”趙思雅問道。


    張逸凡搖搖頭道:“算了吧,這種事不能強求,萬一的哥分心,容易發生事故。”


    趙思雅覺得言之有理,如果的哥分心,確實是容易發生車禍。


    想了想,她問道:“你真的能治療艾滋病?”


    “如果全力以赴,有九層把握,如果僅僅隻是壓製病情,有十足把握。”張逸凡平靜道。


    神農留下的古書中,有一種治療艾滋病的藥方。根據古書記載,上古時期,倭趾國使者,曾到過華夏大地,神帝聖地朝貢,那倭趾國使者剛到華夏大地不久,便全身潰爛,水腫,之後幹枯,身體變色等。


    當時各族神醫盡出,竟然也無法治療,而神帝嚐試百草後,尋找到一種藥方,終於將其治療康複,根據古書的記載,當時倭趾國那個使者的病情,很有可能就是近代的艾滋病,而那時的倭趾國,就是現代的島國。


    趙思雅很驚訝的看著張逸凡,沒想到這種病情他也能壓製。


    “如果白小娟明天來求你,你會出手嗎?”趙思雅問道。


    張逸凡說道:“先不要談論這問題,想想辦法怎麽回去吧。”


    經提醒,趙思雅這時才意識到,的哥把他們趕下車地方,剛好處於一片規劃中的地帶,因此這裏來往的車不多。


    站在夜空下,張逸凡對趙思雅微微一笑,之後靠近她。


    趙思雅很緊張的後退,之後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把張逸凡給推出去的舉動道:“你別過來。”


    “你何必這麽緊張。”張逸凡說道。


    趙思雅說道:“你太壞了,我擔心你靠近我,肯定會抱我。”


    “天氣這麽冷,不如我們抱團取暖吧。”


    張逸凡故意壞壞的笑了笑。


    趙思雅嚴肅道:“誰跟你抱團取暖啊,想抱,就找別的妹紙去,本院花我可不想被你抱。”


    說話時,趙思雅那緊張的眼神,一直看著張逸凡,她擔心張逸凡很壞,摟抱著自己,然後那一雙鹹豬手不老實,這裏又比較偏僻,萬一張逸凡亂來,一時上了火,那真是喝王老吉都沒法降火了。


    見趙思雅那緊張害怕的表情,張逸凡說道:“你為何這麽緊張,我又不是壞人。”


    “這裏黑燈瞎火的,又前後無人居住,萬一你把我拖進草叢中去,我豈不是有去無回。”趙思雅說道。


    張逸凡覺得她有些誇張,自己是那種人嗎?


    不過靈機一動,他故意很壞的笑了笑道:“我原本沒想到這些事,可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這裏沒人居住,又有草地樹林,哈哈,真是好地方啊。”


    說完,張逸凡便走過去。


    趙思雅焦急道:“逸凡,如果真心喜歡一個女子,不應該隻想得到對方的身體,而是要先得到對方的心。”


    張逸凡無所謂道:“我這個人很現實,隻想得到最實惠最有益的東西,至於心,這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可不在意。”


    哼!


    趙思雅發威了,兩手叉腰,傲然而立,生氣道:“張逸凡,你以為本院花好欺負嗎,難道你以為自己是太君啊,把本院花我當成花姑娘了,本院花我就站在這裏,看你能怎麽樣?”


    見趙思雅兩手叉腰,傲然而立,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裏,張逸凡並沒有占便宜,可以風流,但不可以下流。


    “我就知道你不敢。”見張逸凡沒了行動,趙思雅說道。


    張逸凡說道:“不是不敢,是你的動作太難看,姿勢也難看。”


    噗嗤!


    趙思雅氣得差點吐血,該死的張逸凡,竟然說自己的動作太難看,她這昂首挺胸,傲然而立的動作,不知會迷死多少男人,太氣人了,太打擊人了。


    “張逸凡,你太欺負人了,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趙思雅生氣道。


    “葡萄本來就是酸的。”張逸凡回答。


    趙思雅氣得用力跺腳。


    噢火!


    噢火!


    ......


    不遠處,傳來一道道眾多小混混們瘋狂呐喊的聲音,這些小混混們,就好似出去打家劫舍,然後滿載而歸的土匪。隨後,隻見一部破車快速行駛而來,身後還跟著幾部老掉牙的摩托車。


    真拉風,雖然那破車很破,後麵那幾部摩托車也老掉牙,可這陣勢,就好似大哥外出,小弟們騎著車跟在後麵壓陣似的。那破車很麵熟,竟然是麻子臉的破車,這鳥人又帶著他對這些豬朋狗友們到處裝牛叉。


    隻是這些小混混們,那狼哭鬼嚎的聲音真難聽,比噪音還要難聽。


    站在路邊,張逸凡揮揮手。


    嘎!


    一聲巨響,麻子臉那破車一個急刹車,由於速度很快,所以車子差點一個翻滾,仿佛要散架了,那些小混混們,也是把摩托車停下。


    哈哈!


    車內,傳來一道很難聽的笑聲,隨後,麻子臉從車上走下來道:“張醫生,趙醫生,原來是你們兩人啊,你們兩人真浪漫,半夜三更的,竟然還出來壓馬路,拍拖,不過夜黑風高,辦事方便啊。”


    說話時,麻子臉那笑眯眯的表情,嘴裏麵仿佛在留著口水。


    “拍拖你個頭啊。”


    趙思雅真想脫下高跟鞋,狠狠一鞋子砸在麻子臉的腦袋上,這小混混,竟然敢取笑自己。由於知道麻子臉不敢得罪張逸凡,所以趙思雅如今也不害怕他了。


    見趙思雅生氣,麻子臉縮了縮腦袋。


    “麻子臉,你們為何來這裏?”張逸凡問道。


    提起這件事,麻子臉很生氣,以及裝牛叉道:“別提了,瑪德,麻爺爺我隻是去吃了那鳥人的一頓麻辣燙,結果他竟然敢收錢,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於是我就帶著兄弟們去,把那鳥人死啦死啦的打一頓。”


    這鳥人,總喜歡叫兄弟們把對方打一頓,整天遊手好閑,明明沒能力,還裝出一副很牛,很有麵子的樣子。


    麻子臉繼續生氣道:“麻爺爺我......。”


    意識到失誤,他立即改口道:“我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那鳥人也真不懂事,我吃他一頓麻辣燙又怎麽了,他竟然敢收錢,難道我不該打他嗎?”


    麻子臉這些話,說的理直氣壯,仿佛很有道理。


    趙思雅白了麻子臉一眼,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麽可能連一頓麻辣燙的錢都給不起,還要叫上一群兄弟去。


    “別吹牛了,送我們回去吧。”張逸凡嚴肅道。


    麻子臉立即笑眯眯道:“張醫生,趙醫生,快請上車,別看我這車不好,可功能一流,就算用寶馬也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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