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凡有如此超絕的醫術,為何甘願做個臨時工,趙思雅想不通。


    以前,張逸凡也施展過一些醫術,隻是沒今天這麽神奇。


    張逸凡回答道:“我是男人啊。”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我問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的醫術堪稱神醫,怎麽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做個臨時工。”趙思雅嚴肅道。


    張逸凡苦澀的搖頭,笑了笑道:“雖然我能治療無數病情,但我卻無法治療......。”


    說到此處,張逸凡不想繼續往下說。


    不過趙思雅則是好奇道:“你無法治療什麽,你所指的人,還是病情,還有,你到底是什麽人?”


    “無需多問,將來你或許會知道。”


    張逸凡之所以想獨掌中醫科,是因為他想親自用中藥治療法,治療千種病情,診斷萬種病因,讓醫術達到登峰造極後,去救一個人。


    如果師傅在,他也不至於如此無力。


    師傅!


    想到那個神秘的老頭,張逸凡心生敬畏,那是一個虛無縹緲,如同仙人般的存在,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任何人能找到他。當年,師傅傳授了他半部神農本草經,以及一部修煉之法,從此便銷聲匿跡。


    對於曾經的往事,苦不堪言的種種經曆,張逸凡不願想,也不願意回憶。


    “張醫生,張醫生,請你留步……。”身後,傳來一道甜美的聲音。


    張逸凡停下腳步,轉身後,隻見來者是小玉,她長得亭亭玉立,清麗脫俗,尤其是穿著這一身白色的職業服,容易讓人聯想到……。


    不過小玉雖然長得不錯,但是與趙思雅相比,她少了幾分成熟感,還不夠有韻味。畢竟趙思雅是本院的院花,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或者魅力,全院上下無人能比。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雖然小玉沒有趙思雅們美麗性感,卻多了幾分可愛之氣。


    “小玉,請問你找我有事嗎?”張逸凡打量著小玉,笑眯眯的問道。


    “張醫生,是這樣的,你昨天開救護車救回來的那個女人,由於她曾經剖腹產過兩次,而且腹中胎兒大,所以這次也必須要剖腹產。”小玉說道。


    趙思雅蹙眉,神色凝重,因為剖腹產過兩次後,如果還要再次剖腹產,會有一定的風險。


    張逸凡說道:“這種事醫院與病人溝通就行,何必找我。”


    難道因為有風險,她們想讓自己主刀。這也該不太可能吧,畢竟自己非主治醫師,隻是個臨時工。


    小玉認真道:“那個產婦要見你,有事找你。”


    “她要見我?”


    張逸凡有些意外,他不認識那個婦女,隻是昨天開救護車把她送來本院而已。


    趙思雅則是偏著腦袋,一雙明亮都是眼眸看著張逸凡,仿佛心中有千萬個疑問。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與那婦女沒任何關係。”張逸凡一本正經道。


    趙思雅點頭道:“我知道,你當然與那個婦女沒關係,畢竟她的肚子都那麽大了。”


    這話也這是太.....。


    小玉解釋道:“張醫生,那婦女非得要見你一麵,否則她不想進手術室剖腹產,還請你跟我去一趟吧。”


    雖然不知那婦女因何事要見自己,但醫者父母心,張逸凡還是跟隨小玉一起前去。


    三人一起行走在走廊上,走向那婦女的待產房,途中,小玉講述那個婦女的情況,很淒涼,命運很苦。據說那婦女命運不好,她前兩胎都是女兒,第三次懷孕後,托人找關係暗中檢查過了,還是女兒。


    那婦女的丈夫自然很生氣,公公婆婆也是悶悶不樂。因此那婦女第三胎即將剖腹產,可除了婆婆之外,便沒有其他家屬前來照顧。至於她的丈夫,估計此刻正在哪個酒吧中喝悶酒吧。


    聽完小玉的講述,張逸凡也是很同情那婦女的遭遇。


    雖然隨著改革開放,以及教育普遍提高,人們重男輕女的觀念沒以前嚴重,但大多數家庭還是希望能生個兒子。有些夫妻連續生了幾個女兒後,想方設法也要生個兒子,將來傳宗接代。


    不過這也不能怪本國民眾,因為這是傳承了幾千年的思想觀念,早就根深蒂固。在古人觀念中,如果自己無後,沒有兒子,那也是最大的不孝,將來沒臉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


    “那婦女的公公婆婆,以及丈夫也太過分了吧,女人生不出兒子,與丈夫也有關係啊,因為在受孕的過程總,男人的......。”


    趙思雅把醫學原理給講述了出來,為那個婦女抱打不平,但她也僅僅隻是抱怨幾句而已,畢竟她隻是個醫生,盡到醫生的責任即可。至於其他的問題,趙思雅也愛莫能助,無能為力。


    .....


    張逸凡三人進入一個待產房後,隻見幾個護士,打算送這婦女去手術室剖腹產。


    而這婦女身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隻見她板著臉,一言不發,心情很不好。一般兒媳婦要生產了,公公婆婆以及丈夫都會很開心,甚至就算丈夫遠在外地工作,也會趕回來陪伴妻子。


    可這產婦的婆婆則是氣得不想說話,而她的丈夫估計在哪個酒吧喝悶酒,或許這產婦此刻連跳樓的心都有了,不但將要承受身體上的痛苦,更是要承受精神上的折磨,這種感覺,沒有人能體會。


    那幾個護士推動著滑床,打算去手術室中,當滑床經過張逸凡身邊時,那婦女伸出手,握住了張逸凡的手,隨後將一個東西塞入張逸凡手中,應該是張紙條。


    這婦女的婆婆一直板著臉,一言不發的站在房間中,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那婦女害怕的眼神看了張逸凡一眼,一顆落淚悄然滑落,隨後閉上眼睛。她那害怕的眼神,滑落的淚珠,絕望的神色,有種說不出的悲涼,無助。


    張逸凡知道,這張紙條肯定很重要,要不然這婦女也不會暗中交給自己。


    當那婦女進入手術室後,厚重的大門便立即關閉,一切又回歸平靜。


    張逸凡轉身,大步朝樓下走去,他想遠離那產婦的婆婆,然後看看紙條上寫了些什麽。


    趙思雅也是跟隨張逸凡來到樓下,之後好奇道:“那產婦不是要見你嗎,怎麽見了你之後,她一句話也沒說。”


    “她已經說了,不過是一張紙條。”


    張逸凡把紙條打開,隻見上麵寫了一行娟秀的字:


    醫生,你很麵善,我隻相信你,等一下若發生意外,還請你把這張紙條交給你們的院長,讓醫院保我,別聽他們的。


    這一行字,道盡那婦女的悲涼之心。


    “上麵都寫了些什麽?”趙思雅問道。


    “你自己看吧,但是要保密,看完之後給我。”張逸凡把紙條給了趙思雅道。


    他知道,這紙條很重要,或許能保住那婦女一命。如果真的發生意外,如果那婦女的家屬不肯簽字等等,那麽這一張紙條,將會成為那個婦女的護身符。


    趙思雅看到上麵的內容後,也是一臉歎息,之後把紙條交給張逸凡道:“好好保管,這張紙條,或許就是一條人命。”


    “我知道。”張逸凡小心翼翼的將其折疊,然後放在手機塑料套內,免得遺失。


    “張逸凡,你知道那個婦女為何如此擔驚受怕嗎?”趙思雅很嚴肅的問道。


    “肯定是擔心家屬在關鍵時候......。”


    不對啊,張逸凡正回答趙思雅的詢問,可突然間覺得不對,現在醫學很發達,隻要產婦進入醫院,隻要一切正常,就不存在保大人還是保小孩的情況,這幾率微乎其微,畢竟已經到了剖腹產時期,而且大人與胎兒都很正常。


    哼!


    趙思雅冷哼一聲,無奈道:“這就是人心,但願吉人自有天相,希望那婦女不要發生意外。張醫生,你剛來醫院不久,見過的事太少了,有些事情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以及陰險。”


    張逸凡說道:“難道那產婦的家屬,會......。”


    “這倒不會,人命關天,誰也不敢做這種事,不過如果有突然情況的意外,如果家屬拒絕簽字,那就很難預料了。”


    雖然趙思雅沒有言明,可張逸凡也不想過多的詢問。


    “思雅,我在醫院中的朋友沒你多,還請你一直關注那個產婦,拜托了。”張逸凡嚴肅道。


    “好的,沒問題。”趙思雅點頭道。


    她不但是本院的院花,而且也是最善良的人。


    馬陽朱這時回來了,隻見他騎著趙思雅那個電動車,一搖一晃的回到醫院中,就他那技術,看得讓人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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