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海天忽然間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易夢甜的臉上:“你給我閉嘴!”


    ‘啪’的一聲,十分的響亮。


    易夢甜一臉呆滯的看著易海天:“爸……”


    這是第一次,易海天打她。


    從來沒有過的。


    想到這裏,易夢甜委屈的眼眶都紅了,轉頭看向莊冬雅:“媽!”


    莊冬雅的眼皮子都在跳,她悄悄的用眼角注意著易海天的動靜,一邊安撫易夢甜:“你先回房,你爸爸心情不好。”


    易夢甜見莊冬雅竟然也沒當成一回事,跺了跺腳:“媽,我被打了,你都不管我。”


    莊冬雅正要說話,易海天揚手又是一個巴掌,這次是打在了莊冬雅的臉上。


    ‘啪’的一聲,讓易夢甜嚇了一跳。


    “賤人!”易海天恨恨的說道,“你竟然騙了我二十多年。”


    易夢甜整個人都呆住:“爸爸你到底怎麽了?”


    莊冬雅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捂著嘴角不敢說話。


    易海天的嘴角都在抽搐,看著易夢甜冷笑道:“別叫我爸爸,你這個野種。”


    野種?易夢甜眼睛瞪得老大:“爸爸你什麽意思?”


    她忽然間看到了易海天手上的信封,她伸手奪過:“你到底看了什麽?”


    隻是,越看她的臉色就越白。


    這是什麽?


    她將信封遞到了莊冬雅麵前,聲音都哽咽了:“這是什麽?媽媽這是什麽啊?”


    信封裏,是一些照片,都是莊冬雅和一些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這個男人,易夢甜看見的第一眼就覺得眼熟。


    多看兩眼才明白,這個男人,和她自己長得好像啊。


    莊冬雅怎麽會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這麽親密呢?這個男人為什麽長得和她這麽像?


    易海天冷笑,“你應該叫這個男人爸爸才對。”


    易夢甜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易海天:“不可能的,爸爸你騙我,怎麽可能……”


    易海天看著莊冬雅:“莊冬雅,你自己和她說說,這人到底是誰。”


    莊冬雅的腦子轉的飛快:“海天,你別誤會,這是我弟弟,失散多年的弟弟。”


    失散多年的弟弟?易海天冷笑,“莊冬雅,別把我當成傻子。”


    頓了一下,他揚聲道:“吳嫂,把他們兩個的東西都扔出去。”


    這是要趕他們走?莊冬雅一下子慌了手腳,連忙上前抱住了易海天的腿:“海天你聽我解釋,夢甜她是你親生的,絕對是你親生的。況且,你寵了她這麽多年,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是有感情的呀。”


    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抱著易海天的腿不撒手,“你趕我走沒關係,我怎麽樣都沒關係的。反正不管怎麽樣,我都等你回心轉意。但是夢甜一個女孩子出去怎麽辦?”


    易夢甜終於反應過來,也跟著抱住了易海天的大腿:“爸爸,求你別趕我走,你就是我的親生爸爸,我隻認你。”


    易海天不耐煩的將兩個人踢開,大喊:“吳嫂,快過來。”


    易夢甜被一腳踢開,縮在牆角很久都沒緩過神來。


    吳嫂是明嫂受傷之後莊冬雅新找的保姆。


    她剛來沒幾天,看到這種情況,一時間有些訕訕的:“老爺,夫人……”


    易海天冷笑,轉身回臥室:“扔出去,她們兩個不走,你明天就滾蛋吧。”


    ‘砰’的一聲,他關上了房間的門。


    吳嫂看了看地上的莊冬雅,尷尬的開口:“夫人,您還是走吧,別為難我了。”


    莊冬豔從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吳嫂:“你算是什麽東西?憑什麽讓我走?”


    就算是到了現在,莊冬豔還是保持著她貴婦的姿態。


    反觀易夢甜,就比莊冬豔差多了,半跪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呆呆的。


    吳嫂有些為難:“夫人,這是老爺說的,我一個保姆也做不了什麽主,您也知道我的情況,就別為難我了。”


    莊冬豔眯著眼睛看著吳嫂:“你也知道自己是個保姆而已,我們才是一家人。老爺現在隻是一時生氣,他很快就會原諒我們,到時候你是什麽下場你應該能想到吧?”


    吳嫂表麵上唯唯諾諾的,但是心裏對莊冬豔卻不屑的很。


    剛才他們之間的吵架內容她都已經聽到了。


    易夢甜不過是個假千金而已,是個男人都忍不了這樣的事情。


    莊冬豔,怕是沒有回來的機會了。


    這樣想著,吳嫂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夫人,您要是這樣的話,我隻能叫保安了。”


    莊冬豔沒想到這個吳嫂竟然軟硬不吃,她將易夢甜從地上拉了起來,輕聲道:“我們兩個先出去住一晚上,等你爸爸消氣了我們再回來。”


    易夢甜渾渾噩噩的被莊冬豔拉著,收拾了東西離開了易家。


    直到走出易家,易夢甜這才反應過來,拉著莊冬豔的衣袖可憐兮兮的問:“媽媽,我真的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嗎?”


    怎麽可能呢?


    她叫了易海天二十多年的爸爸,怎麽可能不是呢?


    莊冬豔眼睛眯著,“夢甜,別多想,你爸爸隻是一時生氣,明天就好了。”


    她拉著易夢甜在別墅外麵的椅子上坐下:“今晚咱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呆著。你爸爸明天早上一出來就會看見,他一心疼,就會原諒我們了。”


    易夢甜渾渾噩噩的跟著莊冬豔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易然醒過來的時候,顧寒璟已經在樓下的客廳裏坐著了。


    看見易然,她打招呼:“早啊。”


    易然點點頭,下了樓,在顧寒璟身邊坐下,“老狐狸,你昨晚好像答應了我一點事情。”


    雖然她昨晚渾渾噩噩的,但是有些事情,記得還是很清楚的。


    聞言,顧寒璟扯了扯唇角,“小狐狸,你不相信我哦。”


    他伸出手,十分不客氣的揉了揉易然的腦袋,將她的頭發弄得一團糟。


    易然無奈的拍掉他的手:“你正經一定。”


    不是不相信他,隻是迫切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顧寒璟歎氣,從旁邊拿過一份文件:“一晚上的時間,隻能查到這些,剩下的周叔還在調查。”


    易然緊緊的盯著顧寒璟手上的文件,想伸手,可是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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