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一怔,沒想到傅靳修會在喝麽說,還那麽的赤果果,瞬間,一張臉就變得通紅,咬唇說道:“關於工作的事情,我想我們海華絲以後再詳細的的談一談,小叔,我現在困了,又發著高燒,我就先睡了哦。”


    說著時歡就回到了躺了下去,閉上眼,非常乖巧的睡著。


    隻是,心跳卻並沒有因此而變得平靜,反而越跳越塊。


    她以前,怎麽就不知道,小叔是個這麽……這麽流氓的男人呢?


    看來,之前是認識了一個假的傅靳修。


    傅靳修抿了抿唇,替時歡蓋好被子,沒有再說話,讓時歡休息是好的,畢竟,她還剛剛打了針。


    傅靳修離開之後,時歡就聽到了外麵的關門聲,看來,小叔這是去公司了。


    時歡抿了抿唇,拿起了手機,從回老宅到現在,時歡都沒有開通手機,她不是不想開,而是不願意聽到顧北辭的電話。


    這會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畢竟,那電話,不用想也知道,是打來做什麽的。


    果然,開機後發現了許多的來電提醒,起碼有九十個都是顧北辭打來的,時歡臉色一變。


    難道給顧北辭兩天的時間考慮,他都不知道嗎?


    鈴鈴鈴——忽然,急躁的鈴聲又響了起來,當然,仍然是顧北辭打來的。


    “什麽事。”時歡接通了電話,開口問道。


    顧北辭聽到時歡的聲音,非常的嘶啞,那一瞬間,顧北辭到嘴邊責罵的話,竟然破天荒的收了回去,“你怎麽了?聲音聽起來那麽嘶啞。”


    時歡臉頰有些紅,畢竟,那聲音是因為和傅靳修的強烈運動。


    “我沒事,顧先生打來電話是有什麽事嗎?”時歡問道,聲音也變得非常的淡漠。


    顧北辭聽著心裏非常窩火,這兩天,季雪每天都在噩夢中醒來,時歡卻可以過得好好的,還那麽淡漠的麵對他。


    冷冷的說道:“時歡,這麽疏離我,是因為怕我知道你幹的那些齷齪事?”


    齷齪事?


    時歡的麵色非常的冰冷,冷冷的說道:“既然沒別的事情,那我就掛了。”


    “時歡!”


    顧北辭忽然放大了一個分貝,震得時歡耳朵生疼,隻覺得,頭也有些暈乎乎的了。


    “顧先生,還有什麽事?”時歡不鹹不淡的說著,但不管是誰都聽得出來,她不高興了,並且是非藏非常的不舒服。


    “關於季雪的事情,你不覺得你應該向她道歉嗎?時歡,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蛇蠍心腸去對付季雪?她隻是個婚姻失敗的弱女子。”顧北辭嗓音裏是濃濃的失望,還帶著憤怒和難過。


    “顧北辭,你覺得是我做的?”時歡冷笑,開口的時候,聲音有啞了不少。


    “不是嗎?時歡,如果是其他女人,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但是,她是季雪,我高中就認識她了,到現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為人,你不要說,是她自己黑自己來害你,這對她有什麽好處?我和你已經解除婚約了,時歡。


    時歡倒吸一口涼氣,這顧北辭壓根就是太相信季雪了,最後一句話,是死命,因為解除婚約了,所以,季雪這麽做對她和顧北辭也不會有更大的破壞。


    然而,到是她,此時此刻非常的有嫌疑,不想顧北辭和季雪過得好,所以才把一切都抖了出來。


    “我累了,不想和你多說一句話!”時歡冷冷的說著,隨後掛斷了電話,即使,她聽到了顧北辭那憤怒的聲音讓她別掛。


    時歡看著天花板,那一瞬間,心中五味具雜。


    當初的時歡,也以為,顧北辭能是那個相信她,保護她的男人,然而,這一切在季雪出現就瓦解了,她忽然羨慕季雪,不是因為顧北辭而羨慕,而是羨慕,即使她怎麽做,都有個男人對她死心付出。


    呼吸微微,時歡不去計較季雪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隻是因為,季雪是一個婚姻失敗的女人,所以會劍走偏鋒,而現在,時歡的雙眸微微寒了寒。


    她從來不會讓自己被同一個人欺負第二次,第三次……


    似乎是真的很累了,漸漸的,時歡閉上了眼睛,但睡著的那一瞬間,她還在腦海裏想著季雪的哥哥,有些事情,似乎是該製止了。


    晚上。


    傅靳修回來的時候,時歡已經醒來了,見傅靳修回來,立即笑得媚媚,“小叔,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了。”


    “我不是讓蘇秦來給你送食物嗎?”傅靳修蹙了蹙眉,聲音透著幾分不悅。


    時歡一怔,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撒嬌,竟然讓小叔以為,蘇秦沒送食物來?


    “不是呢,我手軟,一身都軟,沒辦法吃,要你喂才可以。”時歡笑著說。


    傅靳修微微一怔,看著時歡的眸色變得有些愣然,隨後才說道:“病了就變成小嬌嬌了?”


    時歡隻是笑著不說話,傅靳修看得心中有些癢癢,卻也坐到鳳長歌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隨後打開自己買回來的稀粥,親自喂時歡。


    時歡臉頰微紅,這樣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身體感覺好些了沒?”傅靳修問。


    時歡點了點頭,“嗯,好多了,我明天應該就能去上班了。”


    “不行,痊愈了才能去上班,”傅靳修搖頭說到。


    時歡咬了咬唇,她病了,小叔對她,那種叔侄關係再次回來了,瞬間,時歡整個人都變得羞澀了。


    每當這樣的感覺衝刺著時歡的心房,時歡整個人都會難受,即使她笑得非常燦爛。


    這個時候,時歡想自己的的父親了。


    隻是,她更害怕父親回來了,與傅靳修之間更加的不好相處。


    最後,時歡在心裏把自己給罵了一頓,似乎每一次,時歡都會想這些根本找不到答案的問題,但每次看到傅靳修她都會忍不住的去想。


    “想什麽?”傅靳修似乎看出來時歡的眼神有些空洞。


    時歡心裏一跳,抿了抿唇,說道:“沒有,我就是想爸爸了,以前生病的時候,爸爸也是像小叔這樣照顧我,我……觸景傷情!”


    傅靳修見時歡一副孩子氣的模樣,輕輕撩起了唇,收起了清冷,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英俊又溫軟。


    時歡的心,控製不住的狂跳了起來。


    “爸爸不在,小叔一樣可以照顧你。”傅靳修說道。


    時歡的臉色變得緋紅,說就說嘛,為什麽那句:“照顧你”非要說得這麽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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