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警察也是人
“警嚓同誌，我真不知道你們對交通肇事逃逸是怎麽定義的。你說我又不開車，走路怎麽肇事逃逸？
難道別人開車撞我，故意殺人結果沒成功，把自己差點撞死，這也算是我肇事逃逸？”
“這……”
其中一個小警嚓歎氣道：“我們知道小徐醫生為人正直，有口皆碑，可是，我們惹不起邢錚。不管你們誰對誰錯，我們隻是接了命令帶你回去接受調查，希望你也別為難我們。”
徐剛瞪著眼，心中無比鬱悶。
自己難道這段時間衝撞了哪位菩薩？出來兩次，兩次都被警嚓盯上了。
徐剛有心不去，可是若是不去，這些警嚓肯定會跟到村裏，知道的是怎麽都好說，不知道的指不定傳出什麽流言蜚語。
“行，我跟你們去。”
見徐剛答應，兩個警嚓都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麵對徐剛，總有一種壓抑的感覺，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白奶奶，您先在譚四叔這裏休息休息，等下我再來接您。”徐剛叮囑白珊香，而後對譚木匠道：“譚四叔，我跟這二位警嚓同誌去辦點事兒，一會就回來。”
“行，你去吧。”譚木匠點頭爽快的答應下來。
兩個警嚓有些憐憫的看著徐剛率先向外走的背影，得罪了邢錚，在這王山鎮還沒有誰可以安然無恙。
徐剛坐著警車很快來到派出所，所長郝國斌剛接過邢光榮的電話，臉上獻媚的表情還沒有散去，就見兩個屬下帶著徐剛進來了，立刻板起臉，裝出一副嚴肅，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就是徐剛？天河莊的小獸醫？”接著他又看到徐剛連手銬都沒帶，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怎麽回事兒？你們會不會辦案？怎麽連手銬都不帶？你們知不知道，他是涉嫌故意損壞他人財物，故意殺人的重犯。”
我勒個去，這他媽的就定性了。
“郝所長，你可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你倒是說說，我怎麽故意損壞他人財物？我怎麽故意殺人了？你要是說不清楚，我告你誣陷。”
“呦嗬，你小子還挺橫。邢樞機的兒子邢錚的車是不是你撞壞的？”
“不是”
“不是？你還不承認。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充分的犯罪證據，抵賴是沒有用的。你要知道，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你犯罪事實為好。”
郝國斌擺擺手，向手下使了個眼色道：“把他帶進審訊室，好好審審，看看是誰指使的謀殺邢錚。”
“是，所長。”兩名警嚓對視一眼，臉色冰冷的走到徐剛麵前，皮笑肉不笑道：“小徐醫生，不好意思，請把。”
“你們，真的要這樣做？真的一點不顧事實？”
對於鄉下警嚓的作風，徐剛還是有所耳聞，看郝國斌與自己手下眉來眼去的樣子，顯然沒安好心。不過，徐剛對此，還真不在乎。
“事實，事實就是你開車故意撞毀了邢錚的車，差點造成當事人死亡。”邢國斌冷然道，而後很是不耐煩的擺手道，“帶走。”
“慢”
就在兩個小警嚓走到徐剛身邊一左一右想要架住徐剛胳膊的時候，門外再次走進幾名警嚓。
“石光輝，你不是去小王莊幫著謝大娘找豬去了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我讓小白鴿和皮二蛋去了。郝所長，這是怎麽回事兒？”說著，石光輝指著徐剛問道。
“什麽怎麽回事兒。肇事逃逸，故意殺人。”
“郝所長，據我所知，事情恐怕不是這樣吧。
當時有好幾十人在場，每個人都看得清楚。邢錚開車玩手機，結果吧一個老太太給撞，是小徐醫生過去幫忙，結果邢錚還誣陷小徐醫生和老太太一夥碰瓷，最後更是開車想要撞死小徐醫生和那位老太太，最終良心發現，改變了方向，撞在一邊的大石頭上。
當時若不是小徐醫生及時救援，邢錚現在早死了。小徐醫生見義勇為，救人性命，怎麽就成了肇事逃逸，故意殺人？小徐醫生又沒有車，肇的哪門子事，逃的哪門子逸？”
“這……”郝國斌有些傻眼，沒想到這事兒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本來他是知道邢錚什麽德行，更知道他說的肯定有水分，加上接到邢光榮要求徹查的電話，就一心想著討好領導。可，這哪裏是有水分，根本就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上麵查下來，他這個所長也別當了。
我勒個去，這他媽的簡直就是坑爹啊。
“老石，你說的是真的？”郝國斌一臉凝重。
“廢話，當時我就在人群裏，親眼所見，你說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後來邢錚那個混蛋受傷，我都想把他抓起來。沒想到這小子還恩將仇報，倒打一耙。”石光輝很是氣憤道。
“可是，這事兒邢樞機那邊怎麽交代。”郝國斌一臉為難。
“事實就是事實，還能怎麽交代。”石光輝板著臉道：“郝所長，難不成你還想昧著良心辦案？這做人可要有個底線，要是連底線都沒了，那跟畜生有什麽分別。”
“你看你，我又沒說要製造冤獄，你急什麽急。你這急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如果你收斂一點，這個所長，怕是也輪不到我當。”
“我就這脾氣，改不了，也不想改。你說這事兒咋整吧。”
“還能咋整。放人唄。我也是個警嚓，我也是人，我也有底線。我說老石啊，我要是不放人，你是不是要跟我拚命？”
“嘿嘿，我可不會跟你拚命，不值得。”石光輝一笑，話鋒一轉道：“我就去上麵告你。”
“你，嘿，你呀。”郝國斌指著石光輝虛空點了點，無奈一笑。
兩個小警嚓也縮回了抓向徐剛雙臂的手。
“郝所長，石副所長，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徐剛笑眯眯的問道。
“走吧，走吧，趕緊離開王山鎮，最好走的越遠越好。”郝國斌無奈道。
“郝所長，石副所長，這次的事兒我心領了，如果以後有什麽難處，可以找我，能幫的，我肯定不會袖手。”徐剛笑著說道。
郝國斌擺擺手，什麽都沒說。我堂堂所長能有什麽難處，就算有難處，連我都搞不定，找你有個屁用。對於徐剛的話，全不在意。
“這小子，不錯，是個人物。”石光輝讚歎道。
“老石，就這麽個傻小子，也值得你誇？”
“老郝啊，其實今天這事兒，我沒說實話，還有一點沒說。邢錚的車確實是被他弄壞的，當時我看得清楚，被他一腳踹開，然後撞到旁邊的石頭上。”
“啥……一腳踹開，你確定不是在將笑話？”
“我自認還不算老，眼睛沒花。”石光輝一本正經道：“我猜測，這位小徐醫生，怕是不簡單，肯定是傳說中的古武高手。你覺得，你要是誣陷他，逼急了，有你的好？”
郝國斌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一陣後怕。“古武者，在咱們王山鎮居然出現了古武者，這可是大事兒，必須立刻上報。”
“警嚓同誌，我真不知道你們對交通肇事逃逸是怎麽定義的。你說我又不開車，走路怎麽肇事逃逸？
難道別人開車撞我，故意殺人結果沒成功，把自己差點撞死，這也算是我肇事逃逸？”
“這……”
其中一個小警嚓歎氣道：“我們知道小徐醫生為人正直，有口皆碑，可是，我們惹不起邢錚。不管你們誰對誰錯，我們隻是接了命令帶你回去接受調查，希望你也別為難我們。”
徐剛瞪著眼，心中無比鬱悶。
自己難道這段時間衝撞了哪位菩薩？出來兩次，兩次都被警嚓盯上了。
徐剛有心不去，可是若是不去，這些警嚓肯定會跟到村裏，知道的是怎麽都好說，不知道的指不定傳出什麽流言蜚語。
“行，我跟你們去。”
見徐剛答應，兩個警嚓都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麵對徐剛，總有一種壓抑的感覺，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白奶奶，您先在譚四叔這裏休息休息，等下我再來接您。”徐剛叮囑白珊香，而後對譚木匠道：“譚四叔，我跟這二位警嚓同誌去辦點事兒，一會就回來。”
“行，你去吧。”譚木匠點頭爽快的答應下來。
兩個警嚓有些憐憫的看著徐剛率先向外走的背影，得罪了邢錚，在這王山鎮還沒有誰可以安然無恙。
徐剛坐著警車很快來到派出所，所長郝國斌剛接過邢光榮的電話，臉上獻媚的表情還沒有散去，就見兩個屬下帶著徐剛進來了，立刻板起臉，裝出一副嚴肅，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就是徐剛？天河莊的小獸醫？”接著他又看到徐剛連手銬都沒帶，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怎麽回事兒？你們會不會辦案？怎麽連手銬都不帶？你們知不知道，他是涉嫌故意損壞他人財物，故意殺人的重犯。”
我勒個去，這他媽的就定性了。
“郝所長，你可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你倒是說說，我怎麽故意損壞他人財物？我怎麽故意殺人了？你要是說不清楚，我告你誣陷。”
“呦嗬，你小子還挺橫。邢樞機的兒子邢錚的車是不是你撞壞的？”
“不是”
“不是？你還不承認。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充分的犯罪證據，抵賴是沒有用的。你要知道，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你犯罪事實為好。”
郝國斌擺擺手，向手下使了個眼色道：“把他帶進審訊室，好好審審，看看是誰指使的謀殺邢錚。”
“是，所長。”兩名警嚓對視一眼，臉色冰冷的走到徐剛麵前，皮笑肉不笑道：“小徐醫生，不好意思，請把。”
“你們，真的要這樣做？真的一點不顧事實？”
對於鄉下警嚓的作風，徐剛還是有所耳聞，看郝國斌與自己手下眉來眼去的樣子，顯然沒安好心。不過，徐剛對此，還真不在乎。
“事實，事實就是你開車故意撞毀了邢錚的車，差點造成當事人死亡。”邢國斌冷然道，而後很是不耐煩的擺手道，“帶走。”
“慢”
就在兩個小警嚓走到徐剛身邊一左一右想要架住徐剛胳膊的時候，門外再次走進幾名警嚓。
“石光輝，你不是去小王莊幫著謝大娘找豬去了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我讓小白鴿和皮二蛋去了。郝所長，這是怎麽回事兒？”說著，石光輝指著徐剛問道。
“什麽怎麽回事兒。肇事逃逸，故意殺人。”
“郝所長，據我所知，事情恐怕不是這樣吧。
當時有好幾十人在場，每個人都看得清楚。邢錚開車玩手機，結果吧一個老太太給撞，是小徐醫生過去幫忙，結果邢錚還誣陷小徐醫生和老太太一夥碰瓷，最後更是開車想要撞死小徐醫生和那位老太太，最終良心發現，改變了方向，撞在一邊的大石頭上。
當時若不是小徐醫生及時救援，邢錚現在早死了。小徐醫生見義勇為，救人性命，怎麽就成了肇事逃逸，故意殺人？小徐醫生又沒有車，肇的哪門子事，逃的哪門子逸？”
“這……”郝國斌有些傻眼，沒想到這事兒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本來他是知道邢錚什麽德行，更知道他說的肯定有水分，加上接到邢光榮要求徹查的電話，就一心想著討好領導。可，這哪裏是有水分，根本就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上麵查下來，他這個所長也別當了。
我勒個去，這他媽的簡直就是坑爹啊。
“老石，你說的是真的？”郝國斌一臉凝重。
“廢話，當時我就在人群裏，親眼所見，你說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後來邢錚那個混蛋受傷，我都想把他抓起來。沒想到這小子還恩將仇報，倒打一耙。”石光輝很是氣憤道。
“可是，這事兒邢樞機那邊怎麽交代。”郝國斌一臉為難。
“事實就是事實，還能怎麽交代。”石光輝板著臉道：“郝所長，難不成你還想昧著良心辦案？這做人可要有個底線，要是連底線都沒了，那跟畜生有什麽分別。”
“你看你，我又沒說要製造冤獄，你急什麽急。你這急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如果你收斂一點，這個所長，怕是也輪不到我當。”
“我就這脾氣，改不了，也不想改。你說這事兒咋整吧。”
“還能咋整。放人唄。我也是個警嚓，我也是人，我也有底線。我說老石啊，我要是不放人，你是不是要跟我拚命？”
“嘿嘿，我可不會跟你拚命，不值得。”石光輝一笑，話鋒一轉道：“我就去上麵告你。”
“你，嘿，你呀。”郝國斌指著石光輝虛空點了點，無奈一笑。
兩個小警嚓也縮回了抓向徐剛雙臂的手。
“郝所長，石副所長，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徐剛笑眯眯的問道。
“走吧，走吧，趕緊離開王山鎮，最好走的越遠越好。”郝國斌無奈道。
“郝所長，石副所長，這次的事兒我心領了，如果以後有什麽難處，可以找我，能幫的，我肯定不會袖手。”徐剛笑著說道。
郝國斌擺擺手，什麽都沒說。我堂堂所長能有什麽難處，就算有難處，連我都搞不定，找你有個屁用。對於徐剛的話，全不在意。
“這小子，不錯，是個人物。”石光輝讚歎道。
“老石，就這麽個傻小子，也值得你誇？”
“老郝啊，其實今天這事兒，我沒說實話，還有一點沒說。邢錚的車確實是被他弄壞的，當時我看得清楚，被他一腳踹開，然後撞到旁邊的石頭上。”
“啥……一腳踹開，你確定不是在將笑話？”
“我自認還不算老，眼睛沒花。”石光輝一本正經道：“我猜測，這位小徐醫生，怕是不簡單，肯定是傳說中的古武高手。你覺得，你要是誣陷他，逼急了，有你的好？”
郝國斌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一陣後怕。“古武者，在咱們王山鎮居然出現了古武者，這可是大事兒，必須立刻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