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說著,就要伸手去拉孩子的雙手,暗道,既然你假裝矜持,那就幹脆我來幫你一把算了,時間緊迫,可不要在浪費時間。


    不料,孩子看到阿彪伸出的雙手,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也不閃躲,阿彪想到自從進入嬰塔,就沒遇到過一個能用正常思維來看待的孩子,於是毫不猶豫的一把抓住孩子的雙手,接著使勁往自己胸口這邊一拉。


    “你幹什麽?”


    孩子有些嫌惡的掙脫掉,隨即往後退開,盯著阿彪說道,“你想玷汙我?”


    “玷汙? 你這小毛孩子真是。。。。。。。。。”


    阿彪頓時哭笑不得,於是說道,“你快點吧,我知道你們都對我身上的某樣東西很感興趣,不要耽擱時間了。”


    孩子嗤嗤一笑,說道,“什麽東西? 你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麽是值得別人覬覦的。”


    阿彪連忙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就是這個,這個。。。。。。。。”說道一半,阿彪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被吸走的到底是什麽。


    看著麵前的黃毛小孩兒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阿彪語塞,想了半天,腦子裏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匯來描述,隻好將之前的經曆給孩子說了一遍。


    怕孩子理解不了,阿彪幹脆手舞足蹈起來,盡量將之前的場景還原出來,不料,麵前的孩子先是一愣,隨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阿彪一時是又尷尬又心急,隻好說道,“我已經說的那麽清楚了,你確定不動手?”


    孩子搖了搖頭,“不要,我嫌你髒。”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阿彪徹底惱怒起來,心想,我都已經如此低三下四求著你對我動手,你竟然還嫌棄我髒? 我哪髒了? 真是要飯的還嫌飯餿,不識好歹。


    於是阿彪抄起魂戟就朝孩子衝了過去,“你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去死吧。”


    孩子快速轉過頭來,冷哼一聲,“不自量力。”隨即雙腳一蹬,縱身躍起,順利躲開落下的魂戟。


    “小東西,身手不錯嘛。”


    說著,阿彪揮舞著魂戟,迅速調轉方向,再次朝著孩子腦袋的位置砸了下去。


    鐺~~~~~~~~~


    阿彪愣住了,沒想到這孩子的腦袋竟然如此堅硬,虎口傳來一陣陣麻木的痛感,隻見孩子輕輕一笑,小手死死的拽住魂戟說道,“你確定要殺我?”


    “或者說,你確定你有那個本事?”


    說完,雙手輕輕一抬,阿彪頓時被甩到十米開外,魂戟也隨之掉落。


    “你。。。。。。小東西,看不出來還有兩把刷子,比之前那幾個好多了,我喜歡。”


    孩子隨即大吼道,“別拿我跟她們相比。”


    看著孩子臉上終於出現慍怒的表情,阿彪嘴角一勾,趕忙順著孩子的話鋒說道,“說來,你除了比她們厲害那麽一丁點之外,長的沒她們好看就算了,腦子也沒她們靈光,這麽看來,確實不能比較,沒可比性啊。”


    “你剛剛說什麽?”


    孩子終於被激怒,雙眼爆紅,牙根咬的卡吧作響,阿彪一看,連忙趁機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比她們,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哎,可憐,悲催。”


    話音


    剛落,隻聽那孩子怒吼一聲,下一秒就朝著阿彪這邊躥了過來,如同之前一樣,雙手深深插入阿彪的胸膛。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孩子似乎很是反感別人把她和其他人比較,一遍貪婪的吸走阿彪身體裏不知名的東西,,一邊還不忘質問阿彪。


    見狀,阿彪竊喜,這激將法果然好用,看著孩子愈發猙獰的小臉,阿彪竟然有些享受起來。


    突然,孩子像是受到驚嚇一般,迅速將雙手從阿彪的胸膛抽離出來,眼神無比驚恐的質問阿彪,“你吃了什麽? 告訴我,你到底吃了什麽?”


    阿彪頓時一愣,“什麽吃了什麽?”


    孩子愣愣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小臉煞白,喃喃自語道,“我都已經答應幫你,為什麽你要食言,為什麽,為什麽。”


    “你到底在說什麽? 你還要不要吸了。”


    阿彪不明白孩子為什麽會突然這樣,本想勸說孩子趕緊把事情做完,然後好拿了嬰花走人,誰知還沒開口,就被孩子猛的推到在地。


    “你要幹什麽?”


    阿彪以為孩子是要繼續,誰知低頭一看,她竟然雙手死死扒住胸膛上的傷口,正在使勁往兩邊扯,那架勢,想要活活撕了自己一樣。


    阿彪趕緊抓住孩子的雙手,阻止道,“你幹什麽?”


    “閉嘴。”


    阿彪頓時被孩子的一聲怒吼穿透靈魂,渾身一抖,即便是心裏再怎麽不情願,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安靜下來。


    隻見孩子扒開胸口之後,迅速將小手伸了進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從阿彪胸膛裏掏出一柄粗壯的黑色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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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什麽?”


    看著孩子手中的花枝,通體漆黑,花葉如針一般,更加讓人毛骨悚然的是,細看之下,阿彪發現它的花苞,竟然是一個特別小的嬰孩模樣,雙眼緊閉。


    阿彪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花,見孩子沉默,但是滿眼驚恐的模樣,阿彪忍不住說道,“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麽? 為什麽會在我的身體裏麵。”


    孩子扭頭盯著阿彪看了一眼,隨即說道,“這要問你啊。”


    “問我?”


    阿彪不禁再次盯著花枝打量起來,這一看,發現,這詭異的花枝,竟然和嬰花有些相似,如果拋開那朵嬰孩模樣的花苞來說,那就是嬰花的樣子。


    “可是嬰花不是藍色的嗎? ”


    看著花枝詭異的黑色,阿彪疑惑不已,下意識伸手想要將花枝拿過來仔細看上一看。


    誰知,孩子竟一把攔住說道,“滾開,聖嬰的聖潔不是你能褻瀆的。”


    “聖嬰?”


    阿彪不禁更加疑惑,盯著那朵嬰孩兒般的花苞,暗道,難不成是因為我吃下嬰花才孕育出了這麽個玩意兒出來?


    可既然是因為我吃了嬰花才孕育的它,那麽,本質上來說,它是屬於我的。


    想到這,阿彪悄悄撇了一眼孩子,假裝好奇想要仔細看看花枝的架勢,踱步到孩子身邊,趁她不備,快速將花枝給搶了過來。


    “你還給我。”


    孩子說著就要上來搶奪,可阿彪卻是輕輕一跺腳,頓時淩空飛了起來,孩子見狀,臉上更加難以掩飾她的不安。


    “莫不是這黑花還有助長功力的效果?”


    阿彪看了看手中的花枝,頓時心生一計,將花枝放到嘴邊,做出要吃了花枝的樣子。


    隻見孩子更加急切起來,“你想幹嘛,勸你趕快把聖嬰還給我。”


    “還給你?”


    看著孩子一蹦一跳卻始終夠不到自己的模樣,阿彪更加確定,這的名叫聖嬰的東西,一定比嬰花更加珍貴,那麽帶來的效果,一定也會是無法想象的好。


    於是,阿彪二話不說,一把將聖嬰塞進嘴裏,刺骨的寒涼,瞬間順著舌頭傳遍全身,刀刮般的疼痛也隨之而來。


    “你竟然,你竟然敢吃了聖嬰。”


    阿彪重重的砸到地上,隨之翻滾起來,隻覺得渾身每一塊又知覺的地方,都像是在經受尖刀割肉般的疼痛。


    “我。。。。。。。。。。怎麽會這樣,不行,我要堅持下去,堅持下去就好。”


    阿彪還在安慰自己,突然,一旁的孩子臉色一變,開始大笑起來。


    “蠢貨,哈哈哈哈哈 蠢貨。”


    “什麽。。。。。。。。意思。”


    隻見孩子淡定的從身上掏出一朵嬰花,掰開阿彪的嘴喂了進去,頓時,阿彪的身體,如同火山即將爆發一般,炙熱的氣體快速膨脹,接著迅速衝擊頭頂,在阿彪的大腦中匯聚起來。


    “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終於意識到上當的阿彪,懊悔不已的同時,發現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卷縮起來,阿彪連半點反抗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蜷縮成一個火紅火紅的球狀。


    “蠢貨,你真以為你能活著走出嬰塔?”


    阿彪轉動眼珠,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張哪怕是揉碎了阿彪都能立刻認出的臉出現眼前,這一刻,阿彪才後知後覺,原來一切都在妻子的籌劃之中,虧的自己之前還打算的那麽好,竟也是白白費了心思。


    “瘋女人,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麽?”


    妻子淡淡一笑,隨即說道,“阿彪,枉你一直自詡聰明絕頂,怎麽就沒發現,一直在你身邊的我,一直在籌謀一件大事呢?”


    “  你到底想幹什麽?”


    阿彪的身體還在不停卷縮,他已經感到強烈的窒息,意識就快要模糊,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不出妻子的手掌心,隻是,他還是想知道,妻子口中的大事,究竟是什麽。


    可是妻子卻一臉淡定,似乎沒有要告訴阿彪真相的打算,隻待阿彪身體蜷縮到一個詭異的姿勢,再也不能繼續卷縮下去的時候,妻子才緩緩開口說道,“幾百年了,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話音剛落,妻子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從自己腹中頂出的魂戟,見狀,阿彪也是不敢相信,那孩子和妻子不是一夥的嗎? 怎麽會突然用魂戟刺穿妻子的腰腹。


    “你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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