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一聽，這怎麽跟自己預想中的不一樣，於是趕緊說道，“孩子，我抱抱你好不好，媽媽還沒有抱過你呢，隻一下，就抱一下。”
說完，空氣再次沉默下來，季林不禁疑惑，“這小東西，難道在肚子裏呆了幾天就變了心性？”
“孩子？ 孩子，媽媽抱抱。”
季林不肯死心，朝著黑暗張開雙臂期望那小東西看到自己的誠心之後，能撲進來。
但，季林的心思還是毫無意外的撲了空。
“你個臭東西，不識好歹是不是，等老娘恢複了，看我不弄死你。”
被激怒的季林，幹脆撕破臉皮大罵起來，“你個小咋種，老娘真後悔，一開始沒弄死你。”
“不過你放心，拖你的福，你那個該死的老爹，生前給我留下不少錢，足夠我請一個本領高強的高人弄死你，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
“啊？ 怎麽不說話了，你來啊，來呀。”
季林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一副什麽模樣，隻覺得肚子那裏空落落的，用手一摸，卻又是完好無損。
“你個臭雜碎，出來弄死我啊，等老娘恢複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就在季林以為不會再有回應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看吧，我就說這女人無藥可救。”
接著，一聲稚嫩的童音隨之答道，“我知道。”
季林知道，那是孩子和那個叫花子在說話，於是更加大聲的謾罵道，“小東西，怎麽，隻敢藏在暗處說話，沒臉見我了是嗎？”
“你真是無藥可救。”
叫花子一聲爆喝，季林忍不住渾身一抖，但嘴上還是倔強道，“哦喲，我無藥可救，我看你們才是蠢貨吧，兩個無可救藥的蠢貨。”
說完，季林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突然，腹部劇烈疼痛起來，季林本能用手摸了一下，黏糊糊濕噠噠的，肚子上竟然出現一條三指多寬的傷口。
“他啊母的，你們竟敢偷襲我。”
說著，季林一手捂著肚子，循著剛剛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暗道，“這一次，我非弄死你不可。”
一激動，肚子上的傷口猛的竄出一股暖流，季林忍不住皺眉，咬緊牙關繼續摸索前進。
可詭異的是，季林走了很久，時不時還能聽到孩子和那叫花子交談的聲音，彷佛就在咫尺，可無論她怎麽走，卻始終摸不到，看不到他們。
“怪了，真是怪了。”
季林不再前進，癱坐在地上休息，撕下衣服上的布片，草草給自己包紮了一下，就開始眼珠亂轉，到處打量起來。
“咦，那是什麽？”
很快，季林變被不遠處微微發光的東西吸引住，本能的朝著光源走去。
“那裏會不會是出口。”
這麽一想，季林趕緊加快腳步，逐漸靠近目標。
“切，害我白高興一場，竟然是塊會發光的破石頭。”
說著，一腳踢在眼前的石頭上麵，隨之而來一聲十分響亮的嘶嚎聲。
季林頓時一愣，接著又是一腳，“會叫有什麽用，不還是一塊毫無用處的破石頭而已。”
她使勁啐了一口，靠著石頭坐到地上，突然，腰間好像被什麽東西戳了一下。
季林警覺的往身後一看，除了那塊發光的石頭之外，什麽都沒有。
“嗯？ 不對。”
季林從地上彈起來，盯著石頭仔細一看，這哪是什麽會發光的石頭，根本就是一頭怪獸，發光的，正是它的眼睛。
“啊。。。。。。。。。”
季林尖叫著，連連後退，但早已精疲力竭的她，行動遲緩不說，還十分不協調，一個釀蹌，直接摔倒在地。
“別，別殺我，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
一邊說著，季林一邊往後蠕動，就在這時，四周開始一點點亮起來，光線逐漸充裕。
而季林，也終於看清怪物的全貌，隻見它足有一個成年人那麽高，渾身通紅粗糙的皮膚上麵，還蓋著一層破爛，滿是補丁的碎布，兩個大大的鼻孔還在不停往外噴射出難聞的白氣。
而它的身上，一個渾身青紫的孩子，穩穩端坐。
“我就知道是你。”
季林不再害怕，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仰著脖子說道，“小崽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下一秒，立刻變身瘋子，張牙舞爪的揮舞著雙手衝向孩子，“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無奈，怪獸實在太高，季林又實在沒有體力，最後隻能半個身子趴在怪物身上，連孩子的一點皮毛都沒有碰到。
“你果然還想殺我。”
孩子冷冷的說了一句，緩緩起身，伸出一隻小手，輕輕放在季林頭頂上方，說道，“原本我是不想殺你的，可你卻滿心殺我。”
季林嘴角歪了一下，冷哼道，“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來啊。”
見孩子遲遲不肯動手，季林繼續補充道，“怎麽，下不了手嗎？ 我告訴你，隻要我恢複，那麽死的一定是你。”
說完，隻聽孩子輕輕歎了一口，懸在自己頭頂上方的小手，猛然落下。
頓時，季林身體猛的抽搐起來，那孩子似乎在吸取生命，季林開始出現被掏空的感覺。
“你不是說不殺我嗎，小雜碎。”
季林秉著最後一口氣，艱難吐出，隻見孩子青紫的皮膚，一點點充盈起來，慢慢回歸正常。
“這是你欠我的，我拿回來了，但是我不喜歡欠人，所以，接下來是我還你的。”
季林歪嘴一笑，殺人還要編出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啊南還真是有幾分相像。
突然，一股炙熱的氣流，像是脫韁野馬般躥進身體，接著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到處亂竄起來。
“啊。。。。。。。你對我做了什麽。”
炙熱的暖流流淌過的每一處，都像是被炭火炙烤一般，季林隻覺得渾身每個細胞，甚至每一條神經都無比疼痛。
“啊。。。。。。。。。。”
除了尖叫，季林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漸漸的，她好像適應了那火烤一般的炙熱，但隨之而來的，確實與之前完全相反的寒冷。
卡吧，卡吧，卡吧。
季林下巴不受控製的鬧起了內訌，身上剛剛被炙烤過的神經，被寒流激過之後，立刻變成了尖刀一般的存在，刀尖齊齊對準自己，疼痛來的更加劇烈。
“這是我還給你的，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
孩子終於收回他的小手，季林不禁疑惑，“你為什麽不殺我。”
“不想，也不能。”
季林一聽，忍不住問道，“為什麽不能。”
可孩子卻沉默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母子一場，雖你並不像承認，但我隻告訴你，想要活下去，必須找到回嬰丹。”
說完，盤起雙腿，坐回怪物身上，對著怪物輕聲說道，“走吧。”
怪物瞪著發光的雙眼，看了一眼季林，隨即說道，“你為什麽要告訴她回嬰丹的事，你知不知道，那樣你會。。。。。。。。”
會怎麽樣？ 季林滿心期盼等待著怪物說出下文，卻突然被孩子打斷道，“走吧，能找到是她的造化，也是我的孽緣，走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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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張了張嘴，還想繼續說什麽，孩子在它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怪物隻好恨恨的瞪著季林，丟下一句，“你要是還有點人性的話，就不要去找回嬰丹。”
看著怪物和孩子一點點消失在視野裏，季林回想著孩子剛剛的話，“回嬰丹，回嬰丹？ 什麽是回嬰丹呢？”
而這時，季林身上的不適感逐漸消失，周圍開始嘈雜起來，她又回到了一開始那間醫院，醫生正甩著一臉橫肉，唾沫橫飛的對自己說著什麽。
“醫生，謝謝你，再見。”
季林無力的走出醫院，陽光撒到身上的瞬間，她像是被滾燙的熱油濺到一般，尖叫著往陰涼背陰出走去。
“怎麽會這樣。”
季林好奇的將手伸到陽光底下，一瞬間，皮膚開始冒起黑煙，疼的她呲牙咧嘴。
“難不成，我以後都不能見光了？”
季林不甘心，她可是還要繼續征戰商場的，於是大吸口氣，心一橫，整個人跳進了陽光內。
“我就不信了，隻要我適應適應，就一定可以。”
她咬緊牙關，站在原地，享受著陽光帶來的劇痛。
“那人有病吧。”
“哎，你看，那女的，渾身冒煙哎，是不是熟了。”
耳畔充斥著路人的嘲笑，終於，季林還是認輸了，轉身躲進陰暗，雙手小心翼翼撫摸著陽光給自己留下的焦黑。
“回嬰丹，看來我必須找到它。”
那之後，一個終日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論白天黑夜始終抬著一把黑傘的女人，開始不停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你知道回嬰丹嗎？”
“請問，你知道哪裏有回嬰丹嗎？”
路人都想看待瘋子一般，煩躁的將其趕走，更有甚者，幹脆對女人亮出拳腳，雨點般落在女人身上。
可她卻始終一句，“你知道回嬰丹嗎？”
凜冬的黑夜，城市早早褪去繁華，寒冽的北風，肆意刮在街角渾身黑布的女人身上。
她縮了縮身子，彷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夜晚，靠在牆角繼續閉上雙眼。
直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闖入，徹底打破女人一個人的寂靜。
“你想找回嬰丹？”
季林猛的睜開眼睛，一把抓住男人的雙手，無比激動，“你知道回嬰丹，是不是，你知道是不是。”
男人緩緩點頭，輕輕摘下頭頂的圍帽，“跟我來。”
說完，空氣再次沉默下來，季林不禁疑惑，“這小東西，難道在肚子裏呆了幾天就變了心性？”
“孩子？ 孩子，媽媽抱抱。”
季林不肯死心，朝著黑暗張開雙臂期望那小東西看到自己的誠心之後，能撲進來。
但，季林的心思還是毫無意外的撲了空。
“你個臭東西，不識好歹是不是，等老娘恢複了，看我不弄死你。”
被激怒的季林，幹脆撕破臉皮大罵起來，“你個小咋種，老娘真後悔，一開始沒弄死你。”
“不過你放心，拖你的福，你那個該死的老爹，生前給我留下不少錢，足夠我請一個本領高強的高人弄死你，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
“啊？ 怎麽不說話了，你來啊，來呀。”
季林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一副什麽模樣，隻覺得肚子那裏空落落的，用手一摸，卻又是完好無損。
“你個臭雜碎，出來弄死我啊，等老娘恢複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就在季林以為不會再有回應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看吧，我就說這女人無藥可救。”
接著，一聲稚嫩的童音隨之答道，“我知道。”
季林知道，那是孩子和那個叫花子在說話，於是更加大聲的謾罵道，“小東西，怎麽，隻敢藏在暗處說話，沒臉見我了是嗎？”
“你真是無藥可救。”
叫花子一聲爆喝，季林忍不住渾身一抖，但嘴上還是倔強道，“哦喲，我無藥可救，我看你們才是蠢貨吧，兩個無可救藥的蠢貨。”
說完，季林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突然，腹部劇烈疼痛起來，季林本能用手摸了一下，黏糊糊濕噠噠的，肚子上竟然出現一條三指多寬的傷口。
“他啊母的，你們竟敢偷襲我。”
說著，季林一手捂著肚子，循著剛剛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暗道，“這一次，我非弄死你不可。”
一激動，肚子上的傷口猛的竄出一股暖流，季林忍不住皺眉，咬緊牙關繼續摸索前進。
可詭異的是，季林走了很久，時不時還能聽到孩子和那叫花子交談的聲音，彷佛就在咫尺，可無論她怎麽走，卻始終摸不到，看不到他們。
“怪了，真是怪了。”
季林不再前進，癱坐在地上休息，撕下衣服上的布片，草草給自己包紮了一下，就開始眼珠亂轉，到處打量起來。
“咦，那是什麽？”
很快，季林變被不遠處微微發光的東西吸引住，本能的朝著光源走去。
“那裏會不會是出口。”
這麽一想，季林趕緊加快腳步，逐漸靠近目標。
“切，害我白高興一場，竟然是塊會發光的破石頭。”
說著，一腳踢在眼前的石頭上麵，隨之而來一聲十分響亮的嘶嚎聲。
季林頓時一愣，接著又是一腳，“會叫有什麽用，不還是一塊毫無用處的破石頭而已。”
她使勁啐了一口，靠著石頭坐到地上，突然，腰間好像被什麽東西戳了一下。
季林警覺的往身後一看，除了那塊發光的石頭之外，什麽都沒有。
“嗯？ 不對。”
季林從地上彈起來，盯著石頭仔細一看，這哪是什麽會發光的石頭，根本就是一頭怪獸，發光的，正是它的眼睛。
“啊。。。。。。。。。”
季林尖叫著，連連後退，但早已精疲力竭的她，行動遲緩不說，還十分不協調，一個釀蹌，直接摔倒在地。
“別，別殺我，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
一邊說著，季林一邊往後蠕動，就在這時，四周開始一點點亮起來，光線逐漸充裕。
而季林，也終於看清怪物的全貌，隻見它足有一個成年人那麽高，渾身通紅粗糙的皮膚上麵，還蓋著一層破爛，滿是補丁的碎布，兩個大大的鼻孔還在不停往外噴射出難聞的白氣。
而它的身上，一個渾身青紫的孩子，穩穩端坐。
“我就知道是你。”
季林不再害怕，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仰著脖子說道，“小崽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下一秒，立刻變身瘋子，張牙舞爪的揮舞著雙手衝向孩子，“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無奈，怪獸實在太高，季林又實在沒有體力，最後隻能半個身子趴在怪物身上，連孩子的一點皮毛都沒有碰到。
“你果然還想殺我。”
孩子冷冷的說了一句，緩緩起身，伸出一隻小手，輕輕放在季林頭頂上方，說道，“原本我是不想殺你的，可你卻滿心殺我。”
季林嘴角歪了一下，冷哼道，“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來啊。”
見孩子遲遲不肯動手，季林繼續補充道，“怎麽，下不了手嗎？ 我告訴你，隻要我恢複，那麽死的一定是你。”
說完，隻聽孩子輕輕歎了一口，懸在自己頭頂上方的小手，猛然落下。
頓時，季林身體猛的抽搐起來，那孩子似乎在吸取生命，季林開始出現被掏空的感覺。
“你不是說不殺我嗎，小雜碎。”
季林秉著最後一口氣，艱難吐出，隻見孩子青紫的皮膚，一點點充盈起來，慢慢回歸正常。
“這是你欠我的，我拿回來了，但是我不喜歡欠人，所以，接下來是我還你的。”
季林歪嘴一笑，殺人還要編出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啊南還真是有幾分相像。
突然，一股炙熱的氣流，像是脫韁野馬般躥進身體，接著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到處亂竄起來。
“啊。。。。。。。你對我做了什麽。”
炙熱的暖流流淌過的每一處，都像是被炭火炙烤一般，季林隻覺得渾身每個細胞，甚至每一條神經都無比疼痛。
“啊。。。。。。。。。。”
除了尖叫，季林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漸漸的，她好像適應了那火烤一般的炙熱，但隨之而來的，確實與之前完全相反的寒冷。
卡吧，卡吧，卡吧。
季林下巴不受控製的鬧起了內訌，身上剛剛被炙烤過的神經，被寒流激過之後，立刻變成了尖刀一般的存在，刀尖齊齊對準自己，疼痛來的更加劇烈。
“這是我還給你的，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
孩子終於收回他的小手，季林不禁疑惑，“你為什麽不殺我。”
“不想，也不能。”
季林一聽，忍不住問道，“為什麽不能。”
可孩子卻沉默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母子一場，雖你並不像承認，但我隻告訴你，想要活下去，必須找到回嬰丹。”
說完，盤起雙腿，坐回怪物身上，對著怪物輕聲說道，“走吧。”
怪物瞪著發光的雙眼，看了一眼季林，隨即說道，“你為什麽要告訴她回嬰丹的事，你知不知道，那樣你會。。。。。。。。”
會怎麽樣？ 季林滿心期盼等待著怪物說出下文，卻突然被孩子打斷道，“走吧，能找到是她的造化，也是我的孽緣，走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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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張了張嘴，還想繼續說什麽，孩子在它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怪物隻好恨恨的瞪著季林，丟下一句，“你要是還有點人性的話，就不要去找回嬰丹。”
看著怪物和孩子一點點消失在視野裏，季林回想著孩子剛剛的話，“回嬰丹，回嬰丹？ 什麽是回嬰丹呢？”
而這時，季林身上的不適感逐漸消失，周圍開始嘈雜起來，她又回到了一開始那間醫院，醫生正甩著一臉橫肉，唾沫橫飛的對自己說著什麽。
“醫生，謝謝你，再見。”
季林無力的走出醫院，陽光撒到身上的瞬間，她像是被滾燙的熱油濺到一般，尖叫著往陰涼背陰出走去。
“怎麽會這樣。”
季林好奇的將手伸到陽光底下，一瞬間，皮膚開始冒起黑煙，疼的她呲牙咧嘴。
“難不成，我以後都不能見光了？”
季林不甘心，她可是還要繼續征戰商場的，於是大吸口氣，心一橫，整個人跳進了陽光內。
“我就不信了，隻要我適應適應，就一定可以。”
她咬緊牙關，站在原地，享受著陽光帶來的劇痛。
“那人有病吧。”
“哎，你看，那女的，渾身冒煙哎，是不是熟了。”
耳畔充斥著路人的嘲笑，終於，季林還是認輸了，轉身躲進陰暗，雙手小心翼翼撫摸著陽光給自己留下的焦黑。
“回嬰丹，看來我必須找到它。”
那之後，一個終日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論白天黑夜始終抬著一把黑傘的女人，開始不停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你知道回嬰丹嗎？”
“請問，你知道哪裏有回嬰丹嗎？”
路人都想看待瘋子一般，煩躁的將其趕走，更有甚者，幹脆對女人亮出拳腳，雨點般落在女人身上。
可她卻始終一句，“你知道回嬰丹嗎？”
凜冬的黑夜，城市早早褪去繁華，寒冽的北風，肆意刮在街角渾身黑布的女人身上。
她縮了縮身子，彷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夜晚，靠在牆角繼續閉上雙眼。
直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闖入，徹底打破女人一個人的寂靜。
“你想找回嬰丹？”
季林猛的睜開眼睛，一把抓住男人的雙手，無比激動，“你知道回嬰丹，是不是，你知道是不是。”
男人緩緩點頭，輕輕摘下頭頂的圍帽，“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