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寒住院後,我每天白天都按時到公司上班,按照原來工作計劃,把上庭時間延後,直到他出院。


    公司的重要事務,都交給副總處理,我最熟悉江慕寒工作,整天跟在副總後麵跑東跑西,瘦了一圈。


    晚上,我照例偷偷到醫院看江慕寒,和他說說話,每次回去時都晚上十點多。


    推開我們住的別墅,我感覺冷冷清清的,平時他總不動聲色欺負我,有時候淩晨還把我叫醒,不是給他煮麵就是一番折騰,如今一個人,我反倒感覺像缺點兒什麽。


    大概一周後,江慕寒的腿略微敢動,我過去找他說話也不再哭,而是偷偷給他帶些吃的東西。


    有一天,我過去的時候,恰好遇見市電視台的采訪人員,女主播我認識,是知名主持人薑靜,美得如出水芙蓉。


    本來為農民工討薪這官司,就曾引起新聞關注,如今他受傷後,不明就裏的人隻知道他為阻止跳樓的民工,受了傷,於是以此為噱頭,播過新聞又作專訪。


    漂亮嫵媚的女主播坐在他對麵,擎著話筒湊到他麵前,卷發時不時撩過他的胸膛,他不動聲色地直視攝像頭,麵對問題也隻沉靜回答幾個字。


    他這種態度,女主播隻能調動情緒,提些他感興趣的話題,結果幾次下來采訪還是不完整。


    其實我知道,江慕寒低調慣了,就連平時出去吃飯都不願到人多的餐廳,隻挑揀安靜優雅的地方,剛開始我以為他盲目附庸風雅,時間久了就知道他天生性子冷漠,不喜熱鬧人多。


    十五天後,江慕寒從醫院坐著輪椅出院,回別墅後,陳眉安排兩個護工在別墅照顧他。


    為避嫌,我回自己以前的婚房,我們見麵的次數少了許多。


    偶爾,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伸出手,發現身旁的位置空著,總感覺缺點兒什麽,可能我已經習慣有他的日子,但他呢?


    在他眼裏,我不過是欠了他大筆錢,需要用勞動償還的小助理吧!


    我覺得,我可能對江慕寒動情了,否則也不會在他出事後魂不守舍!


    不過,他高不可攀,對我來說隻能利用報複渣男渣女,萬萬不可動其他邪念!


    於是我逼著自己不再去想他,白天努力工作,隻在他需要找我的時候,帶著公司的材料到別墅和他商討工作事宜。


    他到底身體底子強壯,大約二十天後,他利用拐杖慢慢能站起來。


    有時候我去,護工推著他在小區散步,他還會讓護工扶著他站起來,拄著拐杖走一會兒,到最後,我親眼看到他不需要人扶,也能自己走,這才稍微放心。


    如果,他為救我殘疾了,那我心裏豈不更愧疚?


    有天晚上,他急需一份緊急的文件,必須讓我送到別墅,等我風塵仆仆趕到時,江慕寒卻把兩個護工都支走了。


    這是他受傷後,我們倆第一次單獨相處。


    我進門,就發現以前我常穿的拖鞋安靜地放在門口,我微怔,彎腰換鞋,慢吞吞走到他身邊,把文件從包裏取出來,遞給他,說:“江總,你需要的文件我帶來了。”


    然而,他卻不接,聲音沉穩無任何波瀾,看著我緊張兮兮的眼睛,說:“你好像瘦了不少!”


    “我,我減肥。瘦了好看!”我說。


    江慕寒不懷疑,慢吞吞站起來,在我驚訝的目光中走到衣架旁邊,穿上外套,回頭看著我,說:“和我出去一趟。”


    原來要文件並不是真的,還另外有事,我不疑有他,手掌自然地挽在他臂膀上,不放心地扶住他。


    他回頭看到我纏繞在他手臂上的纖細小掌,若有所思,抬頭一直凝著我看,我臉紅了,連忙抽回手,他又不悅地皺眉!


    這男人,越來越難伺候!


    我開著車,他坐在副駕駛,不時給我指路,我偷窺他時,都被他發現。


    他總是推推我的頭,讓我把注意力放在路況上。


    我們最終停在一家中餐館門口。


    我抬腕看看表,已經晚上九點半,這時候出來吃大餐未免說不過去。


    疑惑地扭頭,我問:“江總,我們來吃飯嗎?”


    他從平板電腦上抬起頭來,高深莫測地看著我,“有個朋友請客,陪我下。”


    結果下車我看到薑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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