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這一方麵真的都很粗心,尤其是當時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顧著了清涼卻忘記了防衛。


    我是飽了眼福了,但明明是看到了卻總有種模糊的感覺。我想這也許是心虛在作祟,或許有很多人都和我一樣在不禁意間看到了,卻偏偏覺得沒有看仔細。


    後來餘兒玩累了,我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夭夭什麽時候走的我不知道,隻知道走的時候睡在墊子上還墊起了小枕頭身上蓋著薄薄的床單。


    看了一眼昏黃的天色,我打電話給小馬哥他們幾個。但是他們說已經去吃東西了,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說算了,你們自己吃吧。


    我想飛鵬不會那麽傻,在短時間內又來找我麻煩。所以我也渾身輕鬆了起來,看到餘兒也睜開了眼睛一個人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麽。我笑著走過去摸了摸他腦袋,問餘兒在想什麽呢?餘兒或許還沒法子理解這句話,隻是很沉默的看著我。然後哼了聲就轉過了背去,我見狀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嘿,你個小崽子還哼我是吧。走,叔叔帶你玩去!


    餘兒立刻就爬了起來,抱著我的脖子說去玩,我要去玩!


    我抱著餘兒走了出去,但是剛一下樓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在搬家。正是那天羞辱餘思的女人,還有藍毛和他的父親。藍毛看到我的時候就直接跑進房間裏不敢見我,他老媽也是下意識躲在他父親的身後。隻有他父親在一臉迷惑的看著我,我沒去管人家搬家,抱著餘兒就走了。


    他們怎麽想我,或許又會把我描繪的多麽凶惡都和我無關。我享受著傍晚那絲絲的清風,也享受著和餘兒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陰。


    不過坐在了草地上後,我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夭夭,好歹人家幫了我那麽多忙還沒正式的感謝她呢。


    電話打過去,夭夭就接聽了笑著問我王雲峰,你有事嗎?這丫頭夠心直口快的,我笑了笑說下午你什麽時候走的啊?也不和我說一聲。夭夭在電話裏麵切了一聲說你睡的跟個死豬一樣,我懶得喊醒你就自己走了。對了,你現在怎麽樣身上還有很疼嗎?


    我說好多了,你什麽時候有空啊?我請你吃飯,謝謝你今天幫了我那麽多。夭夭頓了頓就說王雲峰,其實你不用感謝我。今天你能安全回家和我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努力。不過王雲峰我覺得吧你還是別繼續混了,真的很危險!


    夭夭的骨子裏是個善良的女孩,我遇到過很多善良的人。餘思,方蕊她們都善良。餘思的善良是恬靜的,她喜歡將心事藏在心裏,不管是別人的好還是別人的壞都不會輕易的和人說。而方蕊的善良卻總脫離不了張揚,她對人好就得說出來,她不喜歡人就得罵出口。她是棱角畢露的,但不能說她沒有善良。還有夭夭,她的善良有著學生妹都有的俏皮。沒有經曆過太多的現實,她能在隨時隨地露出屬於她那個年紀她那個生活才有的天真,冒險,頑皮!


    我當然不會去和夭夭解釋太多說太多,我隻是笑著說知道了,你什麽時候有空啊?夭夭氣到了罵我你知道個屁啊你,就知道忽悠人。想要請我吃飯是吧,好啊改天姑奶奶把你吃窮了,哼!


    夭夭的話讓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好啊,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和我客氣!


    和夭夭愉快的掛斷了電話,沒多久嫂子就過來找我們來。這個草地是我們喜歡來的地方,所以她很輕鬆的就能找到。


    她來的時候手上還提著很多的菜,我就跟嫂子說小馬哥他們回去了,晚上不會來咱這兒吃。嫂子笑著說我知道他們不會來啊,但又不是隻有他們。


    我哦了聲正在想著是誰呢,沒想到她就自己過來了。紅色的奔馳車停在樓下,芸姐從車上下來衝著我們招手。


    我抱著餘兒小跑了過去,笑著問芸姐,你來了啊!剛剛我嫂子和我說,還不知道是誰要來呢!芸姐今天穿的很講究,或者說她每一天上班都很講究。西裝白襯衫的,臉上也隻是淡妝。


    她隱晦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和嫂子說話。我愣了下,心裏麵在問我又哪裏招惹芸姐了?


    不過這是芸姐第一次見到餘兒,也不知道是嫂子和她說的還是從哪裏打聽到的,她居然知道餘兒喜歡托馬斯。買了一整套的托馬斯火車玩具,餘兒都高興的叫了起來了,就跟一秒鍾也沒辦法耽誤就要到家一樣。


    到了家,我將玩具打了開來。但是我看著那一條條拆散了的玩具零件傻眼了。餘兒隻拿著一個車頭就玩的不亦樂乎,我問芸姐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怎麽弄啊?芸姐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你怎麽就那麽笨呢!不是有說明書啊,按圖索驥總知道吧!


    我故意和芸姐開了一個玩笑說芸姐,我沒文化,所以你別騙我!芸姐氣的就跟要和我單挑一樣,冷不丁的她還冒出來一句好啊,那你放學別走,看我不打死你!


    我驚愕的看著芸姐,芸姐得意洋洋的微昂著腦袋說怎麽就許你說那樣的話,不許我說啊?我們說的都是網絡上流行的話,但我沒想到生活很講究的芸姐也會說那樣的話。


    看著她那得意的小眼神,我看著眼睛莫名的就挪不開了。她在蹲著身子按照說明書在一塊塊的搭建著鐵軌和橋,每一次有頭發不小心掉到眼睛前麵的時候,她總會伸手將秀發撩到耳後。


    不知道為什麽我很喜歡女人這一刻動作,而且幾乎每一個女人都會做這樣的動作。不管是刁蠻的,潑辣的,在她們做出這樣的動作時我都覺得那是她們表現女人溫婉最佳的一麵。芸姐就更不用說了,她在我的眼中從來都是一個好說話,識大體的女人。


    所以她撩過秀發的時候,我的雙眼會隨著她的手一起挪動。不知道是哪個人說的,說認真中做一件事情的男人女人都很美,芸姐認真起來的樣子同樣那麽深入在我的心裏。


    隻可惜我大膽過一次卻沒辦法大膽第二次,那一次芸姐幾乎和我絕交。我真的不敢在嚐試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任憑我的心裏麵有著一道聲音一直在告訴我說:王雲峰你想擁有這個女人不是嗎?你想讓她成為你的伴侶不是嗎?付出行動吧!


    這道聲音幾乎無時無刻都在影響著我,我將它當成了魔鬼的聲音。因為我嚐試過一次失敗了,它還在作祟那就是在引導我做出錯誤的選擇!


    所以我隻是看著她,看著她美麗的,認真的,時而皺眉的,又時而抿嘴偷笑的樣子。


    但我絲毫沒有發現從廚房裏走出來的嫂子,她本來想要開口喊我們的,但見到我的樣子時她停著沒喊了。看著我的眼神的時候,我也依舊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疑惑。


    不過嫂子還是開口了,她是讓我去弄煤氣的。我回過神來我哦了一聲就起身去弄煤氣灶了,但是到了廚房裏麵我將煤氣灶弄好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嫂子忽然間拉住了我。


    我好奇的看向嫂子,她臉色很認真的問我雲峰你剛剛老盯著曉芸看幹嘛?下班之後,嫂子和芸姐都是這樣喊著名字互稱的。我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就說沒啊,我哪裏盯著她看了!


    嫂子道還說沒有,我都盯著你看了好長一段時間,你的眼睛一直就看著曉芸的。連以前的方蕊,你都沒有那樣看過。雲峰,你不會是……?


    不會是什麽嫂子沒說出來,我也沒敢讓她說出來。我故作生氣了的皺眉說嫂子你在亂說什麽呀,我是在看著她給餘兒搭玩具呢。


    年輕有個好處,那就是我可以撒一些成熟後不會撒的脾氣。而且脾氣撒出來,嫂子也不會怪我。不是說年輕不懂事嘛,我情願讓嫂子覺得我不懂事,我也不想讓她把那句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


    說完那句話我就走出了廚房裏麵,然後我也沒去看芸姐。我讓自己別去看了,不然嫂子會誤會的。但是芸姐不知道我們剛才說了什麽,當她把玩具橋和軌道全都鋪好了後。餘兒在歡呼,她也跟著在歡呼。


    就跟個小女孩似的和餘兒一起鼓著掌,看到這一幕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和她在一塊兒總能讓我覺得非常非常的溫馨,溫馨到人的骨子裏。


    沒多久嫂子的飯做好了,三個大人外加一個小孩在一塊兒歡聲笑語的吃完了飯。芸姐毫不在意形象的摸了摸肚子,說雲峰你陪我出去走走唄,飯後多走走有助於身體健康!


    我說行啊,這條街適合散步人不多。芸姐點點頭,嫂子也笑著說那你們去吧,我在家帶著餘兒。我們點點頭前後走了出去,我並沒有騙芸姐,荷香路的確很安靜夜幕降臨後是最為適合散步的。


    芸姐一直走在前麵,我緊跟在她身後。芸姐沒說話,我也很木訥的沒有說話。但走了有好幾分鍾吧,芸姐忽然停下腳步說雲峰,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也猛地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芸姐但心裏麵非常不好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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