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雲峰會的第一條規矩,就是不管哪個兄弟在哪裏被人欺負被什麽人踩了。不管是青龍,還是白虎的人全都得把麵子要回來。


    雲峰會任何一個人被欺負了,那就是踩了我們雲峰會所有人的臉!


    這是我製定下來的第一條規矩,幫派要團結,混子的幫派要團結最基本的就是誰被欺負就得一起上。不怕事兒大但絕對不能沒事兒找事兒!


    這第一條規矩讓那一百多號兄弟們都很滿意,跟著我就說第二條規矩。


    第二條規矩更簡單了,那就是不能碰毒!作為一個高中生,實話說我的人生經曆幾乎就是一個零。但至少我腦子裏還是清楚毒品的危害,我有個親戚就是吸毒的。他也很早就出去打工,出去的頭兩年很勤奮月月往家裏麵打錢。隻是自從染上那東西之後,別說打錢了最後人都被埋進了泥巴裏麵。


    就是11年時候的事兒,他當時在深圳。有一次晚上估計是吸嗨了,大半夜的時候從出租房裏麵跑了出去,撞上了車。那時候我爸都和他爸媽一起去了深圳,因為當時他被送進醫院的時候還沒死。可是我爸回來說,去醫院的時候人一雙腿沒了,別說找回來接上,就剩下一點肉末子也被清潔工給掃掉了。


    我爸他們到醫院連半小時都沒有他就閉眼了,死之前我爸說他張著嘴一直想說什麽。可是他爸媽都沒聽清楚就咽氣了,很悲涼但他如果不吸毒就不會跑出去,不跑出去也不會被車撞。更不會讓他爸媽現在老了都沒有依靠,兩個老人家的身體一年比一年差,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僅僅因為一個“毒”字就家破人亡。


    這一條我必須要嚴禁,就算我知道碰毒會讓我賺很多錢,然而也會讓我死的更快。還好,這些弟兄裏麵也沒有碰那東西的,一個個都點了點頭表示沒什麽意見。


    接著我又說了幾條規矩,不過都是一些小規矩。大家夥很快就散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


    從星河離開的時候我們幾個就直接回去了小馬哥的租房那裏,方蕊早就一臉疲憊。到了小馬哥租房樓下的時候,這娘們死活就是不願意爬樓,非得我背著她上去。


    所以最後把方蕊給背上去的時候,我自己差點沒累死。


    到了家已經淩晨三四點了,洗過澡後我連和方蕊做那事兒的精神都沒有。所以一躺在床上沒多久我就睡著了,但是那天天亮的時候卻讓我記憶很深刻。


    因為我不是被方蕊給喊醒的,而是被方蕊給弄醒的。


    當時醒來的時候隻是覺得心裏麵有點怪怪的,總覺得哪個部位有點不太對勁兒。我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方蕊就睜著眼睛看著我,然後她的一隻手放在我的兩腿之間。


    她輕笑著看著我,我察覺到自己的反應苦笑著說大早上能不能別這麽搞啊!方蕊笑著說這是在獎勵你啊,昨晚上你把我背上樓來了,本來準備晚上獎勵你的誰知道你睡的比豬還快!


    也許是睡了一覺讓我來了精神,所以我立刻笑眯眯的問那你想怎麽獎勵我的?


    不管哪一個男人,也不管那個男人醜陋還是帥氣,更不管他的年齡有多大。男人對於自己的女人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喜歡她們能偶爾的主動一次。她們的一次主動,絕對是點燃男人獸血的殺手鐧。


    當方蕊慢慢的將身體縮下去的時候,我還有點迷惑她要幹什麽。但當她停下來張開嘴的時候,我一切明白了!


    那個早上我到現在都記得,也許是因為那是方蕊的第一次主動。也或許是因為方蕊第一次主動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對我的打擊太過於嚴重,以至於到現在我都能記得清楚那一整天從早上到日落時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


    甚至我都記得那天早晨的陽光就已經讓我沒法子直視,看一眼那個圓盤眼睛立刻就會花的好似看不清楚東西了。


    我享受到了一個美妙的早晨,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醒來好的心情足夠影響人一整天的,所以當我和方蕊回廠子裏的時候,我的臉上總會洋溢著一種怪怪的笑。


    用方蕊的話來說那就是得意,還很猥瑣!但隻要她一說我猥瑣,我就喜歡盯著她的嘴唇看。就好像她的嘴唇一直都那麽紅嘟嘟的水潤潤的!


    都說幸福來得快,但也去的快。


    一上午的班我們倆都是滿心的歡喜,隻是上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方蕊去接了一個電話。從接了那個電話之後,我就隱隱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吃午飯的時候方蕊也是心不在焉的,我就問她怎麽了?怎麽老走神,跟你說話也不理?方蕊連忙笑了笑說沒事兒啊,你剛說什麽了?


    我本來是說中午吃了飯就去找個地方坐坐,天氣開始慢慢的變熱,中午的時候也儼然有著一絲絲的熱氣了。


    但看著方蕊那樣我就沒心思了,我笑著說沒事兒吃飯吧。她哦了一聲繼續心不在焉的挑著飯吃,到最後我吃完了她的碗裏麵連三分之一都沒有吃掉,就說她吃不下去。


    我心裏麵越來越好奇,但並沒有聯想到那個電話上去。下午的工作因為來了一批新單子,所以忙碌的我也忽略了方蕊。


    一直到傍晚下班,我才和方蕊說先去小馬哥那裏洗個澡然後咱們去奧菲。但是方蕊卻是摸著腦袋說我好像有點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太晚了今天一整天都感覺沒精神。等下你一個人去奧菲吧,我在宿舍休息。


    這些天來方蕊一直都和我黏在一起,所以她突然間說要留在宿舍裏麵讓我很懷疑。我問她你要是不舒服那我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可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生病了,方蕊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


    方蕊翻了翻白眼就說你怎麽那麽多疑啊,算了原本看你那麽忙還不想打擾你的,那你現在陪我去廠裏的醫務室吧。聽方蕊真的要去醫務室我才有點相信她病了,而且到了醫務室她也說自己頭痛心慌老感覺冷的要命。


    醫生從她說的症狀就說可能是感冒了,說開藥但方蕊說打點滴,打點滴會好的快一些。在我老家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一生病也喜歡打點滴,甚至在農村打點滴已經成為了一種治病的普遍方法。


    醫生見方蕊主動要求自然二話不說就開藥了,我還有點無語說一個小感冒不至於這麽費勁吧?方蕊說我可不想吃藥吃個幾天到最後越來越嚴重,以前我一病就直接打點滴的,好的快幾乎過段時間就見效。


    見她這麽堅持我也就隻能陪著她在醫務室打點滴,打點滴的時候方蕊一直是挽著我手靠在我肩膀上的。醫務室的輸液室還有著很多人在,很多人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們倆這麽親密。但每次我想掙開的時候,方蕊都不讓,就連我想出去抽根煙她也不許。


    直到後來小馬哥打了電話問我怎麽還沒去奧菲,我就說方蕊在打點滴。但小馬哥說才剛剛分了堂口我這個做老大的第一天就不去這不太好,方蕊也聽到了電話裏麵小馬哥的聲音所以就勸我說你去吧反正我馬上也快好了。等下輸完液我看精神好不好,好的話我就去奧菲不好我就直接在宿舍裏睡了,省的去了被你折騰。


    我笑著摸了摸她腦袋,說那行我先去奧菲了你待會兒要是想去的話我就來接你。方蕊說好,於是我就離開了廠裏去了奧菲。


    現在已經開始分頭看場子了,所以我到了奧菲見到的熟人隻有梁紅玉和他玄武堂的兄弟。梁紅玉一見到我來了就起身迎了過來,笑著說峰哥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問這樣子分兄弟們都還適應吧?梁紅玉嗨了聲就說這有啥的,反正大家夥不是在這個場子玩就是在那個場子玩,對了峰哥你要不要喝酒?算我賬上!


    我說不用了,但是梁紅玉卻很堅持。實話說看場子其實是一個很無聊的事情,而且我又不能和他們那樣直接泡在舞池裏麵和那些辣妹們貼身熱舞。尋到合眼的還能想著法子帶出去開房,所以最後梁紅玉點了酒我也還是喝了起來。


    小口小口的喝,一邊喝一邊看著那些來酒吧裏麵玩的男男女女。其中不少妹子是能算得上是水靈白菜的,不過因為我早有叮囑過能不能在自家場子裏釣到妹子都各憑本事。但誰要是的敢仗著自己是看場子想逼著人做什麽的話,那絕對不會輕饒。


    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要是來酒吧玩的女孩子都被我手下的弟兄給威逼利誘的玩了,那到時候奧菲估計得撐風頭浪尖,黃老板也不會放過我。


    所以我和梁紅玉帶的那幫手下都很自覺,喝酒的喝酒看節目的看節目。當然還是有幾個耐不住寂寞在把妹兒,看著他們那猥瑣的樣子我和梁紅玉就在一旁罵罵咧咧說著他們不爭氣沒卵用的話。


    隻是後來梁紅玉見到酒吧裏麵來了兩個質量不錯的妹子時,硬拉著我湊了過去。我敢發誓我就是來湊數的,但我沒想到和那些女孩子聊著聊著我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人。


    那就是方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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