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飛雲過完鍾的時候就準備走了,走的時候看著小馬哥和劉一那一臉爽完了還不夠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兩家夥肯定比我在這方麵上道的多。


    不過走的時候餘思卻喊住了我說一起走,我好奇的問她你這麽早就下班嗎?她說對啊,反正我的任務完成了就可以隨時回去。我說好,那我們三個大老爺們送你回去算了。


    小馬哥和劉一都很意外我和餘思居然關係這麽好了,看著他們擠眉弄眼的樣子就有些無語。看來純潔人的心思永遠是沒法子和一幫齷齪漢相同的。我隻是將餘思當成了一個朋友,而他們卻以為我是在釣餘思,等到以後可以不用費錢就能玩上。


    本來我還提議問餘思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她說不用。這個點還早她兒子可能沒睡,一聽到餘思連孩子都有了,小馬哥和劉一就跟見了鬼似的。我懶得搭理他們,等送餘思到了家門口的時候,餘思就問要不要去她家坐坐?


    我說我們三個就懶得打擾了,可我話才鋼說出來,小馬哥和劉一就連忙說沒事沒事,我們在外麵等你就行了,你進去吧!


    餘思就問你們真的不一起進去?小馬哥和劉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心裏邊也挺想見見餘思的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歡小孩子,以前還上學的時候,每年寒暑假我都喜歡和村裏的小孩子一起玩。可能是上學了也可能是年紀的問題,總喜歡傷春悲秋,然後在孩子的身上你所看到的永遠都是無憂無慮。


    見到不遠處有家小店,在餘思喊我的同時我飛快的跑過去買了一箱旺仔。我們那去誰家都講究禮數,想到孩子都會提奶過去。雖然餘思跟在後麵說不用買東西,可我還是買了過來然後提去了她家。


    在餘思的家裏還有著一個老奶奶,那老奶奶正和一個兩歲多的小孩子看著電視。電視裏放的是動畫片,兩歲多的孩子其實已經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喜怒哀樂了。看到電視裏的有趣畫麵,正在咯咯的笑著,還和那老奶奶咿咿呀呀的說著話。


    老奶奶也很高興在那小屁孩的臉上親了一下,見到門開了餘思回來就笑著用本地話說話。我聽不懂,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餘思居然能說一口很流利的溫州本地話。


    說了一下,然後那老奶奶就跟我笑著點頭。我想估計是餘思介紹了我,於是我也跟著喊了聲:“阿婆,您好!”


    阿婆用著不太順暢的普通也說你好,然後餘思就對著她說了一些話,老奶奶就慢慢的回隔壁自己家了。走的時候,還一個勁兒的瞅我呢。


    我目送著阿婆的離開,見到她進家門了才轉過身抱起了餘思的孩子。這孩子皮膚很白,眼睛也大。用現在的話說,當時第一眼就感覺萌萌噠。我拆了那箱奶,然後插上管子對他說喊叔叔就給你喝!


    兩歲多的是能說一些簡單的話的,那小屁孩還真喊了聲叔叔,我想估計餘思教過他吧。我高興壞了,把奶放在他嘴邊,他張嘴就一口猛吸。


    紙盒的旺仔沒多少,但就那麽幾秒鍾的時間他就給一口氣喝完了。喝完自己還想去拿,我準備給他的但餘思說不能喝多了,不然會壞肚子的。所以我和小屁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餘思把奶提進了房間裏,進去後餘思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出來。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她在幹嘛,看到她出來我才知道原來是卸妝了。卸妝後的餘思讓我看的能夠更清楚一些,我都感覺其實她完全不用化妝的。都說一白遮百醜,小屁孩就是繼承了她的基因皮膚白眼睛大,母子兩都好看。


    可能是因為我盯著看了一會兒,餘思就笑著說你老盯著我看幹嘛?有那麽好看呀。我說是挺好看的,她瞪了我一眼就說我去給孩子燒水洗澡。


    我說你忙吧,我陪孩子玩會兒,對了,他叫什麽名字啊?餘思說他跟我姓,單名一個兒子的兒,餘兒。我一聽就說你怎麽取個這麽怪的名字啊?她說沒上多少學,簡單點也好,本來就是個兒子取兒字還和魚兒諧音,多好聽啊。


    我笑著點點頭,聽第一次的時候的確覺得有點怪,但喊著喊著卻也真的覺得這名字不錯。簡單有意義,還不庸俗。不像坐在公交車上,如果遇到抱孩子多的,總是這邊一個子軒,那邊一個子軒。要麽就是這兒一個浩宇,那兒一個浩宇。


    我似乎也忘記了外麵還有小馬哥和劉一在等著,在餘思的家裏我和餘兒玩起興致了,這孩子也貪玩一點都不嚷嚷著說睡覺的事兒。燒好水出來的餘思見到我還在和餘兒玩,就笑著問你很喜歡小孩子嗎?我說是啊,我嫂子有個女兒我最喜歡就是她在一起玩了。


    餘思笑了笑說了我一句小孩子心性,我沒有去反駁。看到餘思把水端來了,就說我來幫他脫衣服。我很麻利的給餘兒脫了衣服,這也得有虧於在家的時候我給嫂子的女兒洗過澡,所以對於小孩子我雖然沒當爸,但還是很熟悉。


    餘思都看的詫異極了,問我你不會專門學過照顧小孩子吧?會包尿褲嗎?我說會啊,不過已經好久沒有包過了。餘思翻了翻白眼說真不知道你這男人到底是怎麽煉成的。混黑社會不說,還能照顧小孩子。我哈哈一笑,說你要是還想看我的本事那就別動,我來給他洗!


    那你來就你來吧。餘思還真把毛巾往盆裏一放,我拿起來就幫她兒子搓澡起來。隻是當我給她兒子洗著洗著的時候,胳膊上忽然間滴落了一滴水。


    我一看餘思竟然哭了,眼睛紅紅的在忙著抹眼淚。我問她好端端的你哭什麽,她吸了一下鼻子說沒啥,就是想到了一些事兒。我問想到他爸了?餘思彎了彎嘴沒點頭也沒搖頭,我歎了一聲說過去的就過去吧。你老想著也隻會難過。餘思嗯了聲,說我就是恨,他把我害的那麽慘一點責任都沒負就進去了。他進去的時候我還沒生餘兒呢,我也沒去看過他但估計他爸媽告訴他有個兒子。


    我沒說話,這種事兒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餘思。把餘兒的身子擦幹了後,我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說小家夥還挺沉的呢。餘思一巴掌就拍在我的胳膊上笑罵不能當著小孩子麵說這樣的話,不然會起反作用的。


    我說嘿,沒想到你還挺迷信的。餘思哼了聲道反正我不允許任何人影響到我兒子,那是我的命是我的根!我哈哈笑跟著說好,是我不對。真的就算餘思當時說的話更嚴重一點我也不會生氣,我佩服她還是發自內心的佩服。她才二十歲啊,但對兒子的表現卻是比那些三四十歲的還要成熟。


    餘思把餘兒放在了床上,本來前一秒還在和我眼對眼的餘兒,下一秒他居然眼睛一閉就睡著了。還好我又遇到過不然的話真會覺得很神奇,事實上小孩子也的確很神奇。大人們總是漫漫長夜總難眠,而小孩子是說睡就睡的。


    看著他睡著了,我就說時候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哈。餘思走到窗戶邊往外麵一看,笑著說小馬哥和一哥可真沒義氣,你看他們早走了。我也跟著跑到了窗戶一邊,果然下麵沒了小馬哥和劉一的影子,我笑罵了聲這兩家夥。


    餘思頓了頓臉色也開始有些猶豫了起來,我發現後就問她怎麽了有什麽話你就說吧。她說要不你今晚上就在我家住吧,現在還是有點晚了,這裏不好坐車的你走路估計得走一會兒。


    其實隻要我走到飛雲那兒就好坐車,餘思每天也是走路上下班的。我說你每天下班那麽晚一個人走路都不怕,我一個男的怕什麽。她說你急著回去,難道怕我吃了你啊?我當時並不知道,餘思是在幻想這一件事情。


    幻想著她這個家裏有個男人,那個男人很照顧她。她人看著很精神可心裏邊累,一個二十歲嚴格來說隻是個女孩子的女人拉車一個孩子,她能不累嗎?


    我看了看她的房間,她租的是單間整個房間裏放一張床後也沒多大的空間了,我就問她那我留這兒睡哪兒啊?她指了指床說和我一起睡!我忙說不行,我們怎麽能睡一張床上!她笑了笑道那有什麽的,反正在店裏麵我那樣你都忍下來了,現在你就算和我睡一張床上,我也相信你還是個柳下惠。


    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能苦笑著說你居然還知道柳下惠,她來了一句我還知道陳世美呢!


    說完她就起身說給我燒水去,我點了點頭就坐在床上等她。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我的眼前開始模糊,慢慢的她站在餐具前的背影竟然和芸姐那麽相似。看得我漸漸都有些入迷了,等到她轉身的時候我才收回了目光。


    餘思燒好水就幫我拿了一塊新毛巾,我身上纏著繃帶也不好怎麽洗,而且她家這環境也的確沒法大洗。所以我隨便抹了兩把就好了,但我坐在床上的時候心裏麵冒出了一個齷齪的念頭。


    我想看餘思怎麽當著我一個男人的麵洗澡的,可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打開了一扇門,然後端著水就進去了。我看著愣了一下,心裏麵就罵了起來我靠,這裏麵有衛生間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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