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坐著警車很快就來到了張長河的住處,此時張長河早已在門口等候,他見到周茂時,一臉急切的說道:


    “周老弟,你終於來了,我打了半天你的電話,都是關機。為此我還專門去了趟綠樹村,可他們又說你來省城了,真是差點沒把我急死!”


    周茂尷尬一笑,他哪知道事情會這麽湊巧,而且他根本沒有預料到薑市委會發病。


    “張大哥,市委好端端為什麽會發病?經過上次的治療,他在短期內根本不可能出現任何不適。”周茂不解道。


    “哎!”張長河一臉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拉著周茂的胳膊便朝薑市委所在的臥室走去,路上說道:“這件事情我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你先給市委看看病在說吧!”


    “咳,咳!”房間內劇烈的咳嗽聲再次響起,周茂微微皺眉,便來到薑市委的床邊。


    此時薑市委臉上蒼白,捂嘴咳嗽的白色手絹上全是血漬。


    薑市委見到周茂後,努力露出一個麵前的笑容,說道:“周茂,你來了。這次有要麻煩你了。”


    話才剛剛說完,薑市委口中便噴出許多鮮血,他身體一怔,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徑直躺在床上,連呼吸都已經停止。


    “該死!”周茂大急,他連忙卷起秀氣,雙掌放在薑市委的胸口,用靈氣模仿電擊,刺激薑市委的心髒。


    一秒、二秒、十秒。


    雖然周茂不斷努力,可薑市委始終沒有任何反應,這差點沒讓一旁的張長河急死。


    無奈下,周茂右手保持這按壓薑市委胸口的動作,左手連忙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他好不由於將銀針紮在了薑市委的心髒上方。


    “有了,有了,薑市委有呼吸了!”張長河大喜。


    此刻周茂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若是在晚來片刻,薑市委恐怕已經涼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


    “張大哥,快準備木桶。”周茂急切的喊道。


    如今他雖然用銀針和靈氣吊住了薑市委一口氣,可若不盡快壓製薑市委體內的傷勢,那薑市委終究還是難逃一劫。


    “為了不耽擱市委的病情,我早已準備好了木通根以及熱水。”張長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急切開口。


    周茂微微點頭,張長河這次非常細心,節省了準備木桶和熱水的時間,也無疑會大大加大薑市委存活的可能性。


    張長河按照周茂的吩咐,將薑市委從床上背起,然後徑直放在了木桶內。


    此時的木桶已經是綠色,剛才周茂早已先一步將靈氣灌入木桶中。


    “要保護膜嗎?”張長河拿起一旁的保護膜,拆開包裝後問道。


    “不用。先讓薑市委就這樣泡著吧。”周茂微微搖頭。


    張長河微微一愣,他記得上次周茂跟薑市委治病時,不但用了保護膜,還對薑市委進行了真氣灌體。


    為等張長河詢問,周茂便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如今我隻能讓薑市委泡在木桶內,通過木桶中的真氣,緩慢滋潤薑市委的身體。他如今身體太弱,若是用保鮮膜或者真氣灌頂,隻會讓他死的更快而已。”


    “那薑市委這次的命算是保住了?”張長河連忙問出心中最擔心的問題。


    “哎,這我也不知道。”周茂苦澀一笑,他輕輕拍了拍張長河的肩膀,歎息道:“這次市委是舊傷複發,並且還遭受到真氣的反噬。如今我已經將能做的都做了,能否逃過這一劫,要看市委的毅力了。”


    對於張長河來說,周茂所說的結論與噩耗無異,他瞬間心中一沉。若是周茂都沒把握保住薑市委的命,那恐怕薑市委如今已經一隻腳在鬼門關內了吧?


    “砰~!”張長河不知響起了什麽,他忽然重重的一拳砸在牆上,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申家,他們是在是太放肆了!”


    “走,我們出去說。不能再這裏打擾薑市委的治療。”周茂拉著張長河的胳膊朝屋外拽去。


    薑市委雖然如今已經昏迷,可武者天生五感敏銳,若在昏迷中聽見了張長河的話,很有可能被刺激到,從而加重病情。


    兩人來到客廳,張長河個自己點了一隻香煙,他的眼眶中血絲密布,神情異常憔悴。


    薑市委不但是他官場上的恩師,更一直為他保駕護航。若是不是薑市委,張長河無論如何也爬不到省城公安局的位置。


    “張大哥,煙草對身體不好,還是滅了吧。”周茂勸說道。


    他知道張長河的心情不好,可煙草會導致張長河的心髒病突發,還是不抽為好。


    張長河長歎了一聲,立即按照周茂的吩咐將手中的香煙掐滅。他平時很少抽煙,若不是因為薑市委的事情讓他慌了神,他也不會尋求煙草的寄慰。


    周茂沒有急著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知道張長河肯定會告訴自己,此刻張長河什麽都沒說,隻能說明張長河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張長河忽然苦澀一笑,有些絕望的開口:“周兄弟,我想辭職。”


    “辭職?”周茂直接懵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張長河為了如今的地位,付出了多少心血。


    “是因為市委嗎?”周茂冷靜後問道。


    “不錯。”張長河艱難的點頭,隨即緩緩道出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原本市委雖然決定退休,可並沒有確定具體的時間。可就在今天,申家家主申雲來拜訪了薑市委,張長河也不知道市委和申雲說了些什麽,可很快他就聽見了市委暴怒的叫聲,隨即申雲被市委一拳轟飛。


    申雲被薑市委一拳重傷,為了防止薑市委對他繼續動手,他好不猶豫的跑了。


    張長河原本想將申雲攔下,可沒想到薑市委忽然開始劇烈咳嗽,嘴中噴出許多的汙血。


    張長河知道,薑市委肯定是因為動武,所以刺激到了體內的傷勢。時刻危機,他顧不上去找申雲的麻煩,連忙打電話給周茂,卻沒想到周茂的電話打不通。


    薑市委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清楚,他立即將讓張長河對外宣布退休,隨即再張長河的攙扶下離開了市政府,來到了這裏。


    “這麽說,你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周茂納悶道。


    張長河微微點頭,但他很確信一切的事情都跟申雲有關,薑市委性格一直很和藹,能將薑市委氣到不顧傷勢動手,那申雲肯定非常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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