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拘留室中,此時隻有馬所長和周茂二人。


    當聽到周茂罵自己草包時,馬所長的臉色鐵青,他緊緊的攥住了手上手中的警棍,厲聲開口:“


    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你若是不願意破財消災,今天恐怕胳膊少腿在所難免!”


    今天的事情他其實早就跟馬力串通,其目的就是為了從周茂身上斂財。據他的弟弟馬力所說,周茂是綠樹村遠近聞名的中醫,最近這段時間肯定賺了不少錢。


    周茂用著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著馬所長,說道:“實不相瞞,我很有錢!現在我卡裏還有好幾千萬!”


    聽到這,馬所長心中大喜。


    幾千萬,那得是多少錢啊?他要求也不多,隻要能從周茂身上弄個幾百萬花花,就已經心滿意足。可周茂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怒火中燒。


    隻見周茂撇嘴繼續說道:“我的錢雖然多,但也不至於拿去給狗花。你若是真想要,可以跪下來喊我幾聲爺爺,說不定我能賞你點。”


    “你找死!”


    馬所長大聲一喝,掄起手中的警棍,便朝周茂的背上襲去。為了順利完成他的計劃,他早已將拘留室內的監控掐斷。


    眼見警棍離自己越來越近,周茂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驚慌,反而伸出一根指頭,指頭上隱約有綠光閃爍。


    下一刻,手指在空中與警棍接觸。


    哢!


    清脆的響聲,驟然響起。


    可這響聲的來源卻不是周茂的手指,而是馬所長手中的警棍,隻見原本堅硬的情況上,居然被周茂的指頭戳了一個窟窿。


    “嗯...看來這招我還不夠熟練,需要多加練習。”周茂微微皺眉,剛剛他使用的正是,薑市委傳授給他的崩山拳,隻不過將拳頭換成了指頭而已。


    “你到底是什麽人?”


    馬所長目瞪口呆的看著警棍上的黑洞,顫聲問道。此刻他不得不麵對,周茂不是普通人的事實。


    “我?我自然是你惹不起的人!”周茂嘿嘿一笑。


    馬所長擔任警察多年,好歹也是見過風浪的人。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穩住心中的驚慌,隨即從腰間上拔出警槍,直指周茂的腦門。


    “就算你是武道高手又如何?你武功再高,也抵不過我手中的這杆槍!識相的話,就趕緊把你賺的錢孝敬給我。興許我心情一好,以後還能收你當個小弟。”


    馬所長隻是想威脅一下周茂,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開槍。他以前也見過不少的硬茬子,可隻要當他掏出手槍,那些硬茬子分分鍾就會變成慫蛋,跪在地上磕頭道歉。


    “你可以開槍試試,不過我可警告你,想要我的命,你就得先做好會送命的準備。”周茂一臉清風淡雨,絲毫不為所動。


    若是以前,他心中還會有些心虛。可這又不是他第一次麵對手槍,上次他就靠著靈氣,足足擋下了拳場冠軍薩野的幾十顆子彈。


    “媽的!真是個瘋子。”馬所長大罵道,他現在是左右為難,開槍他又不敢,可若是與周茂肉搏,他覺得自己肯定會被揍死。


    “哈哈!周茂,我承認我小看你了。不過你真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就算收拾不了你,但綠樹村有那麽多村民,我明天就去抓兩個回來,好好的炮製炮製。”


    馬所長越想越覺得自己機智,先前抓周茂的時候,他就發現綠樹村非常團結。他就不信周茂會忍心讓其他的村民代它受罪。


    果然,周茂聽到馬所長的話後,立即眼神一凝,冷聲說道:“你若是敢動綠樹村村民的一根毫毛,我就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茂的話非但沒有讓馬所長惱怒,反而讓馬所長心中大喜,周茂的話中雖然威脅之意滿滿,但這也證實馬所長確實找到了周茂的軟肋。


    “你放心,我這次隻是為了求財。隻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我不僅會放你走,而且不會去找綠樹村其他村民的麻煩。”


    馬所長輕聲開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非常篤定周茂會妥協。


    “要錢也不是不可以...”周末一臉認真的點頭,隻是馬所長還未來得及高興,他又繼續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跪在地上,給我磕兩個響頭,那我就拿幾萬給你花花。我周茂別的不多,但就是錢多!”


    “好!這可是你逼我的!我現在就去把律師村的村長抓來。收拾不了你,我還收拾不了那個糟老頭不成?”


    話音剛落,馬所長便離開拘留室,並且將拘留室的大門緊鎖。他看出周茂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隻能拿綠樹村的其他村民開刀。


    隻是馬所長才走了兩步,身後忽然傳來劇烈的聲響。這聲音讓他渾身的寒毛立即豎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從背後傳來。


    他連忙扭頭一看,隻見周茂居然破開了拘留室的大門,來到了自己的身後,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你想幹什麽?”馬所長心中大驚,下意識的掏出了腰上的手槍,哆嗦的問道。


    周茂並沒有回話,而是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朝張所長抓去。看似緩慢的手掌,下一瞬間,便出生在馬所長的眼前,馬所長心中大感不妙,本能的扣動了板機。


    砰!


    隨著火舌的出現,手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一顆子彈瞬間從槍口中射出,朝周茂的腦門射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周茂的腦袋微微一側,子彈擦著他耳邊的碎發飛過,將他身後的水泥牆射了一個窟窿。


    “你居然真的敢開槍?”周茂眼神一冷,說出來的話讓周圍空氣的溫度徒然下降。


    “周兄弟,我錯了!你饒了我,剛剛隻是意外!”馬所長,將手中的手槍扔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周茂的大腿,連連乞求。


    此刻,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氣。一個連子彈都能躲開的人,根本不是他能戰勝。


    況且周茂身上散發的殺氣,讓馬所長驚恐不安。如今拘留室中隻有他一個警察,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幫手,權衡之下,還是性命比較重要。


    “你錯了?不,你沒錯!錯的是我!”周茂緩緩搖頭,他伸手抓住了馬所長的胳膊,繼續說道:“是我對你太仁慈了,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應該廢了你!”


    話音剛落,許多肉眼可見的靈氣,順著周茂的手掌灌入馬所長的體內。


    隨即,馬所長發出了一聲慘烈的淒叫,他感覺靈氣似乎變成了一把把尖刀,將他體內的經脈一一切斷。


    “我早說過,你若是想殺我,就必須做好送命的準備。”


    這是馬所長失去意識前,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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