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西餐廳內,張世東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人,王宵正跟羅丹丹坐在窗口的幽靜位置喝著咖啡品嚐著飯後甜點,低聲的聊著什麽,羅丹丹的麵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她時不時的在上麵跟人聊著什麽,顯然這舒適的時光能在這裏享受一下,要比外麵那些為了生計而奮鬥的普通人要舒服一百倍。


    張世東在前,萬猛則在門口的桌子位置坐下,翻看著菜單讓服務生給他上一份大的冰激淩,抱著臂膀背對著門看著東哥一步步的走過去。


    “挺閑啊。”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羅丹丹的身邊,湊過身去看著她正在傳輸的一些照片和文字文件,點點頭說道:“嗯,好好傳過去,別丟失了文件,到時我還等著在報紙或是網絡上看到呢,對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直接弄到網上多好,你省事我也省事,又不用通過那麽多的程序,到時大家就可以第一時間在網絡上看到你想要的效果了,不是嗎?”


    羅丹丹不斷的向內坐著,遠離張世東,王宵則對他怒目而視:“你來幹什麽,要打架嗎?”


    張世東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打架把你這樣的十個捆一起,我隨隨便便也收拾了,今天來就一件事,不羅嗦,做完就走。”


    王宵身子向後靠了靠,似乎對張世東並沒有任何的懼意,也對他接下來要說要做的事情不屑一顧,同時還給了羅丹丹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害怕,萬事有我,沒人敢對你怎麽樣。


    “我爸說了,既然是年輕人之間的事情,就要年輕人之間的方式解決。”


    話音落,右手抬起探到羅丹丹的腦後,向前一送直接壓著她的腦袋砸在了桌麵上的筆記本鍵盤上,然後左手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子,照著王宵就砸了過去,杯子和裏麵還算熱的咖啡是劈頭蓋臉弄了王宵一身。羅丹丹則直接被砸得尖聲嚎叫。額頭的疼痛和鮮血的流淌讓她作為女人的特殊屬性完全爆發,不斷的尖叫著。


    張世東從來就不會慣著女人,可惡的女人更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這女人就是罪魁禍首。作為一名記者。不僅沒有起到公知的宣傳作用。反而將那些小報記者和娛記的臭毛病學了一身,仗著自己無冕之王的身份就四處張牙舞爪,似乎任何人和事在她的麵前都必須低一等。拿著記者證以曝光為由耀武揚威,這種人是張世東最為痛恨的,遂別看對方是個女人,他下手也沒留情,拎著這一男一女的後脖領子,就像是拽死狗一樣從西餐廳往出拽,酒店的經理和服務生趕緊過來阻攔,還有人通知保安趕緊處理此事,至少先讓保安阻止對方的行徑,一旦阻止不了馬上報警。


    萬猛端著冰激淩站起身,快速的吃了兩口覺得怪可惜的放下,蒲扇般的大手攔住了所有人,用他龐大的身軀將跑過來阻攔的人都擋在一旁,讓張世東能夠輕鬆的通過。


    王宵和羅丹丹都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在那裏手刨腳蹬,不斷的掙紮著想要掙脫張世東的手,對付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在拖拽的過程中不斷的讓他遭受到一些強烈的碰撞。


    嘭!


    王宵的頭跟電梯旁的垃圾桶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羅丹丹的肩膀則撞在了門框上,衝撞力讓她的身子按照慣性向後蕩開,偏偏脖領子被張世東拽著,悠了一下又返回來,再一次撞在了樓梯旁的欄杆上。


    尖叫著,撕嚎著,咆哮著,最初是衝著張世東,當疼痛掩蓋住了仇恨之後,這聲音就是為自己而發出,疼啊,遠遠超過屈辱的尊嚴。


    保安來了發揮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萬猛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推搡擋就搞定了他們,保證了首長能夠輕鬆的離開酒店。


    “你們不是要新聞嗎?我給你們一個新聞,拿著。”將一部能夠攝像的手機扔給了頭上滿是鮮血的羅丹丹,在她剛要跑和喊之際,萬猛出現在她麵前。


    就在酒店旁邊的胡同內,張世東示意羅丹丹可以錄製了,然後將王宵扔進了胡同內的垃圾箱內,裏麵堆積了附近一天的垃圾,各種各樣還有一些小飯店的殘湯剩飯,附近還有一家米線店,很多帶著湯水的袋子都扔在了老式的長方形垃圾箱內,猛然間一個重物紮了進去,那叫一個味兒,那味兒竄的叫一個凶,也不知是油膩還是什麽感覺,總之瞬間王宵就被熏暈了過去,一陣蒼蠅蚊蟲的飛舞似在宣告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不速之客要麽成為這裏的一份子要麽趕緊滾開。


    羅丹丹看著這一幕,已經顧不得去錄製,直接蹲在地上痛苦嘔吐疼痛帶來的眼淚反正是所有稀裏嘩啦的全都來了,不斷的抽涕著,想要向張世東求饒,嘴卻騰不出來,味道讓她嘔吐,疼痛讓她哭泣,懼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人,她怎麽可以無視法紀,怎麽可以隨便對人施以暴行。


    “我等著你的報紙出來。”


    抓著羅丹丹的脖領子,在她不斷的求饒中,依舊毫不留情的將她也扔進了那垃圾箱,隨後萬猛用棍子將垃圾箱上麵許久不曾放下的蓋子扣下,以這垃圾箱的破舊四處漏風狀態,蓋子扣上並不會影響到裏麵生物的呼吸。


    萬猛又搬來了兩塊在路邊裝修路麵的大方石壓在了上麵,用礦泉水洗了洗手衝了衝鞋邊沾染的汙漬,返回到胡同口的牧馬人上,跟張世東兩人坐在車裏抽煙。


    ………………


    王東陽接到電話之時,王宵和羅丹丹已經在垃圾桶內的幹活,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的王東陽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還能將自己的情緒壓抑多久,這群混蛋實在是太過份了,完全沒把自己當回事,這麽過份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張軍張世東,你們太過份了。


    恰恰此時,張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在某個話題引申到孩子的問題上時,說道:“孩子們之間的誤會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麽這些當老的,跟不上時代潮流嘍,老思想要害死人的,還是他們接收新鮮事物快。”


    王東陽在桌下的手緊緊攥拳,指甲扣入到手心之中,一個人的憤怒忍耐極限是有限的,他覺得今天自己所忍受的已經超過了極限,但看著滿桌的笑臉,他知道自己不能發作,遠道而來孤軍奮戰,不能得到本土勢力的支持將會寸步難行。


    讓自己來,是開疆擴土的,不是來到這裏尋求支持的,省裏郭書記的工作也不好做,作為外來戶始終未曾真正全部掌控,添亂不如不來,來就是幫忙的。


    不能忍,也要忍。


    萬猛將剛剛錄製好的畫麵傳輸給張以晴,然後在王宵和羅丹丹通過忍受垃圾箱內的味道精誠合作,終於推開了一個蓋子,附近走過來看到這一幕的都遠遠看著拿手機攝錄著,看熱鬧是一件非常讓人覺得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屬於別人的熱鬧,不看白不看,多看多關注才有回去跟別人聊的話題。


    一對青年才俊,此刻成了落湯雞,在垃圾桶內身上滾了很多的油膩膩的東西,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蒼蠅蚊蟲的叮咬,兩人出來後就像是瘋子一樣不斷的手舞足蹈不斷的揮舞手臂似乎不這樣動起來身上的味道就能將他們兩個吞噬一樣。


    牧馬人悄然的離開,酒店方麵本來想要報警接到了一個電話後偃旗息鼓,隨後就安排當時西餐廳的經理和兩名服務生一名保安到附近的醫院住院,現在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能不招惹還是誰也不要去招惹的好。


    派出所是在牧馬人離開幾分鍾之後才到,還是附近的居民報了警,覺得這兩位實在是影響市容,站在街道上攔出租車都沒人停下,這不沒辦法了才找人民警察來處理。


    寧九天是笑著走的,直到機場都在不斷的搖頭笑著,張世東真是太敢玩了,不過人家也真的有資本,就在今天下午,連續有幾個電話都打到了省裏一些領導的私人手機上,對某些同誌獨斷專行的性格給予了批評,要讓省裏的領導好好把舵,王東陽同誌的脾氣必須改一改了,東北民風彪悍,家屬到了地方要注意團結要低調,別四處去招惹麻煩。


    王東陽這個憋屈,回到家中直接將茶杯全部摔碎,衝了一個冷水澡才勉強暫時平複下來,打電話給省裏的領導,側麵谘詢這件事情上麵為何風向轉的這麽快,王宵和羅丹丹是吃虧的人,讓人給整成那個樣子,還被拍客給傳到了網上,成為狼狽形象的代言人,所有的臉麵都丟盡了,這下午老伴就接到了不少親戚朋友的電話詢問這件事,省裏怎麽可以這麽就輕易下結論?


    有人閃爍其詞,有人語重心長,歸根結底答案隻有一個,張世東現在是香餑餑,他所統轄的x軍在諾斯頓大放異彩為國爭光後,成為了軍中扶搖直上的直升機,多少人想要進來,現在有一道口子,審批的權限就在張世東手裏,打電話過來的各路領導各路老幹部,家中都有晚輩在軍中任職。


    “噗!”王東陽被活生生的氣吐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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