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雨能夠清楚的看到,姐姐聽到姐夫留下來時的興奮,整個下午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為了給兩人騰地方也為了跟同學去外麵享受魔都的花花世界,夏寒雨早早的離開家,走的時候兜裏揣著一盒特供煙離開。


    涼涼在廚房內忙碌著,張世東也沒在客廳裏當大爺,有些小情趣是要靠彼此間互相給予對方感應才能得到,共同在廚房內進行著簡單的忙碌,彼此都會覺得非常舒服,你做一道菜我做一道菜,你做菜的時候我給你打下手,我做菜的時候你給我切菜,一點點黃瓜西紅柿胡蘿卜等物的互相喂食,更顯難得的柔情蜜意,這要比在廚房中大行啪啪之道要更加的舒服,至少會溫暖彼此的心而不光是為了**相互占有著。


    涼涼要的不多,這樣就足夠了,能讓一個她心目中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親自陪著自己下廚,內心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好幾次主動獻上香吻,一頓飯兩人足足忙乎了兩個多小時,八個菜,葷素搭配冷熱俱全,擺上桌之後涼涼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我陪你喝點酒?”


    張世東故意開了一個葷到極點的玩笑:“怎麽,晚上打算向我展示一下你的瘋狂?”


    涼涼不置可否,低著頭耳朵和脖頸處全是羞紅,默認了晚上即將可能發生的某種女性顛覆自身羞怯的床笫之戰,張世東傻笑著坐了下來,放棄了西式那種浪漫的燭光晚餐。涼涼完全是按照張世東的習慣準備了這樣一桌飯菜,喝點白酒,隨便聊點什麽,品嚐著彼此的手藝。


    本應是一個很浪漫很有感覺的夜晚,很快被外來的力量打破,夏寒雨回來了,不僅他自己回來了,還跟回來兩個同學,看到客廳內的燈光他很懂事的沒有去打擾裏麵的人,帶著同學進了客房。在裏麵打了半天的電話呆了有一個小時之後又悄然的離開。那架勢很像是趕赴戰場,似乎今夜不將某個山頭陣地拿下來就不歸還一樣。


    插曲結束了,這個夜晚也沒能真正屬於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兩人的手機都響了。涼涼那邊是劇組找她。需要趁著晚上補拍幾場夜戲,片子已經進入剪輯成片階段,每一分鍾都很珍貴。作為涼涼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戲,她傾注了很多的心血,這兩個多月來幾乎是全身心的撲在上麵。


    張世東這邊是方清清打來的電話,這位在東北叱吒風雲的女人最近幾年都在南邊發展,那位笑麵佛自從主政政府之後,對待下麵的政策變了,方清清是一個聰明人,盡管她手裏有著很多東西足以保證他繼續在北海混下去還是會被很多人照顧,但她沒有讓上麵為難,主動選擇了將陣地轉移,這樣留下一份善緣無論將來那位是高升還是就此退休,都還能給她提供一個安穩的大後方。


    “去吧,要是拍得晚了,我去接你。”張世東能感受到涼涼想要拒絕又很為難的狀態,鼓勵了她一句,能專注於努力一件事的女人是很有魅力的。


    “可能要一夜,你要是早回來就在家乖乖睡覺,等我回來……”涼涼搖了搖下嘴唇,麵頰閃過淡淡的紅暈,似猶豫又想要說,最後壓低聲音略顯含糊的吐出幾個字:“我買了一套假的女警服。”


    靠!


    男人就是賤骨頭,當他不曾見過全身光溜溜的女人時覺得那才是最美的最讓自己心動的,可當他見多了之後,就會覺得穿上衣服的女人才是最美的,若隱若現的感覺才最好,如果能裝扮一下,那就更加具有誘惑力。


    看到張世東被酒嗆到,涼涼笑了,主動坐到了他的懷中送上香吻,直到彼此間即將忍不住做點什麽,才在晶瑩剔透的黏液沾染中分開交織在一起的唇齒,涼涼打扮了一下,帶著幾分的不甘願離開。


    張世東開車送她,拍戲的地點距離涼涼的院子不算太遠,幾場夜戲需要補拍一些鏡頭,可能要輾轉幾個地點,將她送到地點之後張世東給方清清打電話:“哪呢?”


    方清清充斥著柔媚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傳來:“呦,還以為張大少今夜美人在懷呢,怎麽,被哪位美人給你踢下床了?”


    張世東心情不錯,故意歎了口氣:“哎!孤枕難眠,你在哪呢,我現在急需要拿你來釋放我的**。”


    方清清嬌笑一聲:“咯咯咯……來啊,今天晚上我給你準備大餐。”


    基本上,方清清與張世東聯係約見麵,都是給他觀看享用一些新奇的玩意兒,自從被他嚇得從骨子裏懼怕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得異常詭異。


    你說是男女關係吧,兩人心知肚明都不是;你要說上下級關係吧,雙方基本上沒有利益聯係;你要說是從屬關係吧也不盡然,很怪,但兩人彼此都覺得挺舒服,至少沒有利益牽絆後,彼此給對方的感覺更為純粹。


    聽到地址之後,張世東皺了皺眉頭,在譚沒了那狗場的後麵。


    鬥狗場依舊是生意火爆,限製的小圈子反而為安全增加的保障,我沒有擴散影響到普通民眾的生活,誰要是收拾我這裏,我認了,反正有一大群人陪著我遭殃。


    別的人別說是開自己的車了,就算是借一輛車出現在這附近都會小心翼翼,張世東不管那個,身為一個草根男,他對任何新奇的事物都很好奇,別的不說,在方清清的身上完全滿足他內心變態的邪惡,那些具有著變態情節的行徑他都曾在她的身上一一得到嚐試,盡管沒有癮頭,但那偶爾的一次也讓他從上到下的舒坦和滿足,用方清清的解釋就是,無論男女每一個人內心深處都有著邪惡的種子,就算現實得不到釋放,在腦海中也會幻想。


    與狗場後麵以一個高空通道相連,密不透風的一座四層小樓,外麵做舊過絲毫不起眼,周遭也沒有停車場之類的,所有人能注意的都是前麵的狗場,誰會在意它,偏偏這麽一個小東西,竟然讓方清清大賺特賺。


    這世界撈偏門賺錢的行當就那麽多,經久不衰的也就那麽幾樣。張世東一進去就知道這裏是幹什麽的,泳裝假麵舞會,室內遊泳池以及多種多樣的輔助環境,都讓現場在閃光燈下變得格外的炫目,戴上麵具也讓人將自己內心的那點罪惡和不安遮掩,在這裏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內心那點邪惡不必擔心樣貌被看到。


    泳池旁的舞台上各種美女環繞,也有相當一部分人的男女是不戴麵具的,或是妖豔的年輕女子或是帥氣體健的帥氣男生,他們在這裏可不是為了彼此歡愉而來,不像是戴著麵具的彼此對眼了可以發生任何事,要想讓他們白送你得有本事,不然你就要仔細觀看他們身上某處標識的號牌數字,你在進來之前會看到一份宣傳資料,不同數字的組合有著不同的整體價位。


    方清清帶著張世東進了一個房間,位於泳池的上方,單麵鏡房間,裏麵看外麵一清二楚,聲音也完整清晰的傳遞進來,外麵看這裏則隻是一麵燈光旁邊的牆壁。


    “你膽子還真不小。”張世東被方清清推倒在舒適的單人沙發內,整個人黏了上去,毫無底線的在他麵前展示自己最迷人的一麵,以他一動不動全然由自己服侍為最高目標。


    方清清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為他點燃香煙,手就直接探入t恤之中,男人喜歡女人的身體,女人也一樣喜歡男人的身體,她就喜歡撫摸著他的身體,那些肌肉那些棱角,單是如此已經能夠讓她無比的興奮。


    “反正這裏又不是我的,怎麽查也查不到我的頭上。看看,下麵有沒有讓你覺得有感覺的。”


    張世東搖搖頭:“你知道我的。”


    方清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低聲喃語道:“我沒再讓別的男人碰過我的。”


    張世東故意驚訝道:“那你怎麽解決?”


    方清清故意裝出惱羞成怒的模樣,推開他站起身:“老娘用黃瓜不行啊。”


    張世東上下看看:“得茄子。”


    方清清一腳踢向他,比劃了一下拍拍手,就見門外走進來兩個身著三點式外罩薄紗的俄國年輕女孩,一對雙胞胎姐妹花你分辨不出她們有任何不同的地方,隻在腰間各自紋了一朵玫瑰,一個在左一個在右,看到張世東沒有太大的反應,方清清頗有賭氣的意思又拍了拍手,一道曼妙的身姿從外麵走進來,穿著一套藍色的小禮服,精致妝容精致的發型,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嬌羞,這位張世東可認識,最近一部超級紅火的都市時裝劇內的女一號,一部戲火到爆,被稱之為新生代性感女神的明星,沒想到被方清清弄到了這裏。


    方清清垂身湊到張世東耳邊:“她還沒有被這個圈子汙染,隻有我碰過,喜歡嗎,現在這造型可是劇中最受大眾喜愛的造型,有沒有感覺?”


    尼瑪!


    張世東想罵娘,**這兩個字的誘惑力太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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