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三層樓內,有著女人十三個,依附在西西裏幹活的老弱病殘窩囊廢也有幾個,早早的就趴在桌子下櫃子裏,生怕子彈打到自己。


    物資很多,足夠百人一個月的口糧,好東西也多,幾乎外麵有的這裏麵都有,電視搭配dvd,沒有信號看不到電視節目卻可以從守衛那裏得到盜版的影碟,匱乏的精神生活還能得到一點點的滿足。


    人一下子少了很多,張世東直接吩咐布布讓他將愛德華的宅子給賣了,全部拿食物來換,當天晚上就將冰櫃中的凍肉解凍,如今的新東風內所有成員都可以真正享用一頓每餐,有肉有罐頭有酒有煙,還有一點點不太多在這裏比肉珍貴的青菜。


    除了黑人幫派,鬼牢內的所有勢力都送來了賀禮,張世東也一一照單全收,這賀禮是有說法的,我們承認了你的存在,你也必須守規矩,不要輕易擴張地盤,否則將會被我們聯合攻擊。


    張世東本也沒想在這裏稱王稱霸,他要的是教授,要的是一個能夠辦事的地位,就這麽簡單。那些在常人眼中珍貴的物資,在他的眼中並不值多少錢。


    吃好喝好,他重新進行了安排,布布的人和一小部分原西西裏的人,在三樓布控,在三樓形成至少十二個機槍點,隨時保證開槍射擊。


    二樓給大家當房間,那些女人他也養著,但規矩改了,女人們沒有物資份額。她們需要用自己的**或是其它任何方式男人的手中得到份額,除非你也願意端起槍成為粗糙的戰士,在通過考核後也能有一份口糧。


    一樓一側,靠近鎮子邊緣的一側,一半區域是一個巨大的倉庫,裏麵全都是物資,整個牆壁都是三層加厚的混凝土建築,在這裏的人沒事就琢磨著怎麽讓屬於自己的東西更加安全。


    張世東弄了一個巨大的沙發,一張白虎皮當靠墊,就擺在倉庫的門口。一如他之前的狀態。我隻當倉庫保管員,剩下的事情找布布。


    貝裏克也懶得管事,不然以他的實力西西裏他才是當之無愧的老大,跟著張世東、貪狼等人占據了半邊一樓區域。另一邊改成一個巨大的餐廳。大家可以在這裏盡情享樂。打牌喝酒幹什麽都行,隻有輪休的人才有資格在這裏不必考慮職責的去享受,外麵和三樓的警衛則需要八個小時的守衛才可以休息或是來享受。


    張世東獨占虎皮座椅。左右兩側的位置自然是屬於貪狼端木月和林逸雪的,加上一個剛剛有所恢複就下來被張世東任命為物資清點員的教授,最好的沙發搬了過來,兩側樓梯旁的壁櫥燃燒著火焰,張世東的位置依舊是他給自己絮的窩,身後是倉庫牆壁,身前不遠處是一個巨大的茶幾,一側是武器架,一側是專屬於他個人臨時用的儲物櫃和茶幾,煙酒糖茶之類的。


    每一個走進樓的人,向右一看就能看到張世東,虎皮沙發上的他給人一種巨大的心理壓力,會讓你不自覺的產生一種畏懼心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整個秩序才算慢慢安穩下來,休息了一夜的教授也被攙扶到張世東的身邊,年過六十的他這段時間吃了很多苦,低聲向張世東匯報了自己無可奈何下道出的研究進度,是他所研究的五分之二,剛剛觸及核心。


    張世東讓他好好休息,就在倉庫內給他擺了一張床,倉庫門開著,端木月就在門口的位置,這已經是張世東能給他安排最安全的對方。恰好,今日的物資分配輪到了西西裏也就是新東風,張世東眼珠一轉,帶著貝裏克和一些人上了街,第一次正式的來到了哨卡旁接收了物資。


    分派物資的時候,張世東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沒有為難黑人幫派,對方的老大,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特種兵從大本營內出來,親自跟張世東碰了一麵,盡管沒說什麽但雙方彼此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我這邊依舊種族獨立,你那邊發展我們互不相幹。


    回到u字樓,貝裏克站在張世東的身側低聲說道:“你不用試探,據我所知這是一群虔誠的信仰者,聯合國敢把鬼牢扔在這信心十足,最初幾年特工進來的不少,全被殺了,他們用自己的人證實了這裏的牢不可破,駐紮在雇傭部隊外圍的軍隊每三年輪換。這裏地形複雜,環境和外圍部隊的地對空防禦體係,足以保證這裏不會受到任何侵擾,隻要聯合國還認可這裏的存在。”


    張世東點點頭:“為了給自己一個好的名聲,各個國家將那些窮凶極惡的匪徒送到這裏,基本上等同於給了他們一個死刑的判定,這幾年外麵的經濟不好,越來越多的資本主義國家會控製監獄的數量,這裏的人會更多,我想華夏也會考慮這件事,將一些不好直接判死刑又覺得必須死的人送來這裏,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貝裏克:“他們也滲透不進來,我的體型決定了我能通過排汙管道,並且我會在四肢綁上冰塊,就算有一點熱量發出,外麵的熱成像和紅外線就算照到,也隻會當作小動物。這一段足有一百米,並且後麵每隔幾十米就有手臂粗細的欄杆,你沒可能在他們不注意下搞定這些欄杆,如果能,興許還有機會在他們換班的時候快速通過這段通道進入到他們的排汙管道。我試驗過,這排汙管道還有噪音分貝的測試,如果是人在裏麵快速移動產生的聲音,很有可能被他們監聽到。”


    喘了口氣,貝裏克沒有從張世東的臉上看到任何苦惱和絕望:“在他們的主管道出口區域,駐紮著一個連,負責最後的看守,附近的地下也跟這裏一樣,出口有警犬負責識別,我也隻能到達這裏,他們有人會在這裏與我接應傳遞消息,以及給我一些粉兒之類的東西讓我能夠在這裏活得足夠瀟灑。我每隔三個月會到那地方去一次,有特殊任務他們會做安排,沒任務那地方就沒有任何信息,我在這裏,他們拿我沒辦法,當初我是主動進到這裏給自己找了一個牢籠中的自由生活。至於進到這裏做什麽,我到現在接到的任務都是類似上麵的賞金任務,但更隱秘,需要我單對單傳出去,他們會不斷的將一些重要人物送進來,讓他們在絕對的絕望中崩潰然後我介入不擇手段從他們手裏拿到消息,這類人不會有公開的賞金任務,就算有也是一些無足輕重的消息,真正的消息還要我來拿到,然後送出去給他們。”


    貝裏克的意思很明顯,我是個有用的人,我能做的事情別人都做不到,你要殺我就會損失一個唯一能向外通消息的人。


    張世東問道:“這一片區域地麵下十幾米都是混凝土鋼筋各種材質,如果我能鑽到十幾米地下,在外圍一路弄一個通道過來,有沒有可能?”


    貝裏克直接搖頭:“在雇傭兵營,專門安置了至少數百根通往地下的管子,能夠聽到地下所有的動靜,況且十幾米的地下通道,多麽大的工程量不說了,你需要良好的通風係統,這幾乎沒可能,你也別打排汙管道的主意,靠近兵營那百米就是個深坑將管道全部露在外麵,下麵有什麽動靜上麵看得清楚聽得清楚。”


    張世東:“除了雇傭兵營,剩下的區域就可以了唄?”


    貝裏克點頭:“東風老大,你不會是真想弄這麽一個偉大工程吧,至少你需要挖兩公裏的十五米下通道,四五公裏的普通地下通道,在這樣一個地形地勢複雜的區域,這麽大的工程,還需要良好的通風係統和各種附加因素,不是沒人想過,是這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人數夠用就會出現聲音,地麵上那些部隊可不是吃素的,況且兵營那你也過不來,人數不夠用別說三年五載,弄個十幾年都不一定能挖到地方。”


    在貝裏克看來,這就是天方夜譚,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這麽多年來想到越獄的人比比皆是,各種招式都用遍了也沒有一個成功的,他能成功出去還隻是對方故意的,他們將能夠限製他的牢籠措施擺在了外圍,各國的軍隊還是能夠腐蝕的,不似雇傭兵營那群狂熱虔誠的信仰者,每一個到雇傭兵營當兵的人都需要在他們最虔誠的信仰麵前起誓,還要無條件的接受所有人的互相監督,沒有**,才能到這裏賺取可以算是全世界最高的公務員工資,如果想要對他們進行滲透,至少要提前二十年做準備從娃娃抓起,還要覆蓋到所有擁有狂熱信仰的地方。


    就算弄進來一兩個被腐蝕的或是安排好的人,在互相監督下你幾乎無所遁形,就算是互相監督也時不時的來一次交叉隊伍模式,讓你身邊的人重新換一批。


    這樣一個幾乎將所有問題都考慮到的監獄,即便是以國家的力量不強攻的話也很難在這裏進行滲透,一般的組織和個人就更不需要想了,在你的國家送你來之前,你就已經是一個窮鬼了,至多如張世東那樣有幾千美元在這裏換取最開始活下去的資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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