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一直都覺得看不透自己的頭兒,今天就更加看不透了,麵對著西西裏的人,他竟然沒有任何猶豫的動手,難道就不怕……


    當張世東問出那華夏老人的信息時,頭目痛苦的表情中就流露出了一抹別樣的了然,看來真問對人了,在狹窄的小鎮裏,秘密還真的不可能太多。


    銀針、金針、真氣搭配催眠術,張世東沒有浪費氣力去審訊,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對方腦海中知道的東西都套了出來,他知道的不多,隻知道那華夏老頭很重要,需要不斷的從他嘴裏掏出情報,這是外麵給的任務,獎賞很多,頭目還有一個不太確定的消息,據說這獎賞之中還包括‘出去’這對於多數犯人來說都堪稱不可思議的獎品。


    張世東將自己沙發後麵的帆布打開,之前愛德華留下的兩顆手雷,以及這段時間積攢的一些武器彈藥,默默的將西西裏頭目的屍體扔到了一邊,端起一把微型衝鋒槍,將一把霰彈槍背在身後,一根裝著霰彈槍子彈和微衝彈夾的斜跨帶同樣掛在身上。


    貪狼端木月和林逸雪都是相同的動作,默默的將武器彈藥盡可能多的掛在身上,一旁的布布看傻了,連開口詢問都忘記了。


    隨著張世東進入鬼牢時間超過一個月,多個並不百分百準確的消息都指向西西裏,今日又有了頭目確切的口供,他已經不打算隱忍下去。本來他打算是暗中營救,幾次試圖暗中試圖靠近都無疾而終。


    小鎮很小,四大勢力所能占據的勢力範圍也不大,幾乎沒有可能暗中潛入,在同一個位置,你需要考慮到至少四個方向的視角看不到你,崗哨不多但每一個區域所休息的人多,這裏的人沒事幹兩班倒玩樂,一群人白天玩喝,一群人晚上玩喝。除了強攻再無第二種選擇。時間上也不允許張世東繼續發展壯大,就算給他足夠多的時間,他也難以聚集起能夠與四大勢力對抗的勢力,這是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看清的一個現實。這裏的人都已經被四大勢力壓製怕了。他們不敢去反抗。在這裏反抗失敗的代價隻有一個,偏偏是他們無法承擔的。


    一人一個背包,將能夠裝著的子彈裝備補給全都裝進背包內。張世東已經想好了成功後麵對其他三大勢力圍剿時的防禦戰,至少需要幾天時間將他們打怕,否則教授肯定帶不出來。


    每個人負重都超過了三十公斤,張世東個人更是負重五十公斤,彈夾全部壓入子彈,這段時間以來東風給人假象沒有大肆的購買武器裝備,卻在暗中換了不少的子彈和彈夾,畢竟一把槍配十個彈夾和十把槍的威力是一樣的,目標小還不容易被注意,早在幾天前就已經積攢夠了足夠的子彈,有這東西張世東已經擁有一戰的把握,隻要貪狼三人有一人能配合自己換彈夾,三人共同保護教授,他就有一夫當關的實力。


    “頭兒,你們……”待到四人準備妥當要出發時,布布才反應過來,迅速的湊到他們身邊,帶著忐忑恐懼和不安的問道。


    “你們在家,這份基業屬於你們了。”


    布布從最開始就知道張世東進來有別的目的,一段時間的相處,讓他一掌先敲暈了貝絲,然後咬著牙,鼓足勇氣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張世東還真就對他不得不另眼相看,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勇氣和擔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成功了,你要願意來分享,得到的東西我算你一份,現在,去動員組織吧,想想怎麽守住西西裏的地盤。”


    街道上,一如既往的混亂有序,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著,誰也不去打擾誰,有衝突了那就拳頭招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彪悍的活著演繹彪悍的人生。


    西西裏頭目帶來的兩個手下在外麵也沒閑著,有的玩還矯情什麽,什麽妖不妖的,至少比男人有手感的多。


    林逸雪眼睛不眨的開槍殺了兩個正在人-妖身上嘿咻的男人,都說西西裏的人是這裏最抱團最凶的,他們在外麵不爭,卻也從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們,其他三大勢力或許會有囂張的舉動,唯有這西西裏,不像是監獄內的勢力,到更像是外麵組織嚴密的勢力,懂規矩聽指揮,你所能看到的閑散狀態不是很多。


    四個人,沒有很牛逼的架勢直接出現在街道上,散開隊型,以張世東個人為突擊前鋒在正麵,貪狼三人以戰鬥小組的姿態從側麵強攻,鬼牢有鬼牢的好處,幾乎不必防備狙擊手,也沒有高建築讓對方施為,空間上也不允許有太多的施展空間,戰鬥就皆是小範圍的真刀實槍,沒有多少可以施展的技術空間,狹路相逢勇者勝,除了槍法之外,就隻剩下了勇氣。


    先發製人或許是兩者之外唯一殘存的勝負手因素,張世東從來不喜歡被動,既然注定了早晚要有一場對決,那就不必非得等到迫不得已,成熟的時機是自己拚來的,不是等來的。


    組織嚴密,幾乎每一個人都擁有著武器,每一個人的槍法和不畏死的精神都不錯,比起布布那群估計真的交火瞬間繳械投降的烏合之眾,他們至少在麵前躺下幾個同夥的屍體後,還擁有繼續開槍的勇氣。


    鬼牢的實力,上下殘次不齊,高手不少,但更多的是罪犯,什麽殺人狂魔罪惡變態之類的,就算讓他們拿起槍培養除了足夠的凶惡,真正麵對訓練有素的部隊,也還是烏合之眾。


    張世東的槍,幾乎就沒有落空的時候,對射半天你躲我閃的誰也打不到誰的畫麵絕不會出麵,隻要他身前有掩體,對方隻要露頭,不等對方開槍他的子彈肯定更快一步到達。


    驟然間整個鬼牢肅然一片,街道上人影皆無,所有人都找了一個他們自認為安全的地方貓著,其他三大勢力整隊將所有戰鬥力量布置好,突然間聽到西西裏勢力方向傳來如此密集的槍聲,人人自危,先將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守好,別的再研究。


    人性本惡,人性本弱。


    每個人心裏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每個人都會害怕危險突然間降臨到自己頭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真正的勇士也不會隨便的衝出去擔當炮灰解救別人的性命。


    西西裏勢力,占據著一個巨大的院子,中心位置修建了一個u字形的三層別墅,四周沿著院牆建造的全部都是兩三個人居住的磚房,連成一片形成戰時可用的碉堡。


    張世東從大門攻進來,左右手開工,左手手槍點射,右手微衝掃射,戰術動作標準每往前衝擊一段距離會讓至少兩個方向的敵人攻擊不到自己,才能從容的更換彈夾和躲避子彈。


    側翼有貪狼三人的遞進式攻擊,三人的槍法在近距離作戰中也都是彈無虛發,三人配合交替進攻交替更換彈夾交替射擊所造成的殺傷力絲毫不比這邊小。


    u字樓內,密集的子彈鋪設而出,至少達到了專業部隊的水準,子彈密不透風的籠罩兩處攻擊點區域,就見地上全都是子彈噴濺的痕跡,張世東幾人也不著急,這樣的訓練經曆過無數次,他和貪狼類似實戰都打過無數次,現在是他們心中有底對方被打害怕了,對方有高手在刻意選擇的穩紮穩打方式,你子彈噴泄總會有斷條的時候,在這裏我又不怕你有援兵,就算有也早就做好了腹背受敵的打算。


    短時間內血流成河,張世東算準了就算是對自己仇恨的黑人幫派都不敢輕易派兵增援,在這裏每一條生命都是勢力堆積的根本,敢用槍並能夠用好槍的都是各個勢力爭搶的人才,每死一個都是對根基的損壞,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絕不會有貿貿然衝上來的。


    張世東偶爾回一槍,每一槍,必有人被擊中,結果是雙方越打越不成比例,子彈多槍多人多的一方麵被人壓製的隻能靠為數不多的手雷炸藥開路往外衝,試圖從被動的被壓製在樓內局麵扭轉,結果是人少槍少子彈不少的一方,通過每一顆子彈的精準,打得對方抬不起頭。


    “why?”


    樓內傳出類似的喊聲,張世東四人誰也沒有開口,本來身份不明就是優勢,這要是被對方知道了自己等人是為了教授而來,被當作人質也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雙方對質了三個多小時,三大勢力隻是零星派出了斥候,結果到了近前被四處亂飛的子彈給嚇退,根本就沒看到張世東等人,也無從判斷到底發生了什麽。普通的囚犯早就消失無蹤,任由外麵打的天昏地暗與我何幹,明天的太陽還會照常升起,日子還會繼續過下去,愛誰死誰死,愛誰當老大誰當老大……


    張世東利用三個小時時間,與貪狼等人匯合,這鬼牢有鬼牢的好處,你無處可逃,除了戰就是戰,現在對方靠著密集的火力支撐著,子彈沒了呢,人累了呢?


    但凡你子彈鋪設的範圍縮小,張世東的槍就會成為勾魂的死神,收走人的生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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