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鎖定了幾個區域。


    區域內,放著物資,有食物有水源。


    以物資為中心一百米的範圍,以新造出的磁鐵效應,封鎖了這百米的範圍,這也就意味著要在這百米範圍內拚鬥,武器是沒用了,赤手空拳或是木棍石塊將成為主流。


    狠!太狠了!


    所有看到了這設定的人都不禁心一緊,這設置太狠了,完全是讓人拚命的架勢,陰損毒辣或許形容的更準確,都是同仁不好說這四個字,才用狠來形容。


    搶物資的時候,有人偷襲怎麽辦?


    搶物資需要付出多少的代價,搶完之後出來碰到對手怎麽辦?


    兩方,三方,乃至更多的隊伍同時搶物資會出現如何的畫麵?


    王西進走到了張世東的身邊,蒼白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眼中有著點點血絲,他這一夜也沒睡好,全靠著安眠藥才勉強睡了幾個小時,這樣一場本該是盛世的演習,卻提前一天進入了大混戰狀態,所有的安排所有的打算全都亂套,一場本來應該載入史冊的誓師大會也沒有了,本該最飽滿進入戰鬥的狀態也沒有了。


    什麽都沒了,隻有戰鬥,諸位老將心中也都是很不爽,這打的也太慘了,還沒開始就有上萬的隊伍退出了戰鬥,超過半數的隊伍身上沒有足夠的補給,深山老林中水源很奇缺,現在靠近江河支流的區域又被女子特戰隊控製,這演習。能持續幾天。


    “是不是起步的時候太狠了?”王西進其實也知道自己沒什麽可問的,如果一切按照實戰來核定,張世東越狠就越接近實戰,戰爭的殘酷是讓人身心崩潰的,曾經在七八十年代親曆過戰爭的王西進知道,眼前這些看似毫不講理的設置,戰爭中隻有比這更殘酷。


    張世東看了他一眼,點了一支煙,揉了揉眉心:“我可以不當這個總導演的,對於我來說。這種程度的戰鬥。完全就是小孩過家家,給大家看個熱鬧罷了。”


    王西進敬佩的看了張世東一眼,他清楚知道對方就是要讓這句話傳出去,就是要讓這句話被更多人知道。就是要讓那些已經在戰區內人憤怒。讓他們因為這句話爆發出更強大的潛能。


    在場的老將軍們。都能理解張世東,並且佩服他的某種舉動,那些少壯派或是正當年的將領們多數對他不服。就算是現在認可了演習的真實性,心裏也一直在說,如果給自己這樣的機會,一樣做得到,這有什麽難的,不就是放手一搏嗎?誰都做得到,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人往往都是如此,會忽略掉本該屬於自己不能達到的東西,放手一搏,這四個字好聽好看,能做得到他們還能如現在這樣安穩的坐在這裏去否認別人的勇悍嗎?


    看到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第一天的上午注定是要來幾場硬仗,硬碰硬的打,十幾萬人自然要如此,待到打得差不多了,才會想到這是一個死結,暗中有特種部隊在渾水摸魚,明麵上每一個隊伍都至少有十幾個敵人,各大軍區和各個精銳部隊都沒有可能結成聯盟,唯有死戰,全都是敵人的態勢下什麽選擇最佳?


    當然不是戰鬥,是明哲保身,是坐山觀虎鬥,是盡可能的躲避大規模的碰撞消耗自身實力,讓別人的實力消耗,在追擊和躲藏之中,盡可能的消耗別人。


    一旦演習進入這個模式,才是張世東最喜歡看的,那才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各路英豪全都上陣,將所有的能力都展現出來,他才能從中發現亮點,才能因此而對特種部隊進行反掣肘,從而起到選拔諾斯頓參賽選手的目的。


    白熱化的戰鬥持續著,畫麵好看,戰鬥激烈,引人入勝。


    巨頭首長悄然的進入了觀摩大廳,他固然是悄然來臨,也有這裏的人都被大屏幕內畫麵吸引的緣故,巨頭首長進來後所有人迅速的站起敬禮,張世東本單手杵著扶手睡覺,驚醒後學著大家一同向首長敬禮,巨頭首長也沒有專門去關注他,與軍委的幾位首長聊了幾句,第一排中間一直預留的位置如今有用了,諸位首長落座,自然會有人專門為首長講解從昨夜開始的戰鬥,聽聞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有過萬的人被淘汰,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向了張世東。


    張世東人就沒什麽反應,坐在那裏揉了揉眼睛,喝了一口水繼續觀察著顯示屏,隨時切換,前麵四塊大屏幕其中一塊被鎖定,有物資的地方被發現了一個,兩個偵察部隊同時發現,舉槍開火失敗後都沒有貿然前行,而是選擇了兜過去,都想著消滅對方獨自占有這物資的資源消息,結果是雙方一頓打,打到最後發現又有第三方到來,三方的大部隊陸續向著此處開來,放棄了物資在空地上的格鬥開始。


    拳拳到肉,腿腿掛風。


    打了一會兒發現除了黃煙層出不窮之外,竟然誰也沒有搶到什麽,策略一變,陰招都來了,也不打了,全都跑向物資,然後搶多少看誰能力,最後剩下一點反而沒人搶了,都迅速將物資帶走,趁著對方大部隊到來之前在小部隊的掩護下撤退,三方指揮官都不傻,知道這樣下去為了一兩天的口糧肯定會焦灼的打在一起,消耗的是己方有生力量,三方誰也不想給別人留下機會,約定俗成搶到各自撤退。


    這一段戰鬥,給巨頭首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兵者詭道完全顛覆了以往演習中約定俗成的部分,大家都將大氣的一麵展現出來,似乎華夏的軍隊就不會玩陰謀詭計不會玩陰損毒辣的招式一樣。


    破例,巨頭首長在這裏吃完中午飯才離開,幾個小時一直坐在觀摩大廳中聽著專業軍事參謀的輪番講解,幾位軍委的首長都選擇留了下來,對這場別開生麵在軍內受到最高度關注的演習進行長時間的觀摩。


    張世東不斷的將手中牌打出去,看到一切都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向前進,第二天直接所有牌都打光,包括老盾和病毒等一眾最精英的戰士全部投入到了戰區之中,僅僅一天時間,到第二天下午就沒有大規模的碰撞鏖戰,全都學乖了全都開始玩隱身,迂回誘敵讓某兩方打起來坐收漁翁之利,無規則和亂局讓各位帶隊的將領那叫一個指揮過癮,實戰派指揮官實力就顯現了出來,油滑充滿了多變性,靈活指揮現場調動,完全比學院派指揮官靈活,能夠看得出來,保存隊伍多的,一般都是實戰派的,學院派的更多選擇規模戰鬥,拚的是挺凶,戰績也不錯,場麵也漂亮,一天一夜下來,人損失的也不小。


    場外的人看得清,場內的人一部分看得清少數迷迷糊糊,完全沉浸在戰鬥的激烈之中。


    足足三天的時間,張世東就坐在那位置上一動未動,直到三天的疲勞期過去,戰區內從最初的鏖戰變成了遊擊戰,各大軍區的一號二號都相繼離開,一些大領導也都離開,剩下的全都是主管訓練的副職,觀摩大廳內的氣氛也隨著戰鬥的深入而變得熱烈起來,有戰區內的高級指揮官被淘汰的,也被這些大佬逼著來到觀摩大廳,在羞愧和尷尬中,有時還要被點名,通過身前桌上的擴音裝置說話,來以真正戰區內一員的角度來分析一些戰鬥。


    熬了三天,所有人都知道張世東幾乎就沒合眼,他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三天淘汰半數的隊伍,各大軍區三把手的臉上都不好看,韋解放臉色更是寒如水,燕京軍區除了軍區內部選擇了一支隊伍外,裴陽的京畿軍,再加上一個王牌軍直接拉出來的一個王牌師,現在這個王牌師整個被打垮了,那個號稱最有前途正師級的王牌師師長,指揮著部隊打了三場硬仗,打的那個花團錦簇那個熱鬧,如果是單獨的對抗這集團作戰幹的漂亮,當時張世東就坐在那裏來了一句,演習之王果真名不虛傳。


    這一句話羞愧的韋解放是又羞又怒,狠狠湊到張世東跟前,奪走了他幾盒煙才罷休。


    演習之王!


    太諷刺了,單獨將他這幾場硬仗拿出來,都不算他在戰區內不懂得審時度勢的狂傲,單這幾場仗他打的也是不怎麽樣,演習中看的是勝利,真正的戰爭可不光是看勝利,還要看自身的損傷,這要是讓他帶兵上戰場,沒等怎麽樣一個師就打光了大半,是,三場硬仗都贏了,可你看看被你打跑的部隊,戰損比達到了一比一點五,何止是慘勝,這樣的將領根本就不懂得戰士生命價值幾何,或者說他懂,隻是還沉浸在演習的模式當中,這種將領還被燕京軍區拿出來大吹特吹,這下在全軍麵前被揭開麵目底掉,丟人丟到姥姥家,韋解放能臉色好看才怪,這師長剛‘陣亡’,就被他拉到了觀摩大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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