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亮新怕了,作為一個窮苦大眾出身的窮**絲,曾經的他也無限羨慕過那些有錢人,想要擁有更多的錢,想要過更好的生活。


    命運女神眷顧了他,給了他一個海外的親戚,沒有子女大批的遺產被他繼承。去美國的時候徐亮新是第一次坐飛機,頭等艙。


    在那裏,他見到了莊園,見到了高檔別墅,見到了全都是高檔紅酒的酒窖,見到了十幾輛高檔轎車,見到了私人直升飛機。當時他完全懵了,對著遺產繼承上財產的數字迷迷糊糊簽了字,為了及時的得到錢,大批的物產不動產都以低於市價很多的價格賣掉,繳納了高額的繼承稅之後,返回國內的徐亮新搖身一變,成了坐擁七億的億萬富豪,若不是美元最近貶值,實際上他還可以擁有更多。


    他覺得這些錢自己花不了了,那是天文一般的數字,也沒在意其中損耗的,真正了解的人都暗中指著鼻子罵他,純土老冒土鱉,若是找一個真正的職業經理人和律師來處理,至少還能多拿回一倍的金錢,但這些與徐亮新無礙了,他已經滿足了。


    一年多的逍遙生活,他自認為已經進入了貴族的圈子,大額的資產存在銀行裏,每個月的利息都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足夠很多普通人小康生活。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結交了四九城一些有能量的公子哥,平日裏也幹過一些想象中的事情,自認為算是一個人物了。偶爾也以狂傲的姿態自居了,踩過幾回小富二代也將自己劃入了強人的行列。


    連韋得勝是誰都不知道,他過去的圈子,純粹是別人圈他的錢花,拿他當二百五,此刻樓下徐亮新關係開來的豪車早就消失不見,隻剩下幾輛屬於他的車,當他再一次撥通那些朋友的電話時,要麽是無法接通,要麽接通後以信號不好掛斷。要麽是路上堵車。要麽是支支吾吾。


    惡來韋得勝抽著煙,看著他,讓他做出選擇。


    韋得勝喜歡看別人無奈的樣子,尤其喜歡看別人在無奈之後選擇屈服的樣子。要讓對方自己人內訌。要遠比他韋得勝來威逼利誘更有成就感。


    “隻是喝喝酒聊聊天。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韋得勝是什麽人,我會說謊?”


    在惡魔的誘惑下。徐亮新脆弱的心防被攻破,望著韋得勝他選擇了屈服,選擇了以最為屈辱的方式承認失敗,換取不被對方繼續折磨的逃跑。


    眼睛紅腫,被白酒辣椒以及熱湯水燙的,臉上有幾個燙傷痕跡,鼻孔放大紅腫,整個嘴唇腫了起來,嗓子啞啞的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當他抬起頭的時候,馬麗和曾柔還真就心軟的想要答應,幫助朋友解除這一次的麻煩,至於是去喝酒還是幹什麽,都是成年人又不是貞潔烈女,她們也沒想太多。


    想歸想,這件事可以主動,卻不能由徐亮新來說,當他踱步過來以一種還站在高處的姿態說話時,所有人都關上了幫助他的門,要知道蘇惜西已經準備開口了,韋得勝她知道,跟他不認識跟他的爺爺認識,張世東組建城市反抗集訓和魔都的大規模選拔時,韋得勝的爺爺作為燕京軍區的副總司令,可是專門找了蘇惜西好幾次,那老頑童的模樣至今仍舊曆曆在目。


    但徐亮新的話,太傷人了也太難聽了。


    “諸位,現在我需要諸位幫忙了,錢不是問題,我一定好好補償諸位,平日裏吃吃喝喝我也從沒有在意過花錢,現在我需要幫忙了,就是喝點酒聊聊天,每個人我給你們十萬,怎麽樣?”


    馬麗心直口快:“徐亮新,你也是個老爺們?十萬,你快留著給自己上醫院用吧?”


    曾柔那嘴也不是好惹的:“這裏是法治社會,我不願意,誰能強迫我?徐亮新,吃你這一頓飯,這些錢夠不夠?”從錢包內拿出一疊足有四五千塊,直接摔在了徐亮新的身上,是,這一頓飯可能需要十幾萬,可攤到個人身上,曾柔這錢甩的,霸氣十足。


    馬天浩的表現一直是張世東認為最好的,至少有理有據有禮有節,看著徐亮新的慘狀,主動站起身,咬咬牙向前走了幾步:“韋少,我就不攀交情了,在你麵前提人也是自取其辱,能讓我說幾句話嗎?”


    韋得勝翹著二郎腿坐下來:“說,說不好,你跟他待遇一樣,還說嗎?”


    馬天浩深吸一口氣,嘴角露出淡淡笑容:“總歸是朋友同學,吃人嘴短,我也不能一直裝孫子,該說的話怎麽都要說。韋少你是大家大戶,在四九城有頭有臉,我們就是一群土包子,你跟我們一般見識按理說是我們的榮幸,我們幾個是老爺們,遇到事了,牙打斷也得往下咽不能將女人推出來對不對,韋少你能不能換個章程,都是同學朋友,讓她們陪你喝酒,我們幾個也就不算個爺們了,換個章程,我能做到的,二話不說。”


    這話說的,好聽耐聽,韋得勝抽著煙看著他眼中也露出欣賞的目光:“嗯,不錯,說的挺好,我也賣你這個麵子,除了那個短頭發的,你們這些爺們,對,爺們,一人一瓶酒,喝了,滾。”


    馬天浩回頭看了看蘇惜西:“韋少,我喝兩瓶,你看……”


    韋得勝眼角抽動了幾下:“我沒跟你在這裏講條件,不想走今天就都別走了,給他們打電話,就說這裏有人聚眾**,對了,弄點藥過來,嗑藥開-淫-亂聚會,我看你們怎麽從裏麵走出來。”


    站起身,也不管馬天浩咬著牙堅持和徐亮新哀求的望著眾女,徑直走向蘇惜西,有女如此,強硬流氓一回也值得。


    啪!


    在這時刻,一個男人悠然自得點燃打火機抽煙,聲音是那麽的突兀,將此刻凝重氣氛打破。


    韋得勝站住了腳步,眯著眼睛盯著沙發內始終平靜坐著的男人,看著他點燃了煙,看著他視線轉到自己身上,平靜,淡然,似這緊張的氣氛從未影響到他。


    “你是誰?”


    張世東麵對這問題,哼笑道:“天子腳下的人就是麻煩,換做我,還管你誰,先弄了再說,看你表麵魯莽實則步步謹慎,想必從來沒有出過京城來彰顯你大少的風範吧,告訴你,下麵很瘋的,瘋到你都想象不到,還會向你這樣,做一件事之前先要想個十幾分鍾?”


    韋得勝眉頭緊鎖:“你究竟是誰?”


    張世東抽了一口煙,搖搖頭衝著對方說道:“就你這膽子,平日裏很少回家吧,怕被家中長輩訓斥吧,外麵是條龍,回到家是條蟲。”


    韋得勝最恨別人說這類話,家中長輩的嚴苛讓他始終不曾真正放開手腳,始終都小心謹慎的做人,不敢輕易招惹大麻煩,幾乎每一個對手的底細都清楚,不會輕易招惹那些招惹的人。


    麵對著張世東,他怒不可遏,即便到了現在,他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盯著張世東,向前邁步,給對方施加壓力。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張世東的身上,沒想到峰回路轉屋內還有這麽一朵奇葩,隻要他不是傻子,這時候出麵就是胸有成竹完全對韋得勝沒有壓力。


    “我的女人,你確定你要帶走?”張世東一翻眼皮,兩道精光從眼中射出,凶悍的氣勢第一時間衝向了韋得勝,讓從小經受過訓練,現在也能跟偵察兵打個平手的韋得勝立時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巨大壓力,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半步。


    一直在門口的一個黑衣人很有眼力的這個時候站出來,大踏步的衝了進來,躍過了韋得勝,以一個帶有預留的擒拿手抓向張世東的手臂,代替了沒敢輕易動手的韋得勝試探動手。


    張世東嘴角動了動:“我說過,先弄了再說,何必這麽麻煩。”


    嘭!


    一腳踹在黑衣人的腹部,人如炮彈般衝了出去,撞翻了椅子撞在了桌子上,撞掉了幾盤沒有吃完的菜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大口鮮血沒忍住從口中噴湧出來,整個人縮在那裏直接暈厥過去。


    “我的女人,你確定你要帶走?”


    當張世東第二次說這句話並站起身時,韋得勝已經沒有了之前要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架勢,皺著眉頭向後退了幾步,將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狀態演繹的十足:“你確定要玩?”


    “玩,你還不夠格,小勝,一邊呆著。”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門口出現了一個會讓你忽略掉他長相的男人,迷人的氣質和強大的氣場瞬間成為全場的焦點,細長不賤兮兮的眼睛,嘴角上揚淺淺的酒窩,給人第一印象頗有好感,站在門口看著張世東:“我說過,來燕京,我請你喝茶。”


    張世東看著對方,將煙頭隨意的彈到了桌上的一碗魚翅湯內,拍了拍突然泄氣的馬天浩肩膀,這小子不錯,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我害怕啊,害怕你小子陰我,這不,不帶著保鏢我也不敢出來啊。”


    之前還是他保護女人,而現在,卻將蘇惜西推到了前麵,讓已經知道踢到鐵板的韋得勝皺起眉頭,這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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