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情實感,有資金支持,有遊客關注的明星大腕。


    有這三樣,在學校內怎能不掀起狂熱的浪潮。之前東哥帶領大家瘋狂的鬧了一場,怎麽樣,學校是站在我們一邊的,那些高校聯盟怎麽樣了,不還是偃旗息鼓老老實實,我們身為這所學校的一員,驕傲,自豪。


    有了歸屬感,再有興趣,想成事就不遠了。


    陪著孩子們的學生都會得到學生會的補助,為了能夠確保照顧好,天地集團開來了四輛金龍大巴,帶著孩子們和學校內的大學生一同遊魔都。


    而學校為了迎接孩子們的到來,專門由學生會協調了一些學生,反正百十來人,大家擠一擠,讓孩子們在學生宿舍住,真正感受一下大學生活是什麽樣的。


    而最後一天的演出成為了重中之重,為了更有影響力,在經過了邢雯與學校的溝通之後,以魔都的名義來做一台晚會,也算是給忙了半天的邢雯一塊肥肉吃,同時為了得到更廣意義的推廣,又有艾愛這個來自朝廷台的名角,本就地方不怵中央的電視台此次也做了妥協,由雙方來共同進行包裝。


    本來隻是為了支持張世東而投入錢的公司一下子成了香餑餑,你現在不讓他們往裏砸錢都不願意,廣告電視媒體等等冠名價值不菲,為了贏得更多宣傳的機會,方清清直接找到張世東,要求由永發集團出資,再在兩岸三地挑選一些大牌明星請過來。壯大聲勢。


    張世東對此不反對,但有一點要求,做就做的像模像樣,雙方都有要求,來的藝人必須對所做的事情有所了解,不是讓你來唱幾首歌讓主持人帶著你說幾句話就行的;而演出也絕對不允許出現讓人覺得惡心的煽情,更忌諱那種按照台本來走程序的采訪,這群孩子接來是讓他們享受的,日後資助也不是無條件的,譬如你真的足夠優秀。天地集團全程資助到大學畢業。期間包括你的生活費用也會管理,當你畢業後就必須先與天地集團簽署工作合同。


    我們是做慈善,但不是無緣無故的施舍,我們要的是一股力量。一股全社會動員起來能夠很輕易完成的力量。給天地集團做了宣傳。他們拿出一些宣傳廣告招待費就能夠資助幾個學生到大學畢業的所有費用。


    無非就是政府監管部門累一點,但這也恰恰是張世東不能說做出來的,跟邢雯說的時候邢雯也隻能是苦笑。


    “政府部門是全國最清閑的部門。同樣一種工作放在私企一個人做,放在政府部門就要五個人甚至更多,將這些人集中起來幹點事,隻要領導有這股念想,事情就不難。”


    邢雯給他的回答是:“你私下裏說說就好。”


    張世東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去冒天下大不韙,所有的事情下麵都有人做,他定了調子就成了閑人一個,此時正拉著慕容凱、令驚雲和幾個香江老牌影帝,坐在賓館的小會議室中,闡述著自己故事的梗概。


    他沒有做劇本,故事都是真人真事,隻需要專業的編劇進行一下串聯就可以,任何的藝術加工都不要,他要的就是最原汁原味的軍人,要的就是喚醒饑餓一代的渴望。過去電影需要藝術加工,需要渲染出人類大無畏的奉獻精神,現在不行了,沒幾個人認了,主旋律的電影除了曾經無比清晰透明擺在老百姓麵前的曆史,幾乎已經失去了市場。


    張世東的故事,有喜有悲,但更多的是一種貫穿全片的壓抑,通過他的講述慕容凱就已經給電影定下了基調。


    悲愴!


    悲鳴!


    基調定下來,慕容凱信心失去了少半,包括幾位影帝也都有些猶豫,去年那麽大場麵的小剛出品都失敗了,一部真實的拍攝卻未能得到大家的認可,現在張世東也要用小人物的視角來拍攝大宏觀,失敗的可能性太大了。


    “我不要任何的引申,也不要任何的擴大,這些人的原型除了一個犧牲的我都能夠找來,在這些人中,得到幸福結果的居多,這在於高層的政策和改革,沒有一點追捧和拍馬的嫌疑,這就是事實,至於慕容導演能否在不用任何篇幅介紹中拍出效果,那要看你的能力了。”


    單獨的每一個單元故事拿出來,都足以撼動這些影帝的演出**,最近幾年華夏的軍旅片一路飄紅,關於特種兵的題材更是成為大家翹首以盼的劇目,哪怕拍的一路將人當作傻袍子,還是紅火,足見現代軍人對老百姓的吸引力。


    賈勇的故事,讓憂鬱王子梁朝偉的眼睛一亮,腦海中浮現出這個人的形象。


    病毒的故事,果真引起了黃秋生的興趣,張世東腦海中的理想演員也是他。


    “這部片子,片酬諸位可以隨便提,但我隻有一個要求,至少三個月的封閉訓練,半年的邊拍攝大遠景邊適應,至少三個月的近景拍攝,為了要求人物的完整,所有場景我寧可耗損兩遍。也就是諸位一旦接了,除了短暫限製數量的活動之外,都必須在劇組中,諸位的年紀不小了,就算是我降低要求,你們要達到真正的效果也很難。”


    張世東視頻連通了病毒,也是讓這些老戲骨看看真正的變態是什麽樣子,不是那種完全放縱的外表,也讓他們看了看病毒的身材,那種經受過專業訓練的身材與健身房練出來的身材完全不一樣,黃秋生在看到病毒的那一刹那,站起身,瞪圓了眼睛盯著病毒的一舉一動。


    再高的片酬,再有故事的電影,除非碰到那種真正對你故事感興趣的演員,否則真的很難耗費一年多的時間來拍一部電影,這裏不是好萊塢,更多的藝人需要更多的商業演出和廣告收益。


    “我接了,錢的問題再談,不過我希望能夠與故事原型見一次麵。”黃秋生是第一個應下來的,張世東很高興,他希望能夠有一部好的軍人電影,或許不會賺到錢,但這是他想要展現給所有人的,會有一些規避的隱秘之處,他想要傳遞的是一種力量,是一種諸多奉獻了青春、信念、委屈、鮮血乃至生命的軍人們想要傳遞給普通人的力量。


    作為一名職業軍人,他愛這個國家,更想這個國家的軍隊好,所以他在有能力的範圍內希望做點什麽,至少無愧於心,哪怕失敗,也會有相當一部分人看到,接受,了解,進而為那些無名英雄喝彩。


    “我需要時間,每一個故事都很感人,可卻有很多已經被人臆想拍攝出來過,想要打動……”慕容凱皺著眉頭。


    “所以我需要真正的演員,有些情感,不是臆想能夠拍出來的,有些矛盾的心理也不是靠想象能夠拍攝出來的,那種落寞,那種絕望,那種在深山老林之中潛伏了十五天一動不能動的不甘心,誰又能知道?憑什麽我要在這受這種罪,而多數人則可以在溫暖的房間內吃著喝著玩著……”


    張世東知道麵前這些人都是真正的演員,他們內心渴望一些突破的衝動有時候會蓋過金錢的**,他坐在那裏,麵無表情呆滯的望著前方,渾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保持著僵直,但能夠給人感覺到,一旦目標人物出現或是時機成熟,他保證能夠瞬間衝起來進入戰鬥。


    張世東想到了自己當初麵對疑問時的畫麵,他沒有學過表演,也不知道該怎麽用表演的狀態來展現,他隻是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時自己的困惑。


    同為生命,誰的價值更高。


    是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還是該在有條件的奉獻下付出鮮血甚至生命的代價?


    似乎這並不是一個對等的問題,當張世東的眼神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他們才發覺抉擇這個詞匯,似乎隻配用在他們的身上,剩下所謂的抉擇在他們麵前都太過微不足道。


    “影片名,抉擇。”


    慕容凱喃語了一句,給這部影片定下了大家都認為最準確定義的片名,乍一聽給人感覺太普通了,似乎偏向主旋律,也沒有多少誘人的地方,但除了這個名字,用任何大家都會覺得差了點意思,遠不如這個貼切。


    留下了一屋子等待抉擇的人,張世東接到了電話,離開了酒店。


    熱鬧還真挺多,這剛弄走了一群裝逼犯,又跑來一群打砸搶,還真夠狠的,把前幾年那些優秀的學子都找了回來,這是要徹底玩一玩啊。


    看著手機中滿東的資料,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家夥,沒有深厚的背景,沒有讓人羨慕的身份,有的隻是一個至今還在香江蹲監獄的父親,一個能夠讓香江幾大家族同時追殺的詐騙犯,在股市上設了一個圈套足足將幾大家族過百億的資金詐騙走,至今仍舊沒有任何消息,人關在香江,各種折磨方案都過了,還是沒人問得出來,曾經有人拿他的兒子威脅他,他隻說了一句話:“我馬上死,誰也阻止不了我死,沒人動他,我每隔三年拿出十億,我將所有的錢以十億為單位放在了不同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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