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米糯糯和譚沒了堵在小路裏的夫婦殺手,見到二人連戰都不戰,抬頭看了一眼,女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一抖,伴隨著機械的聲音,從他寬大的衣袖內飛出了一隻改變的飛爪,扣在旁邊一棟六層樓的天台邊緣,男人手從掌變成爪,繩索自動收回,兩個人的身體晃晃悠悠的向上升,女人身子在空中橫過來,踢著牆壁調整兩人的位置,保證不會被刮在哪裏,順利的順著繩索到達樓頂。


    嘶!


    伴隨著一聲嘶鳴,太叔琉璃抓著巨鷹從遠處襲來,無影劍劃過,兩道身影從空中摔落,空中男人決然的將妻子摟在懷裏,以自己的後背向著地麵砸去。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鍾,女人的淚水飄灑在空中,嘭的一聲兩人共同摔在地麵之上,在四樓高左右的區域掉落下來,摔到地麵上。


    男人直接一口鮮血噴出來,眼神瞪大,直接一口氣沒上來死掉,一般四樓運氣好還不至於死,他是為了保護妻子,給妻子一個不受傷的狀態,以自己身死為代價,掉落下來摔死。


    女人眼淚布滿臉,起身毫不猶豫的向著看似最薄弱的譚沒了一邊衝過去,不是無情,是珍惜男人用生命給自己換來的機會。譚沒了歎了口氣,恩愛如此,她也不算悲哀了。


    身子往女人的身邊一靠,手在她身上一打,身體繞到了她的身後,整個就像是麵條一樣在她的身體周遭繞了一圈。女殺手連著噴了幾口鮮血,身體一萎倒在地上,連雪的吐著鮮血,剛想咬牙將裏麵的毒藥咬碎,譚沒了將她的下巴卸掉,手在她身上摸了一圈,將裏麵的危險物品能自殺的東西搜走,看著她在地上爬向丈夫,歎了口氣,將身上的大氅裹了裹。點燃一支煙。眼神悠遠的望著遠處。


    太叔琉璃落在地上,落在那男殺手的身邊,看著瞪著眼睛望著天空的死屍,又看了看還在掙紮往這邊爬過來的女殺手。手一抖。手中劍以她自己能知道的狀態藏在身上。負手向著外麵走過去。


    米糯糯手裏把玩著黑色的三棱劍,還不能完全靈活的適應收入腰中的狀態,路上隨便試了試。真正意義上的削鐵如泥,從草原伸出從哈赤手中弄來的神秘鑄造材料,經過近十天的打磨,其中半數被張世東代替哈赤送給了國家,剩下哈赤占了大半,張世東幫著打造了一個適用於他的戰刀,而這把三棱劍,張世東拿在手中真正能做到萬軍叢中過,不需要耗費太多的體力就能群戰敵人。


    譚沒了踩著高跟鞋走到女殺手身邊,敲暈後拎著她走出了小路,幾輛車子迅速的靠近過來,處理好屍體帶走女殺手活口,三女對視一眼分別向著三個方向離開,動用自己最大的能量封鎖附近所有的區域,她們都清楚當張世東沒有出現時,一切的戰鬥都隻是開胃菜。


    奧斯汀遇襲是巧合嗎?


    或許是巧合,但一定是張世東到場後的巧合,因為他的到場而成為了巧合。


    他不在,或許會動手,他在了,就一定會動手,而因為他使得奧斯汀受傷讓行動成為必然。這必然之中,拽張世東下水成為了行動中的一環,這是不是意味著背後還有他的仇人?至少,是不是有認識他的人?


    當夜幕落下時,這座繁華的大都市一如既往的喧囂,霓虹燈依舊閃爍,燈紅酒綠依舊繁華。


    置身在這座城市之中,你永遠都不會想著抬頭看一看天空,你也永遠看不到天空。


    抬起頭,冰冷的高樓大廈;抬起頭,炫眼的霓虹燈閃爍;抬起頭,會被周圍的熱浪包裹……


    那些高樓大廈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那些燈紅酒綠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卑微。什麽時候我可以征服這座城市,什麽時候我可以融入到那些喧囂之中,什麽時候我可以昂著頭走進那些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之中?


    一個個的出租屋,一個個的出租房,一個個的外來打工者。


    趁著夜色,從公司加班歸來,在路邊吃一些小吃或是回到家中將冰箱中昨夜剩下的殘湯剩飯熱一熱,一邊吃飯還要一邊看著資料。


    三五打工者坐在出租房的天台之上,喝著啤酒望著遠處的喧囂,喊著我一定要征服你,我一定要成為這座城市的主人。


    一個三室一廳改造出租屋內,分隔出五個房間,出租給十幾個人,一對夫妻一對情侶四個好朋友分別占據了三個房間,一個大客廳隔開的兩個房間內居住著在這裏最底層工作的七八個人。


    來自西南邊陲小鎮的阿華就是其中之一,在這座大城市賣保險,穿著唯一的一套西服,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十點多歸來,回來後泡個腳,什麽也不想做,有時候泡著腳都能睡著。


    今天,阿華回來的很早,與還開著門的張大哥張大嫂打了聲招呼,到另一個房間中還在打遊戲的四個兄弟身邊混一根煙,聊幾句有的沒的,走到公共區域廚房衛生間,燒了點水,回到擁擠的房間,坐到床邊脫掉襪子剛要將腳放進盆裏,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今天的保險賣的挺好吧?”


    阿華猛的抬起頭,眼神迷茫:“你是誰?”


    張世東倚著門,雙手在胸前抱膀,笑著說道:“這裏麵都算是你朋友了,一起住了這麽長時間,你也不想傷害他們吧?”說完,向外走去,阿華站起身,看了看周遭疑惑的室友,穿上鞋跟著張世東往外走,出來隔斷的門猛的衝向窗戶,身子撞在三樓的窗戶處跳了下去,撞碎了窗戶,人飛了出去。


    張世東笑著衝著諸人擺了擺手,跟著阿華跳下去的方向也衝了下去,所有的人都跑到窗口來看,破碎的玻璃碎片屋內屋外,冷風順著破碎的窗口猛烈的灌進來,眾人身體一哆嗦,看著下麵黑漆漆的地麵,就聽到哎呦一聲阿華的喊聲,之後就再沒有任何聲響。


    高檔的公寓樓,沒有一個華夏人,市中心位置每個月高達數萬元的住宿費,高檔的住宿環境,來自韓國的金宗海住在這裏,身為五百強企業的高管,住得起這樣的高檔公寓,吃了飯之後到樓上健身房去健身,約好了一會到房間中的按摩技師,對這樣的生活他很滿意,如果能夠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嘭!


    剛在跑步機上熱完身,金宗海剛想加速,就感覺腦後一陣巨大的力量傳來,嘭的一聲,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在跑步機的履帶上,順著履帶摔在地上,下意識的一彈身就想往外跑。


    一道黑光閃過,身上的衣服碎裂到地麵上,不到十秒鍾的時間,身上的運動服全部掉落在地上,光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不到一分鍾,就有樓層的安保跑了過來,看到一個女人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劍狀物體,馬上衝著對方用英語喊道:“你是誰?這裏是私人地方。”


    掐著金宗海的脖子,米糯糯揮手,劃開了厚厚的落地窗,身子一縱從劃開的玻璃洞鑽了出去,嗖的一下,十幾層樓直接就跳了下去,就在窗口外,手直接抓住繩索掛在腰間的劃扣上,以金宗海做支撐物,時不時的撞擊在外牆上調整往下滑的節奏。


    調整了一下之後,腳一甩,鞋底浮現兩個小的滑輪,再也不用硬生生的靠著腳往下蹭著跑,滑輪唰唰的在玻璃牆麵向下滑,很快就到達三樓的緩台,身子在空中倒轉,抓著**裸已經被冷風吹得暈過去的金宗海,從一旁的排水管道跳了下去。


    直到淩晨三點,整個魔都都在四處小範圍的熱鬧著,張世東手裏拿著那把嶽天祿送給他的手炮,輕鬆的上著子彈,每一顆子彈都在手裏轉一圈,填裝完之後轉身對著阿華的左腿扣動扳機。


    就聽得轟的一聲,整個港口集裝箱都隨著顫抖,悶悶的聲音在集裝箱內回蕩。


    “這回你不用治腿了。”


    之前從三樓跳下來,阿華左腿摔斷了,被帶到這裏之後,張世東不僅不給治,一槍,就像是炸彈般,直接將整個左腿炸碎,迸濺的血肉骨頭碎片形成很慘烈的畫麵,阿華不僅左腿被轟斷轟碎,迸濺的骨頭碎片還濺入了身體,形成了一些嵌入式的傷口。


    手中槍,一槍一個。


    所有被抓來的人,隻要不是死的,全部左腿一槍,子彈先會將腿打斷,打斷的位置會被轟碎。


    “不說,再來,慢慢玩。”


    以麻袋裝來的止血粉,大把的灑在傷口上也不計後果,暫時不死就行,活著就行。


    又一輪,右腿打斷。


    “你們不說,也一樣,我也可以不用你們說,現在隻是對著你們玩而已。”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集裝箱內全部被鮮血噴濺滿,十幾個人四肢全部被轟碎,不管是喘著氣還是沒了氣的,都被扔在裏麵,畫麵很慘烈,來收尾的人打開集裝箱那一刻,有三個人直接吐掉……


    “我靠,這太狠了,這幫變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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