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戒尺,讓學堂一下安靜了下來,太子魏王是什麽人,這年輕的老師竟敢打他們,想想自己的長輩,他們還是沒有勇氣搗亂的。


    龍飛宇正愁,如何壓製這些刺頭,沒有想到太子和魏王剛好就做了那雞,被龍飛宇給敬候了。整個課堂都安靜了下來,龍飛宇掃視著這些學生,仔細觀看者,裏麵大大小小的人匯聚一堂,無奈,隻好開口道:“十歲以下的坐左邊,十歲到十四歲的坐在中間,十四歲


    以上的坐到右邊去。”一陣悉悉索索的搬動,大部分人都挪了位,隻有中間位置幾人占據著不想離開。龍飛宇緩步走到了幾人麵前,笑嗬嗬的看著幾人道:“你們幾個什麽意思?難道要告訴我你


    們是十四歲以下的兒童嗎?”


    幾人默然不語,龍飛宇掃了邊上的程懷亮一眼道:“小小程,你什麽意思?想和我單挑不成?”


    龍飛宇話音剛落,霹靂啪啦一陣亂想,隻見程懷亮一臉緊張的站了起來道:“我十四歲生日還沒有到,所以理應坐在中間的。”


    “哦,那你們幾位呢?”


    “我們幾個坐在一起習慣了,就不用分開了。”


    “習慣了?這可不是好習慣,習慣也是需要改的。”


    “放屁,我們這個位置是孔先生默許的,你憑什麽讓我們坐到右邊去?”


    “你是在問我嗎?”


    “當然”


    “你叫什麽名字?”


    “我爹是霍國公。”


    “我問的是你,沒問你爹。你給我站起來。”沒有等男子繼續說下去,龍飛宇就打斷了他的話。


    聽到龍飛宇讓他站起來,男子不屑的把頭扭到一旁去了。看到他的樣子,龍飛宇掃了其餘幾人一眼,笑道:“你們幾位是不是和這位公子一個意思啊?”


    幾人並不言語,看到他們都不言語,龍飛宇笑了笑道:“既然你們不言語,那我就當是默認了。今天的課,你們站在教室最前麵聽吧。”等龍飛宇說完幾人還是沒有動靜,不過龍飛宇此時卻沒有心情理會他們,徑直抓住了剛才和他頂嘴的那個學生,提著他和鄰座的一個學生,衣領像拎小雞似的拎到了教室


    的最前麵。放在了牆角。剛一轉身,就見那男子趁著龍飛宇不備,抬手襲擊他的後背,龍飛宇一個側身,一把抓住了來人的胳膊,使勁一拽,手一抖就聽見“哢嚓”一聲,男子一聲慘叫,胳膊已然


    脫臼了。


    這一手讓身後另外一個準備出手的男子生生止步,龍飛宇鬆開了抓著的手臂,沒有理會臉色煞白,額頭往下冒汗。卻不敢亂動,顯然龍飛宇的這一首徹底折服了他,龍飛宇再次走到了座位前,有識趣的趁著龍飛宇不備,已經朝著右邊跑去,龍飛宇一把抓住了他指了指前麵的位置,那


    無奈,雖想動手,可看了看那斷了臂的少年已經膽怯。


    一共六人,全被龍飛宇請到了最前麵,龍飛宇仔細打量了幾人一邊,就到:“今天站在這裏,回去之後把《勸學》抄上一百遍,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大點聲,沒吃飯啊?”


    “聽到了”


    “好。”龍飛宇說完就走向了講台剛準備講課,晉王就站了起來對著龍飛宇行了一禮道:“先生,你弄斷了柴大哥的胳膊,他怎麽抄寫啊?”


    龍飛宇嗬嗬一笑道:“小小年紀,就如此聰慧,很好,你的提醒雖然重要。可卻不用當真,隻是脫臼而已,他爹會幫他按上去的。”


    “可是讓姑父知道了終究不好。”


    “小子這不是你所需要考慮的問題,我們大唐曆來重視禮教,仁孝,他突襲目無尊長,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


    有一句龍飛宇沒有說出口,莫說是在學堂裏,就是出了學堂,當著柴紹的麵,他兒子敢突襲自己,自己卸了他的胳膊,柴紹也照樣無法。龍飛宇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了他帶來的那些書,看著走到了那些年紀小的學生跟前,逐一發了一本道:“這些書籍乃是中華幾千年來文話的沉澱。想必孔先生已經交給你們千字文,三字經等啟蒙用的幾倍文字了,我交給你們的是中華文化沉澱下來的精簡此語,乃是我整理的成語,裏麵有注解,適合你們閱讀。有甚麽不懂的,盡管來問,一


    會我可要檢查的。”


    “是”龍飛宇所拿的書籍都是用來教授兒童讀物的,至於十歲以上的卻沒有。剛準備去詢問一下前排的晉王,看看天他們平日裏學的什麽,忽然窗戶旁一排排腦袋引起了他的注


    意。


    也不管眾人,拿起戒尺指著窗戶喊道:“嗨,你們幾個老家夥在哪裏看什麽呢?”看到龍飛宇發現了自己一夥人,他們索性大方的從窗子口側身,徑直走進了教室,一進門,領頭的男子就嚷嚷了起來:“龍家小子,我兒子怎麽站在最前麵了?你教書不好


    好交,讓他們站著幹什麽?還不趕快下去坐下。”


    聽到男子的嚷嚷,幾人匆忙就要朝著座位跑去,龍飛宇用戒尺指著他們道:“回去,都給我回去。”


    幾個原本準備回座位的男子,看著龍飛宇依然強勢,一時間坐也不是,回去也不是,一個個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門口的幾人。


    領頭的男子幹咳一聲道:“龍家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幾個目無師長,擾亂課堂,今天聽課就站著聽了。”


    “好啊,你是不是不給麵子?”


    “是有怎麽樣,不服氣,走外麵過幾招去,你要是贏了,就準你兒子坐下。”


    “開個玩笑,何必當真,我們老秦家就兩根獨苗,我舍不得敲打,你幫著敲打敲打也行,省的以後不成器。”領頭的自然是胡國公秦叔寶,雖說武藝高強,可龍飛宇他還真打不過。所以隻能服軟,而此時卻聽另外一人喊道:“這幾個孩子,一天到晚舞刀弄棒的確實欠收拾,敲打一


    下就行了,站的時間長了影響不好。”


    龍飛宇掃了說話的人一眼,就笑道:“長孫大人不是在整編《唐律疏議》嗎?怎麽到了這裏?你趕快去忙吧,等編寫完了,也好為我大唐百姓早早造福。”聽到龍飛宇開始逐客,長孫無忌雖然還想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隻能把目光掃向了程知節,此時一群人也都用目光盯著程知節,程知節嘿嘿一笑道:“都看我幹什麽?


    我家懷亮沒站在上麵,不過龍家小子你要是願意,就把他拉出來,讓他也站在那裏練練。”


    聽到程知節的豪言,幾人齊齊鄙視著他,而程懷亮此時卻有些尷尬的撓著頭,有了這樣一個無量老爹,他也無奈。“哼,你像陛下舉薦我的事,等過幾天再和你算,至於你兒子,我還沒那麽沒品。雖說是父債子償,可我覺得你有能力償還,為什麽要算到你兒子頭上。過兩天求知學院進


    行軍訓,我誠懇的邀請你去當教練。”


    “我?我不去。”


    “不去?你不是像陛下告狀,說我看不起你嗎?連鄂國公都清,就是沒請你,今天我鄭重的向你發出邀請,請你務必前去。”


    “我不去,老秦那麽利害的伸手都差一點舍在哪裏,我怎麽能去,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你好歹也是名鎮大唐的名將,該不會怯場了吧?”


    “誰怯場了,不就是打架嗎,有什麽不敢的。”


    “好,既然你答應了,明天一早我就告訴李元帥,讓他給你下帖子。”程知節此時鬱悶不已,這要去求知學院轉一圈,不被打個鼻青臉腫,就別想回來。人家李績他們是去教授統軍之法,他們這些將領,去傳授的乃是戰場搏殺之道,既然搏


    殺肯定少不了要過招。可自己這兩下子,自己知道,這下慘了。


    沒有理紫紅者臉的程知節,龍飛宇指著那幾個走到座位跟前的幾人道:“你們幾個給我回去,快點的,別讓我請你。”


    攝於龍飛宇的淫威,幾人隻好又返了回去。他們的父輩都沒能奈何這個小子,他們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就有點危險了。


    整個長安城都知道,凡是程知節惹不起的都是厲害人物。這小子不僅比程知節牛叉,而且好像還超出一截來。沒工夫搭理幾人,龍飛宇看著剩餘的一夥人道:“今天我不叫你們四書五經,十歲以上的,以讀聖賢書,所為何事?為題寫一篇文章,十以上的二百字,十四歲以上的五百


    字,太子和魏王殿下書寫不變,先欠著,等你們的手消腫了再說。”


    龍飛宇一句話,讓幾人變了臉,程知節更是緊張的道:“你打了太子和魏王?”


    “他們兄弟不睦,擾亂課堂,打了就打了,怎麽了?”


    “沒事,沒事。我去稟報陛下,你還是閑著吧。萬一捅了大簍子,我也跟著受罰,我走了。”程知節說著就離去了,其餘幾人也是臉色比較難看,一個個慌慌張張的走了,顯然是跑去向陛下告狀去了。不過龍飛宇並不在乎這些,反而看向了站在講台上的幾人,厲


    聲道:“你們也下去,除了要寫我剛才出的題目之外,還要另寫一片五百字的檢討,人是要深刻,認真檢思自己的罪過。”


    “是”


    幾人說著就朝著座位跑去,看他們下去,龍飛宇又喊道:“柴家小子你過來。”少年雖然不願,可形勢比人強,此時他卻有些害怕了。連傳說中的程老妖精,都拿著個青年男子沒有辦法,他們就更加無法了。抱著忐忑的心來到了講台邊,龍飛宇在他


    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又是一拽一拖一扶在少年殺豬般的慘叫聲中把他的胳膊給安了上去。


    看到胳膊活動自如,少年就是一陣興奮,忙高興了道起謝來,龍飛宇笑吟吟的擺手道:“寫別急著謝,你要寫一千字的檢討。”“啊?”聽到龍飛宇的懲罰,少年就是一臉沮喪的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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