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還情,大叔可真是夠氣魄。”聽著女子的話龍飛宇發自內心的讚揚著。


    女子歎了口氣道:“他走的容易,撇下我們孤兒寡母,在這亂世之中尋求生存,好不容易等到打完了內戰,原本以為可以過上好日子了,豈料如今和以前並無多大區別。”龍飛宇搖頭道:“區別還是有的,隻是你們沒要看出來而已,如今的大唐初建,對外必須要樹立軍威,要不然什麽宵小之輩都敢覬覦我大唐聖地,到那時百姓生活將更加困


    苦。”


    女子點了點頭,略顯詫異的看著龍飛宇道:“我觀公子談吐不凡想必他日必是人中之龍,你如此幫我到底所謂何事,不妨直言。”龍飛宇歎了口氣道:“大娘以為我救你是另有圖謀嗎?我若一句話願意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大有人在,何必刁難大娘你呢。我隻是遇到一些煩心事,閑來散心,被你兒子遇


    見才到了這裏,作為一個郎中,我能見病不醫,見死不救嗎?”看龍飛宇說的誠懇,女子也就沒有在多問。時間不長壯漢和廋個就拿著藥材跑了回來,看到他們返回,龍飛宇也沒有說什麽,趁著天亮給女子開刀把淤血引了出來。原本看到龍飛宇要劃開女子的皮膚,兩人生怕龍飛宇是個庸醫,治不好反而害死了他母親,可在看到他熟悉的手法,從傷口之中流出來的淤血之時,兩人才如釋重負,為了更


    好的把淤血拍出來,龍飛宇更是讓壯漢用嘴把其餘的都吸了出來。


    壯漢沒有絲毫的猶豫,而一旁的廋個卻看得直皺眉頭。經過大半天的治療總算清理完了淤血,為了防止女子的病情有所變化龍飛宇決定在這裏呆上一天,等候女子康複。這裏無事,可龍府之中的眾人此時卻焦急了起來。龍飛宇離開龍府已經大半天了,這天色也快黑了,還不見他返還,這可急壞了菲菲幾人,唯有龍亮不急不慢的道:“沒回


    來就沒回來,那麽大個人了丟不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晚,龍亮此時也有些焦急了,無奈對著阿福幾人擺手道:“你們出去看看你們公子回來沒有。”


    幾人哦了一聲忙下去尋找了,不過注定他們這一夜要白跑了。龍飛宇所在的地方不說與世隔絕也差不了多少。此時的他還在靜靜的守候女子醒轉。一夜緊張的守候,女子終於在臨近清晨的時候醒轉。看到女子醒轉,壯漢和廋個忙湊了上去,看到兩人近前,龍飛宇忙推開了兩人道:“大娘此時需要休息,你們不要靠的


    太近,等過了今天傷口會慢慢愈合,你們找些東西給大娘補補身子就行。”


    聽著龍飛宇的話,壯漢一臉緊張的道:“怎麽你要走嗎?”龍飛宇點了點頭道:“我還有要事去做,一會我會叮囑你們一些注意事項,到時候你們注意一點就行了,千萬不能讓大娘亂動,以免傷口崩開,到時候化了膿可就麻煩了。


    ”


    聽著龍飛宇的叮囑兩人忙連連點頭,為了防止兩人忘記,龍飛宇還特地在牆上寫下來什麽時候該做什麽,整整寫了一整麵牆。做完這一切,不等幾人道謝,龍飛宇就借著出去上廁所的借口早早的離開了。離開了這裏,他心緒不寧,原本沒有來到這裏之前,他以為自己在邊關的事跡肯定會被大肆渲染,可事實告訴他,這些事跡在這個時代是不會被人記住的,也許隻有等到千百年後他才能成為人們口中稱頌的少年英雄,此時的人們一日三餐都是問題,那還管你打


    仗的事。為了求證自己所見,龍飛宇一大早龍飛宇並沒有立刻回轉龍府,而是從新在整個長安郊區轉了一圈,所見所謂,和他心中所想完全背道而馳,當政者為了功績卻害苦了百


    姓,也難怪盛唐時期的人口也沒能超過隋朝,以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人口不銳減就算不錯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也難怪自己會得罪那麽多的文臣,就連房杜二位宰相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好感,當然其中不乏像劉侍郎這樣的敵人,可真正把自己自絕於那些文臣的還是龍飛宇自己,要不是他一味的追求尊嚴,不停的發動戰爭,這些文臣怎麽會針對與他,沒有站在相同的離場上,他們所考慮的問題也不相同,看到了百姓生活的困苦,龍飛宇才幡然悔悟,這裏不是自己所處的時代,那個時代軍人是為了更多的百姓的安定生活,可現在如果戰爭過於頻繁,隻會讓朝廷加重賦稅,這於民於國都不是長久大


    計。


    龍飛宇走訪了長安周圍所有的鄉村,從哪些百姓臉上看到了對朝廷的失望。他們苦苦等待的盛世,到頭來還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從早上一直走到下午,龍飛宇帶著失落的心情,疲憊的身軀,一身風塵朝著龍府之中走去。


    此時的龍府早已經亂作一團,龍飛宇徹夜未歸,這不能不讓龍亮著急,想起幾次三番想要致龍飛宇於死地的那些人,龍亮就焦急不已,生怕龍飛宇遭遇了不測。


    就在龍府上下亂作一團的時候,阿福忽然一臉驚喜的從門外跑了進來對著,龍亮喊道:“老爺,公子回來了”


    聽到龍飛宇回來,龍亮先是欣喜忽然有佯怒道:“他還知道回來,去告訴他有種讓他永遠不要回來。”正說著話龍飛宇已經走進了龍府,看著一臉疲憊,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龍亮剛想說什麽,龍飛宇卻沒有給他機會,叫了一聲“爹”,沒有理會幾人就徑直朝著他的臥室睡


    覺去了。


    看著他遠去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麽,為何會如此頹廢。想到這裏龍亮喃喃自語道:“難道是他沒有籌到銀子,所以才變成這樣的嗎?”那邊菲菲搖頭道:“肯定不是,他的脾氣爹你是知道的,臉皮之厚,少有人能敵,他如此頹廢肯定是遭遇到了什麽事情,讓他的信心瞬間崩潰所致。看他疲憊的樣子還是讓


    他睡醒再說吧。”


    菲菲都這樣說了,別人也不好再說什麽,看到龍飛宇回來,為了不打擾他休息,眾人還是識趣的散去了,這場尋人風波也就此結束。回到了屋子,跑了一天多沒有休息的龍飛宇,拉著被子倒頭就睡到床上去了。不一會鼾聲雷動,這讓剛剛走到他屋外的菲菲和梁月兒忙停下了腳步。略一思量,菲菲就低語道:“妹妹我們還是別打擾他睡覺了,看他這個樣子肯定是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了。這一年奪來他就沒怎麽安心睡過覺,看他今天睡得如此香甜,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


    梁月兒點了點頭,兩人招呼著一旁的阿福幾人遠離了龍飛宇的住所,就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雖然那些百姓的生活像一座重擔一樣壓在了龍飛宇的頭上,可這件事也隻是讓他疲憊而已,卻不能讓他如此熟睡,心結的解開才是關鍵。從心底了接受了這個家,這個父


    親,這裏所有的一切、變得豁朗的龍飛宇放下了心中的心結,此時才會睡得如此香甜。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又是一天早朝。李世民掃視過那些上朝的臣子,忽然把頭牛相機龍亮道:“龍愛卿,聽說你兒子失蹤了,人找到了嗎?”


    聽到李世民詢問,龍亮忙拱手道:“托陛下洪福,他已經回來了。”


    李世民哦了一聲,又到:“裴愛卿,戶部尚書缺任,你以為何人可擔當此任啊?”


    李世民說這話,看向了一個須發皆白的已到花甲之齡的男子,男子忙拱手道:“陛下,我看可以從戶部的兩位侍郎之中擇優選取一位升任戶部尚書。”


    聽到男子的話,不遠處的兩個男子立刻麵露喜色,不過李世民一句話卻又讓他們沉下了臉:“你若無人可選,朕就讓杜如晦兼領此職了。”聽到李世民的話,男子忙開口道:“不可陛下,杜大人身體一向不適,如今李將軍告老,這兵部尚書和吏部都是由杜人大兼領,戶部再由杜大人兼領恐怕杜大人的身體不適


    。”男子的話,雖然出出都為杜如晦著想,仔細想來卻是害怕杜如晦身兼三職,直接上位到尚書左仆射那自己怎麽辦,這右仆射之位已經被長孫無忌占據,若是這三職再讓杜


    如晦得去,那自己可就被架空了。


    看著滿朝文武能和自己想要把自己落下馬的人肯定不在少數,男子也知道自己的能力,要不是有擁立之功何來今天的地位。想到這裏男子環顧四周,在劉侍郎他們的臉上稍作停留,看著這些昔日的盟友此時一個個都砸等著看自己的好戲,他也顧不得許多,拱手對著李世民行禮道:“陛下,臣舉


    薦長信公龍飛宇擔當此任。”聽到男子的舉薦文臣武將一下瞪大了眼睛,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著男子,作為武將的程知節更是開口道:“裴老頭怎麽說話呢?龍飛宇乃是武將怎麽能擔任文職,要當也是


    當大將軍,怎麽能當戶部尚書呢。”


    那些文臣也言辭激烈的道:“對啊,這龍飛宇一介武夫哪有什麽能耐擔當如此大任,裴大人你是不是糊塗了。”


    唯有劉侍郎一夥人知道男子是在給他們顏色,原本他們都是以男子為首的,可後來慢慢的轉變到了劉侍郎這裏,男子有些憤憤不平才會如此舉薦。


    看著眾人吵鬧不堪,李世民止住了他們看向男子道:“裴愛卿,說說你的理由?這戶部尚書乃是要職,要是一個不甚可會造成許多牽連,你為何舉薦龍飛宇啊?”裴大人雖然肚子裏沒有多少存貨可也不至於被這些話難道,他拱手道:“想必列位還記得昔日的河西走廊,為何那一代的羌族要求歸順我大唐呢?一年前的河西可是不毛之地,如今為何成為了各方關注的焦點,玉門陽關一代更是對外貿易的主要地方,這一一係列的變換都是龍飛宇一手策劃,一個不懂治理地方的人能有如此氣魄嗎?他不是


    單純的武將,還是一個出色的宰輔。”聽到裴大人的話,那些人不以為意的道:“哪有什麽啊,河西才多大一點地方,這戶部要多大他能管的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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