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短短兩個字,我卻覺得他在問我:“你覺得真的跟安子說的一樣,我去就能獲獎?”


    我翻了個白眼:“你當老板的還和員工去爭這個獎?”


    秦淮哈哈大笑:“我還真沒這個臉皮跟你們同台競技。”一句話,讓現場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


    我看向曾白,她原本是想著要挑撥離間,卻沒想到秦淮竟然一點都沒有怪罪我的意思。甚至一笑,就把那事情給揭過去了。


    我估計她現在心裏慪火得很,卻還想要火上澆油:“曾大設計師,你也來唱一首啊。”


    “我不會。”曾白起身就要往外走。


    “曾大設計師,這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你怎麽就要走了。”安子上前攔住曾白。


    “我累了。”曾白半垂著頭,聲音有點懨懨的。


    “累了就早點回去吧。”秦淮都開口了,安子也不好再攔著,曾白幽怨地回頭,看了一眼秦淮,扭身出了門。


    “你就這麽對你的老情人?”我好笑地看著秦淮。這最絕的欺負人的方式,不是罵架打架,而是直接無視。


    秦淮算是把這句話貫徹了透頂。


    “誰讓我喜歡上一個醋缸子。”


    “你!”我心裏又窘又高興,這複雜的情緒傳遞到身體上,就是幹淨利落地一腳踹過去,“要不要臉,誰喜歡你了?”


    “你真的不喜歡我?”一隻手突然掐上我的腰側,我一個激靈,險些摔在地上。秦淮眼疾手快接住我,然後順勢又掐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差點竄起來,這人看著人五人六的,怎麽就這麽不正經?我就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是故意掐我屁股的!


    指著他的鼻子,我磨牙:“你說吧,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幹嘛那麽……”我手指成蜷縮狀,比了一下那個手勢。


    秦淮挑眉:“吸引喜歡的女孩子就是揪辮子,拍腦袋,戳後背,小學生都懂的道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車子在路上平緩地行駛著,我坐在副駕駛,腦子裏還是秦淮剛剛說的話:“喜歡的女孩子。”可是那個時候,我和秦淮還是第一次見麵,難道他就對我一見鍾情了?


    這麽想著,我怎麽也沉不下氣,拽了拽他的袖子,悶聲說:“你是不是第一眼看見我就喜歡我了?”


    “沒有。”秦淮毫不猶豫地回答。我頓時就炸毛了,瞪著他,“沒有你還掐我屁股!你說,你是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我說你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老總,要多少屁股有多少屁股,幹嘛還非要掐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的屁股?”


    說到後來,我簡直要被自己滿嘴的“屁股”給繞暈了,抱胸:“算了,反正你有錢有顏,人家都倒貼著讓你掐屁股呢。”


    “那你呢?”秦淮突然湊了過來,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把車停了下來,然後湊了過來,低聲說了一句,“我換車了。”


    我沒反應過來這“換車”是什麽意思,他已經湊過來,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後用牙齒勾住,研磨了一下:“沒有操作杆,是不是舒服一點了。”


    我臉一熱,就想起上次秦淮說的“要換一輛撥片換擋的車”,沒想到他速度迅速,這麽快就換了一輛。


    “夠了。”我推開他,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走了走了,在路上呢,膩膩歪歪的幹什麽。”


    “好。那就回去膩歪。”


    秦淮邪魅一笑,車子飛馳而去。


    門在後麵關上,我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淮抱了起來,雙腿被強製性地勾在他的腰間,鋪天蓋地的吻讓我喘不過氣來。


    “等,等……”


    “等不了了。”秦淮的手四下作亂,攪得我一團子邪火燒得渾身發熱。我想要推拒,可是手碰到秦淮炙熱的皮膚,卻變成了迎合。


    “輕一點,你是屬狗的嗎,要咬死我啊。”


    我“嘶——”了一聲,秦淮就跟多日不食肉味,竟然一口咬上我的鎖骨。我不用看都知道他咬得多用力。


    “是屬狗的,你知不知道狗都會在自己的領地上留下標記,我也要蓋個章,省得你出去招蜂引蝶,有你在船都不用槳了。”


    我真是佩服死了秦淮,都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說出那麽多話。可這後麵的話卻是說得讓人一知半解,我好奇,問了一句:“什麽意思?”


    “全靠浪啊。”


    可把我給氣得,學著秦淮的樣子,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然後伸舌頭舔了舔:“夠不夠,浪?”


    “真是浪死了。”秦淮悶哼一聲,腳步加快。我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被秦淮扔在床上,呈大字狀仰躺:“來吧,海闊憑魚躍。”


    “海闊憑魚躍?”秦淮俯身上前,調笑,“你還真是,有容乃大。”


    我臉一紅,抬腳就要踹上去。秦淮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腳踝,這一幕簡直就是場景重現。秦淮輕輕捏了捏我的腳,嘖嘖了兩聲:“你怎麽那麽喜歡踹人?這個習慣可不好。”


    “我管你什麽習慣不習慣的。”我怒道,這人說話真是滿嘴跑火車,也不知道這性格是怎麽領導那麽多人。


    外麵那些媒體把這印記的掌門人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而且不像是那些喜歡把自己曝光在大眾眼中的富二代和暴發戶,秦淮在外人的眼中一直十分神秘。


    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那些人知道秦淮在私底下是這個德行,會不會說什麽“真性情”之類的話。


    這有錢就是爺,有奶就是娘,想想印記那麽多人,也不知道秦淮都是多少人的爹媽,人口一句都能把他說成是地下無雙。


    “你在想什麽,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秦淮在我嫩肉處掐了一把,我疼得叫了一聲:“你幹嘛?”


    “提醒你現在在做的事情。”秦淮俯身下來,火熱的氣息讓我深喘了幾口氣。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火上烤,在冰下淌,那種水火交融的感覺,卻形成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這次的感覺完全和上次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接下來,一陣陣的浪潮把我送上頂端。


    我忘記了自己在什麽地方,也忘了自己是什麽人,身上臉上也不知道是誰的汗水,濃烈的味道在房間裏彌漫。


    “叫的真好聽。”秦淮也喘著粗氣,他俯身看著我,伸手幫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我拚命地吐槽,可是累得就跟癱了一樣,軟趴趴的怎麽都說不出話,隻知道哼哼兩聲。


    秦淮笑了,翻身躺在我邊上。


    “我真沒想到,我們會有這麽一天。”


    我聽著這話就跟兩夫妻破鏡重圓一樣,然後默默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怎麽會想到這方麵。夫妻都不是,哪裏來的什麽破鏡重圓。


    他突然側過身,摸著我光果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喬喬,我得謝謝你媽。”


    我不解地看著他。


    “要不是你媽把你拐出來,我怎麽把你拐上床?”


    我一個不爽,就像是有神來之力,一巴掌呼到秦淮的臉上。可即便這樣,這巴掌也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力度,反而讓秦淮就勢攥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在我的手心親了一下。


    濕熱軟滑的東西在我的手心舔過,明明隻是在我的掌心,可是我的心裏卻是酥酥麻麻的。剛剛的那點火氣頓時就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背對著秦淮,原本就紅的臉這個時候更是跟燒著了一樣。


    我覺得我再這樣下去估計都要發燒了,這三天兩頭的臉蛋發燙,我這體溫估計都要高上不少。


    秦淮悶悶的笑聲從我身後傳來,接著是摩擦床單的聲音,我回頭看秦淮幹嘛,就被他抱了起來。


    盡管兩人已經深入了解過了,可是現在這樣赤誠相對,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放我下來。”我低聲說。


    秦淮一挑眉,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下一刻,他就把我放在了地上。我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好秦淮大手一伸,直接把我給撈了起來:“你還堅持,要自己走?”


    我氣惱,報複性地把手勾在秦淮的脖子上,然後狠狠往下勒。秦淮悶哼一聲:“你是要謀害親夫啊?”


    “親夫?”我獰笑,掐在他的後頸上。


    秦淮吃痛,也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我疼得皺眉,這簡直就是相愛相殺啊。


    浴室果然是個“有情趣”的地方,而秦淮這人一看就是禁欲多年,一開了閘口,就停不下來,等我們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東方破曉。


    我渾身無力,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被油煙聲給吵醒的。


    我撈過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時間,直接竄了起來,下一刻,卻又癱在了床上。


    可把我給氣得,手指頭都打起了哆嗦。秦淮這人,簡直就是獸性大發啊。


    “醒了?”秦淮出現在門口,我一看他的裝扮就樂了。倒也不是有多搞笑,隻是一個平日裏穿著西裝,人五人六的大老板,這會兒穿著睡衣,係著一條花圍裙,怎麽看都是一個良家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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