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應文也不意外他這麽說，他喝一口酒：“你們這麽做是對的，其實我不怪高洋，他還是我兄弟。”
曹俊怔了怔，向他豎起大姆指：“佩服！”
孫應文再喝一口酒：“但是，宋巧君沒有確定和誰好之前，我絕不放手！”
曹俊舉杯：“必須的。來，一塊兒加油。”
孫應文拿起酒杯：“來，加油！”
兩人喝得醉醺醺的，曹俊又是賣萌又是求饒都沒能讓門衛大叔放過不登記。
兩人一進校門，遠遠見到那邊薑希琳走來。
“我去。”孫應文扯曹俊就往邊上跑。
“往哪跑？給我站住！”薑希琳大聲喊，仍走得不緊不慢。
兩人隻得停住，一起走出。
好大的酒氣。薑希琳沒近前就聞到了，她雙手插在羽絨服兜裏緊走幾步到兩人麵前，笑道：“二位帥哥，遇上大喜事兒了？還是遇上煩惱事兒了？看這架勢，還能回來，看來酒量不錯。”
“嘿嘿，那個……琳姐……”曹俊嘻嘻笑，“我倆一個不當心一時沒刹住，那是……我倆酒量必須杠杠的……”
孫應文手搭在曹俊肩膀，也是說話舌頭都是打直的：“琳、琳姐，改天請你……請您喝……”
“酒量杠杠的是吧？請我是吧？”薑希琳笑著上下打量二人，那眼光x光似的，“好哇，你倆把今天晚上喝酒的原因告訴我，我請你倆喝！”
兩人石頭一樣怔住。
薑希琳神情輕鬆，仍笑著：“怎麽？不相信？”
孫應文眼一閃拍拍額頭：“相信，相信。琳姐，打個商量成不？”
薑希琳：“你說。”
孫應文臉上又浮起那醉酒看起來傻到不行的傻笑：“酒、酒就不喝了，能不能不處分我、我倆，今晚上這事兒。”
曹俊也傻笑：“對對，不、不處分我倆……”
薑希琳看二人，稍權衡一下道：“那得看你倆說的是不是真話。”
“真話！絕對真話。”孫應文手搭在曹俊肩膀上，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曹俊你說是不是？”
曹俊笑著：“必須的。”
兩人這樣的形象，薑希琳也不斥責，這都喝成這樣了，罵也沒有用，她有她的辦法：“那說來聽聽。”
“不行……”孫應文手指指晃晃，“琳姐你……您，您得先答應我們。”
薑希琳笑：“看來沒有醉。”
孫應文拍胸口：“那是……酒量杠、杠的……我跟您說一般人喝不了我。”
薑希琳再一想：“好，我答應你。”
孫應文眉一挑，看曹俊一眼，笑道：“琳姐，這可是大事，您可站好了……曹俊喜歡郭主任的女兒郭、郭春旋，郭主任知道了棒打鴛鴦，這不……曹俊他失戀了，失戀了，您說，這是不是天大的事兒？這能不借、借酒澆愁嗎？”
曹俊傻眼了：“文哥……”
孫應文那隻手在曹俊的後腰重重擰一下。
曹俊張口結舌怔在那兒。
哎哎，換一次處分，也算值了，就不怪文哥了。
失戀是薑希琳意料中事，但是她沒有想到曹俊竟然看上郭主任的女兒，看來這酒真是不喝都不行了。她看曹俊：“曹俊，你可真有眼光。”
曹俊又怔：“琳、琳姐，我這醉的都、都聽不出您這話是讚還是埋汰。”
薑希琳笑，向他豎起大姆指：“是讚。說你有眼光並不是因為郭春旋是郭主任的女兒，而是郭春旋優秀，值得你喜歡。我想你喜歡郭春旋也不是因為她是郭主任的女兒吧？”
她這話是鼓勵也是試探，她想知道曹俊是因為什麽而喜歡郭春旋，醉話不假，這是最好的試探機會。
曹俊毫不猶豫道：“當然不是，絕對不是……我、我還希望她不是郭主任的女兒。”
聽到這樣的話，薑希琳放心了：“唔，那你加油。”
曹俊眼一閃：“琳、琳姐您不反對？”
薑希琳笑：“我反對什麽呀？一來學校並沒禁止談戀愛，二來我又不是郭春旋的家長，再說了，就算是家長我也不會反對。”
曹俊：“琳姐真好，要是琳姐是郭春旋的家長就好了。”
“去。”孫應文大手按曹俊腦袋，“咋說話的？你。”
“哦。”曹俊拍一下自己嘴巴，“琳姐，我這醉的……您、您別介意。”
薑希琳搖頭笑著道：“想聽聽琳姐的建議嗎？”
曹俊眼又一閃：“想想，琳姐您說。”
薑希琳伸手分別輕拍一下孫應文和曹俊的手臂：“走，邊走邊說。”
“哦好。”
兩人跟著薑希琳，三人並排走。
薑希琳手插羽絨服兜裏：“據我所知，郭主任並不排斥未來女婿是運動員，更不排斥冰雪項目，他一直認為在一起生活的人有共同目標、愛好、話題很重要。但是有一點，郭主任希望和郭春旋在一起的人能幫到郭春旋，也就是說他希望那個男生的成就高於郭春旋或者和郭春旋差不多。在你們的角度想可能會認為郭主任勢利，又或者認為要是自己成就很高了還要你女兒幹什麽，但是在郭主任一個父親的角度，那都沒有錯，那家的女兒不是家裏的寶貝。”
兩人邊聽邊想，都不作聲。
薑希琳繼續說：“還有，郭主任傾向於讓郭春旋在花滑裏找男朋友。你們也知道的，花滑男女雙人滑的默契那是要求很高的，有感情基礎更容易出成績，那是造就兩人的。”
曹俊怔忡停下腳步，沮喪道：“那我就沒有機會了？”
孫應文也停下腳步，搭手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問。
薑希琳也停下了腳步，她轉身看曹俊，微笑道：“隻要你想好想清楚了那個是你愛的人，一切都不是問題，別忘了，有誌者事境成，我們運動員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堅持，你沒有信心嗎？”
曹俊眼又一亮，他伸手去拉薑希琳的手臂：“琳姐……琳姐，我喜歡她，不不……是愛，我一定不會放棄。”
薑希琳笑著點頭，手從兜裏抽出豎起食指：“但是有一點，前提必須是郭春旋也愛你。如果明知對方不愛自己還死纏濫打，那是浪費感情和生命，及對對方的不尊重。”
“啊……”曹俊又沮喪了。
一旁孫應文直翻眼。
他可不讚同琳姐這個觀點。
薑希琳手拍一下曹俊手臂，以輕鬆的口吻道：“看來郭春旋沒有接受你是吧？我都沒聽說郭春旋談戀愛。”
曹俊囁嚅道：“是、是……那個……我……”
“哎呀琳姐事情是這樣。”孫應文人醉心不醉，他是真心想幫曹俊，他覺得薑希琳能幫上忙，“那天曹俊拉著我去看郭春旋，然後郭主任突然出現狠狠罵了曹俊一頓，後來我們躲著看見郭主任把郭春旋叫出了教室，我們琢磨著郭主任肯定問郭春旋了……再後來後來……就是昨天曹俊發信息約郭春旋見麵，被、被拒絕了。其實……其實曹俊都沒有正式向郭春旋表白。”
“嗬！”薑希琳笑，“原來是暗戀啊，你們也真行啊，這樣就能琢磨出郭主任問了郭春旋，然後就省了不用表白？”
孫應文打一個響指：“琳姐真聰明，一下就明白了。琳姐，您既然不反對，那就幫幫曹俊唄。”
聽得孫應文這樣說，曹俊萬分希冀看著薑希琳：“琳姐，救我。”
“沒那麽誇張。”薑希琳看曹俊笑個不停，“你說我怎麽幫？總不能綁郭春旋跟你約會吧，你自己再約約，表明你的心意，說明你的想法，如果郭春旋連著幾次很明確拒絕你，那你就不要再糾纏人家了。漢子爺們果斷一些，拿得起放得下，沒有自尊的糾纏會讓人瞧不起的。”
一番說得兩人又怔住了。
孫應文心裏糾結著呢，不認同，但又覺得像是那麽一回事。
曹俊是又覺得天都塌了。
薑希琳想了想又道：“每個人都是愛與不愛的自由，如果對方一直拒絕，我是認為不要再糾纏了。這僅是我個人觀點，你們有自己的觀點和權力，自己斟酌著辦，感情這東西也確實沒有辦法像關水龍頭那說關就關的。”
孫應文手拍曹俊肩膀：“別輕易放棄，郭春旋是還不了解你，要是了解了你這個人，肯定會喜歡上你。”
曹俊又來了信心，點頭。
薑希琳：“曹俊，我沒有說讓你現在放棄。”
曹俊：“嗯，我知道了，謝謝琳姐。”
薑希琳睨眼向孫應文，揶揄笑道：“孫應文，曹俊失戀有你什麽事兒啊？你怎麽也喝醉？什麽情況快快從實招來。”
“我……”孫應文真是心清醒得不得了，那邊暗裏又掐了一下曹俊的腰眼，“我沒事兒！我那不是為兄弟鼓鼓勁兒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曹俊你說是不是？”
“哎、哎……是是。”曹俊結結巴巴應。
他覺得自己腰眼都要腫了，他明白意思，可也別掐那麽使勁呀。
薑希琳眉微挑：“真的沒事兒？”
孫應文極快：“真沒事兒真沒事兒。”
曹俊怔了怔，向他豎起大姆指：“佩服！”
孫應文再喝一口酒：“但是，宋巧君沒有確定和誰好之前，我絕不放手！”
曹俊舉杯：“必須的。來，一塊兒加油。”
孫應文拿起酒杯：“來，加油！”
兩人喝得醉醺醺的，曹俊又是賣萌又是求饒都沒能讓門衛大叔放過不登記。
兩人一進校門，遠遠見到那邊薑希琳走來。
“我去。”孫應文扯曹俊就往邊上跑。
“往哪跑？給我站住！”薑希琳大聲喊，仍走得不緊不慢。
兩人隻得停住，一起走出。
好大的酒氣。薑希琳沒近前就聞到了，她雙手插在羽絨服兜裏緊走幾步到兩人麵前，笑道：“二位帥哥，遇上大喜事兒了？還是遇上煩惱事兒了？看這架勢，還能回來，看來酒量不錯。”
“嘿嘿，那個……琳姐……”曹俊嘻嘻笑，“我倆一個不當心一時沒刹住，那是……我倆酒量必須杠杠的……”
孫應文手搭在曹俊肩膀，也是說話舌頭都是打直的：“琳、琳姐，改天請你……請您喝……”
“酒量杠杠的是吧？請我是吧？”薑希琳笑著上下打量二人，那眼光x光似的，“好哇，你倆把今天晚上喝酒的原因告訴我，我請你倆喝！”
兩人石頭一樣怔住。
薑希琳神情輕鬆，仍笑著：“怎麽？不相信？”
孫應文眼一閃拍拍額頭：“相信，相信。琳姐，打個商量成不？”
薑希琳：“你說。”
孫應文臉上又浮起那醉酒看起來傻到不行的傻笑：“酒、酒就不喝了，能不能不處分我、我倆，今晚上這事兒。”
曹俊也傻笑：“對對，不、不處分我倆……”
薑希琳看二人，稍權衡一下道：“那得看你倆說的是不是真話。”
“真話！絕對真話。”孫應文手搭在曹俊肩膀上，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曹俊你說是不是？”
曹俊笑著：“必須的。”
兩人這樣的形象，薑希琳也不斥責，這都喝成這樣了，罵也沒有用，她有她的辦法：“那說來聽聽。”
“不行……”孫應文手指指晃晃，“琳姐你……您，您得先答應我們。”
薑希琳笑：“看來沒有醉。”
孫應文拍胸口：“那是……酒量杠、杠的……我跟您說一般人喝不了我。”
薑希琳再一想：“好，我答應你。”
孫應文眉一挑，看曹俊一眼，笑道：“琳姐，這可是大事，您可站好了……曹俊喜歡郭主任的女兒郭、郭春旋，郭主任知道了棒打鴛鴦，這不……曹俊他失戀了，失戀了，您說，這是不是天大的事兒？這能不借、借酒澆愁嗎？”
曹俊傻眼了：“文哥……”
孫應文那隻手在曹俊的後腰重重擰一下。
曹俊張口結舌怔在那兒。
哎哎，換一次處分，也算值了，就不怪文哥了。
失戀是薑希琳意料中事，但是她沒有想到曹俊竟然看上郭主任的女兒，看來這酒真是不喝都不行了。她看曹俊：“曹俊，你可真有眼光。”
曹俊又怔：“琳、琳姐，我這醉的都、都聽不出您這話是讚還是埋汰。”
薑希琳笑，向他豎起大姆指：“是讚。說你有眼光並不是因為郭春旋是郭主任的女兒，而是郭春旋優秀，值得你喜歡。我想你喜歡郭春旋也不是因為她是郭主任的女兒吧？”
她這話是鼓勵也是試探，她想知道曹俊是因為什麽而喜歡郭春旋，醉話不假，這是最好的試探機會。
曹俊毫不猶豫道：“當然不是，絕對不是……我、我還希望她不是郭主任的女兒。”
聽到這樣的話，薑希琳放心了：“唔，那你加油。”
曹俊眼一閃：“琳、琳姐您不反對？”
薑希琳笑：“我反對什麽呀？一來學校並沒禁止談戀愛，二來我又不是郭春旋的家長，再說了，就算是家長我也不會反對。”
曹俊：“琳姐真好，要是琳姐是郭春旋的家長就好了。”
“去。”孫應文大手按曹俊腦袋，“咋說話的？你。”
“哦。”曹俊拍一下自己嘴巴，“琳姐，我這醉的……您、您別介意。”
薑希琳搖頭笑著道：“想聽聽琳姐的建議嗎？”
曹俊眼又一閃：“想想，琳姐您說。”
薑希琳伸手分別輕拍一下孫應文和曹俊的手臂：“走，邊走邊說。”
“哦好。”
兩人跟著薑希琳，三人並排走。
薑希琳手插羽絨服兜裏：“據我所知，郭主任並不排斥未來女婿是運動員，更不排斥冰雪項目，他一直認為在一起生活的人有共同目標、愛好、話題很重要。但是有一點，郭主任希望和郭春旋在一起的人能幫到郭春旋，也就是說他希望那個男生的成就高於郭春旋或者和郭春旋差不多。在你們的角度想可能會認為郭主任勢利，又或者認為要是自己成就很高了還要你女兒幹什麽，但是在郭主任一個父親的角度，那都沒有錯，那家的女兒不是家裏的寶貝。”
兩人邊聽邊想，都不作聲。
薑希琳繼續說：“還有，郭主任傾向於讓郭春旋在花滑裏找男朋友。你們也知道的，花滑男女雙人滑的默契那是要求很高的，有感情基礎更容易出成績，那是造就兩人的。”
曹俊怔忡停下腳步，沮喪道：“那我就沒有機會了？”
孫應文也停下腳步，搭手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問。
薑希琳也停下了腳步，她轉身看曹俊，微笑道：“隻要你想好想清楚了那個是你愛的人，一切都不是問題，別忘了，有誌者事境成，我們運動員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堅持，你沒有信心嗎？”
曹俊眼又一亮，他伸手去拉薑希琳的手臂：“琳姐……琳姐，我喜歡她，不不……是愛，我一定不會放棄。”
薑希琳笑著點頭，手從兜裏抽出豎起食指：“但是有一點，前提必須是郭春旋也愛你。如果明知對方不愛自己還死纏濫打，那是浪費感情和生命，及對對方的不尊重。”
“啊……”曹俊又沮喪了。
一旁孫應文直翻眼。
他可不讚同琳姐這個觀點。
薑希琳手拍一下曹俊手臂，以輕鬆的口吻道：“看來郭春旋沒有接受你是吧？我都沒聽說郭春旋談戀愛。”
曹俊囁嚅道：“是、是……那個……我……”
“哎呀琳姐事情是這樣。”孫應文人醉心不醉，他是真心想幫曹俊，他覺得薑希琳能幫上忙，“那天曹俊拉著我去看郭春旋，然後郭主任突然出現狠狠罵了曹俊一頓，後來我們躲著看見郭主任把郭春旋叫出了教室，我們琢磨著郭主任肯定問郭春旋了……再後來後來……就是昨天曹俊發信息約郭春旋見麵，被、被拒絕了。其實……其實曹俊都沒有正式向郭春旋表白。”
“嗬！”薑希琳笑，“原來是暗戀啊，你們也真行啊，這樣就能琢磨出郭主任問了郭春旋，然後就省了不用表白？”
孫應文打一個響指：“琳姐真聰明，一下就明白了。琳姐，您既然不反對，那就幫幫曹俊唄。”
聽得孫應文這樣說，曹俊萬分希冀看著薑希琳：“琳姐，救我。”
“沒那麽誇張。”薑希琳看曹俊笑個不停，“你說我怎麽幫？總不能綁郭春旋跟你約會吧，你自己再約約，表明你的心意，說明你的想法，如果郭春旋連著幾次很明確拒絕你，那你就不要再糾纏人家了。漢子爺們果斷一些，拿得起放得下，沒有自尊的糾纏會讓人瞧不起的。”
一番說得兩人又怔住了。
孫應文心裏糾結著呢，不認同，但又覺得像是那麽一回事。
曹俊是又覺得天都塌了。
薑希琳想了想又道：“每個人都是愛與不愛的自由，如果對方一直拒絕，我是認為不要再糾纏了。這僅是我個人觀點，你們有自己的觀點和權力，自己斟酌著辦，感情這東西也確實沒有辦法像關水龍頭那說關就關的。”
孫應文手拍曹俊肩膀：“別輕易放棄，郭春旋是還不了解你，要是了解了你這個人，肯定會喜歡上你。”
曹俊又來了信心，點頭。
薑希琳：“曹俊，我沒有說讓你現在放棄。”
曹俊：“嗯，我知道了，謝謝琳姐。”
薑希琳睨眼向孫應文，揶揄笑道：“孫應文，曹俊失戀有你什麽事兒啊？你怎麽也喝醉？什麽情況快快從實招來。”
“我……”孫應文真是心清醒得不得了，那邊暗裏又掐了一下曹俊的腰眼，“我沒事兒！我那不是為兄弟鼓鼓勁兒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曹俊你說是不是？”
“哎、哎……是是。”曹俊結結巴巴應。
他覺得自己腰眼都要腫了，他明白意思，可也別掐那麽使勁呀。
薑希琳眉微挑：“真的沒事兒？”
孫應文極快：“真沒事兒真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