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我是班長，向我匯報不對嗎？”
宋巧君再撇嘴：“你是高主任，好可怕哦。”
孫應文手拍她肩膀：“這次又是怎麽回事？她又打你了？要是的話我削她。”
“削誰呢？”夜空裏響裏一個不是他們幾人的聲音。
幾人向聲音方向看去。
那邊郭唐和他那兩個好夥伴走來，郭唐一臉邪氣：“孫猴子，你削一個給我看！”
孫應文拉開宋巧君，幾步迎上去，仰臉藐視：“郭唐，孫猴子是你叫的嗎？”
郭唐哼一聲停步，也仰臉：“怎麽著？找削？”
高洋上前拉孫應文：“走吧。”
孫應文不願意走，高洋使勁拉他。
宋巧君也上前拉孫應文。
曹俊和周維維也上前。
郭唐乜著眼看，但他不再出聲，這是在學校，這又是不痛不癢的事，他也不想鬧大。
那邊何冰芝出來了，郭唐連忙迎去：“芝芝沒事吧？”
見高洋在，何冰芝搖搖頭不出聲，快步向公寓方向走。
郭唐屁顛屁顛快步跟去。
那兩個夥伴也快步跟去。
孫應文甩開高洋和宋巧君：“幹啥攔我？”
高洋扯宋巧君向前走：“我懶得說你。”
“哎哎。”宋巧君踉蹌一下，邊走邊回頭道，“一文錢，何冰芝沒有打我。”
孫應文快步跟上去：“那是怎麽回事？你說呀。”
曹俊和周維維也快步追上來。
宋巧君拂開高洋的手，轉身倒退著走，把事情的來攏去脈講一遍，燒香的原因她還是說祭奠爺爺。
她一說完孫應文、曹俊哈哈大笑。
孫應文：“哎宋巧君……真有你的哈……我的心碎了呢……怎麽想出來的……虹姐今晚準被你氣得睡不著。”
曹俊：“君哥，服！”
周維維也在那裏抿嘴笑。
宋巧君手撓撓臉：“那沒辦法，總不能吃虧不是麽？是何冰芝先摔我香爐，她也有錯，總不能我一個人背鍋，要罰大家一起被罰。”
那邊高洋停步轉身：“宋巧君，真有你的，在寢室裏燒香，你眼裏還有沒有校規了？”
宋巧君瞪眼：“我沒有在寢室裏燒香？那是在陽台！再說了校規裏沒有不準在寢室裏燒香這一條。”
孫應文笑得停不下來，手搭上宋巧君肩膀：“是、是沒有……”
高洋看一眼孫應文的手：“宋巧君，虹姐罰你什麽來著？”
“哎呀！”宋巧君立馬跳起來向前跑，“我要回去抄校規了，拜拜。”
孫應文乜高洋一眼，追著宋巧君跑：“哎我幫你抄。”
高洋擰眉大步走。
曹俊和周維維跟著。
第二天中午。
孫應文還真幫宋巧君抄校規。
高洋走來敲敲課桌：“笨蛋，你想讓宋巧君再被罰是嗎？”
孫應文抬頭，手裏的筆轉動一下：“你什麽意思？”
高洋看坐在孫應文對麵正在玩手機的宋巧君：“你不知道嗎？”
宋巧君翻眼：“你想看我抄得手軟。”
高洋也翻眼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那邊曹俊和周維維走進來，分別在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下。
周維維笑笑：“字跡不一樣，虹姐會知道不是君哥寫的。”
孫應文怔了怔：“五十份我全抄了唄。”
宋巧君巴不得：“對對。”
曹俊反著坐趴在椅背上笑：“可是和君哥作業本的字跡還是不一樣啊。”
孫應文瞠目結舌，手猛搓額。
宋巧君拍額頭：“那怎麽辦？”
高洋看宋巧君的手呶呶嘴：“你的手用來做什麽的？”
“哎！”宋巧君一掌拍課桌，“高洋，你拽什麽拽？你的事我可是記著的。”
高洋抿抿嘴別開臉。
“啥事啊？”曹俊好奇地問。
高洋不作聲。
孫應文看看高洋，又看宋巧君，心裏拿定主意，笑著道：“哎宋巧君，你做我女朋友唄。”
“啥？”宋巧君沒跳起來曹俊跳起來了。
周維維的眼睛也直了。
宋巧君木頭一樣定在那裏。
高洋猛地轉頭看孫應文，臉上沒有什麽，心裏可是洶湧澎湃，課桌下那隻手握了握，伸出在孫應文那邊課桌用力敲敲：“上學期間不得談戀愛。”
孫應文自信一笑，看高洋揚揚手裏那份校規挑眉道：“校規裏有這一條嗎？”
高洋眉微動，再動，他伸手握拳放在嘴邊。
他不知道該再說什麽？
也是在極力克製自己。
孫應文嘴角揚開得意地笑，看宋巧君：“宋巧君，就這樣說定了。”
“我……”宋巧君懵懵怔怔的，她手撓撓頭，瞟眼看高洋，“那個那個……我沒有女人味，你、你找別人當女朋友吧。”
孫應文心一滯，有些痛呢。他也看高洋一眼，接著又一笑：“宋巧君，我是認真的。”
宋巧君咬咬唇，哎呀媽呀，一文錢怎麽這麽大膽？他、他怎麽會喜歡她？
眼前幾個男生的眼睛都看著她，她都想找地洞鑽走了：“我、我也是認真的，我沒有女人味。”
孫應文伸手彈一下她額頭：“什麽味不味的？又不是要來吃。”
宋巧君心一慌，連忙避一避：“我們是哥們。”
孫應文心裏可不好受了，他強笑笑：“好了，我給你時間考慮，反正我等著你。”
這時何冰芝從教室外走進來，直走到高洋旁邊。
這下幾人都看何冰芝。
何冰芝看著高洋，幹脆利落地道：“高洋，我喜歡你。”
“哎喲我的媽呀。”曹俊站不穩跌坐回椅子上。
那幾個人都觸電了似的怔在那裏。
高洋眼閃一下，正想開口，那邊“嘎”一聲椅子響，宋巧君站起身拉孫應文：“一文錢，走。”
孫應文回過神來，站起身就跟著宋巧君一起走。
高洋大聲道：“宋巧君，你不抄校規了嗎？”
宋巧君頭不回一聲不吭，轉眼兩人消失在教室門口。
“哎那個……”曹俊扯周維維站起身，轉眼兩人也離開了教室。
高洋手撫撫額：“何冰芝你有完沒完？”
何冰芝咬唇：“高洋，我真的喜歡你，好多年了，我……”
高洋猛地站起身：“借過。”
何冰芝擋在那裏就不動：“你要是和我交往以後我就不和宋巧君鬧矛盾了。”
高洋別一下臉：“合著要是我不答應你就無休止地找宋巧君的茬唄？”
“高洋。”何冰芝急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知道的，宋巧君那個脾氣，總惹人生氣很難相處的。”
“難相處的是你。”高洋冷冷說一句，“借過。”
何冰芝還是不動：“你答應我好嗎？我會做個好妻子的。”
“瘋了！”高洋從另邊跨出，大步向外走，“我不喜歡你！”
何冰芝心一沉，心又酸又澀，轉身：“高洋……”
教室門口已沒有人了，何冰芝眼淚刷地流下來，緩緩蹲下去抱膝低聲哭。
籃球場。
宋巧君黑著臉坐在台階上。
孫應文跨著台階站在她旁邊：“高洋也真是的，找女朋友也不要找何冰芝啊，明知何冰芝和你水火不容，他這是想跟咱們散夥了。”
孫應文是有意說這一番話的，在他看來，什麽都可以讓就是女人不能讓。
宋巧君咬牙切齒：“散夥就散夥，希罕！”
孫應文觀察宋巧君：“不過話說回來，這始終有這麽一天的，你看，咱們在一起，高洋跟別的女人結婚，這始終的……”
“誰說跟你在一起了？”宋巧君惱火瞪眼。
孫應文連忙舉手：“好好，不在不在……”說完又嘻嘻一笑，“暫時不在，我等著你。”
宋巧君猛地站起身：“你再說就滾！”
“好好，不說不說……”孫應文兩手舉高高，“我投降。”
宋巧君覺得現在和孫應文單獨在一起也尷尬，轉身就又走。
孫應文追著：“上哪去？”
宋巧君：“回寢室抄校規。”
孫應文看一下表：“都這個時間了，肯定完不成了。”
宋巧君停步看他：“那怎麽辦？”
孫應文：“和虹姐直接說唄，又不是考試，規定時間完成，抄夠五十就成了。”
宋巧君想了想，點頭：“走吧。”
孫應文點頭。
兩人走出，正遇高洋走來。
宋巧君仰臉哼一聲，快步跑走。
這一次孫應文沒有追，大手拍高洋的肩膀：“老實說吧，我喜歡她好些年了，十四歲那年發現的吧，不對，應該從一認識她那時就開始了。”
高洋手握一握，扯開他的手大步向前走。
孫應文裝瘋賣傻，跟上道：“哎，你說她會答應嗎？”
高洋抿抿嘴：“我又不是她，問我幹什麽？”
孫應文笑：“也對。不過不管怎麽樣，我都等。”
高洋：“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說。”
孫應文：“你得幫我呀。”
高洋：“幫不了。”
孫應文嘴角扯扯，似諷：“是不願意幫是吧？”
高洋大步走沒有看他：“是又怎麽樣？”
孫應文死撐著，打死也不會問出那句“你也喜歡她是不是”，高洋要臉子是不會主動說喜歡宋巧君的，他吃定這一點，他不再出聲。
果然，高洋沒有辦法說下去了。
他擰擰眉走得更快。
而孫應文則在後麵不緊不慢。
宋巧君再撇嘴：“你是高主任，好可怕哦。”
孫應文手拍她肩膀：“這次又是怎麽回事？她又打你了？要是的話我削她。”
“削誰呢？”夜空裏響裏一個不是他們幾人的聲音。
幾人向聲音方向看去。
那邊郭唐和他那兩個好夥伴走來，郭唐一臉邪氣：“孫猴子，你削一個給我看！”
孫應文拉開宋巧君，幾步迎上去，仰臉藐視：“郭唐，孫猴子是你叫的嗎？”
郭唐哼一聲停步，也仰臉：“怎麽著？找削？”
高洋上前拉孫應文：“走吧。”
孫應文不願意走，高洋使勁拉他。
宋巧君也上前拉孫應文。
曹俊和周維維也上前。
郭唐乜著眼看，但他不再出聲，這是在學校，這又是不痛不癢的事，他也不想鬧大。
那邊何冰芝出來了，郭唐連忙迎去：“芝芝沒事吧？”
見高洋在，何冰芝搖搖頭不出聲，快步向公寓方向走。
郭唐屁顛屁顛快步跟去。
那兩個夥伴也快步跟去。
孫應文甩開高洋和宋巧君：“幹啥攔我？”
高洋扯宋巧君向前走：“我懶得說你。”
“哎哎。”宋巧君踉蹌一下，邊走邊回頭道，“一文錢，何冰芝沒有打我。”
孫應文快步跟上去：“那是怎麽回事？你說呀。”
曹俊和周維維也快步追上來。
宋巧君拂開高洋的手，轉身倒退著走，把事情的來攏去脈講一遍，燒香的原因她還是說祭奠爺爺。
她一說完孫應文、曹俊哈哈大笑。
孫應文：“哎宋巧君……真有你的哈……我的心碎了呢……怎麽想出來的……虹姐今晚準被你氣得睡不著。”
曹俊：“君哥，服！”
周維維也在那裏抿嘴笑。
宋巧君手撓撓臉：“那沒辦法，總不能吃虧不是麽？是何冰芝先摔我香爐，她也有錯，總不能我一個人背鍋，要罰大家一起被罰。”
那邊高洋停步轉身：“宋巧君，真有你的，在寢室裏燒香，你眼裏還有沒有校規了？”
宋巧君瞪眼：“我沒有在寢室裏燒香？那是在陽台！再說了校規裏沒有不準在寢室裏燒香這一條。”
孫應文笑得停不下來，手搭上宋巧君肩膀：“是、是沒有……”
高洋看一眼孫應文的手：“宋巧君，虹姐罰你什麽來著？”
“哎呀！”宋巧君立馬跳起來向前跑，“我要回去抄校規了，拜拜。”
孫應文乜高洋一眼，追著宋巧君跑：“哎我幫你抄。”
高洋擰眉大步走。
曹俊和周維維跟著。
第二天中午。
孫應文還真幫宋巧君抄校規。
高洋走來敲敲課桌：“笨蛋，你想讓宋巧君再被罰是嗎？”
孫應文抬頭，手裏的筆轉動一下：“你什麽意思？”
高洋看坐在孫應文對麵正在玩手機的宋巧君：“你不知道嗎？”
宋巧君翻眼：“你想看我抄得手軟。”
高洋也翻眼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那邊曹俊和周維維走進來，分別在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下。
周維維笑笑：“字跡不一樣，虹姐會知道不是君哥寫的。”
孫應文怔了怔：“五十份我全抄了唄。”
宋巧君巴不得：“對對。”
曹俊反著坐趴在椅背上笑：“可是和君哥作業本的字跡還是不一樣啊。”
孫應文瞠目結舌，手猛搓額。
宋巧君拍額頭：“那怎麽辦？”
高洋看宋巧君的手呶呶嘴：“你的手用來做什麽的？”
“哎！”宋巧君一掌拍課桌，“高洋，你拽什麽拽？你的事我可是記著的。”
高洋抿抿嘴別開臉。
“啥事啊？”曹俊好奇地問。
高洋不作聲。
孫應文看看高洋，又看宋巧君，心裏拿定主意，笑著道：“哎宋巧君，你做我女朋友唄。”
“啥？”宋巧君沒跳起來曹俊跳起來了。
周維維的眼睛也直了。
宋巧君木頭一樣定在那裏。
高洋猛地轉頭看孫應文，臉上沒有什麽，心裏可是洶湧澎湃，課桌下那隻手握了握，伸出在孫應文那邊課桌用力敲敲：“上學期間不得談戀愛。”
孫應文自信一笑，看高洋揚揚手裏那份校規挑眉道：“校規裏有這一條嗎？”
高洋眉微動，再動，他伸手握拳放在嘴邊。
他不知道該再說什麽？
也是在極力克製自己。
孫應文嘴角揚開得意地笑，看宋巧君：“宋巧君，就這樣說定了。”
“我……”宋巧君懵懵怔怔的，她手撓撓頭，瞟眼看高洋，“那個那個……我沒有女人味，你、你找別人當女朋友吧。”
孫應文心一滯，有些痛呢。他也看高洋一眼，接著又一笑：“宋巧君，我是認真的。”
宋巧君咬咬唇，哎呀媽呀，一文錢怎麽這麽大膽？他、他怎麽會喜歡她？
眼前幾個男生的眼睛都看著她，她都想找地洞鑽走了：“我、我也是認真的，我沒有女人味。”
孫應文伸手彈一下她額頭：“什麽味不味的？又不是要來吃。”
宋巧君心一慌，連忙避一避：“我們是哥們。”
孫應文心裏可不好受了，他強笑笑：“好了，我給你時間考慮，反正我等著你。”
這時何冰芝從教室外走進來，直走到高洋旁邊。
這下幾人都看何冰芝。
何冰芝看著高洋，幹脆利落地道：“高洋，我喜歡你。”
“哎喲我的媽呀。”曹俊站不穩跌坐回椅子上。
那幾個人都觸電了似的怔在那裏。
高洋眼閃一下，正想開口，那邊“嘎”一聲椅子響，宋巧君站起身拉孫應文：“一文錢，走。”
孫應文回過神來，站起身就跟著宋巧君一起走。
高洋大聲道：“宋巧君，你不抄校規了嗎？”
宋巧君頭不回一聲不吭，轉眼兩人消失在教室門口。
“哎那個……”曹俊扯周維維站起身，轉眼兩人也離開了教室。
高洋手撫撫額：“何冰芝你有完沒完？”
何冰芝咬唇：“高洋，我真的喜歡你，好多年了，我……”
高洋猛地站起身：“借過。”
何冰芝擋在那裏就不動：“你要是和我交往以後我就不和宋巧君鬧矛盾了。”
高洋別一下臉：“合著要是我不答應你就無休止地找宋巧君的茬唄？”
“高洋。”何冰芝急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知道的，宋巧君那個脾氣，總惹人生氣很難相處的。”
“難相處的是你。”高洋冷冷說一句，“借過。”
何冰芝還是不動：“你答應我好嗎？我會做個好妻子的。”
“瘋了！”高洋從另邊跨出，大步向外走，“我不喜歡你！”
何冰芝心一沉，心又酸又澀，轉身：“高洋……”
教室門口已沒有人了，何冰芝眼淚刷地流下來，緩緩蹲下去抱膝低聲哭。
籃球場。
宋巧君黑著臉坐在台階上。
孫應文跨著台階站在她旁邊：“高洋也真是的，找女朋友也不要找何冰芝啊，明知何冰芝和你水火不容，他這是想跟咱們散夥了。”
孫應文是有意說這一番話的，在他看來，什麽都可以讓就是女人不能讓。
宋巧君咬牙切齒：“散夥就散夥，希罕！”
孫應文觀察宋巧君：“不過話說回來，這始終有這麽一天的，你看，咱們在一起，高洋跟別的女人結婚，這始終的……”
“誰說跟你在一起了？”宋巧君惱火瞪眼。
孫應文連忙舉手：“好好，不在不在……”說完又嘻嘻一笑，“暫時不在，我等著你。”
宋巧君猛地站起身：“你再說就滾！”
“好好，不說不說……”孫應文兩手舉高高，“我投降。”
宋巧君覺得現在和孫應文單獨在一起也尷尬，轉身就又走。
孫應文追著：“上哪去？”
宋巧君：“回寢室抄校規。”
孫應文看一下表：“都這個時間了，肯定完不成了。”
宋巧君停步看他：“那怎麽辦？”
孫應文：“和虹姐直接說唄，又不是考試，規定時間完成，抄夠五十就成了。”
宋巧君想了想，點頭：“走吧。”
孫應文點頭。
兩人走出，正遇高洋走來。
宋巧君仰臉哼一聲，快步跑走。
這一次孫應文沒有追，大手拍高洋的肩膀：“老實說吧，我喜歡她好些年了，十四歲那年發現的吧，不對，應該從一認識她那時就開始了。”
高洋手握一握，扯開他的手大步向前走。
孫應文裝瘋賣傻，跟上道：“哎，你說她會答應嗎？”
高洋抿抿嘴：“我又不是她，問我幹什麽？”
孫應文笑：“也對。不過不管怎麽樣，我都等。”
高洋：“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說。”
孫應文：“你得幫我呀。”
高洋：“幫不了。”
孫應文嘴角扯扯，似諷：“是不願意幫是吧？”
高洋大步走沒有看他：“是又怎麽樣？”
孫應文死撐著，打死也不會問出那句“你也喜歡她是不是”，高洋要臉子是不會主動說喜歡宋巧君的，他吃定這一點，他不再出聲。
果然，高洋沒有辦法說下去了。
他擰擰眉走得更快。
而孫應文則在後麵不緊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