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還不走?”張烽火喝完茶水之後看著站在那裏的天馨不解道。


    天馨的小臉有些緊張,剛才她在包內拿出一個藥瓶,從裏麵取出的藥末已經放在了張烽火的茶杯中,怎麽對方還是沒有反應呢?天馨的身上的藥可都是立馬見效的。


    “哦,你在喝一杯吧。”天馨說著又給張烽火倒了一杯。這就引起張烽火的懷疑了,這茶水裏麵肯定有問題,他並沒有結果茶杯,而是看向了天馨背過去的左手,上前就抓住,裏麵果然有一個藥瓶,張烽火拿過這個藥瓶之後天馨華容色變,倒不是因為她的小舉動被張烽火發現了,而是藥拿錯了!這分明就是一瓶春,藥,在天馨身上可是有各種害人的東西,春,藥自然也有,剛才慌亂之中沒想


    到竟然將迷藥拿成了這個。瓶子上麵都是用數字記錄的,張烽火也不知道這藥是什麽,不過身體目前還沒有什麽太大反應,隻要他發現對方下藥,以他的修為是足以應付的,所以他已經運轉功力,


    準備將藥逼出體內,可是小腹之中突然升起的火熱,讓張烽火有些摸不清頭腦。“對,對不起,我,我改天在和你賠罪,能讓我走嗎。”天馨有些結巴道,她可是知道這春,藥的威力,自己在這裏如果張烽火藥效發了,那她還不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


    蹂躪了。張烽火顯然不知道天馨的想法,這時候斷然是不可能就這麽方對方離開的,萬一是一種自己解不了的毒藥,在毒發的時候他也能和天馨拿到解藥,因為事情並沒有向他想


    象的那般,小腹的火熱越來越大,並沒有被他的功力所控製,接下來張烽火隻感覺有些迷離,在一看天馨那可愛的摸樣,早已是一柱擎天了。這藥效發揮的極快,在張烽火沒有準備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發作了,現在他就猶如一條發了情的猛獸,站在自己麵前的異性都是他的目標,別說天馨在這,就算是紫薇在這,或者任何一個女子,張烽火都會毫無理性的撲上去,這也是神界藥物和五洲的區別,在這製造這些藥的人很明白神界中人修為深厚,一般的手法是不可能得手的,所


    以要的就是速效,在對象沒有準備就已經發揮藥的效果。張烽火將天馨抱在床上,對方的反抗就猶如是催化劑一般,讓他越來越失去理性,隻聽刺啦一聲,天馨的衣服已經被張烽火扯破,露出裏麵的粉紅色肚兜,還有那潔白如


    玉的皮膚,雙手觸碰在上麵就猶如撫摸著綢緞一般順滑,別說是吃藥之後的他,就是現在清醒過來,見到如此尤物也未必能夠從容離開。“不要。”天馨無力的反抗者,她哪裏是張烽火的對手,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暴露在對方麵前,讓天馨甚至連功法都忘記運轉,隻是以一個女子柔弱的身軀抵擋張烽火如狼似


    虎的情,欲。張烽火的嘴已經印在了天馨的雙唇之上,撬開她的牙縫瘋狂索取者,手也早已扯下了對方最後的防線,覆沒著嬌小玲瓏的柔軟,天馨的胸前雖然不是十分壯觀,但勝在飽


    滿堅挺,這就是少女的特別之處。天馨的雙眼流露淚水,可是她又能如何,嘴裏叫不出來,隻能支支吾吾的發出聲音,聼在張烽火的耳中反而會更加刺激到他,他的雙手一路向前,天馨的雙眼逐漸迷離起


    來,在怎麽說她也是初經人事的女子,哪裏抵得過這般挑撥,也有一絲任命的想法。


    片刻隻聽天馨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狠狠的咬在了張烽火的肩膀,嘴上頓時沾滿血液,而床上的褥子也印上了一抹嫣紅。瘋狂了一次又一次,天馨早已被張烽火折騰的不省人事,躺在床上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張烽火也恢複了神誌,藥效已過,看在躺在懷中掛滿淚水,一臉楚楚可憐的天


    馨,心中沒來由升起愧疚之感。


    如果說錯,這一切都是天馨自找的,可是對方畢竟是一個女子,讓張烽火有些不忍,天馨將頭低下也不看張烽火,張烽火則有些尷尬的說道:“對,對不起。”隨即就感覺腰間傳來一抹疼痛,天馨的小手已經狠狠的掐在上麵,現在她又能做什麽,殺了張烽火?還是瀟灑的起來穿上衣服,告訴他沒關係,我會當什麽都沒發生的,


    這兩種情況顯然她都做不到。過了一個時辰,屋內就隻剩下坐在窗前的張烽火,天馨已經離開了,在此期間一句話也沒說,讓張烽火的負罪感更深了,哪怕是天馨和他大吵大鬧,或者狠狠打的一頓,


    又或者想要殺了張烽火,這些舉動都會讓張烽火的負罪感減輕不少,畢竟這一切都是對方自找的,可是天馨什麽也沒說,臉上更沒流露出任何神色。很快剩下的三天時間過去,天啟一脈也迎來了第二個對手,風族,這個家族天啟尊者也給張烽火三人略微介紹了一下,風門和寒門差不多,他們的功法就是風決,以操縱風的能力最為拿手,這讓張烽火不免想到,寒門就是控製嚴寒,冰雪,而風門就是控製風,那麽東海帝君的海決是不是海中一族中的功法呢?抽空問一下天啟尊者有沒有


    海門或者海族這個勢力,數不知道他隻是突如其來的想法改變了東海帝君的一生。


    進入家族大比的廣場之後,等了半個時辰左右,風族才姍姍來遲,領頭的不是一個長著,而是一位中年女子,此人長相十分妖媚,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魅惑。


    “天啟長老,奴家來遲了。”女子對著天啟尊者微微一福身子,開口說道,那聲音聼在耳中仿佛骨頭都酥了。


    天啟尊者則神色嚴肅道:“風語長老無需客氣,我們也是剛來不久,那麽就開始吧。”天啟尊者甚至不願意和這個風語長老多說一句話,而且神色也十分戒備。在神界風語長老的名頭也是最近十年才突起的,對方不但風決修煉極致,而且媚態十足,一身的魅惑之術更是練到了極深的地步,曾經單槍匹馬挑撥的兩個家族你死我活


    ,成為神界津津樂道的話題,不過每個人在談到風語的時候都是一臉戒備,生怕哪裏出言不慎惹得對方報複自己。風語可不是一個善男信女,當初被她挑撥的兩個家族就是曾經因為一件小事得罪了她,才惹得她如此做來,曾經也有人認為這不過是傳言當不得真,在神界最不缺少的就


    是高手,那位不信邪的巔峰神將在一次無意之中見到風語,更是出言挑撥,風語的表現有些耐人尋味,不但不生氣,反而還順著對方的話來。就在知情的人以為風語真的隻是一個傳說的時候,那位巔峰神將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直到一年以後別人才發現他的屍體,應該說是骨頭,聽說是被一個猛獸給吃了,隻剩


    下一個頭骨,不過在四周散落的物件上看,應該就是那位巔峰神將不假。


    所以從那之後,沒有人敢對這個長相傾城,舉止中帶著魅惑的女子如何,她就好像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猛獸一般讓人敬畏。三個風門弟子有一個女子兩個男子,女子和風語差不多,長相都是十分漂亮,不過這個風族弟子卻沒有風語那種不需要刻意就足以勾人心魄的魅惑,不過在這個女子身上


    到是有著天真,清純的感覺。


    “師兄,您可要手下留情啊。”風族那位女子對著領頭的張烽火笑道。張烽火也順便看了一下三個人的修為,都是神侍巔峰,這個隊伍著實強橫,張烽火是修煉天啟決的,而且已經修煉到了天決,所以他在觀察對方修為的時候是不會被人發


    現的,尤其是比他修為低的人。就算明目張膽的看也沒什麽,在他們小輩之中是不需要講究那些的,張烽火三人都沒有說話,而是一臉戒備的看著對方,相比之下風族的三人在神色上到是十分輕鬆,雖


    然張烽火的修為他們看不透,不過紫薇和海陽不過是中級神侍,這場比試他們勢在必行。在場外風語也頻頻和天啟尊者說話,不過天啟尊者的回答十分簡潔,基本上就是嗯,啊,是,等等字眼,甚至說話的時候都不看風語一眼,惹得風語在一旁嬌羞不止,就


    連天啟尊者也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可以想象這是怎樣一個柔媚的女人。


    天啟一脈的三人先行進攻,一開始紫薇和海陽就使用了自己最強的天啟決篇章,充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與此同時還與對方拉開距離,以防止他們突然進攻。張烽火也使用了命運,一時間風族三人頓時被張烽火三人的命運所禁錮,不過他們絲毫不著急,對於天啟一脈他們可以說是做足了文章,對方用天啟決禁錮之後就一定會進攻,那時比試才正式開始,風族的三人也沒有閑著,突然間這個小小的比賽場地就變得風起雲湧,淩烈的風好像是刀子一般,吹在張烽火三人的身上,別說向前,恐怕


    就是睜開眼睛都十分苦難。風族操作風的能力十分強悍,那些風似乎隻吹張烽火三人最柔弱的地方,而且張烽火發現對麵的女子一直沒有出手,好像是在做一種十分複雜的印記,隻見在女子的身前


    突然出現一個小形龍卷風,可是這個龍卷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變大,直到兩人高的時候才向他們飛來。張烽火等人連忙躲閃,可是四周的風速本就十分強烈,那龍卷風更是向長了眼睛一樣就盯著紫薇和海陽,風族的三人認準了紫薇還海陽最弱,所以他們的全部目標並沒有


    直接去攻擊張烽火,而是這兩個人,先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掉他倆,然後三個人在合力去收拾張烽火,可以說打了一手好算盤。張烽火並沒有紫薇和海陽那般狼狽,在他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幾個護盾,可是這些護盾被風吹的竟然有破裂的跡象,可想而知那風速有多麽恐怕,如果有修為低的人站在這


    裏,恐怕會立馬被風切割成碎塊。


    這場比試剛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的階段,可以說雙方都是講究速戰速決的人,眼看風族的兩個弟子就要對海陽和紫薇動手,張烽火突然喊道:“看好了,這就是裁決。”


    海陽和紫薇連忙向張烽火望去,隻見張烽火身後出現兩個光圈,眼眸也瞬間變成銀色,在他身上形成一道強力的護盾,讓那些風分成數段根本就無法近身。三十秒的時間張烽火的裁決就已經出手了,這次他剝奪的是風族三個人的行動能力,三人頓時站在那裏目瞪口呆,因為他們的身體已經無法行動了,就連功法都停止了運


    轉。紫薇和海陽見到這裏連忙向前攻擊,風族三人結果可想而知,沒有行動力的人怎麽可能是紫薇和海陽的對手,這場比試隻是進行了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已經結束,而禁錮的時間也已經過去,風族三人恢複了行動力,都是噴出一口鮮血,這並不是張烽火打傷的,而是張烽火在施展裁決的時候,他們強行運轉功法,在這個時候張烽火就是


    天道,試想違背天道的人又怎麽可能會有好下場。“啪啪啪。”風語拍著手掌,一臉笑意道:“好,好,好,不愧是敢挑戰神王的男人。”風語一臉媚態的望著張烽火,不但沒有因為風族失敗而惱怒,反而美眸之中滿是興趣


    的盯著對方。風族三人退到風語身後沒有說話,隻是一臉不解的望著張烽火,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強橫,剛才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實在深刻,就好像站在他們麵前的男人不在是人,而


    是神,主宰他們命運的神。“小弟弟,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風族,包管比你在天啟一脈要過的好,我們那裏可是有很多美女的哦,隻要你看上了我就替你做主。”風語走到張烽火麵前,看著還是銀色


    雙眸的他,伸出芊芊玉手撫摸著對方的臉蛋。


    這種挑逗的動作也隻有風語能做的出來,整個神界沒有一個女子可以如此。


    天啟尊者一臉寒意的說道:“風語長老,你不要太過分了。”


    風語看也沒看天啟尊者一眼,隻是道:“天啟長老,不要那麽小氣,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


    誰也不知道風語此時雖然說話十分利落,還是保持著先前那般挑逗和柔媚的聲音,但是她的雙眼已經充滿了恐懼,甚至就連放在張烽火臉上的手都在顫抖。


    此時張烽火的眼眸已經不是銀色,而是一抹妖異的綠,而風語漆黑的雙眸在張烽火眼睛閃現出綠色的時候,也變成了綠色,隻是顏色很淺。不過片刻的時間張烽火的眼眸就恢複了黑色,風語的手也連忙收了回來,一句話沒說領著風族三人離開了,風語這種舉動雖然讓很多人詫異,但是風族三人不敢問,天啟


    尊者也不會多事,巴不得對方趕緊走。出了比試廣場,先去登記之後就回到住處,在路上張烽火突然碰到了天馨,天馨是天家的代表,和天籟,天賜一同上場,隻是兩個哥哥還留在那裏看下一場對手的表現,


    天馨覺得無聊就先走了出來,見到張烽火後她明顯一愣,不過低頭變離開了。


    天啟尊者和紫薇還有海陽都在身邊,張烽火自然沒有多說什麽。回到住處之後張烽火三人又聽著天啟尊者給出的一些意見,對於今年的比試天啟尊者已經比較滿意了,連贏兩場,已經很了不起了,要知道隻要輸一場就失去了繼續參賽的資格,那些對手可都是與他們實力差不多的人,一個小小的失誤和疏忽就可能導致失敗,這是非常講究合作和實力的比試,如果在能贏一場,那麽天啟尊者甚至都有就


    此離開的念頭,他們不想爭第一,在這裏第一和最後一名沒有什麽太大的分別,隻要能夠保持連勝幾場就可以了,就證明你的家族小輩很有發展潛力。畢竟這隻是一個考驗小輩或者考驗對方家族晚輩的地方,但是如果真正嚴格來說,這些比試的結果並不重要,如果一個家族他的小輩都沒有什麽本事,但是有一個老前輩


    坐鎮,那麽他的家族沒有人敢瞧不起,當然能出一兩個優秀的弟子還是很好的,至少可以保證家族繼續昌盛下去。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張烽火就開始打坐修煉,在風語觸碰到他的時候,張烽火的心突然閃過一絲悸動,這種悸動可不是對對方有什麽想法,好像是碰到了親人,又或者碰到


    了熟人的那種感覺,而且這種熟悉的感覺十分遙遠,讓他想不起是其中的原因是什麽。此時此刻回到了寒門住處的風語也在想,張烽火到底是誰,為何他的雙眸會變成綠色,又為什麽在對方的身上有一種讓她心悸和害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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