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界天家那幾個高手打算強行打開禁製的時候,張烽火就感覺到了外麵的異常,他如今身在禁製之中,自然是能夠感覺到禁製有所變化的,不過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輕


    易破開,而是反而加強了很多,四周凝聚靈氣的速度也變得更加快了,這讓張烽火大感疑惑,不過如今他被完全封在裏麵,是不知道外麵情況的。在這個神秘地方如今張烽火已經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比他在外麵修煉一年的速度還要快,張烽火初級神侍不過是剛晉升不久,如今紮實了很多,雖然不


    可能好像坐著火箭一般突飛猛進,不過在這個地方修煉起運決不知道如何速度快了非常多。他的運決已經快接近圓滿的狀態了,那樣的話張烽火就能在進入神界的時候,達到修煉至天絕的階段,這對於他是一個好消息,至少在神界之中也不是沒有自保的手段了


    。要知道修煉至天絕,可不是單憑修為就能對張烽火如何的,他命決大成,運決大成,在加上天決,運氣還有命運都掌控在他的手中,就算是比張烽火高出一個階段的強大


    存在也拿他沒有辦法,在想要對張烽火如何的時候,對方絕對能夠算出自己有劫難,並且可以通過天決來改變自己的劫難或者找到破解的方法避禍。


    就算是被對方找到,一個運氣在身的張烽火也是很難殺死的,在這其中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突發事件,讓他可以逃掉死局。這也就是天啟決中比較變,態的地方,再說如果張烽火以修煉至天決的身份進入神界,那天啟一脈還不炸了鍋,恐怕就是神王想要找張烽火的麻煩也要想一想天啟一脈的


    反應,畢竟以張烽火的年齡修煉至天決那在天啟一脈之中可是絕無僅有的,雖然這會是一個威脅的存在,讓很多人都除之後快,但是他們也要掂量一下天啟一脈的實力。天啟一脈並沒有老者所說的那麽不堪,不過如今他們在神界內比較弱勢的情況還是存在的,但是天啟一脈畢竟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存在,而且有逆天改命的法決,也不是一


    個可以任人拿捏的勢力。而無念和狼煙的爭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極端,如今兩人有些旗鼓相當的架勢,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狼煙是占據了很大優勢的,畢竟無念雖然在名義上是五洲的領頭


    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位置是屬於張烽火的,如果不是張烽火當初將無念抬上來,他也隻不過是一個緣聚家族的族員罷了。而且張烽火如今不但活著,並且所擁有的影響力是任何人都無可比擬的,曾經狼煙一直都沒有插手或者對無念怎樣,如今貿然出手,讓很多人都認為狼煙的背後站著張烽


    火。所以臨陣倒戈的現象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狼煙的鐵血手腕,在加上背後的張烽火,如果沒有天賜的存在,恐怕現在無念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他知道自己踏錯了一步就沒有回頭的機會,既然不能回頭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如果讓他就這麽放棄,就算張烽火能接受他,無念也受不了緣聚家族人的白眼,還有眾人的唾棄,隻有一切都成為定


    局的時候,他還是勝利者的話,那麽所有的風向也會轉在他的頭上,畢竟勝利者永遠是對的。


    可是這一切真的會成功麽?即便是有天賜的幫助,無念也覺得希望是十分渺茫的。自欺欺人的把戲以無念的智慧怎麽可能會犯,所以他隻能全力備戰,準備與狼煙進行最後的交鋒,他的後手就是八魔,如今八魔已經和無念達成了協議,所有八魔的軍力


    都調動在北州靠往中州的地方,當然八魔如今的實力肯定是不能對八宗如何的。而無念給予八魔的好處就是,隻要能夠幫助他穩定住中州,等無念最終勝利的時候,一定會幫助八魔除掉八宗,八魔本身對於張烽火就有著很大的仇恨,不說八魔,八宗


    也是如此,哪一個宗派一下子損失掉那麽多精英,說不恨張烽火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無念正好抓住了這一點,當然八魔起初是十分謹慎的,畢竟張烽火的手段他們已經見識過了,但是無念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透漏了一下天賜的存在,並且還說出了嫣然


    魅影和天賜還有張烽火的關係,八魔這才聽從了他的調遣,當然他們也僅僅是將軍隊放置在北州的關隘附近罷了,並沒有明目張膽的去幫助無念。


    八魔起到的作用不過是威懾,而無念也正好需要這種威懾,威懾中州反抗自己的勢力,將會得到毀滅性的打擊。八宗也沒有閑著,他們如今和中州的勢力相處的十分好,在看穿了無念的舉動之後,就緊緊報成了團,組成一個臨時的盟友,當然無念對於中州的控製還是很大的,除了


    那些大家族之外,其餘的中等家族和小家族基本上都成為了無念的爪牙,那些大家族因為與張烽火交情匪淺,自然不可能跟著無念亂來。五洲的事情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而在北州那片山中也進行了一場不小的戰鬥,如今北州這個地方已經驚動了很多神界中人的關注,使得天家壓力倍增,甚至不敢派出天家


    的高手前來,至少是不敢明目張膽的派出,以免讓那些勢力忍不住插手近來。如果隻是派一些小輩來的話,那麽就表示天家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地方,別的勢力也頂多是觀望,但是一旦有天家長老級別的人出手,那麽那些觀望的家族就會立刻出手,


    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好處自然是大家拿,可是天家又怎麽可能甘願將這塊蛋糕分給眾人呢,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十分為難。


    也閑置了一段時間,天籟留在了北州,跟隨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則是回到了神界,天賜天籟領著護衛坐鎮這裏,嚴密的看護著,生怕出現一點什麽異常的情況。


    同時他們也在等天家下一波人的到來,那時候就能打開這道禁製,去瞧一瞧山洞之中到底有著怎樣逆天的寶貝。


    “大哥,你說這裏麵會有什麽東西?”天籟與天賜坐在洞口處不遠一個新搭建的涼亭之中,隨意問道。天賜微微一笑道:“這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值得我們如此大費周章吧,否則也不會用那麽詭異強大的禁製封鎖了,我覺得這應該是以前神界某位大能來到凡間羽化之後


    留下的。”


    天籟搖了搖頭道:“大哥,依我之見,這並非是神界前輩留下的,而是五洲人。”


    天賜有些嗤之以鼻,不過還是開口問道:“何解?”天籟知道他這個大哥的毛病,那就是眼睛永遠是長在頭頂上的,不知道以前的五洲有多麽繁榮,天籟以前也不相信,可是在他接觸了很多上古奠基之後,才知道五洲大陸原來是有多麽強大,他開口道:“這個禁製很有點克製神界功法的意思,以巔峰神兵的修為都不能打破禁製,反而為其添加了不少能量,你說如果有神將級別的前來又會不


    會百分百的打開呢,在看這裏的地形和走勢,在加上禁止的詭異,明顯就是五洲前輩所遺留下來的,所以我斷言,這裏的主人絕非神界中人。”天賜雖然聽著自己的弟弟說的有模有樣的,不過仍舊打擊道:“五洲的人你也看到了,他們膽小懦弱,隻憑我一人就可以橫掃五洲,他們又有什麽本事可以弄出這麽強大的


    禁製,三弟,你實在是太抬舉五洲人了。”天籟沒有繼續說下去,反倒是在一旁的花奴眉頭稍微一楊,隻是很短暫的一瞬便消失不見,他對於自己公子所說也不是很滿意,五洲地大物博,曾經出現過的高人足以傲世神界,這不但花奴知道,而且很多神界的老前輩也知道,如今五洲雖然看上去沒落了很多,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其中沒有臥虎藏龍之輩,每一個昌盛的地方都有沒落的一天,所謂風水輪流轉,如今五洲弱,神界強,可是未必不會有一天神界也會沒落,這是天理循環,沒有永遠的強者,隻有在很強的時候還能保持對弱小的戒心,才能繼


    續鞏固自己的地位,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陰溝裏翻船。天賜眼界高是公認的事實,但是他對於強者還是很敬畏的,不過天賜瞧不起五洲人不應該當著天籟的麵來說,畢竟如今天賜可是坐鎮五洲的天家代言人,雖然五洲現在還沒出現過強大的存在,但是誰也保不齊這其中就沒有隱士高人,要直到修為答道一定的等級之後,甚至可以與天同壽,而這些人也大多生活於市井或者山林之中,過著隱


    居的生活,如果天賜瞧不起五洲人的這些話傳到了天家的耳中,對於天賜還是有一些影響的。


    平時眼高於頂也就罷了,可是如今天賜代表的可是天家坐鎮這裏,出不得一點亂子。就在天賜和天籟兩位兄弟沉默的時候,自遠方走來一位樵夫,這人大概有六十多歲的摸樣,身形佝僂著,肩膀上有一個扁擔,兩邊都是剛砍下來的柴禾,這位樵夫摸樣很


    是蒼老,而且步履之間也極其不穩健,就是一個平凡人。可是這樣一個人為什麽走到這裏?要知道山中是有著著禁製的,無論任何凡人或者五洲修為低的人隻要觸碰到禁製就會莫名其妙的送回原處,而且這山中基本上沒有人前


    來,外圍也有無念的士兵在周圍守護著,不允許人靠近。


    在老樵夫出現之後眾人全部起身,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不但輕鬆的突破了禁製,而且他們在這人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任何修為的存在。老樵夫走到天賜等人麵前的時候,將肩膀上的柴禾放在地上,一鋪股坐在上麵用頭頂上帶著的草帽扇風,氣喘籲籲,半響之後才說道:“幾位,這裏是我一個老朋友的故居


    ,如今他已經羽化了,還請各位不要在打擾他。”此話一出,雖然老樵夫說的平淡無奇,可是在天賜等人的耳中卻猶如炸雷一般,老朋友?故居?羽化!這些字眼無疑不讓天家這些人聯想到這裏一定是某位大能留下的,可是麵前這個人又是誰?應該隻是一個平凡之人,可是為什麽他的朋友都羽化,可這人卻依然活著?要知道有的大能是可以與天齊壽,但是也可以選擇羽化,羽化之後他


    的靈魂會飛到一個更加虛幻飄渺的世界中,當然羽化的人是不可能回來的,所以也沒人知道那個世界是什麽樣的,並且想要羽化的人可是絕對有著驚天動地大本領的人。“敢問這位老前輩尊姓大名。”天籟絲毫沒有被麵前這個老人的摸樣所欺騙,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隻是隨口一說,竟然真的會引出隱藏在五洲的大能人物,天籟本就是一個心機很沉的人,但是他的優點就是不喜怒言於色,而且對人十分恭敬,當然值得他尊敬的人都是一些很有本事的人,就算是普通人天籟頂多是不理,也不會瞧不起對方,在


    這一點上天籟和天賜有著很大的區別。老樵夫用渾濁的雙眼看著麵前的幾個人,並沒有回答天籟的問題,而是道:“你們神界人也想打開那個老家夥的故居?我是老了,看走眼了,還以為我五洲又有能人輩出,


    原來是神界小兒啊。”老樵夫這句話讓天賜臉色鐵青,對方這是赤露裸的挑釁,不過花奴和天籟則是麵色一頓,身上一緊,因為對方在說道神界小兒四個字的時候隱有氣息流露出來,雖然隻是一絲,而且瞬間就消失了,但是花奴和天籟的感觀一直是盯著老樵夫的,這個現象被他二人也捕捉到了,那股氣息說不出有多麽強勢,但是唯一的就是,他們兩個人都覺


    得在心底發出了顫栗的感覺!


    “大膽,狂妄!你要為你所說的話付出帶價。”天賜大吼一聲,就要動手,這個人看上去應該是有些本事的,天賜也知道,不過對方如此侮辱神界,讓他著實難以接受。就在這時老樵夫的目光突然望向了禁製,渾濁的雙眼猛然變得精光閃爍,在他身上好像突然就爆發出一種氣場,這種氣場甚至讓天賜等人都有臣服和下跪的舉動,老樵夫


    的雙眼透過禁製,看到了正在裏麵修煉的張烽火。而此時張烽火也感覺有人似乎是在窺探自己,原本緊閉的雙眸之中猛然睜開,他的雙眸因為是在修煉逆天決的緣故,所以已經變成了銀色的眸子,看上去十分詭異,張烽


    火睜開雙眼並沒有看到人,但是他明顯感覺到剛才就是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老樵夫此時已經恢複了先前那樣,平淡無奇,而在他周圍的氣場也隨之消失,而站在他四周的天家人則是睜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摸樣,一臉不可置信。剛才那是什麽情況,竟然都讓天賜有跪下去臣服的念頭,他本身是瞧不起五洲人的,可是居然都能讓他對於一個五洲人有這種想法,可見老樵夫剛才突然爆發的氣場有多


    麽強橫。“沒想到啊,沒想到,老家夥後繼有人了,居然如此年紀就修煉到這般,以後五洲熱鬧了,哈哈哈哈!”老樵夫說完擔起了他的柴禾,隻留給天家眾人一個背影,一步步的


    離開此處,步履之間還是有些蹣跚,好像一股風就能將其吹倒。


    “這,這人到底是誰?”天籟咽了口塗抹,仍然沒有在剛才的震驚之中回過味來。


    花奴略有感歎道:“應該就是天籟少爺方才所說的五洲隱士高人,恐怕老爺在此也絕對不敵,五洲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此話一出又讓眾人震驚,花奴口中的老爺自然就是天家的家主,天家家主竟然都不是剛才那個看上去沒有絲毫修為的老樵夫對手,難道隻有神王可以語氣匹敵嗎?天賜一句話也沒說,呆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今天的所見所聞對於天賜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讓他一直堅信的東西被親眼所見的事實徹底敲碎,老樵夫的實力不用花奴說天賜也是可以感覺到的,但是在他的思維中神界才是最強大的存在,其餘的地方即便是有高人在他眼中也猶如草芥一般,這是從小培養的一種傲意,他自以為神界


    無敵,就瞧不起除此之外的人,可是一旦發現神界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強大,心中自然是有些接受不了的。花奴,天賜,天籟三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各自若有所思,花奴想的是這個老樵夫的身份還有住處洞穴主人的身份,而天籟則想著這個地方到底隱藏著什麽東西,至於天


    賜,腦中亂成一團。不過他們三個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老樵夫的最後一句話,老家夥後繼有人!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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