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客棧之後,張烽火並沒有在東洲停留,他立刻乘船趕回西州,來到東洲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的要去通知中州和西州的南州一些勢力,在這之前本想通知中州,可是


    他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五洲任何一處隻要在他去東洲之前有著什麽風吹草動,那他來東洲可能就會變得異常危險。


    東洲與西州的海陸上,張烽火依然一個人乘船,帝君在旅途之中突然醒來,隻是在海中的帝君張烽火陡然間發現氣質大變,有些淩厲,有些不安,甚至還有一些恐懼。帝君醒來之後就已魂魄的方式飄蕩在船上,雙眼緊緊盯著海麵,張烽火見狀上前問道:“師傅,您這是怎麽了?”問完這句話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海洋風暴中見到的情景,心


    中升起一絲不安。與帝君相處的這些時日中,張烽火雖然不相信他會害自己,因為如果帝君真想對他如何早就動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而且有好幾次都是帝君幫助下他才得以脫身,可是


    之前海洋風暴那一幕實在太過詭異。


    半響之後帝君才說道:“我感覺到了一股本源的力量,好像有一種聲音正在召喚著我。”說完帝君突然雙手抱頭,流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張烽火聞言神色疑惑,不過他似乎是明白了一些東西,帝君的話好像就是一個小小的引子,通過這個引子讓他感覺到真相似乎已經很緊,隻差一層窗戶紙,隻要捅破就能


    得到真相,隻是離真相越近往往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越加艱難,所以他隻能猜測。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帝君與海洋風暴中的那些人絕對有著特殊的牽連,而且帝君殘魂主魂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看來要去中州問影皇才能知曉。於是張烽火將船隻的速度加到最快,他本人也站在高處,看著海麵上的異動,帝君的感知絕對不是突發起來的,可能海洋風暴就裏這裏不遠。這一次如果在進入海洋風暴之中他也不知道是否能活著出去,那些人的實力太可怕了,別說如今他是巔峰武聖,就是武帝他也沒有把握全身而退,尤其是麵對著那位身著錦服,好像是領頭的那個“帝


    君”此人的修為給他就猶如是大海的感覺,深不見底,而且那人似乎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將他殺掉。不過海麵上安靜得很,甚至連個風浪都沒有,帝君站了大概幾個時辰之後,才將張烽火叫到身邊,神色嚴峻的開口對他說道:“我感覺的那種聲音和力量讓我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我隻能順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過看來海洋風暴比起迷霧森林的危險也隻多不少,你不但要小心陸地上的危險,同樣也要小心海洋中的危險


    。”帝君說完之後就消失在原地,而就在同時,五洲之中所有的船隻全部消失!沒有絲毫痕跡可以尋覓,當然這些張烽火是不知道的,而五洲的很多勢力也是在一個月之後知


    曉,再次引起巨大動蕩。五洲這些船隻雖然優劣不一,可是很多船隻都是大船,上麵火炮防禦十分堅固,其中也不乏高手坐鎮,但是突然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回報,就有些詭


    異了,而且五洲這麽多船隻,在同一天,同一時間集體消失,其中緣由耐人尋味,眾人不免聯想到迷霧森林的事情,一時間人心惶惶。


    五洲現在可以說是多事之秋,先是八宗八魔現身,後是迷霧森林猛獸襲人,在到現在所有船隻消失,那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誰也不曾知曉。回到西州之後,張烽火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因為他是在關隘上船,自然被人看到,當初都知道他隻身一人去東洲,現在又隻身一人安然無恙的回來,讓人聯想很多,當然以東聖宗為首,有幾個宗門是說張烽火與八魔串通,想要對八宗圖謀不軌,不過張烽火並不在意這些人如何去說,而是回到西州之後立刻差人通知中州,南州做好準備


    ,同時也說出五洲即將到來的劫難,不管眾人相不相信,可是近些日子的反常還是讓很多家族都提起做好了準備。處理完這些事情,又因為八魔近期沒有任何舉動,五洲看上去十分平靜,而自船隻消失之後也歸於安寧,並沒有其他詭異事情發生,張烽火一日修煉功法過後,打算去街


    上看看西州目前情景如何。


    走出四海幫會不遠就見到前麵一對人在那吵鬧,其中一道倩影引起了張烽火的注意。


    “我要見烈火城的管事,方家也是烈火城下屬的家族。”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而在這一隊人前麵,則站著數十個西州本土家族烈家中人,此家族原本在西州有些名望,隻是土地被八宗征收之後,現在居無定所,混的比較淒慘,今日見到這一隊沒有


    什麽實力,卻攜帶不少金銀的陌生麵孔,其中還有幾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自然就動了心思,如今是亂世,每日爭鬥不但減少,反而增多。這也是亂世的一個特征,有些實力強橫的家族都自做打算,而沒什麽實力的家族都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平時不敢做或者不能做的事情都要嚐試一番,欺男霸女的事情


    每日不知發生多少,當然一些他們見過的家族,不能惹的或者交情不錯的自然不能得罪,隻是找一些生麵孔,逃難的下手。烈家眼前就是如此情景,烈家的弟子之中為首的也是一位中年男子,隻是此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而且說話的聲音也十分尖銳,好像老鼠叫一般,隻聽他說道:“你們又有什麽證明說是與烈火城相識,據我所知在東洲被占領之後烈火城就已經全部遷入了四海幫會,勿要在這裏渾水摸魚,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可以保證不


    會傷及你們的性命。”烈火城整個西州是都知曉的,並不隻是對方與四海幫會交情深厚,更重要的是烈火城曾經的城主乃是張烽火,這個名字如今響徹五洲,別說他們不敢得罪,就說前些日子


    曾經隻身一人趕往東洲,單是這件事情就值得人欽佩不已。方家的中年男子是信任族長方畫,方家因為在戰亂的時候與烈火城走散,趕到西州的時候又逢八宗占領西州大部分地域,他們隻能四處飄泊,近些日子才得知烈火城已經


    與四海幫會聯合在一起,如今正在這座城池之內,所以才趕來匯合,哪成想因為所攜物資很多,引起了一些本土勢力的垂涎。聽到對方如此說來,方畫也沒有辦法,這時方雪站出身來開口說道:“方家不但與烈火城交好,而且與張城主也是感情深厚,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大廳一番,如果真對我


    們如何,到時被張城主知曉自然不好。”


    方雪這番話聽上去是為對方著想,可是誰都不是傻子,是在變相的告訴他們,方家是有後台的,不要把他們當成認人拿捏的軟柿子。烈家領頭那位中年男子見到方雪之後,咽了一下口水,色迷迷的盯著方雪鼓鼓的胸脯,他們知道這個張城主就是張烽火,可是並不相信眼前的就家族與其認識,因為這些


    人裏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巔峰武修,實在上不得台麵,如今的西州武將都是一抓一大把,一些隱士的武將早都跳了出來,還有南州遷來的家族,龍蛇混雜。“張幫主日理萬機,怎麽可能認識你們這些螻蟻一般的存在,我也不與你們囉嗦,隻要放下手中細軟,由這位沒人押送到我烈家,自然不在為難你們,如果想要並入我烈家也是可以的,相信我們族長一定不會反對,要知道如今西周可不必從前,你們小心被人家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烈家領頭說完冷笑,不過色迷迷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方雪


    的身體,這種修為低下,又美豔的女子十分對他口味,自己想怎麽擺弄對方也不會拿他如何。如果單單隻是想要他們的財物,方家是不會與對方囉嗦的,如今與四海幫會近在咫尺,隻要到了那裏與烈火城匯合,還要這些東西有何用,隻是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讓


    眾人十分惱怒,可是實力不濟又不好硬拚。


    這時張烽火走了過來,開口說道:“方家沒與烈火城一起前來嗎?”聽到有人說話,眾人的目光都望向他,烈家等人沒見過張烽火,自然不認得,而方家除了方雪之外其餘見過張烽火的人也在戰亂的時候死掉了,方雪見到張烽火時神色十


    分激動,隻見她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張,張城主。”聽到方雪如此叫到眾人大驚,這時烈家一位弟子在領頭耳邊說了些什麽,那人麵色變得慘敗一片,雖然他沒有就見過張烽火,可是不代表烈家人都沒見過,在張烽火從佛


    宗回來的時候大宴賓客,有些人也得見過他的尊容,雖然有的人隻是驚鴻一瞥,可是卻記憶猶深。隻見那位烈家領頭有些結巴的說道:“張,張幫主,小人不知這家族與您相識,還請您高抬貴手。”說完就跪在了地上,哪裏還有之前的趾高氣昂,開什麽玩笑!在西州得


    罪張烽火,別說是他們一個小小的烈家,就說東聖宗下場如何,說是眾叛親離也不為過。


    張烽火並沒有理會烈家眾人,隻是對方家人說道:“眾位隨我來吧。”方家等人還有些夢裏的感覺,沒想到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存在如今竟然匍匐在麵前這個年輕人的腳下,而且張烽火這個名字猶如有著魔力的傳說一般,今日得見真容自然有些緊張,就連方家族長方畫也是十分拘謹,不過張烽火表現的卻十分隨和,同時心理也暗自打算,看來是時候清點一下烈火城的家族,如果有遺漏的應該盡快找回,以免被人如此侮辱,以後不但對於烈火城的名聲產生汙點,也會讓一些人有想法,隻有真正以誠懇的姿態對待這些人,才會得到他們更大支持,雖然時逢亂世,這些人未必能


    起到什麽作用,不過張烽火的眼光絕對沒有那般短淺。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隻要在他們需要你的時候突然出現,才會在你需要他們的時候一呼百應。


    領著方家眾人來到四海幫會之後,讓下人去安頓完住處後,張烽火晚上特意宴請了方家等人,讓對方十分感動。隨後張烽火便離開了西州,他打算去南州尋一處安靜的地方修煉,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即將晉升,上次在突破之後就已經達到了巔峰武聖的頂點,如今過了這麽長時間,一


    直沒有安心修煉,自然要尋一個地方。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打消了去南州的打算,因為北州失去了所有外來的聯係,變成了一個有進無處的地方,誰也不知道北州發生了什麽,隻知道自己派出去斥候和在


    北州的分支一時間全部斷了聯係。這個現象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無數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北州,最後八宗派出了幾位武聖前去,張烽火也跟跟著這隻隊伍一同前往,而中州離北州最近,已經是草木皆兵全


    員戒備。這些八宗子弟共有十六人,每一個宗派出了兩人,其中佛宗是悟明領著另外一個弟子,這八宗除了東聖宗之外對於張烽火的態度還算友好,當然這種有好無非就是場麵上


    過得去罷了,更多的時間是張烽火與悟明在一起探討佛法,同時猜想北州到底發生了什麽。


    “張施主,你所說的劫難如今是否應在了北州的身上?”路途之中,悟明問道。張烽火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曾知曉,對了悟明師兄,這裏有先祖留下的物品,因為一直放在南州,這才拿回。”張烽火所說的物品自然就是無極禪法與長老令牌,他之前一直將這東西放在了南州,此次路過正好拿了回來,無極禪法對他來說已經無用,張烽火如今已經學得無極決全部功法,無極禪法自然就在其中,至於那塊長老令牌他拿


    著也沒有什麽用處。見到這兩樣東西悟明卻並沒有收回,他先前已經聼張烽火說過佛悟帝君的事情,而且經過佛宗宗主的許可,這兩件東西完全歸張烽火所有,按照佛宗的說法就是一切隨緣


    ,既然得到那便是有緣人。與東聖帝君相比,佛宗的高大頓時在張烽火心中豎立起來,對於佛宗也有了一層心底裏的尊重,一個能夠得到的宗門即使修為不強橫,即使沒有什麽老古董一類的高手坐


    鎮,但有些東西也是其他宗門比不過的,更何況如今的佛宗實力強橫,甚至與東聖帝君相比也不逞多讓。二人有說有笑,一路上倒也平靜,走了兩個月的時間終於來到南州的關隘,此處是通往北州的必經之處,而且隻能坐船,一想到海洋風暴張烽火的心裏就有些打怵,而且


    前一段所有船隻消失的事情眾人自然知曉,除了悟明與另外一個佛宗弟子臉上神色沒變之外,其餘幾宗弟子神色都有些不安。


    張烽火也在其中,他到不怕在海上發生什麽事情,隻是對於海洋風暴和那些神秘的之人,有些緊張而已,人都對於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慌,這可不是空穴來風。最終眾人還是上船了,因為他們的此行的目的地是北州,這十餘個人可不與其他人一樣,他們必須要探知北州到底發生了什麽,以免引起騷亂,現在很多南州關隘附近的


    家族都遷離,生怕與北州離的太近,發生什麽災難。剛上船的時候大家都有些不安,不過隨著風平浪靜的海麵,和平穩行駛的船隻,漸漸也都靜下心來,船上的夥計是現請的,按理說是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上船的,八宗弟子以厚金相贈仍然無法打動這些人,最後張烽火出麵,與悟明勸說,那人得知麵前這個年青少年是張烽火的時候竟然答應了下來,最後在一看悟明,可不就是前段時間


    救他們一城人性命的那位高僧,原來在血族作惡的時候,悟明曾經在此處抵擋過血族的進攻。


    悟明到沒什麽,可是那些夥計對張烽火十分尊敬,東聖宗的弟子有些吃味了,他們本就看不上張烽火,覺得此刻這人有些小人得誌的意味,言語之中諸多嘲諷。不過張烽火怎麽可能與他們一般見識,就連東聖宗宗主他都敢當麵頂撞,更何況是這兩個人,要知道如今張烽火什麽大人物沒有見過,敢在東聖宗頂撞長老,宗主,大弟


    子,敢隻身麵見八魔,這等氣魄豈是常人可以匹敵的。而張烽火不知道的事,此時在船上並非隻有他和八宗的弟子,還有魔門的李婷婷,此時她喬裝打扮,混入了船上,目的就是打探一下北州之事。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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