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一名男子從手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冥錢,黃香,以及一副香案。


    這個男子的神情帶著無比的嚴肅點燃了三根黃香,隨後捧香恭敬的對著遠方鞠著躬,每一下就是彎到了極點,可見此人對拜祭之人的尊重。


    將黃香插在香案上後,男子又跪在地上,重重的磕著響頭,“咚,咚”男人的頭狠狠的打在堅硬的瓷板上,血順著臉頰緩緩的流到了瓷板上,混合在一起的血水就像一條小溪一樣在瓷板上流動著,出現了一條細小的血河。


    “咚,咚,咚”新卻不理會那些血,跪在快艇的甲板上,新用力的磕著,同樣的一條小血河順著甲板流進了茫茫的大海中。新的身後,詩月、珊蝶、隱星、釋魂(暗日二十四殺手)都恭恭敬敬的捧著黃香,嘴裏不停的嘀咕著,不過看他們的神情,都很認真。


    畫麵轉移到剛才那個男人麵前,黃色的紙錢在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飄著,看起來是那麽的詭異。


    緩緩將最後一頁紙錢拋向天空,鱗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麽多年了,當初那一幕自己永遠也忘不掉。


    穆瑤已經很累了,將自己的下身抽出,穆瑤用已經沒有力氣的手拿過一張衛生紙擦了擦下身的濕潤。沉沉的睡著了,睡在自己心愛的人懷抱,穆瑤睡的很死。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十四歲的鱗幽站在房子外麵計算著時間,吹了一個晚上的冷風,鱗幽終於抽出了套在腰間的‘金剛鏟’。看著在月光下麵冒著寒光的鏟子,鱗幽的嘴角出現了一絲淫笑,注意,是淫笑哦。


    (注:暗日的殺手是經過三百人生死淘汰賽後所剩二十四人定量的,三百人平均年齡不超過十二歲)


    宛如一隻靈巧的鼴鼠一樣,揮舞著手中的金剛鏟,一個通向三米深的地下大地洞五分鍾便被鱗幽完成。“嘿嘿”鱗幽貓著腰跳下了地洞,開始鑽著牆壁,堅固的牆壁在鱗幽麵前就像豆腐一般的脆弱,“nice”鱗幽鑽進去的時候還不忘把後麵的土帶上。


    估摸著就是這裏了,鱗幽開始往上挖,帶上墨鏡就是好,落下來的石屑弄不傷眼睛,年輕的鱗幽就這樣一邊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激動,一邊奮勇的挖著。終於,一絲微風傳進了鱗幽的鼻子裏麵,依舊帶著那股腥味。


    房間裏麵彌漫著一股特殊的氣息,那是男人和女人交合後留下來的氣息,可是年少的鱗幽沒經曆過這事,聞不出來,他貪婪的聳著鼻子,仿佛要把穆瑤身上的體香全部吸進鼻子裏麵。突然,鱗幽看向床上,竟然躺著兩個人,他那顆蠢蠢欲動火熱的心,瞬間冰涼了下來。


    ‘說不定是珊蝶,她平時和穆瑤關係最好’鱗幽就這樣悄悄的從地洞裏麵鑽了出來,那片地下的磚小心翼翼的蓋好,確定無什麽異常後。鱗幽躡手躡腳地走向了穆瑤的床,‘不對,珊蝶的頭發從小就很長,床上明顯是個短頭發的人’


    鱗幽宛如老鼠一樣小心翼翼的拉開了被窩,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氣的怒發衝冠,氣血直往頭上頂,氣的腦袋仿佛要炸開。


    自己心中的女神,自己的女神穆瑤,裸身睡在別人的懷裏,任由別人捏著她的雙峰,她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絲絲的滿足,帶著憤怒的好奇,鱗幽緩緩的將被單全部拉開。


    “咚”


    鱗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本是怒火的雙眼逐漸變得呆滯,‘為什麽,為什麽’兩行清淚從鱗幽稚嫩的臉龐上流了下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裸體睡在別的男人身邊,我想隻要是男人都會發狂。


    “女神被玷汙了,她再也不是我的女神了”將那肮髒不堪的被窩裏麵的景色蓋住,鱗幽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拿著金剛鏟轉身欲走,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從腦海裏麵長了出來。


    “鱗幽,女神是在心中的,別這樣”“鱗幽,是個男人就去幹了她”鱗幽突然感覺有兩個不同的聲音在自己左耳和右耳喊道,一時間,鱗幽陷入了糾結狀態,他幹脆坐在地上,發呆一樣的看著床上的穆瑤。


    “唔……”可能是新的懷抱太溫暖了,穆瑤舒服的翻了個身,背對著鱗幽,白白的屁股像一塊磨盤一樣,讓鱗幽看的是口幹舌燥,不由衷的死死盯住。


    有一塊塊幹澀的鮮血緊緊的貼在了上麵,再仔細看,鱗幽終於看見女人最神秘的地帶。


    欲念是恐怖的,一旦升起,那便不能熄滅,鱗幽感覺自己的荷爾蒙飛速的上漲著,他慢慢的靠近著穆瑤,離那塊磨盤,也越來越近了。


    貪婪的嗅著穆瑤屁股古怪的味道,(不行了,不能再這麽變態下去了,下麵略去一百字)


    將在嘴邊穆瑤黑森林地帶殘留的處子血吸進嘴巴裏(這鱗幽怎麽這麽惡心),鱗幽從腰間取出了繩子,又拿了一塊手絹,塞進了穆瑤的嘴巴裏,然後將繩子全部套成圓圈,分別綁在了穆瑤的四肢上,隨後套上了死結。


    “呼,呼”鱗幽的鼻子冒著濃烈的熱氣,異性的身體刺激是很大的,觸摸到穆瑤身體的時候,鱗幽感覺自己的下麵就要爆開了一樣,帶著充滿欲望的眼睛和充滿無限渴望的手完成了這一切後,鱗幽一把將穆瑤從床上抱了起來。


    來不及欣賞眼前美麗的身體,鱗幽抱著穆瑤飛快的跑出了房間,在外麵到處饒著。深夜的村莊靜悄悄的,終於,他的目光鎖定在了村莊最裏麵的地牢,那裏平時,就很少人願意去。


    也許是穆瑤睡得太熟了,根本一點知覺都沒有,直到被鱗幽將自己放在地牢不太暖的被褥裏麵,她才睜開了眼睛。


    “唔……”穆瑤第一眼就看見了用火熱的眼光看著自己的鱗幽,“唔……”穆瑤一個激靈,開始不停的掙紮著,無奈口中被塞了手絹,也隻能發出讓男人興奮的叫聲。


    隨著身體的不斷晃動胸前的兩個包子像小兔子一樣跳動著,鱗幽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顫抖的伸出右手,“恩…恩……”穆瑤的頭不停的搖動著,示意不要,她的眼中帶著乞求的光芒。此刻在鱗幽看來,穆瑤簡直就是一隻白嫩嫩的烤乳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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