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嘿嘿一笑道:“自從經曆過上次戰鬥之後,虎幫那群狗娘養的算是徹底瓦解了。不過…虎幫所剩下的死忠倒還堅守著自己的場子,這點小麻煩自然阻擋不住我們九門社大軍的碾壓,最後沒一個能活著走出去的。洪義社哪邊見我們吃肉也按耐不住的分了碗肉湯喝,拿了虎幫三分之一的場子,雖然我們贏了虎幫但咱們也損失不輕,不少大哥兄弟們都搞進了醫院…所以雙方暫時處於對峙的狀況。”


    我眉頭一皺,問道:“這個洪義社你有沒有摸清他們的底細?”


    老姚仔細的抬頭想了想,回道:“好像…沒有,管他呢,反正應該和虎幫差不多,隻要再拿出上次的計謀,保證百分百稱霸懷陽!”


    我笑罵道:“他媽的,你和吳岩同樣一身肥,怎麽就缺個腦子啊!”


    “說我肥可以,不準說我缺腦子!”老姚陰著臉,有點生氣的道。


    “怎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你知道自己缺沒缺腦子了嗎?”


    “這,這不還有兄弟們嗎!”


    “又來了,真是一頭豬腦子!兄弟們可不是給你做擋箭牌的,你要真有本事就去一個人解決整個洪義社。”


    “……”


    在接下來的幾天內,我每天過著枯燥幹乏重複的日子,中途樹爺老姚他們也會時不時的來看望我。


    在平常無聊的時間呢,我會選擇在院內鍛煉身體跑跑步,雖然有時運動太過於劇烈時就會產生疼痛。但這也增強了我傷口愈合、身體恢複的速度,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就走出了這個惹人厭煩的醫院。


    走出醫院的大門時,我猶如一隻被關在籠子中很想看一看外麵花花世界的小鳥。


    映入眼簾的畫麵使我被深深的震撼住,伴隨著整整二十輛黑色子彈頭並排兩列,最前方的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走出兩位說句話懷陽都要抖一抖的人物。


    樹爺眉宇間流露的霸王氣勢依舊銳不可減,他笑著說道:“臭小子,歡迎你的歸來!”


    堅爺嗬嗬一笑道:“嗬嗬,再不上車,我們可就要走了!”


    我滿含幸福的擦了擦晶瑩的淚珠……


    坐在酒桌上,堅爺已經喝的頭暈轉向了,正一個人在旁自言自語著,樹爺則是滿臉通紅地抓住剛啟開的那瓶五糧液遞到我身邊:“哈哈,小天,跟你喝酒,真是舒服…舒服啊!”


    我苦笑著接過那滿瓶五糧液,幹脆也不往杯子裏倒了,直接對著嘴“咕咚咕咚”就是三口下肚,喉嚨和嘴裏頓時如火燒一般。


    整個包房裏就四個人,我、樹爺、堅爺、虎爺。別看屋裏人少,門口站著的保鏢可不止三十人,或是西裝筆挺的站在門口,或是拿著對講機監視著飯店內一切有嫌疑的人。


    “樹爺,我是真的不能喝了。”我開始求饒了。


    樹爺一邊往嘴裏夾菜,一邊說:“我知道,小天你呢是嫌跟我們這三個老家夥喝酒沒意思,這好辦,來人啊!”樹爺一聲吩咐,頓時兩個保鏢衝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同時手插胸口,作拔槍狀。


    “去,去把曼妮叫來。”


    “是!”


    我迷迷糊糊地問:“樹爺,曼妮是誰?”


    樹爺隻顧著給自己倒酒,那裏聽到了我的問話?他推了推堅爺,罵道:“還是號稱九門社頭腦人物呢,看看,看這酒量,哈哈哈哈!”


    堅爺這種聰明人的喝酒方式我是非常了解的,現在頂多是六分醉,四分醒。別看他說話都吐不清楚字兒了,其實心裏比誰都明白。


    “什麽,我,我能跟你這個山大王比麽?你看看,你看看!”指著滿地的白酒瓶:“有你這麽喝酒的麽?這是白酒,不是他媽的白開水!”一向溫文儒雅的堅爺也開始罵人了。


    樹爺嘎嘎一笑,再次給虎爺倒滿,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樹爺指了指我:“曼妮,去陪天遲喝酒!”


    那女人尚未來到我身邊,我就已經聞到了一股勾人心魄的香水味。


    這個叫曼妮的女人,長發,看樣子能有22、3歲,成熟中帶著一絲少女的羞澀,微笑起臉上還會出現酒窩,她的身材比柔柔有過之而無不及。最要命的是,她在這種零下的氣溫下,竟然隻穿了一件紋胸,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裙。這一點就算是任雪也比不上她啊。


    曼妮衝著樹爺微微一鞠躬,來到我身旁,緊靠著我,坐了下來。


    我正在這兒看的出神,樹爺說:“小天,曼妮怎麽樣?”


    我轉過臉,使勁趕走了腦子裏那些汙穢不堪的畫麵,豎起了大拇指:“漂亮,太漂亮了!”


    “哈哈,怎麽樣,有這樣的一個女孩兒陪你喝酒,你就不會嫌悶了吧?”


    “不會不會……哎!樹爺,您看您這話說的,我不是嫌悶,隻是酒量確實不如您……”就在這短短的說話間,又是兩杯白酒下了肚。


    我現在全部的精神都放在曼妮身上,這個女人確實太漂亮了,尤其是她身上那種味道,簡直讓我受不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堅爺看了一眼曼妮,收回了眼神,吃驚地說道:“大樹,這個不是你的幹女兒…叫…叫曼妮吧?”


    “什麽?幹女兒?”我打看個激靈,收回了正想“猥褻”她的右手。


    樹爺指著堅爺:“曼妮,還認識堅叔嗎?”


    曼妮終於開口說話了:“堅叔我當然認識了。”


    美,人美,說話的聲音也沒。


    清脆,悅耳,動聽,這是我聽到曼妮說話聲之後,腦海中馬上出現的三句褒義詞。這也間接的說明了我的語文課沒有白上,讀書還是有用的。


    “跟樹爺混了三年,我怎麽沒有聽到過樹爺提起曼妮這個幹女兒的名字?”我喃喃自語道。


    “樹爺…她是您的幹女兒?”我有點失望地看著堅爺,我實在琢磨不透這老家夥想做什麽!


    “哈哈!”樹爺笑了一聲,拿出手中的金製懷表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拉著堅爺說道:“老堅,你不會忘了今天咱們跟李老板已經越好在賭場見麵的事兒了吧?”


    堅爺恍然醒悟,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這記性,沒有你提醒我還真的記不起來了。”說完,他看了我和身邊的曼妮一眼,扔下一句話:“天遲,你……自己保重!”


    自己保重?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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