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什麽事。”


    高強說道:“還不是老樣子,凱老大讓我來見你,希望你能加盟咱們凱老大。”


    我搖頭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麽,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還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我的話,就免了吧,我沒興趣。”


    高強沒趣地搖搖頭,從西裝裏取出一張紅色請帖,遞到我手裏說:“天哥,這是每三年一度的‘黑道大會’,下星期四舉行。希望到時候你能賞光。”


    “‘黑道大會?’”我接過那張請帖,沒等翻閱,任雪從門外進來,一眼就見到我手中的那張請帖,震驚地走過來,說:“這可不得了啊,天遲,你已經是默認的一方老大了!媽的,你可真行啊!”


    在以前高強的小弟與任雪有過過節,所以二人一直不合,高強一見任雪來了,便告辭道:“天遲,那我就先走了,希望到時候你能賞臉參加。”


    派了一個小弟送走高強,我翻開那張請帖,上麵很工整地寫著四個燙金大字——黑道同盟。落款人一個叫“老習”的人。


    “你認識這個老習麽?”我問任雪。


    她搖搖頭,沒好氣地說道:“我哪夠資格參加黑道大會,你是不是挖苦我呢?”


    我笑了笑,隨手將那張請帖扔到一旁,說道:“那就讓你去參加這次大會,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任雪愣了,半天才回答道:“好,好啊!不過,那天你幹嘛去?”


    我指了指受傷的胳膊,說道:“你總不能讓我這副德行去參加那個什麽大會吧?”


    任雪狂笑,攬住我的胳膊,在我的腮邊狠狠地咬了一口,很甜。


    不知在的,我總感覺有一股暗流包圍在我的周圍,一不小心就會陰溝裏翻船,因為此事也顧不得別的,索性將隔壁的周圍三棟別墅同時租了下來,每個別墅都分配了三十個小弟輪流看守。那四柄微衝也都被編入戰鬥序列。


    我看著別墅周圍的明樁暗樁,隻得感歎一聲:“媽咧,這還是黑社會麽,這他媽的跟打仗差不多少啊!”


    呂梁在旁嘿嘿一笑,說道:“本來這就是打仗嘛。”


    “來吧,就一次,一次就夠了”


    “那怎麽行,你的傷還沒好,要等傷好之後才能‘那個’!”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就這麽一點傷怕什麽。”我褲子裏的某樣東西已經搭起了小帳篷。


    任雪搖頭連連,說道:“不要!”


    這丫頭從第一天住進別墅之後,我連一次也沒碰過她,但是今天不同。我可是喝了三瓶五糧液,氣大著呢。


    “怎麽能不要呢,你都是我老婆了,怎麽還不讓我碰啊!”我強烈抗議著。


    任雪哼道:“你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體思考問題的動物!不準碰我!”


    我連忙解釋道:“這可不一樣,莎士比亞曾經說話,沒有肉體的摩擦,哪來靈魂的火花。為了讓咱們的靈魂融合在一起,就來一次吧。”


    任雪‘噗呲’一聲笑了起來,說道:“你可真行,我混了那麽久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連做愛都能說出一番大道理!”


    “嘿嘿,做愛的名稱可是千奇百怪的,我現在告訴你哦。”我淫笑一聲。將前些日子某個淫娃發給我的短信背了出來。


    “曆史學叫繁衍,生物學交配,政治學叫淫穢,文學上叫雲雨,法學上叫強奸,藝術上叫交融,哲學上叫互動,醫學上叫性交,一般叫打炮,農民叫日比!怎麽樣,夠學問吧?”我對上天發誓,如果英語我有這樣的記性,不出半年我肯定過六級。


    說完,我輕輕攬住任雪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是向上摸索著。


    我號稱風魔萬千少女,能使處女變成蕩婦的色魔之手不知摧殘了多少黃花大閨女,更不要提你一個個小的任雪了,看老子怎麽將你就地正法。


    就當我伸手解任雪的紋胸時,我發現任雪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還死死咬著下嘴唇,眼中也泛著淚花。


    “你怎麽了?”我非常不解地看著任雪,同時雙手也停止猥瑣的動作。


    任雪攬住我的頸,輕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說道:“天遲…其實……”


    我急了問道:“你到底是怎麽了,你到是說話!”


    任雪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硬咽著說:“其實我是石女……”


    “什麽?石女?”我頓時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


    雖然我的文化並不是很高,但我也知道石女是什麽意思。


    “天遲,我是天生的石女,沒辦法與人做愛……對不起。”任雪將頭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


    “石女……”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可以做手術,我有的是錢,國內不行,可以去國外,聽說m國那邊有最新的科技……”


    任雪嗚咽道:“沒用的,我除了外表是女人之外,沒有女人的一點功能……不能結婚,不能生孩子,也不能……”


    “住嘴,別說了!”我感覺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濕潤,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隻能用來當擺設,越想我越是火大,不禁暗罵咒罵:“上帝這個老不死的家夥究竟在想什麽?”


    “天遲,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明天就搬走……”任雪緩緩地走出門外。


    “你給我回來!”我厲呼一聲,上前倆步,死死攬住了任雪。聞著她的發香,淡淡地說:“我愛的是你整個人,而不單是你的身體。”


    “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對你產生了興趣。當天我就發誓,一定要娶你做我的老婆。你現在不能這麽不負責,就這樣走了!”


    “我從十五歲開始就在社會上混,見過不少的女人,但是沒有一個女人好像你這樣。別走,我那麽愛你!”


    不知是酒精刺激了我,還是被往事觸動,或是兩者都有,當晚我說出了許多深埋在心底的話。


    酒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任雪不在,邊上的被子疊的工工整整。


    我連上衣也沒穿直接光膀子衝到走廊上吼道:“媽的,任雪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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