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怎麽不去死!”任雪再度逃開了我的懷抱,蹦蹦跳跳地上樓了,她拐進的房間正是我住的那間!


    董宇航淫賤地說道:“老大,機會來嘍。”


    “嘿嘿嘿。”我不知該如何表達他現在的心情,我就像是一個得到‘小紅花’的孩子,滿心喜悅卻又帶著緊張的心情向自己嚴厲的老板討要獎勵般。


    推開房門,任雪已經在床上看電視了,身上還披著一條毛巾被。


    “哈哈……”我幹笑兩聲,脫掉上衣就鑽進了被裏。


    “誒,你的紋身怎麽不見了?”任雪不解地看著我這結實的身材。


    我賊兮兮地說道:“如果你要看的話,一會兒就能看到了,不過是需要代價的,那代價就是……”


    任雪雙手環胸,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便又坐正了。


    “說的也是,那,那睡覺吧。”我失望地搖搖頭,任雪這丫頭對我說道:“我剛剛受過傷,不能做‘劇烈運動’的。”


    身邊有個極品美女,讓我如何能睡的著,睜眼睛看到的是她,閉眼睛想到的也是她。更可氣的是,任雪還經常移動她那迷人的大腿,時不時也會將自己的胳膊伸過來壓在我胸脯上。


    現在我終於明白,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也是非常痛苦的。


    難怪電視上經常放某某書記,某某市長因為受不了美女的誘惑將自己的大好前程斷送了。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咱們男人,罪魁禍首都是那些麵目較好的年輕女子。要是譚浩的話,肯定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整個夜晚我都在失眠中渡過,第二天清晨,我總結了一個道理:“十七到三十七的美麗女性對十五到七十五的男性都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七點半,我轉過頭看了任雪一眼,就感覺鼻子裏有一股熱熱的液體往下滴,用手一擦,原來是血。


    任雪睡覺的姿勢讓人不敢恭維,性感的大腿呈八字形伸展,不規則地蜷曲著,黑色的內褲露出冰山一角再睡裙之外,加上她手臂上的疤痕,讓我完全明白什麽叫藝術。


    人體的藝術被任雪展示的淋漓盡致。我想,這應該就叫做,美女與野獸吧?


    我跑進浴室用清水塗抹著頭發,在此同時我思考著一個問題:“我是流氓,為什麽不對她動手?我是流氓,為什麽要裝正人君子?我是流氓,為什麽要憋屈著自己?”


    越想我心頭越是火大,邪火也越燒越烈,終於忍不住了,帶著濕漉漉頭發從浴室衝了出來。


    “啊~~~昨天晚上睡的好香。”任雪自言自語一聲,從我身邊走過,進了浴室。然後聽見“砰”的一聲,門被灌的嚴嚴實實。


    “這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我斷然下了結論。


    早餐吳岩和呂梁已經打包回來了,熱騰騰的豆漿油條擺滿了桌子,我餓的抓起油條狠狠地就是一口。


    吳岩和呂梁兩人的眼圈都是黑黑的,眼睛是通紅通紅的,明顯是一夜沒睡。


    我一邊嚼著油條一邊問道:“你們倆昨天幹嘛去了?怎麽這副德行?”


    吳岩擺擺手,說道:“別提了,昨天那些粉仔差點沒把咱們酒吧給擠塌了!要怪就隻能怪樹爺發下來的貨純度高,那些小子一個個跟瘋了似的,整個酒吧哪還有人跳舞了,全他媽的被嚇跑了。”


    “這可不得了啊,沒什麽損失吧?”我擔心地問道。


    吳岩點點頭道:“損失倒沒有,要不是我看情況不妙把老梁喊來,哼!估計整個酒吧都被那幫小子踏平了。”


    我嘿嘿一笑,說道:“這樣好啊,沒想到那幾個村子竟然有那麽多人吸毒,那玩意的價格給我提升百分之二十,那百分之十的利潤就給兄弟們當分紅。還有百分之十上繳給我,應該沒問題吧?”


    吳岩點點頭,狠狠灌了一口啤酒道:“老大,咱是不是考慮在那四個村子邊上開個專門銷售‘那玩意’的店?”


    我點頭說道:“我不是沒想過,隻是風險太大。那些吸毒的小子們啥事不敢幹?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簡直樣樣精通。等我跟樹爺商量一下,讓他運點火器過來再說。”


    這時任雪從樓上走了下來,吳岩差點就噴出鼻血來,這丫頭竟然穿著睡裙就下來了。


    “她…她…她…”吳岩指著任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也不能怪他,這兩天都在酒吧忙活,根本沒機會見任雪。


    呂梁也是一愣一愣的,還時不時地擦擦眼珠子,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我很爽地將任雪攬進自己懷裏,說道:“這是嫂子,誰他媽的再這樣看你們嫂子,別怪我把你們眼珠子摳出來!”


    吳岩連忙點頭道:“是是是,老大,這麽漂亮的大嫂怎麽不早點介紹給兄弟認識啊?還藏著掖著,真不夠哥們兒。”


    我笑著介紹道:“她,任雪。這邊這位胖胖的是吳岩,那個成天戴墨鏡的是呂梁。”


    任雪先是微笑著向吳岩點點頭,隨即轉過臉來看著呂梁,臉上升起一絲怪異的神色道:“你…你是呂梁?”


    呂梁點點頭,說道:“任雪…沒想到咱們現在仍然是一家人。”


    見到這兩人的異狀,我連忙追問道:“你們以前早就認識?”


    呂梁搖頭,說道:“不是,任雪這個名字是前年興起的,那時候我和她跟同一個老大,隻不過管理的地區不一樣,所以沒機會見麵。”


    “原來如此。”見二人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我也不方便過問,隻得默默地吃著早餐。


    客廳裏的氣氛又顯得有些沉悶,作為一個大哥,我還是非常希望自己的兄弟對他坦誠相見的,對於他倆的隱瞞我感覺非常不爽。


    呂梁開口說話了:“老大,實話跟你說,我這眼珠子被我前任老大弄瞎的。”說完,呂梁還將墨鏡取了下來。


    任雪走到隔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指了指胳膊上的疤痕,淡淡地說道:“這也是那個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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