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文語氣不善的道:“怎麽,老子毀容了,和你出去丟你人了。”


    歐斌麵色嚴肅,“你就算變成傻子,也隻能是係在我的褲腰帶上。”


    “憑什麽是我係在你褲腰帶上。”宋子文很是不樂意的嘟嚷道,“不對,你才會變成傻子。”這才臉上剛劃了一個傷口,這孫子竟然直接詛咒他變成傻子,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行,我是傻子,我一輩子係在你的褲腰帶上。”歐斌寵溺的道。


    反正不管誰係在誰的褲腰帶上,隻是他們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憑他怎麽高興,都無所謂。


    “哼,誰稀罕。”宋子文冷哼一聲,清冷又高傲的仰起腦袋。


    看著那修長而富有彈性的脖頸線,歐斌眸中壓抑住的火氣又止不住的升騰了起來。


    “老實吃飯,別惹火。”歐斌深呼吸一口氣,克製的道。


    他這話剛落,宋子文好似明白了些什麽,光~裸的身體,有意無意的扭動挑撥著。那雙眸,越發的讓人迷亂不知歸路。


    歐斌不悅地捏了下他的鼻子,他心知某人是知道自己不舍得再蹂~躪他。


    不過,他這折磨人的技術,到是練習得如火純青。


    可是又能怎麽辦,總不能真的化身為狼,直到飽餐一頓吧。就他這小身骨,腳上是傷,臉上也有傷,又是幾天沒有休息好,原本腰上就沒二兩肉,這一番折騰更是消瘦了。


    這要是把人給做廢了,得不償失。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他還是先節製著,先打打牙祭得了。


    可是,某人料定了他不敢下手,很是囂張的先是舉止上撩撥,見他隱忍的麵紅耳赤,還坐懷不亂後。某越發的得意的伸手,一邊享受著他的喂食,一邊手指不老實的在他身上就點起火來。


    歐斌知道他是故意胡鬧,可又不能教訓。若是開口或者露出了什麽跡象,隻會讓他更加放肆。當下,隻能深邃的眸中隱藏著暗火,堅持先喂飽某人的肚子。


    玩了一會,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宋子文作弄的興趣瞬間沒熄滅了,‘沒意思。’想著,他盯著天花板,嘴裏吃著美食機械般的咀嚼著,一邊暗襯自己難道沒有魅力了。還是他臉上受傷,影響到他的吸引力了。


    雖然剛剛才做過,但比起以前,那簡直是小菜一碟。就算自己受了傷,他不忍再折騰,但好歹麵對調戲,也應該有個反應吧。


    可,他剛剛在勾~引之下,不擔沒有起火,反而臉上的表情還越來越冰冷。


    想了幾秒,宋子文側過頭,目光直直盯著他看。


    “怎麽了。”歐斌聲音低沉,帶著些嘶啞,幹涸的問道。


    宋子文搖了搖頭,隨即目光繼續盯著天花板看,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原來,這孫子不是沒感覺,而是故意隱忍著,不讓他發現。


    不一會,宋子文吃飽喝足,在某人的盡心服侍下,從浴室裏轉移到柔軟的大床上。


    這邊,歐斌馬不停蹄的拿過醫療箱,伸手將他帶著傷的雙腳放在自己腿上。


    看著有些打濕的紗布,歐斌責備的道:“讓你注意點,自己腳上有傷口,還不知道老實。”都二十多歲的人,還能在浴室裏做拍水花的舉動。


    宋子文充耳不聞,看著他放在桌頭櫃上的手機,伸手拿起,按了一連串的數字出來。


    響了幾聲過後,通話便自動結束了。


    宋子文眸中有些擔憂的道:“你昨晚找到溫世城了嗎?”


    歐斌不語,將他腳上的紗布拆掉後,重新又開始消毒。


    “問你話呢?”見他不回答,宋子文不耐煩的道。


    “別動。”歐斌連按上他不老實的雙腳,隨即道:“我昨天一直陪著你在房間休息,那也沒去。”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若不是他中間醒來過一次,絕對會被他那張正義堅定的眼睛欺騙。可是,事實的確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別打啞迷,你快說。”宋子文催促道。雖然這次來南江不是他的主意,溫世城出事也不是他造成的。可是,老爺子就這麽一個孫子,明麵上那是嫌棄的要命,可是作為獨孫,又早早的能接手家裏的權勢,那可是寵到心窩子裏的。


    這要是溫世城有個什麽好歹,老子那裏先不說,就光溫叔叔與溫伯母那邊,都能把他折磨死。


    “我昨晚的確沒有離開,不過溫世城身手矯健,不會有事,你就別多想了。”歐斌仍舊堅持著自己的回答,深邃的眸中一片清明。看了他一眼後,又繼續細心的處理著他腳上的傷口。


    宋子文一聽,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


    “怎麽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感覺到他體溫的突然下降,歐斌抬起頭,目光帶著關心,一抹異樣的雜色閃過,稍縱即逝。


    “是不是溫世城真的出事了。”要不然,他為什麽隱瞞昨晚不在房間的事情。除非,他出去找了溫世城,卻得到了不好的結果。


    “瞎想什麽。”歐斌仔細的將紗布包紮好,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後。站起身,將他抱起走至電視機前的沙發上坐上。“想看什麽電影?”微低頭,歐斌目光悠閑的問道。


    宋子文質疑的看著他,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你選吧。”宋子文隨意的道,既然他現在不願意說,或許事情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極端。說不過,今天或者明天,溫世城就自己出現了。


    “最近有個剛上映的科幻大片。”歐斌說著,將電影調了出來。


    宋子文對電影什麽的並不感興趣,不過這是難得屬於他們兩人的相互時間。所以,他心裏雖然有些擔心溫世城,不一會就被歐斌把思緒帶走了。


    看著屏幕裏的畫麵,原本他隻是盯著沒有看到心裏,可是歐斌看一會就問他一個問題,迫不得已他隻能打起精神,仔細的盯著情節看,隨時能保持兩人可以自由醬油著。


    結果,一整天的時間內,兩人都窩在房間裏看著電影,聊天,溫存。


    夜幕降臨,吃過晚飯後,宋子文打著哈欠,扭著脖子站在窗戶前看著遠處的夜景。


    “犯困了?”歐斌端了一盤水果拚盤走至他麵前,見他連連打著哈欠,伸手攬過他的肩膀,一同看向窗外。


    “可能是今天一直盯著電視看得太久了。”宋子文道,隨手拿了顆櫻桃放入口中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宋子文越發感覺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搖了搖腦袋,看著不知不覺被他解決掉一部分的水果拚盤,他又打了一個哈欠道:“不行了,我要睡了。”說著,宋子文搖拉攏著肩膀回到床前,直接倒頭就睡過去。


    歐斌站在窗前看了會,才緩緩轉身將水果拚盤放在桌子上。隨即走至床將,他將身體擺正,蓋上被子後,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間。


    第二天,宋子文皺了皺眉頭。


    腿上好像有千金重的東西壓在上麵,讓他完全移動不了半寸。


    不悅的睜開眸,眨了眨眼睛,才緩緩轉過頭,看著麵前的麵孔,宋子文會心一笑。


    雖然雙腿被壓得有些酸脹,但見某人睡得如此沉,便脾氣很好的忍耐著。


    宋子文嘴角帶著笑意,抬起手指輕輕在某人額頭上一點,心中暗襯著:‘老子這輩子就沒有遷就過誰。’雖然隻是單純的這一想,但盯著某人沉睡的模樣,更多的還是幸福感。


    幾分鍾過去,見他仍沒有醒來的痕跡,宋子文額頭有些冒冷汗起來。


    腿上的痛能忍,這三急那是人可以忍受得了的。


    這時,歐斌突然睜開明亮的道,嘴角帶著戲謔的道:“看夠了嗎?”


    宋子文一聽,目光陰森森地看著他道:“你早就醒了,在裝睡?”


    歐斌長臂一撈,攬住他的肩膀,就落了一連串的吻。“這不是在配合你的偷看嗎。”


    “我偷你大~耶。”宋子文氣憤的道,大手一揮,將某人奮力推開後,蹭地一下衝下床,直奔洗手間而去。


    背後,歐斌眸中帶著困意的打了幾個哈欠,精明的眸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不一會,宋子文放完水,神清氣爽的回到臥室。見床上的人,那種壞笑,他臉色立馬鐵青的道:“你行啊,越來越膽肥了。”


    歐斌很是無辜的道:“我怎麽了。”


    宋子文上前,修長的身體,直接倒在某人的腿~上。“沒怎麽。”他陰險的笑道,故意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某人的雙~腿上。


    歐斌眉頭一挑,不解的看著他。


    幾分鍾過後,兩人四目相對,見他麵上沒有一絲異樣的表情,宋子文不相邪的問了句:“你有沒有感覺什麽地方不舒服。”


    歐斌深沉的眼睛看著他,直言道:“有。”


    “哪裏。”宋子文忙問道。


    隻見,某人牽起他的手放至在某個熱火朝天的地方。


    “怎麽了?”見宋子文漆黑的麵~頰,歐斌不解的問。不是他問那裏不舒服嗎?這不就是答案嗎。從剛剛到現在,這兄弟就一直熱得腫痛。


    “我去你大~爺。”宋子文咬牙切齒道,蹭得一下衝下床,打開水龍頭,賣力的將摸過髒東西的手清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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