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自己強才是真的強,如果運用在部隊訓練,那就不一樣了,現在陸軍訓練已經有模有樣了,接下來隻要照本宣科就行,所以德國軍官的任務也差不多完成了,馮庸就派他們去訓練守備師和武裝警察了,所以就不擔心會泄露秘密。


    一戰無疑是進入二十世紀之後,最具代表性的最大規模戰爭,在這場戰爭中,很多新興的戰術都史無前例的運用出來,比如塹壕戰、散兵線突擊、步炮協同,或者他們在無意間用出來的炮兵集群、彈幕徐進、全縱深打擊、裝甲突擊、自動火力運用,但是這些他們還沒重視,甚至到二戰才在德國的率先研究下覺醒,很明顯的就是裝甲突擊,英國率先使用早期坦克突破德國塹壕、鐵絲網組成的防禦陣地,這就是最粗淺的裝甲突擊戰術,但是二戰時候被德國運用並發展成裝甲集群、‘閃電戰’,而馮庸則是把這些有的再加工過,然後交給福建陸軍訓練,所以福建陸軍在先天性上就超過現有的各國軍隊,甚至比得上二戰時期各國軍隊。


    因為他的絕對權威已經在福建係統中樹立了,所以這些教學大綱、陸軍操典都沒人反對,所有軍官、士兵都無條件的執行,有見識的外國軍校留學生就能看得懂其中的某些跨時代戰術,所以他們更加信服,更讓自己相信按照這種方法訓練出來的福建陸軍將會多麽強大。


    馮德麟更是臉上洋溢著笑容,對於這個兒子,他還是特別重視的,所以時不時的就跑到軍營去觀察馮庸的訓練,而且任其發揮。現在馮庸這個沒念過軍校的人竟然編寫出了一本全軍讚同的步兵操典,這就給他大大長了臉!要知道原來中國使用的步兵操典還是袁世凱北洋軍的呢!雖然不知道馮庸的步兵操典好壞,但是能編出來這本來就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在馮庸的命令下,七萬二的新兵都開始按照新的步兵操典來訓練,這就意味著前麵三個月的訓練不過是小兒科,未來的訓練才是主菜,也更為艱難。


    這種過度雖然艱難,但也不是難以接受的,至少夥食方麵加強了,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待遇在全國都是獨一份,征兵的時候就無數人削尖了腦袋往裏進,所以現在退出對他們來說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因此,即便訓練再艱苦,也不會有人願意放棄,三個月都熬過來,難道還差那麽幾天,就忍不了了?這次訓練直接讓這些新兵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雖然他們現在還不上在歐洲戰場廝殺的列強軍隊,但毋庸置疑,他們已經有步入世界第一強軍的資格,隻要上了戰場,經曆火與血的磨練,自然能夠讓這把鋼刀展現無與倫比的鋒芒。


    每天觀看完士兵訓練後,馮庸都按時回家,妥妥的一個乖乖兒子,馮德麟的督軍大院也就是原來李厚基的督軍府,府邸還是很大的,至少比他們家在奉天的老宅大,而且馮庸也把福建省政府和軍事委員會獨立出去了,裏麵除了馮德麟父子的書房,還有一個作戰室比較機密外,大部門都是住房,馮夫人和那些馮德麟的姨太太都搬進去了,加上丫鬟、雜役,還有日常駐守的一個排的戰士,倒也熱鬧。


    馮庸現在還沒結婚,所以也就沒必要出去住,再說了,住在馮家大院也讓他更有安全感,至少回到家他就像沒有包袱一樣,很輕鬆。


    “大公子!督軍讓您去書房。”一個衛兵看到馮庸,頓時變得興奮起來,毫不質疑的說馮庸就是這些年輕戰士的偶像,應馮庸需求,新兵全部招收18到25歲的青年勞動力,當然,走到馮庸麵前,衛兵就緊張起來。隨著馮庸掌控福建的勢力越來越大,身上帶著的威勢也與日俱增,或許馮德麟、馮夫人這些親近之人沒有感覺,但是下屬那些人可是明明白白的感覺到那種壓力,所以自然不敢放肆。


    馮庸點點頭,接連幾月的高強度工作讓他沒有時間跟馮德麟交流感情,平時除了吃飯在一起,連麵都基本看不見,馮德麟也很忙,雖然大權基本交給馮庸了,但是像應酬接待各方使者都是先通過他再來馮庸這裏,當然這不僅僅是為了分擔馮庸的壓力,更多的是馮庸年紀尚小,這種應酬的事不太適合。


    “爹!”馮庸走進書房,看見馮德麟一個人悠閑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著實羨慕呀!要是他也能這麽悠閑就好了,可是有些事必須他去做,由不得半點放鬆。“庸兒來了呀!正好!我這呀有兩個重要的人前來拜訪,我看他們話語之間有逗留我們福建之意,所以就打算讓你去安排下,畢竟福建哪些職位有空還是你比較清楚。”馮德麟說道。


    “重要的人,還兩個?誰呀!”馮庸倒是很感興趣,畢竟能從馮德麟口裏說出重要兩個字的人不多,並且政府部門職位,馮德麟都可以直接安排人,但是既然讓馮庸安排,那可能就是軍事人才。


    “能得到爹你的賞識的那應該不是一般人,不知是誰?”馮庸越加好奇。


    “一個是保定陸軍學校的校長蔣百裏,這個蔣百裏可以說赫赫有名,現在戰場上好多人都是他的門生,至於另一個,說是他同學,叫什麽張孝淮的!我倒是沒聽過!”


    馮庸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兩個名字他可是如雷貫耳呀!張孝淮的確是蔣百裏的同學,同一年畢業,和蔣百裏、蔡鍔拿到了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前三名,並稱‘士官三傑’。


    “什麽?是他們兩個?那他們現在在哪?”馮庸驚喜的大叫,馮德麟好奇的看著馮庸,平時可看不見他這般失態的樣子,要知道如果不是馮庸長得還顯青澀,馮德麟還真就忘了他才十七歲,接著說道:“你知道他們倆?他們剛剛走了,你不在,我就沒留他們,隻是讓他們簪切在福州安定下來,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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