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兵出院回來的這一天是身累開著車,帶著張小林親自去接他的,馬玲玲自然也是跟在一起,馬玲玲很開心,她的劉兵又回來了,他不知道,劉兵回來即將麵對著的是曾經的初戀藍雨欣。


    張小林很高興,劉兵能做出一個,他自己決定的重要選擇,藍雨欣是他的初戀,兩個人曾經也許有感情基礎,科現在也許並不合適在一起,劉兵能意識到這一點很重要,而且能感覺出他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人,竟然和馬玲玲已經有了事實關係,那就不會拋棄他,選擇跟他在一起,現在皆大歡喜,隻不過如果,藍雨欣不再糾纏,也不再對劉兵堡有任何幻想,就一定會很圓滿的。


    “小林子,你知道嗎?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之內,我總是在做噩夢,基本上都是在做,和案子有關的夢,我很擔心在夢裏我一直在抓壞人,可就是醒不過來,眼看這壞人從我的手裏逃走,你知道這種感覺嗎?真的很無力。”


    劉兵發自內心的說著自己心中的感歎,張小林很能理解,就像自己想做成一件事情卻無能為力,那種感覺真的很有挫敗感。


    申蕾在這期間覺得事情很玄妙,馬玲玲通過自己的努力,又有了工作,又有了愛人,可見一個人生的,很順利,他做什麽事情都會很順利。


    不像自己,磕磕絆絆,終於有了自己的幸福,但一路上卻有了這麽多的攔路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跟他作對。


    回到臨時辦事處,劉兵的下屬們,開了一個很隆重的接風宴,擺了一桌子菜,接劉兵回到鎮子上和他們一起工作,劉兵很開心,也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眼下沒有別人,隻有自己的下屬和好哥們張小林,劉兵立刻繃起了臉,變成了一副工作的態度。


    “我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有認真工作嗎?案子進展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查出重要的線索?現在據說又出現了很嚴重很惡劣的事件,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隻不過沒有人去證實它真的存在,如果我們在抓不到那狼以及狼背後的勢力,我們恐怕要都下崗了。”


    劉兵很著急,案子已經拖了很久了,再不破案,他真的要烏紗帽不保了,當然沒有人會真的讓他失業,隻不過他自己心理上過不去。


    他作為一個主要負責人,不能替老百姓把事情弄出眉目來,有時自己的職責。


    “我們已經查到很多線索了,之前,失蹤的那些人以及被咬的男孩子,從他們的各種蛛絲馬跡上都可以查詢到,這些個狼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在山上的,而是後來被放在這裏的,我們走訪了全鎮很多的居民,問他們小的時候有沒有聽說過這鎮子上有什麽嚇人的故事,他們都說沒聽說過,一向很太平。”


    “我們還走訪了鎮上的很多老人,他們都很了解這山山上除了野兔子野雞,還有一些,小野果子草藥,幾乎沒有什麽大型的動物。”


    劉兵點了點頭,他在醫院裏躺著清醒的這兩天已經想好了,回來以後要怎麽開展工作,他有信心很快就可以將案子告破,而且他和張小林幾乎不謀而合,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搞鬼,而且是有利益集團的。


    劉兵轉頭又問張小林:“小林子,我聽說之前趙大海讓你對全鎮的居民,宣布自己說山上有狼這事兒自己瞎編的,你把這事兒真的跟大夥說了嗎?”


    張小林搖了搖頭,就算他並沒有很聰明,但也不至於糊塗到這種地步,會把假的說聲真的真的說成假的。


    “我當然不能說一旦說了,就給趙大海提供了一個滋生假話的溫床,讓為所欲為,以後趙大海想編什麽樣的謊言都可以很順暢了。”劉兵點了點頭,拍了拍張小林的肩膀,張小林做事他很放心。


    “我覺得這件事情和咱們鎮上的鎮長,不能脫開關係,因為,這事情一旦有一點苗頭,最擔心的應該就是這陣仗,因為居民出現了任何閃失,他都脫不開責任。


    沒想到他卻想掩蓋這件事情,“我想大家也都都能嗅到一絲不正常,所以我們接下來的判案要通過兩個方向齊頭並進,一起努力,我們兵分兩路,開始調查,一個是調查趙大海,另一個是,調查這山上的狼,以及咱們省內外哪裏有養狼的基地,以及野生狼,有沒有可能到達我們這裏。”


    劉兵開始部署下一步的工作,這些部署的工作聽起來很振奮人心,因為,他們在研究當中覺得已經自己很接近真相了,就差捅破某一層窗戶紙了。


    張小林把自己的想法也跟劉兵說了,劉兵顯然覺得事情一定要著向前勇敢的邁進了,不管會得罪什麽樣的人,都要進行嚐試,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是最重要。


    宴會結束之後,大家酣快淋漓的,吃了一頓飯,喝了一場酒,劉兵的身體狀況顯然很好,那雪蓮藥酒和張小林的手法都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療效。


    大家上去之後,劉兵借著酒態,對張小林說:“小兄弟,我把你真的當做自己的親哥們兒,我對你掏心窩子說句話,我和藍雨欣的過去其實很轟轟烈烈,我們差一點走到,修成正果,但是因為她家裏的阻攔,而且我那時候又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我隻能和他分開,不能耽誤他,你看現在他事業有成,而我卻隻是一個小小的隊長,我們兩個不匹配。”


    張小林知道劉兵喝醉了,再說心裏話,所以並不,阻攔他。


    “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現在還對藍雨欣有沒有感情了?你已經答應了要去,玲玲是真心實意想對他好,還是說隻不過是因為欠他的想補償她?對他並沒有愛情。”


    張小林明白,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是一種煎熬,即便是馬玲玲是他的家人,他也不想劉兵,委屈自己。


    “這個你放心,我對玲玲是有感情的,早在最開始我們相識的時候,玲玲對我表達了自己的心思,我那個時候已經有些動心,而後又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另一隻手在我的身邊,我不禁感激他,而且越來越覺得他很可愛。”


    劉兵說著臉色有些暗沉,並不是因為提到了馬玲玲有什麽變化,而是好像還有什麽事情想對張小林囑托,自己無能為力的,但張小林卻可以替他辦好。


    “劉隊長,你是不是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你盡管說吧,咱們現在已經快要成親戚了對嗎?”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劉兵覺得自己也不用再對張小林客氣了,索性敞開了心扉說。


    “我剛才跟你提到荷蘭女性的過去並不是覺得自己,還對他抱有什麽幻想,隻是覺得藍雨欣幫了我一個生死攸關的大忙,我覺得有些虧欠,我最終選擇了玲玲,除了我自己內心的想法之外,我還覺得,自己應該怎麽做,所以,下麵的事情我覺得你能幫助到我。”


    張小林歪著頭,一臉的錯愕,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可以幫上什麽忙。


    “我在住院的這兩天,已經打聽到了,藍雨欣現在有產業在咱們鎮上,而且他所做的項目內容跟你所擅長的內容是有交集的,我聽說他一直在你身邊接近你,想尋求你的幫助,而且他的競爭對手就在他的旁邊也建了一個廠子,現在他所有的信念都已經綁在了你的身上,而你忙著自己的事業,無暇顧及別人,我隻能,懇求你一個幫忙,能不能,在他那裏建一個隻給他一些幫助,也算是我們家人補償她吧。”


    劉兵的這番話絕對出自內心,他希望張小林替他做一些事情來彌補,藍雨欣內心上受到了傷害,然而這也算不上什麽傷害,隻不過人心,半路出來幫助劉兵,一定是有私心的,現在劉兵二話不說,對他視而不見,怎麽說都,不像一個男人。


    張小林點了點頭,回想藍雨欣對自己的幫助以及對他們家人的照顧,一個人別說喜歡另一個人,或者是討厭一個人,就算是陌生人,就算是好朋友,能幫得住這麽多的忙,有一點私心怎麽了?哪有一個人對一個人好,不求一點回報呢?


    張小林點了點頭,自己現在並不是很忙,完全有能力,再給藍雨欣一點照顧,所以這點回報不足為奇。


    如果自己到,藍雨欣那裏可以幫他一把,拉他一下子,緩解他在劉兵場裏受到的傷害,那麽他願意這麽做。“兄弟,這次真是感謝你了,沒想到我認識你,就交了一個好哥們兒,還去到了一個好媳婦兒,我真的挺幸運的,原來我以為我已經走到了深淵,無路可逃了,現在結果又柳暗花明了。”張小林過去和劉兵緊緊的握住了雙手,兩個人從現在開始是親人,是朋友更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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